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ney Fantasy旗艦店里面,某間包廂内,傳來了尖叫聲。
「欸——?你就是『HomareK』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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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内,一個黛藍色長髮的紫瞳少女目瞪口呆看著譽,講話的語調更是支支吾吾。譽見狀試圖安撫少女,「呃……『沉默殘響』小姐你還好嗎?不用怕,像平常那樣和我講話就好啦。你叫什麽名字?」
少女表現得有些猶豫不決,似乎是藏著什麽秘密一般。靜默一陣她才緩緩開口,「那個……我、我、我……叫,叫……」
「——你還好嗎?要不要喝點水?還是……」譽試圖弄清少女緊張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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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連忙拿起桌上的冷水,一鼓作氣灌下,試圖用寒意抑制内心的緊綳。隨後她用紙巾擦嘴,微微縮肩的同時脚也輕踩地面,期間不敢直視譽,「……月森翼,私立鷹城學園學生會會長。稱呼的話隨意……」
聽到這個名字,譽怔了一下,然後陷入沉思,「月森翼、鷹城學園、學生會長……學園祭那天她也站在月森津久雲後方,但臉色好像和這次不太一樣……」
小翼斜眼發現譽上下打量自己的眼神,即便對方的目光不算銳利,但她不免感覺到自己像是在被層層剝開。她下意識地挺直背坐正,卻又立刻察覺到這仿佛形同心虛。
「……露餡了嗎?爲什麽要報學校名字和職位啊!還有那個姓氏!早知道繼續用『沉默殘響』這個名字好了……要是被發現了怎麽辦?」
「不要想多啊!越是猶豫越是心中有鬼……我又沒做錯事,錯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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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整理了情緒,只是淡淡地回覆,「不介意我直接稱呼你翼嗎?雖然好像自來熟了點,但……怎麽感覺你好像不太喜歡你的姓?」
小翼聽聞吃驚了一會,但還是同意譽直呼其名,絲毫不帶猶豫的速度似乎表明自身立場,「可以,最好不過!……但你怎麽知道的?」
譽試圖緩解當下緊綳的氛圍,並指了指頭上的長呆毛,「從問你名字的時候、到你報上名字的態度,我頭上的這個小助理雅典娜都告訴我咯。放心,今天約你出來,肯定不是審問你的,放輕鬆啦。」
「好長——話説神永先生這個呆毛……你都用他來閲讀人心?好强!」小翼盯著雅典娜目不轉睛。
「要這麽説也可以。」譽打趣説道。雖然他還微笑,但接下來開啓了話題,「那個……關於你在你頻道上的影片内容,能向你確認一下真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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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小翼二話不説就打開自己的頻道,打開影片和譽分享内容細節,期間更是表述了自己的過去,「坦白説我從來沒那麽能坦誠過,神永先生是第一個讓我能如此坦誠、還不在意我過去的人……」
「欸?怎麽説?」
「打從我懂事開始,沒有見過媽媽,還被爸爸罵是『殺死她的臭東西』。期間從來沒有對我有過好臉色,直到他又娶了後母……」説到這邊,小翼面露難色,一時半會兒講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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譽聞到氣氛不對勁,雅典娜更是晃動得不安分,「……你還好嗎?要不你先緩一緩?」
小翼吸了吸鼻子,處理呼吸期間的氣息仍舊微重,「我、我沒事,這種事我早就習慣了……」
「可是老是壓抑著,不會很難受嗎?」
「你不懂。我從小就……被要求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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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外。明日香半張臉都快貼門上了,但還是聼不出什麽情報。倒是裏面傳來的聲音、以及聽起來曖昧的言辭,她當下愣住,開始往奇怪的地方想去。偏偏此刻店裏的背景音樂,很不識相地在當前奇妙的氛圍上添上多一份曖昧。
「——緩一緩?壓抑?習慣?……這些都是什麽?」
「不難受而且還被要求這樣?」
「會不會是聼錯了?神永會長不是那種人吧?但……明明一開始聼到的尖叫聲,不是會長名字的簡寫嗎?」
「糟了,不能想,越想越奇怪……怎麽那麽像少女漫畫里那些『不該出現的關係』的畫面啊——!怎麽比瑪麗蘇還羞恥啊!」
