回府跟辜瑜提到成親一事,也把金心蓮因為長相出眾,即將被派去和親的事也一併說了。
原本一臉開心迎接哥哥的辜瑜瘋了,他才不管誰要去和親,難道金心蓮不去就沒有其他人會去嗎?公主何其多,他的哥哥卻只有一個,辜瑜眼紅地說:“你不准成親!你是我一個人的!”
武策早已知道辜瑜不可能那麼容易接受,拍著辜瑜的肩膀說:“瑜兒,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況且蓮妹妹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如今他有難我不能坐視不管。”
“我的好哥哥阿……今天是要你成親阿!你真的以為金心蓮那個騷蹄子甚麼都不會做?”
“你別這麼說他!她也是為了我好……她、她看到了我們在小屋裡……行房,說她願意為我們保守秘密,再者皇上若不給他一個說法,他只會給我安一個公主,到時我更保不了你!”
“甚麼狗屁皇上!”
“辜瑜!別亂說!”
“他媽的只要跟我搶你的都不是甚麼好玩意!”
“你!你自己冷靜冷靜……我今天睡書房!”武策一揮袖就往屋外走去,正要踏出門檻之時,後頸一陣疼痛,武策就昏了過去,昏前還想著什麼時候弟弟的武功居然快到他反應不及了。
醒來全身像是打了一場架,尤其是手臂酸澀不已,武策想動動手臂,卻發現自己雙手被縛,纏繞的布條跨過屋內的橫梁,整個人懸在空中,只有腳趾勉強能接觸地面。更別提身上官服已全數被除去,甚麼都沒有,隨著武策用力想要掙脫手上的束縛,陰莖就跟鐘擺一樣晃動著。
“哥哥這麼誘惑人……還想要成親?”出聲的便是一對眼睛被血絲充滿的辜瑜,他手上拿著馬鞭,手握棍棒處止住陰莖的去向,武策被碰得全身一顫,棍棒惡意地戳弄著陰莖,早已習慣辜瑜玩弄的伍策,哪裡受得了這種刺激,巍巍顫顫的陰莖逐漸抬起了頭。
“瑜兒……快放了哥哥……”極力想忽視下體被不斷碰觸的羞恥感,武策朝著辜瑜用他盡可能溫柔的口吻想哄辜瑜先放了他。
“放了你,你就不娶金心蓮了?”
“你明明知道我的答案是甚麼……”
“你別逼我……哥哥……”
“瑜兒,趁你還沒後悔的時候……”
“後悔?呵……”辜瑜笑了出聲。“如果我真的讓你跟金心蓮成親,那才叫真正的後悔!”右手一揮鞭子劃過武策耳際,擊打到地面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如果你是這麼想的話,那就隨你。”武策閉上了眼睛,拒絕與辜瑜談下去,他有點累了,他想起前日縱容辜瑜嚴厲懲戒家中下人,今天就換到他自己身上了嗎?是不是有點太過寵溺導致毫無倫常可言,不對……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了界線,現在的他只是辜瑜的愛人……嗎……有哪個愛人會一言不合就將對方綁起來?
“隨我……呵呵……好一句隨我……”一鞭下去,赤紅的血痕從左胸劃到右胸下,皮肉被鞭子上的細刺硬生生割開來。
“唔!”武策忍著不出聲,他知道這才只是開始,因為他怎麼樣都不會說出辜瑜想聽的那句話,我不娶金心蓮。
辜瑜將武策轉了一圈,纏成麻花捲的布條讓武策離地面更遠了一些,兩鬢逐漸滲出汗珠,艱難地維持站立讓武策的力氣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在流失,然而辜瑜看他一點都沒有想要服軟的意思。
手指覆上臀肉用力掐著不停地揉捏,“你這裡只要我這樣一抓,前面就會有反應,這樣的你要怎麼成親,你說啊!?”
武策緊閉的眼睫動了動,雙唇緊咬著像是忍耐真的如辜瑜所說的那樣,臀肉被褻玩的快感接連的刺激著前端。
“哥哥……你是不想再跟我說話了嗎……”
“你說啊!說啊!”
一鞭下去,臀瓣像是被炸開的花,辜瑜就如同討不到糖的孩子一般,不斷用鞭子抽打著武策的臀肉,想從緊閉的蚌殼之中看到一點武策的真心,就算是哄哄他也好,他想要聽武策非他不可,只要他願意向他求助,他就算是跟皇帝老子對著幹,他也要他。他相信他可以,但是哥哥從來不給他機會,甚至連跟他說指婚這件事也未有過,他雖然以作為哥哥的弟弟為傲,但他更希望是能比肩哥哥的男人,他一直在等,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這個男人要在他們兩人之間種下第三人的枝枒,他怎麼能!怎麼能!
也許是臀肉被凌虐得無半分完好,武策痛覺漸漸喪失,氣息已不像最初那樣急促,更多的是在等待,等待身後的辜瑜放棄傷害自己,再多傷害其實也是同樣刨著辜瑜的心,並不會讓武策有所讓步。
“既然哥哥不出聲,那我只好對不起哥哥了……”冰冷的話語雲煙般飄渺漫入武策耳裡。
“辜瑜!!!!!!”
