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任教授助理的夜刀神狗朗所輔助的伊佐那社是年僅二十幾歲的天才教授,不管是在物理、電機、化學……等等專業領域都有個超凡的成就。也因為天才教授極度熱衷實驗,經常忽略生活細節,所以狗朗得隨時注意伊佐那教授的行程、需求以及動態,以免一個偏差,導致教授望了演講以及課程。
做為從教學、研究、日常生活、修理不認真聽課的學生,都事事幫對方打點的助理,狗朗認為自己該負的責任都負了。伊佐那社只是稍微脫線些,擁有多個學位的年輕教授再怎麼說也不是個笨蛋。
只是他從沒想過就連對方的感情問題他也得出手管──
「這是什麼?」拽著學妹的手,狗朗只覺得額間的青筋隱隱跳動。除了最近因為幾組數據不符而感到的疲憊,更多的是對學妹驚人之舉而感到的焦躁。
大三學妹一手摀著嘴,因為已畢業學長的暴力吃痛著,卻怎麼樣也不敢哭出聲。被抓住的那手握著一個小小的瓶子,裡面的透明液體所剩無幾。
「妳在社的咖啡裡放了什麼!」
嚴厲的暴喝讓模樣纖細的學妹哭出聲,卻只能抽抽噎噎說著對不起,她只是太喜歡教授等話。
「再怎麼喜歡也不能在對方的飲食裡下藥。」放開學妹的手,狗朗一把奪過對方手上的瓶子,低喝:「出去!」
遲疑了一下,有些戀戀不捨望了眼教授書桌的學妹終究是在狗朗嚴厲的眼光下轉身,啜著泣跑走。
他知道這名學妹向來崇拜伊佐那社──事實上崇拜伊佐那社的女學生不在少數。大一有位名為貓的學妹就是熱烈追求伊佐那社的最佳例子──但他從來不知道這名看起來乖巧文靜的學妹會使出下藥這種手段。
「狗、狗朗……她走了……嗎?」極度壓抑的顫音從書桌下傳來,濃重的鼻音讓狗朗有些擔憂。
「走了,你還可以嗎?」走到書桌旁,看著還穿著白袍的年輕教授整個人蜷曲在書桌下,狗朗又心疼又好笑。
這個人在得知自己喝下春藥並產生反應後,居然是直接鑽到書桌下躲藏,似乎想來個眼不見為淨。完全忘了應該要跑到就近的廁所或回宿舍的淋浴間才能解覺尷尬的狀況。
果然是除了研究實驗就什麼也不懂的腦子……
遲疑了一下,狗朗還是伸出手,開口道:「我帶你回宿舍。」一隻手摟住對方,一隻手正想攙扶時,卻被抓住。
「涼涼的……」社抬頭看著狗朗,琥珀色的大眼氳滿水氣,迷茫渙散。因為藥效的關係,白皙的雙頰有著不自然的紅暈,一顆顆汗珠從微濕的髮間滑下。
這樣的伊佐那社有股不同以往輕快斯文的魅力,讓狗朗有瞬間的目眩神馳,但立刻被對方極高的體溫拉回神智,憂心忡忡的替社抹去汗水,低聲道:「我帶你回去……」
「狗朗……」緊緊拉著狗朗要抽回去的手,平常歡快清亮的聲音已經帶著泣音:「好、好難受!求求你……救救我……」
就像平常遇到不知道怎麼解決的事情一樣,每次碰上困難的社開場白總是:「狗朗!求你救救我!」
伸手抱住年輕教授主動貼過來的身體,對方身上的燙熱感隨著靠近儀並傳遞過來,令狗朗一陣心悸。緊了緊環住對方的手,最後只能低聲安慰:「沒關係,別怕。我救你……」
後面的聲音隱沒在交疊的唇瓣中。輕柔深情的吻像是安撫,成功讓手足無措的社平靜一些,喉中乾渴的感覺讓社忍不住追隨對方口中的津液。
緩緩將汗濕的白掛脫下,裡頭濕的有些透明的白襯衫讓狗朗微微蹙眉,這才幫對方解開扣子、褪下。
