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一夜狼群已經完成任務,六個虎鉤眾的主要資金來源均被切斷... 其頭目的屍體都被好好的「安放」在行人通道或是大街之上,不需多說。虎鉤眾已經被瓦解了,金錢,威望在一夜中消失這個情況是不可能死灰服燃的。而對於狼群來說這就像把一袋燃燒的狗屎放在別人門樑的惡作劇。狼群一點都不害怕敵人找上門,反而非常期待荒板集團不分晝夜的找戰犯。
可是那一夜對凡妮莎來說卻沒有勝利的感覺... 原因是茱迪告知她帕娜的事,同時茱迪亦得知了凡妮莎雙手的狀況。便鮮有地離開莉芝酒吧的地下室,並充當司機以接載凡妮莎到依莎貝拉醫務所。因凡妮莎和帕娜都不在現場,茱迪便告訴「敢死隊」在無語旅館待一晩,避開風頭火勢的一夜後便繼續他們的正常生活。
凡妮莎:「麗塔有跟妳保持聯絡嗎?」
茱迪:「嗯... 她說當依莎把小帕的鐮線移除後,她慢慢便恢服意識了... 可惡!那時候我已經發現她的狀況有異了!要是那時候... 」
凡妮莎插話說:「我才應該負上最大責任的。有好幾天的夜裡小帕都是驚醒的,小帕卻說只是做惡夢了... 要是那時候我... 多加注意的話... 媽的!」
茱迪:「小莎,妳的傷怎樣了?」
凡妮莎:「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新傷和舊患現在都已經沒有感覺了。」
茱迪:「無論如何,我們都快到了... 依莎一定會治好妳們的... 只是希望妳已經準備好。」
凡妮莎:「嗯... 大概怎樣準備也是一樣的下場。」
不久之後二人便到達目的地
依莎貝拉:「笨蛋!!!怎麼又傷成這樣!右前臂斷成兩塊,手指骨還要來個粉碎性骨折!好了... 左手就更誇張!神經系統受損現在沒有感覺了吧?!對對對,好不容易才癒合的背傷又爆開了!還有妳琶爾莫!還跟我說會甚麼好好看著薩維... 然後是第一個踏入這兒的!而且還不醒人事!」
茱迪和麗塔小聲的說:「我沒聽錯吧... 依沙在叫她們的姓氏... 」
麗塔:「嗯... 她這次真的生氣了。」
「帕莎」二人都跪在地上接受依莎貝拉的訓話。情況就像一對離家出走的孩子,最後回家受罰... 有句老話是這樣的;
「一個前線戰士要是想順利回家。必需要討好他的軍醫,其次才是軍備官。」
生命是難能可貴的,可是她們卻經常性冒生命危險,只因她們的工作伴隨著死亡。殺人或是被殺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尤其是夜城這地方,死亡實在來得太簡單。雖然「帕莎」二人認為依莎貝拉不可能明白她們的任務是離不開危險的。即便如此,也對她言聽計從,依莎貝拉的訓話持續了長達1小時之久...
之後便替凡妮莎動手術,凡妮莎和帕娜對望了一眼然後會心微笑。相信她有許多說話想對帕娜說... 而帕娜亦然。只是她們不願意在現在這個情況傾訴心事。手術進行期間,茱迪便問候帕娜的狀況。
茱迪:「小帕,妳還好嗎?」
帕娜:「好多了。至少頭痛已經消失,腦海中也沒有聲音... 」
茱迪:「為什麼這麼嚴重的事不跟我或是小莎說呢?妳知道我們會很擔心妳嗎?!」
麗塔:「茱迪說得沒錯。我猜莎莎等下也會這麼跟妳說... 我們可是一個團隊,是共同進退的。當日妳也看到的,即使是莎莎那逞強鬼,身體再也受不了也選擇退下來。急流勇退是需要勇氣的,娜娜。只要妳說一句,我們任何一個人都願意代替妳做妳的任務。」
帕娜:「對不起... 我... 可能真的不懂得退縮,事實上我可能比小莎更喜歡逞強... 我答應妳們我會改的!」
茱迪:「這句話妳應該對妳身後的人說!」
帕娜轉過身已經看到凡妮莎做完手術並站在原地,她的雙手因為傷勢非常嚴重,連依莎貝拉也束手無策... 可是她卻突然靈機一觸為凡妮莎裝上了手臀植入物的力量型代表 - 「猩猩手臀」。那就不需要修服受傷的壞死組織了,再加上… 裝上這種手臂的凡妮莎加上她自身的超人體質,其戰鬥力會以幾何級數提升... 絕對是最佳選擇。但是此時她卻面對眼前的人而語塞。
帕娜和凡妮莎一起說:「我... 」
凡妮莎:「妳先說吧!」
帕娜:「不... 小莎妳先吧!」