「女方的聲音太小了,幾乎聽不見……但男方的語氣也太撩人了吧?以前即便是令人安心,他也不像現在這般……命運也太下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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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明日香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打開了。她來不及閃開,就這樣撲倒在包廂的門口。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長腿,她沿著腿往上看發現到譽正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自己。
「……明日香你怎麽會來這邊?」
明日香一時間回答不上來,又看向包廂裏的小翼,内心既覺得尷尬又錯愕。不巧的是,小翼盯著自己,而且還看了蠻久。
她嚇到站了起來,甚至退縮,雙手揮得像是要把當下尷尬的分爲攪開,「——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啦!只是、只是聽到有人在尖叫一個很像會長的名字,就……就好奇了一下。——我先走了,還在開會呢!」
譽拉著準備轉身就走的明日香,頭上的雅典娜晃動得像是在偵測明日香的想法,「既然你都聼到了,就進來坐吧!只是談點公事,沒什麽要藏的哦?」
「但是會議還沒有討論到什麽——」未待她説完,早就被譽拉進包廂並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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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内,譽給明日香遞上一些點心之後就問她怎麽出現在這邊,「話説明日香,你説的會議到底是什麽?居然來到這邊開了?」
「是在不久之後預定發售的流浪貓繪本,討論主題曲的會議。由於内容有變,神永社長就給我們帶樣本,看接下來怎麽解……」
「——等等你説我爸也在這邊?」
「嗯。我媽死性不改,擅自改動説好的劇情走向,搞得社長很難交代。因爲我們需要看到内容才能做曲,收到樣本的那刻社長嚇傻了,連忙找我們出來討論解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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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在旁看著兩人交談的同時,也觀察明日香並上下打量她。
「這個人從髮型到長相和我十分相似,但色調來看……雖然不知道怎麽説,但以朝日奈同學他們那個什麽『2P色』的説法來看,是對比色吧?」
「不過怎麽和神永先生談得那麽自然啊,我突然好像變成是多餘的那個了……雖然明明是他爲了跟我交換情報先約我出來的。」
「從他們討論的東西來推測,有沒有可能是同校的學生?而且從内容推測來看,她的媽媽應該是繪本的主筆吧,還是亂來的那種……」
「——想多無用,直接用ACE系統偵測一下吧。雖然這東西我很不情願用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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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打開了ACE系統的掃描功能,發現到明日香的真實身份内心吃驚。但爲了避免引起注意,她選擇假裝無意掃過。
「……原來是她。還真的和神永先生同校啊。繪本主題曲?到底是以Taylor'S還是NoirBlanc的身份去參加的?」
「在家屬那一欄有『深鳥玲鳳』的名字……這不是父親每次提到的那個女人?」
她輕輕地滑動指尖,繼續挖掘更多關於明日香的個人信息。期間她不時斜視眼前的明日香,聼譽講話聽得很認真,但神情也隨著交談内容而變。
「在校隸屬美術部,還是兩個團體的成員?……這麽多姿多彩的青春生活,怎麽可能被列爲觀察對象,而且還是父親要抓的人……」
「而且怎麽感覺她的情緒流露比我還自然,不覺得會是違背自己内心的人,不管是誤入包廂,還是和神永先生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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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内心的推測和掙扎,小翼決定測試一下明日香,「是叫葉山明日香同學吧?」
「叫我嗎?什麽事?」明日香從和譽的交談中抽離出來,放下了手中的點心。
「站起來讓我看看。」小翼示意,自己也跟著站了起來。明日香不明所以也跟著就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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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站起的那刻,小翼打量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飾。不但從頭到脚都觀察了遍,小翼還把自己的腿拿來比較了。
「……幹嘛盯著我的腿看啊?」明日香感覺不適。