汗水讓伊佐那社的身體有些滑膩,但柔韌的身子觸感極佳,狗朗略涼的手碰觸上去就有些捨不得移開,有些愛不釋手的輕撫著。
放開社的唇,密密的親吻也從臉頰一路到的脖頸。
「嗯……嗯嗯……」嚶嚀了幾聲,原本似乎緩和許多的社又開始有些侷促,抓著狗朗的手又緊了幾分,求救似的望著對方。
低嘆著吻上琥珀色的眼,狗朗低聲道:「放鬆點。」原本在腰身和背脊游移的手滑入褲頭,握住燙熱的昂揚,徐徐的撫弄起來。
「唔恩……哈啊!」
酥麻的感覺讓社忍不住驚喘出聲,但頭部隨即被按至對方肩膀處,低沉的聲音也在耳殼上方響起:「沒事,不要怕……」
彷彿感受到安全感,社將頭埋入對方懷裡低低的呻吟,直至酥麻的快感到了臨界點,才驚叫一聲,有些哆嗦的緊緊挨著狗朗。
清楚的感受到下半身的黏膩感,讓伊佐那社羞的想一頭撞死。正慚愧的想抬頭和對方道歉,視線卻撞入對方深黑的眼眸中。
和平時安靜認真的眼神不一樣,狗朗這時熱切溫柔的目光是社所沒見過的。知道對方的手還沒離開褲中,社卻低聲道:「狗朗,繼續吧……」說著,大著膽子扯散對方束好的頭髮。
放下頭髮的狗朗和平日的嚴謹大不相同,帶著幾分蠱惑的陰柔,讓社看的有些暈陶陶,原本退下的紅暈的臉再度熱了起來。
狗朗沒有達話,而是偏過頭靠上他的頸子,用熱切的親吻回應。原本滯留在對方褲中的手再度動了起來,帶著滑膩的液體碰向對方後頭。
非用以性交的地方被侵入相當不好受,但社覺得若對方是狗朗,那一切也無所謂,只是將手遮住臉,輕輕喘息,嘗試著接受。
「對不起……」雙手被拉開,社卻不敢看狗朗的神情,只能查覺到綿密的細吻柔柔印在臉上各處。
手指的退開讓通道有幾分不適應,但質量更大的物體隨即入侵,不等他適應立刻強悍的侵犯了起來。
「狗、狗朗!啊啊……慢、慢點!」驚惶的叫喊出聲,比方才還更高的快感讓他腦袋一片空白,求救般揮舞的雙手被握住壓制在身側。
彷彿回應下半身激烈的抽插,落在上半身的吻也激烈起來,印出片片的紅色印記。沒有選擇權的,年輕的教授只能在助理身下泣吟輕喘著。
撫摸著已經半乾的白髮,再拉著對方癱軟的身體幫忙穿好衣褲。狗朗深深感到自責懊悔。
完事之後的社就一直低著頭,對於他的道歉始終沒有回應。照這樣的反應看來,怕是不僅得不到原諒,還可能以後也無法在對方身旁工作。
「社,對不起,雖然你可能一點都不想原諒我,但我……」
「我才不需要道歉。」有些軟綿無力的聲音打斷:「我又、又沒有生氣!畢竟最後還是我自己……」社終於抬起頭看了眼狗朗,又撇過頭。
非怨恨而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神情讓狗朗困惑,小心翼翼捧起對方的臉端詳著,狗朗輕聲問道:「怎麼了?」
「我問你喔……」咬了咬下唇,社低聲問道:「你到底有沒有關門?」
每個教授都會有個專屬研究間,幾乎就等同於私人辦公室。個人在裡面做什麼都沒人管,但若是門戶大開……
愣了一下,第一次不顧禮儀的低咒一聲。單手掩著額頭,狗朗覺得這時去關也不是,不關也不是了。
「完蛋了!明天宗像主任來找我都不奇怪了!」雙手遮臉,伊佐那社現在只想找個什麼一頭撞死。
「這是什麼慘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