凡妮莎:「那數123之後一起說吧... 」
帕娜和凡妮莎一起說:「..1,2,3... 對不起!」
她們都表現得不明所以,因為雙方都不明白為什麼對方和自己道歉。而現埸驚訝的人還有茱迪和麗塔... 她們幻想的是凡妮莎會對帕娜訓話,誰知道... 完全相反。
凡妮莎:「小帕... 妳根本不需要和我道歉,妳之所以裝上植入物是因為妳想變強... 完全是因為我的關係妳才會身陷險境的。這個責任只有我能背!」
帕娜:「笨蛋小莎... 我才是真正需要道歉的人。我不是對妳説過麼?「每一個人的決定都會迎來不同的結果。」可是... 不單只是我差點命喪黃泉,我差點害了狼群,我現在知道我這個行為有多自私了... 我不會再一意孤行的,我答應妳。」
凡妮莎:「嗯,那我決定了。之前妳不是說想家嗎?我們回去阿德卡多吧!」
帕娜:「我是很想念大伙,但是... 狼群怎樣?」
凡妮莎:「當成是渡假吧?這兒還有茱迪和麗塔在替我們接收所有消息... 而且夜城不會跑,委托也只有我們在做。離開一下也是好的... 最重要是小帕的意願!」
帕娜:「要是這樣的話... 當然好了!米契他們不知道怎樣... 」
依莎貝拉突然打斷她們:「想也別想!妳們的情況都還未穩定,不可以出遠門!至少休息一個星期... 不。要。做。任。務!知道沒?!」
帕娜和凡妮莎一起說:「是!遵命!」
時間已經不早了,依莎貝拉也關門並與麗㙮一起徒步回去住所。「帕莎」二人則乖乖的坐上茱迪的車輛可是並非回家,目的地是莉芝酒吧。全因茱迪有一個疑問需要盡快解決... 茱迪感到奇怪之處是當依莎貝拉把帕娜的植入物移除後,便回復正常這點... 顯然是是相容性問題。最大機會便是帕娜早前所中的「黑寡婦病毒」還在作怪... 於是乎, 「帕莎」二人便在茱迪帶領下回到那個熟悉的地下室。
凡妮莎:「對了,茱迪。我在小澳門帶回來的女孩怎樣了?她們適應到這個新環境嗎?」
茱迪:「嗯... 」
凡妮莎:「嗯?妳是身體不適嗎?等等... 妳真的是茱迪嗎?剛才在車上已經全程都不說話... 完全不是我認識的茱迪!」
茱迪:「嗯... 」
凡妮莎:「1+1是什麼!」
茱迪:「嗯... 」
凡妮莎:「果然有問題!」
帕娜:「妳是知道我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 對吧?」
茱迪:「大概吧... 我也希望我是杞人憂天,很快就能知道了... 坐上椅子我再替妳檢查一下。」
不久之後
茱迪:「結果出來了,病毒有再生的跡象... 別擔心,我剛剛已經替妳清除了。不過真奇怪,我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會再生的黑寡婦病毒... 」
凡妮莎:「茱迪。妳認為有沒有可能... 其實根本不是黑寡婦病毒?而是一種更新型的變種病毒... 」
茱迪:「變種... 我估計更有可能是改良... 變成一種更難擺脫的病毒,事實是原本的黑寡婦病毒也只是一種藥物。是康陶的重點研究項目... 這亦是為甚麼軍武科技長年以來都視康陶為對手的原因。這種血清是許多年前宣傳得熱哄哄的神藥,作用是一旦替人體注射,便能迅速增加人體的免疫系統。「清理」任何病菌或對人體有害的東西,甚至乎癌細胞也能清除... 名為「Virus Free」,可是從來沒有發行過... 」
帕娜:「等等,這個名字... 我聽說過。」
凡妮莎:「嗯?小帕妳知道那是什麼嗎?」
帕娜:「一定沒錯... 那是我們阿德卡多的一次救援任務。那時候... 蠍子叔叔還在世。」
那是許久以前在阿德卡多發生的事情,紹爾掌權的第一年。亦是阿德卡多最難捱的一年,雖然紹爾滿腔熱誠,但是也沒有辦法打破現實。當時資源非常緊絀,而能出勤的人也只有已故成員 — 蠍子和比索。當年的惡地環境比現在更加惡劣,不單單是沙塵暴經常性出現,能見度非常之低,更流傳一種怪病... 禍不單行,那時候年紀最小的成員正是得了這種病... 是一種慢性疾病,這種病會惡毒地攻擊人體的免疫系統。理論上病毒本身並不致命... 但是所引致的拼發症便是致死率極高的敗血症。而這個成員並不是其他人,正正是年紀尚小的帕娜...