小翼沒有馬上回答,靜默一會兒才提出疑問,「這腿型……你是不是逃跑過?」
明日香聽聞吃驚,沒有回覆還反問小翼,語調更是夾帶不適,「——你怎麽會問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有沒有逃跑也不關你事吧?」
「眼前的情況騙不了人,你現在的腿型也是。而且……剛剛你也説過你媽媽死性不改,擅自改動談好的東西,搞得大家很爲難……」小翼面不改色。
「——別説了,我不想聼。話説你是誰,怎麽一上來就問別人的家事……?」明日香面露難色。
「那個不重要,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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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待小翼問完,明日香的手機鈴聲劃破了當下的窘迫。只見是創介打來,她連忙接電話。
『小明你在哪里?怎麽上個厠所都那麽久?神永社長要回了,等你回來做總結啊!』
明日香環視當下,猶豫了一會兒才接話,「——我、我……我現在在神永會長這邊,剛、剛好遇到而已!我一會兒就回去!」
『神永會長?……直接告訴我他那間包廂的號碼,我去接你。花咲同學説這間分店太大了,擔心迷路。』
她這才想起貼近門偷聽的時候,注意力全在小翼的尖叫、而忽略了包廂的號碼,一時間答不出來。譽見狀接過手機繼續對話,「包廂號碼303號,明日香沒事,就是……看起來有點慌。不過我在這邊會調停,沒關係的哦。」
小翼在旁聽著很不是滋味,甚至開始在内心質問自己,「連神永先生都這麽説,是沒有人願意相信我嗎?説得好像我把葉山明日香嚇壞了一樣……」
「果然只要是壞人的孩子,即便怎麽表明立場、劃清界限,都會被人敬而遠之吧……即便表示好奇、釋出善意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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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敲門聲響起,譽上前開門只見創介隻身一人登門。創介看到包廂裏的明日香,二話不説冲進去表示關切。
「小明你還好吧?神永會長説你很慌,到底是什麽情況?」
明日香心有餘悸,緩緩指向小翼,「我從厠所出來,聽到這個女人尖叫喊一個很像神永會長的名字。然後兩人交談的氛圍越來越微妙……進來的時候從和神永會長交談開始就盯著我,又叫我站起來看腿、又問我是不是有逃跑過……」
「她有說她自己是什麽名字嗎?」創介問,明日香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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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是指控,小翼雖然不解,但還是整理情緒並澄清,「我只是和神永先生交換情報而已。確實,在我跟他講到我的過去時,是有情緒上來了一下……」
創介沒有多加理會,接著追問小翼,「那麽小明説到的氛圍越來越微妙到底是什麽情況?我們學校的學生都知道神永會長很溫柔,但最好別利用他來達成自己的目的。我可是有看過你的,在鷹城的學園祭上面——而且鷹城裏面,沒有一個好家夥。」
這發言對於小翼來説,無疑是給她貼上死刑的標簽。她内心慌亂,但還是拼命地整理情緒,試圖降低創介的憤怒同時捍衛自己的清白,「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們誤會了,也謝謝神永先生的安慰。但以別人的學校直接斷定一個人的好壞……是不是有點果斷了?」
「抱歉,我遇過的鷹城學生每個都是這樣,不是搶走我朋友的工作、就是大半夜偷襲我,反正每個都和我朋友有過節。」創介不接受小翼的解釋,隨後更是直擊對方,「看你這個髮色和瞳色,該不會……是月森津久雲的女兒吧?」
聽到那個名字,小翼整個人僵住,像是被打了一巴掌,眼神狠狠一震。「……你説……什麽?什麽月森津久雲?我……不認識。」
創介不信,用了ACE系統偵測對方身份,看到小翼的資料更加確定自己的推斷,「別撒謊了,月森翼。還是鷹城的學生會長啊。連ACE系統都寫到明明白白了,還想狡辯?」
「……我不代表他。人打自懂事就有自己的獨立意識,請你分開看待。」即便如此,小翼的聲音開始顫抖,像是被壓太久的鍋蓋開始鬆動,「我不想再聽見這個姓氏……」
「獨立意識還説得過去,但……分開看待?裝什麽可憐?明明都在鷹城做學生會長,我都開始懷疑那些找我和我朋友麻煩的學生,是不是都你指使他們的了。」創介邊説邊氣,期間眼神掃過小翼面前的花茶喝資料夾,「從頭到尾,你就是靠著吸取鮮血存活的人吧?我開始在意到底有多少人,死在你父親的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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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低頭,劉海遮住了臉,低沉地發出了最後的悲鳴,「……我沒得選。」
「沒得選?看你應該是間接承認了吧,那別怪大家不信你。」創介毫不留情。這一切看在譽眼中十分尷尬,連忙給小翼賠不是的同時勸阻創介,「好了啦,初次見面就別這樣嗆人啦。」
