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同】金妮與湯姆的秘密 - 我的終結

「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們。」

湯姆對哈利和榮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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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乖乖地去當鄧不利多的棋子。

雖然鳳凰可以盯著他離不開霍格華茲，但湯姆仍然可以自損一千﹑傷敵八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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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扔棄金妮的身份，說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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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消失了在石內卜的面前，是因為他一手寫血字，另一手悄悄地轉動了時間器。

在鐘聲響起時，他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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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五分鐘前，他趁另一個自己吸引了石內卜的注意，施展幻身咒悄悄躲進禮堂。

算準了時間，他走到來吃午飯的哈利和榮恩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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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深呼一口氣，他準備了一個他們比較容易聽進去的故事版本。

他希望他們不要聽到一半就大呼小叫，或者叫人來送他進精神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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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上，榮恩的存在讓整個坦白的過程十分艱難。

湯姆很希望和哈利獨處，但是頂著金妮的身份，他找不到理由叫哈利單獨和他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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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也很害怕鄧不利多會預料到他不會乖乖就範，所以…

「金妮，如果你吃完了，就把座位讓給我吧。我餓壞了，剛剛值勤回來。」派西在湯姆正要開口時打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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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利的身後，一隻橘貓也無聲地跳上了桌，直直地看著湯姆。

就一眼，他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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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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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或不跳，這是個問題。

鄧不利多找來了一只橘貓，說是在收容中心領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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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金妮附身在這隻無辜的貓身上，站在監牢的窗邊。

「金妮，想想你的家人。」鄧不利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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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又看了一眼這個高度。

紐蒙迦德建在萬丈縣崖之上，這一眼下去只有雲霧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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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嘲笑︰「殺一只貓就能成？我不這樣認為。」

阿不思惱︰「至少我們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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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要試去別的地方，別來打擾我，這是我的牢房。」他擺擺手。

阿不思說︰「我以為你會想念我，在這麼多年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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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你總是惹一堆麻煩上身。」

阿不思說︰「湯姆的問題是你惹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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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你才是他老師。」

阿不思說不過︰「好，我走，你高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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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起了橘貓，從窗邊放回桌上，然後去穿外套。

金妮看著蓋勒，悶悶不樂，瞇了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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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對金妮說︰「製作你的身體很難，製作湯姆的卻很簡單。

他的僕人塞滿了阿茲卡班，仇人更遍地都是。

我是你的話，我會先逼他發誓成為你的僕人，用來製造你的魔藥。你說呢？」他挑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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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認為這個計劃很邪惡，她看向了鄧不利多。

阿不思穿好了外套，說︰「如果金妮沒意見，我也沒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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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不起湯姆，但他優先答應了金妮，幫助她恢複身體。

阿不思摸了摸金妮的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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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她要想一想，她想躲進日記本。

「喵喵嗚！」金妮突然用四條小短腿站起來，阿不思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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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冷笑︰「她發現了。」

阿不思︰「發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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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附身魔法不是給動物用的。」

阿不思皺起了眉頭︰「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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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不要亂用黑魔法，人貓不相容喔。」

阿不思說︰「為什麼你不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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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我有必要什麼都告訴你嗎？」

這是他對金妮想要背叛鄧不利多的小懲大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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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湯姆聯絡來了，鄧不利多馬上回應。

「不用擔心，湯姆。你明天在牆上留言後，就去密室報到吧。我們不會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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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絡掛了，但他們都從湯姆的冰冷的目光中，猜到他也感應到了什麼。

蓋勒說︰「這小子明天就會去找哈利波特告密。」

阿不思問︰「他在想什麼？他不要金妮的身份了嗎？」

蓋勒說︰「他應該感覺到靈魂連結斷了，以為我們把金妮複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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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說︰「什麼？」他覺得蓋勒背叛了他。

蓋勒說︰「貓塞進了在日記本，就堵住了他們的靈魂通道。

人貓靈魂不相容，湯姆吸不了這貓，但金妮的命也因為這樣保住了。

我認為這就是你想要的效果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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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吼︰「如果剛才金妮真的跳下去了的話！」

那金妮的靈魂就回不去日記本，直接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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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所以，我不就說那行不通了嘛。」他其實是心想死了也沒差。

阿不思捉起了他的衣領︰「我來依賴你，你卻在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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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視死如歸地說︰「我給了你整個世界，你卻只會在有麻煩的時候來找我。你當我是什麼？」

佛地魔消失的那一晚，他心想這下阿不思總該忙完了，回來找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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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他又傻等了十二年。等著等著，蓋勒才開始覺得自己是個傻子，阿不思心裡根本沒有他。

「你的學生，根本不值得拯救。」蓋勒說︰「這是我知道唯一能拯救你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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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金妮囚禁在貓身，她就說不出真相了。湯姆是個聰明人，看到金妮變成這樣他就會閉嘴。