馬鞭上的把柄被辜瑜捅進武策的肉穴,那裡從未接受過除了辜瑜之外的異物,硬生生被扯開了一個洞,從棍棒與腸肉的交接處開始滴出鮮紅色的血液。
鮮血與先前臀肉滲出的血液匯流在一起,順著大腿一點一點流至地面,濺出讓人眩暈的血花。
“哥哥你終於叫了我的名字啊……來!說你不娶別人!”
“不……”
“哥哥很簡單的,就五個字,說我不娶別人!”辜瑜將舌頭沿著耳蝸處打轉,輕柔地像是聊著今天晚飯要吃甚麼一樣。
武策側轉過頭想逃避耳邊的黏膩,搭配後方被攪得悽慘的後穴,只會讓他覺得全身冰冷。
“呵……這麼浪蕩的屁股跟騷穴還想要娶別人!?”把柄往內部更加深入,直直沒入半根。
“啊!!!”忍不住的淚水從武策眼角不停竄出,背上被激出了大片的汗水,武策如同水裡走出來的一樣,被汗水血水以及淚水裹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問了多少句,武策只知道說不,最後幾乎是無意識地呢喃,不行……不要……
辜瑜一把抽出已經被血染成嫣紅的棍棒,帶出一摺一摺的腸肉,隨即將自己的火熱送了進去。
腸道裡面已經是麻木地疼,武策感受不到肉柱帶來的溫度,曾經帶來歡愉的性器現在只是凌遲武策的武器,敲打著肉壁,武策才知道以前辜瑜都是留了力氣的,不像現在拼命往死裡操,沒有快感,只是動物般的交媾行為。
“哥哥……你看看我……”
“哥哥……你不要娶別人好嗎……”
“哥哥……”
兩人一夜無眠。
醒來的武策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用解開的布條將辜瑜捆得嚴嚴實實的,完全無視辜瑜張得水汪汪又明亮的大眼睛,就昨天那個情況他還能一逞獸慾不只一次,光這點他就能閹了他,這種作惡的東西還是少一個是一個,手裡顛著極具份量的肉團,最終還是沒捨得下手。
“哥哥……你想要嗎……”手下一用力,差點捏爆一顆蛋,若真的爆了,這麼大歲數才成太監也算得上是創舉。
“哥哥好疼……”他怎麼會養了這麼一隻凶狠與楚楚可憐轉換如此自然的小狼崽,淚花凝聚在辜瑜的眼角,彷彿在泣訴武策的暴行,到底誰才是那個被捅了菊花殘滿地血的人,他還真的有點搞不清楚了。
念在屁股後面被抹了一層厚厚的雪花膏,不光是兩片臀瓣,連裡面深處都照顧到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誰的傑作,只是當初給他雪花膏的名醫大概沒想到它原是用來治療戰場上的刀傷、刺傷等功用,癒合力極快,名醫當初給他的份量也不多,卻被用來做那檔事事後的治癒聖品,估計半盒都用了去,想想都心疼,他不知道這東西薄薄一層就能起效用的嗎!辜瑜一定沒意料到他原本討好的動作變成罪加一等。
綁成麻花的辜瑜被武策扔到地上,“哥哥……我還沒穿褲子……”
褻褲緊接著被丟在臉上,伍琅氣憤地想,這小子不會還以為他會幫他穿吧!
“來人!”平常他一聲令下,通常都有人進門伺候,結果等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他跟辜瑜兩個人大眼對小眼。
“哥哥……下人昨晚都被我趕了出去,不准進院子……”辜瑜小小聲地說。
你行!難怪昨晚他吼了半天,愣是沒人破門,原來這小子早就安排得再妥當不過,這副心思為什麼不都用在救濟災民、街上扶扶老弱婦孺用途,偏偏全使在他身上。
武策只好兩腳張著不太雅觀的步伐,忍著身後似乎還含著異物的腫脹感,一路上不知道暗罵辜瑜多少次,又不能罵他祖宗,畢竟辜瑜也算是武直明面上的兒子,實際上也是讓他拜了祖先牌位的,罵他祖宗豈不把他自己的也搭進去了,於是只有王八蛋、混蛋、操蛋輪著把武策能想到的不牽涉爹娘的髒話罵了一遍,將軍府真的是太大了。
好不容易到側院叫了老總管跟隨身侍從以及護衛們,護衛負責把辜瑜抬了出去關到柴房,兩眼完全平視不敢將一絲餘光停留在辜瑜幾乎半裸的身子上,老管家則張著可以含鴨蛋的嘴,看著滿地的血跡已呈暗紅色,整個人動也不動。
他叫老總管過來不是要看他表演入定的,命隨身侍從拿盆水清理地上的污漬,他才跟老總管談起正事來。
喜事還是要辦的,而且要辦得轟轟烈烈,讓皇帝老子看看他有多麼重視金心蓮,直接澆熄他想要塞給他公主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其實皇上要指婚,那有他置喙的餘地,膠著半天也只是為了讓自己給他一個攏絡人心的機會,什麼公主,就算是皇太后身邊的寵兒,瞧皇帝對和親那檔事的態度就知道,重要的還是他的江山夠不夠穩固,而武策比他爹爹也許好一點的就是,皇帝懂了強摘的果子不甜,而是要果子心甘情願地跳下來,不知道哪個好一點,爹爹跟辜正最終有了好結果,而他呢?是否有如此幸運……
他只知道自己選的路,就算咬著牙也要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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