紹爾為了找到能醫治這種病的藥物,不眠不休四處尋找。甚至乎,因為沙塵暴而無法子前行,兩名同伴都已經休息的時候... 他也坐立不安,多次想自己行動。要不是蠍子和比索阻止的話... 紹爾很有可能就此喪命,可是就是這麼一瞬間。紹爾看到天空一輛寫著"Kang Tao"的貨機... 而這輛貨機之所以在沙塵暴之中低飛,是因為它的引擎在冒火。相信是機件失靈,或是… 遭到攻擊。不論甚麼原因,這種貨機必定存在有用資源... 為免被人捷足先登,三人便冒險在沙塵暴之中徒步前行。三人行的生存率當然比獨自前行高...
走了近1小時,他們終於走到貨機殘骸附近... 然而卻並非只有他們。現場早已被軍武科技所控制,紹爾認為他們走了很久才能到達此處,總不可能空手而回,再加上,眾人的身體亦無法立即恢復到能夠再次穿越沙塵暴。於是乎蠍子便提議利用沙塵暴作掩護並發動攻勢襲擊他們... 紹爾思考了一會兒也同意這個時候必須要冒險。經過輪番槍戰後,比索率先犧牲了。但是並非毫無價值,他死前成功把軍武科技的自動瞄準炮塔,進行強制覆寫,關閉了他們最具威脅性的武器。而蠍子卻在混亂之中被擊中腹部,命懸一線。現在只剩下紹爾還有寥寥無幾的軍武科技人員... 即便如此他們還是非常危險。其中一人最為突出,身材魁梧高大,因手持致命的重型武器而行動遲緩。
紹爾藉此變成自己的優勢,他繼續利用沙塵暴來掩護... 使用的卻是近身暗殺,成功殺死所有人後便前往那個被擊落的貨機。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找到生還者... 但是看來也撐不了多久了。此人身穿西裝還抱著一個行李箱,乍看之下一點也不像其他武裝分子,而當他看見紹爾時... 馬上便把手上的行李箱交給紹爾然後説著;
「這是... 藥...Vi...rus free,千萬不能被... 不法.. 之徒拿到.....」
凡妮莎:「怎麼...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件事?」
帕娜:「其實我自己也是聽米契說的,甚至乎生病一事我是毫無記憶... 我只記得某天阿德卡多的環境一下子變好。」
茱迪:「我想後續的事情是這樣的。妳們的首領對小帕使用了Virus free, 之後待妳好轉了... 便把剩下來的藥物賣了給康陶的對手 - 軍武科技。這樣的話... 就解釋到為什麼那群科技狂熱者 - 旋戰幫能把它偷到手,並企圖將其改變成生化武器。最後變成害人不淺的黑寡婦病毒,當時旋戰幫就是把病毒賣給黑市而在眾多幫派之中迅間冒起的。」
帕娜:「妳是在指控... 紹爾間接幫助這種病毒的面世嗎?!」
凡妮莎:「等等... 茱迪不是這個意思,她只是猜測罷了!」
茱迪:「不。我是按事實去推理,準確度遠比猜測高...」
凡妮莎:「喂!茱迪... 」
此時帕娜卻衝向茱迪一手陷住她的頸,一副要致她於死地的樣子!凡妮莎想制止帕娜的動作,卻被茱迪阻止,更豎起大拇指表示她並沒有大礙,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茱迪:「帕... 娜,妳.. 看清自己... 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帕娜:「帕娜... 睡著了!我是烈怒!把一切燃燒的烈火!」
茱迪:「果然是這樣... 」
凡妮莎眼見情況將近失控便先把帕娜打暈,然後和茱迪重新開始討論更迫切的問題。
「烈怒到底是什麼?」
二人看著暫時暈倒的帕娜,感覺卻如同陌路人... 全因帕娜剛才的行徑... 茱迪,甚至乎凡妮莎也從來沒有看過,彷彿是另外一個人... 寄宿在帕娜的體內。而然,茱迪對此亦有一個假設。