之後無論湯姆和金妮之間有什麼人貓協議，阿不思都不用趕著去當金妮的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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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放開了手說︰「我想我們注定走不到在一起的。」

蓋勒和他的個性都太強烈了，總是在互相設計對方走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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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勒說︰「你不愛我。」

他對阿不思的付出是不相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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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剛想反駁，金妮就大聲地︰「喵喵喵@#￥%#^&！」

她被關在一只貓的身體裡了，這對狗男男卻在談情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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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含著滿腔的說出口大概會後悔的氣話，對對方哼了一聲。

阿不思抱起金妮離開，蓋勒在他身後喊︰「別再帶這些小畜生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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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向後喊︰「我才不想來見你這只大畜生！」

金妮一頭黑線，她再也不想再夾進這兩人中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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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現在，

湯姆看到了這只橘貓，因為靈魂的共鳴，他認出了金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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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注意到派西來說了什麼，只是匆匆離開，留下被好奇心被晾起來的榮恩和哈利。

金妮也跳下了桌面，悄悄在長長的餐椅下，暗中緊隨湯姆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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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進了密室，湯姆才問︰「誰找這隻貓給你的？」

金妮說︰「喵。」鄧不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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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問︰「葛林戴華德先生沒有提醒他？嗯…也是。」

金妮驚訝︰「喵？」你聽得懂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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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說︰「我和你靈魂連結那麼久了，這點共鳴還是有的。」

他步向密室的深處，金妮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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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說︰「葛林戴華德先生說，你身體的材料不難找。鄧不利多先生也說，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僕人，他也不會阻攔你。所以…」

她希望湯姆願意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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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聽到了這個條件，心想︰「成為金妮的僕人？為了我身上11磅的肉嗎？」

他停下腳步說︰「如果我不答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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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用貓的眼睛和他對視︰「喵嗚。」你真的恨不得殺了我嗎？你不也是正在和哈利告密了？

湯姆對著這張毛絨絨的貓臉心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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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想了想，說︰「要我成為你僕人的話，你也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金妮屏息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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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半跪下來，嚴肅地說︰「你也要成為我的僕人，那麼我們就這輩子都互相不能違背對方的命令，否則我寧願拖著你的身體去死。」

困了在日記本五十年，可不要看小他想要自由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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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問︰「喵？」可以這樣的嗎？互相是僕人，也互相是主人了。魔法能生效？

湯姆說︰「你聽過結婚的誓詞嗎？那也是互相生效的，黑魔法承認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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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氣憤︰「誰要和你結婚呀！」

湯姆說︰「這是比喻！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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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金妮命令他做違背己意的事，他也可以叫金妮去死。

但如果金妮以死相逼的話，他就必須完成她最後願望。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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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自己也不願意這輩子都和金妮糾纏不清，

但是…若果鄧不利多阻攔，他也很難組回自己原本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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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來繼續走，給金妮思考的時間。

他們一起沉默地走到了密室的最深處，鄧不利多早在這裡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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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調配好了。」他說。

他身後有一個巨型的大釜，浮在半空中冒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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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問︰「決定好了嗎，誰是金妮的僕人？」

湯姆看向金妮，金妮不情不願地︰「喵。」我同意。

湯姆說︰「那我也同意。」這是他們的不破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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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問︰「你們同意了什麼？」

湯姆不說廢話，爬上了大釜的階梯，變出鋒利的大刀，眼睛一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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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藥變成了完成的顏色。

鄧不利多把橘貓抱起來，小聲地對金妮說︰「別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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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貓浮起來，扔進了大釜。

沒多久，金妮爬了出來，阿不思變了一套校服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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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和湯姆現在看起來一模一樣，除了湯姆少了一只左手臂。

他默默在砍之前，已經用魔法替自己麻醉和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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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嗚！」大釜的底部還有一只爬不上來的橘貓。

牠回到了自己曾被霸佔的身體，一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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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用魔法把牠也撈了出來。

「現在輪到你了。」他對湯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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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大手一揮，大釜重新裝滿藥水。

「你父親的骨頭。」鄧不利多把昨晚挖出來的一小節白骨放入湯姆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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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仇人的血，我選了那位孤兒院院長。我想你是永遠不會願諒她的。」

鄧不利多也很意外對方還活著，在醫院裡老到神智不清了。所以他取血也是不廢功夫，只要把針扎很痛，她就很不情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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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玻璃管也交給湯姆。

湯姆說︰「我沒想到你會為我費這個心。」他以為鄧不利多頂多會放他自由去尋找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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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不思說︰「我欠你的，你為我做了很多。我不應該逼你打開密室的，我只是…對你的期望很高，你明白嗎？」

他給了湯姆一個遺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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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被這遲來的道歉感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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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這時說︰「僕人就由我來吧！」

她捲起了衣䄂，覺得湯姆能砍得那麼快，這應該不會疼，而且還能長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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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阻止︰「千萬別。我回去日記本，這具身體的主權就會回到你的手上了。把這身體扔下去就好。」