然而這換來創介的不忿,甚至懟上了譽,「神永會長,你忘了你去年是怎麽被天王寺他們搞到進醫院、還失去會長的位置的?這家夥我怎麽覺得和天王寺一個樣子,人前模範生人後做出各種不要臉的行爲!小鳥游前輩還爲了救你而自願留級——啊!」
「——你說到虹彌就突然停頓,怎麽了?」
「小鳥游前輩……不見了……征十郎和櫻咲同學説……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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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當下大家亂成一團,突然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打破整個包廂的混亂,「創介你怎麽那麽久在幹嘛?——兒子你怎麽在這邊?」
衆人循聲轉頭一看,是靖久站在門口,譽看見父親更是吃驚,「——老爸你怎麽會上來?」
「我才想問你呢。我差不多要回了,就讓創介上來找明日香做最後復盤再回。但創介久久沒有回來,我就上來看看怎麽回事……大空他們等不了,先回了。」
小翼整個人縮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仿佛在座任意一雙視綫都是讓她窒息的存在。當發現自己被靖久注視,她二話不説衝出包廂,不顧是否撞上了人。衆人看著她的行爲不解,只能在她揚長而去後分別踏上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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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送走創介和明日香後,靖久突然興起,「正好兒子你在,今天方便回家吧?」
「嗯……對哦,今天星期六。不如去十時店長那邊吃飯吧?剛好老爸你也能喝一杯。」
「好主意。但……今天不會多人吧?最怕是去到那邊,悠一他們沒時間應付我們。」
「不去怎麽知道?老爸你有開車過來吧?上車再説!」
「當然了,不然怎麽給Taylor'S的孩子們送樣本……話説你還不能喝酒的,怎麽決定得比我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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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往小酒館的路上,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看著窗外的風景並沉醉其中,「時間過得真快,明明去年差不多這時候,虹彌就快畢業了……」
車子來到一處轉紅的交通燈前停下,靖久趁著轉綠燈期間問兒子出現在Honey Fantasy的原因,「剛剛包廂内那個藍色頭髮的少女是誰?怎麽和明日香那麽像?」
譽的思緒被這個問題抽離,愣了一下才回神過來,「啊,哦——她、她是我在關注的一個博主啦,專門研究各種懸案的。我蠻好奇當中的綫索,就約她出來交換情報啦。」
靖久聞言色變,原本内心的期待也因此消失,即便鏡片上映出橙紅色的閃光也遮不住。鏡片下他的瞳孔不再對焦,看似凝視遠方,其實只是在等待交通燈轉綠的時機。
「……懸案?什麽懸案?」
這個質問讓把譽征了一下,他還是矇混過去,「是、是十來年前的兒童——」
「——離她遠一點。不要問我爲什麽知道,我透過望後鏡發現你頭上的雅典娜晃動得特別不安分,都快撩到我旁邊來了。」靖久沒管兒子沒説完,就斬釘截鐵地阻止他。
「但老爸我還沒説完……再説了,月森津久雲這種壞蛋,一天不抓到大家就一天無法安寧啊……」譽顯得欲言又止,但還是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靖久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勸導兒子,「最好是別碰,你都説了是和月森津久雲有關係的了,他做了什麽壞事你還不知道?難道你想變成第二個冰庭乙弘叔叔?」
譽這下被靖久的訓話弄得啞口無言,但靖久沒有打算就這樣住口,「我也聼悠一說虹彌不見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月森津久雲幹的,但以那孩子的個性來看,什麽時候被弄掉也不奇怪……坦白説,當年他爸貴生叔叔,差點也被月森津久雲對付……畢竟我當時也是和他一樣兇的存在,我是邊牧他是牛頭梗。這兩種狗打起來有多難搞你知道的吧?但還是沒能阻止月森津久雲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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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靖久用狗作爲形象的比喻多少緩解了當下的緊綳氛圍,但譽在那之後沒有開口過。或許是見兒子一言不發,靖久也沒有多説,内心卻添了多一份遺憾。此刻交通燈終於轉綠,他也踩下油門繼續路程。
「最後一次見到虹彌到現在,已經幾天了,剛剛問創介也被打斷……還是給征十郎或者小夜發點消息問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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