凡妮莎:「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不是已經康復過來了嗎?!」
茱迪:「的確是。但是我看小帕的情況應該是消除病毒後的後遺症... 小莎。妳有聽説過人格分裂嗎?」
凡妮莎:「嗯。爸爸曾經告訴我,大概就是一個人平時與常人無異,但當一些突發的事情發生,就會變得像另外一個人... 而大多數程況是變得殘暴好鬥。難道,我女人的情況就是如此這般?」
茱迪:「是,但是也不是... 黑寡婦病毒其實並不是令人失去記憶,而是失去人性... 是一種另人變成嗜血野獸的加速劑。而且情況是無辦法逆轉的,以我估計,帕娜那時候之所以沒有變得殘暴,是因為她自身的意志力相當堅強,以及小莎及時把她送到來我面前。」
凡妮莎:「可是... 那時候茱迪不是成功把它消除嗎?」
茱迪:「沒錯... 這個我的確無辦法解釋,可是也有可能是植入物的關係... 我現在只是捕風捉影,所以... 小莎,妳是可以不聽我說的。」
凡妮莎:「不... 妳說吧。」
茱迪:「我先要告訴妳,「清除」這個字我是一直都不喜歡的。因為我所做的事情是破解,在這個數碼化的年代... 醫治病毒不是靠吃藥,而是靠電腦。那麼我所做的事情便是把人腦中不應存在的東西破解,刪除然後重組... 世事沒有完美的,因此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是不可估量,性格可能改變,也有機會是自己會做一些從前不會做的事。也有可能是...」
凡妮莎插話說:「就像現在這個頭腦冷靜的女人竟然像我這傢夥一樣動粗了…?」
茱迪:「嗯。再加上,小帕裝上植入物的主因是不想拖累妳吧?那麼她心底裡就會產生一種必須變強的執念,後來她如願得到了想要的力量。可是我相信小帕心底裡覺得不夠... 我認為一切的開端是在浮雲那次。那時候小帕聽著妳被爛郎虐待... 她非常自責,渴望擁有更強更狠毒的力量... 她要以同樣的手法懲罰敵人,正如那時妳被懲罰那樣... 我看這也是對妳的愛,只可惜扭曲了... 愛、恨意、痛苦以及怒火... 眾多的情緒加起來引發了病毒重組。烈怒也就此誕生... 」
此時凡妮莎聽後感到雙腿乏力並脆在地上,更滴著眼淚...
凡妮莎:「是我的錯... 那時候我根本不應該答應甚麼鬼植入物... 不... 要是我自己來這兒的話... 」
此時,茱迪一掌打向凡妮莎的頭...
凡妮莎:「痛的!妳幹嘛!」
茱迪:「小莎,妳這個笨蛋愛哭鬼!小帕這個狀況的確是妳造成的... 但是絕不是妳所做的決定,妳做錯的事情是沒有關心小帕的狀況... 而她也是的,一直默默地忍耐妳的任性!妳自己回想一下... 妳們有多久沒有訴說自己的心聲?有多久沒有放鬆?」
凡妮莎:「這... 的確... 在「老家」那時候我是車隊成員,而她就是整天都在忙碌首領的事兒... 可是在夜裡我們還是抽空一邊看星星,一邊說説今天過得怎樣... 雖然,後來一些事情發生導致此事並沒有繼續下去。但是,確實只有和小帕一起的時候我才能說出心底話,多簡單的生活... 可是現在好像變了。以前我以為變的只是地點... 現在我才發現變的是我們,難道是因為關系改變了嗎?」
茱迪:「不是!小莎我快被妳氣死!妳自己都說了...「老家」正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這段時間多點陪伴對方… 而我也決定了!我會載妳們去惡地,之後妳們要好好款待我!我們明天出發!知道了沒?!」
ns 172.70.131.208da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