他心想︰黑魔法的祭品才長不回來好嗎…霍格華茲怎麼都不教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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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說︰「哦～原來你們答應了當彼此的僕人嗎？」他露出了早就料到的姨母笑。

湯姆和金妮雙雙瞪他。金妮說︰「至少我嫁得出去，你卻要好好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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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歴了那麼多，她對鄧不利多的敬畏消散殆盡了。

她不怨也不恨這個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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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心想︰其實金妮勇敢些說出心裡話，也沒什麼不好的。即使有時像個傻子，但誰又不偶然是呢？

但他把正事拉回來︰「好了，抓緊時間，哈利快要來破解密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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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血和骨交給金妮，命令︰「把我複活。」

然後他眼睛一閉，回到了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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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浮起了金妮殘缺的舊身體，和湯姆的日記本，投了進去。

金妮也爬上梯子，親手放入最後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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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好運，湯姆。」

大釜發出刺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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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鄧不利多裝作和大家一樣很驚訝地，聽哈利說他的密室歴險故事。

這其實完全是湯姆放入哈利腦海裡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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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和榮恩在洛哈特做成的墜道爆炸後就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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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哈利獨自前進來到密室中心，直到金妮在他懷中醒過來。

中間他和蛇怪的戰鬥，被鳳凰救援，摧毀了日記本…全部都是湯姆和鄧不利多一早編排好給他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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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本是早就失效了，扎個洞也沒什麼。

金妮也配合演出，說不完的話就開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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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淚也不全假，

沒有人能想像她真正經歴了什麼千辛萬苦才終於「回到陽間」，拿回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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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化了一段時間後，唯一好奇的是︰洛哈特是怎麼安排進來的？

湯姆在暑假時，給她回了一封信，說出了他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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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洛哈特是被葛林戴華德先生，用橫蠻咒一早控制了的。

情人節之後，我在教授的書桌的文件夾裡瞄到了一個粉紅色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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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心想︰誰那麼有膽，連校長也敢調戲。

後來我心想︰教授為什麼不把信扔了？

於是我對洛哈特做了幾個黑魔法的測試，

我發現對他下咒的人很厲害，至少是高於我的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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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回信︰所以說，你認為鄧不利多教授是一早知道的嗎？

湯姆回信︰教授討厭黑魔法，他不會願意明著接受這樣的幫助。而且他們都拖拖拉拉這麼久了，我也不想提起來。

金妮回信︰我也是。你現在還好嗎？

湯姆回信︰我在打工，你呢？在埃及玩得開心嗎？

金妮回信︰我總覺得這個大獎，是鄧不利多作弊給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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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開始不久，衛斯理先生就收到了通知，說他中了魔法部的員工大獎。

當中包括了他們全家去埃及度假的來回機票，和一大堆加隆。明天他們還要一起接受報紙採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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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回信︰你應得的，記得保證班班會上鏡。

金妮收到信才想起班班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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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什麼？你給我說清楚呀！

她反覆看著沒有了下文的信紙，小聲說︰「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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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你還在那裡幹什麼！」衛斯理太太呼喚她是時候起程了。

「來啦！」金妮在風沙的帳篷中回應，把信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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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湯姆一直和她保持聯絡的話，她都要懷疑去年在霍格華茲做了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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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霍格華茲的湯姆看著金妮寄給他的明信片，後面寫著︰告訴我一切！

在他身旁的鄧不利多撫摸著橘貓問︰「你不回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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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抬頭問︰「她有必要知道嗎？」

他的容顏符合了他十七歲的年紀，五十年的時光彷彿根本沒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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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說︰「多一個幫手。」湯姆不置可否。

他是向金妮下了命令要保密，但是他還是擔心金妮會在無意中被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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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補充︰「你終於交到朋友了。」

湯姆說︰「這也能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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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和金妮彼此計算了那麼久後，

他覺得他們只是被命運綑綁在一起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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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點點頭。

湯姆抱怨︰「你總是推我去當男公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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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回嘴︰「我只是免得你像我一樣孤獨終老。」

湯姆反了個白眼，心想︰是你自己不願意結，又不是沒有人願意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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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華茲的密室，算是被圓滿公開了。

魔法部的官員和考古學者想進密室勘探，但鄧不利多以這是學校私有財產來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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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鄧不利多複職後，校董會對他言聽計從。

老馬份被趕走了，但密室中「出土」的古董補上了霍格華茲的財政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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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史萊哲林的文物流入市場，連巴斯利的蛇皮都被高價賣了。

湯姆沒有公開的身份去處理這一筆遺產，只能交託給鄧不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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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不利多和魔法部私下協商，讓衛斯理家「中獎」。

這獎金實質上是湯姆付給金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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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哈利波特解決了密室的傳說，這次是更有鼻子有眼了。

魔法界的大眾對他是救世主傳說更加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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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地魔正一步步地落入他們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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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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