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個就是我要上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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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開口對著自己自言自語一邊深深的吞了口口水,像是要將自己的緊張給吞下去一般,但是這依然沒能緩解多少的緊張,獨自坐在休息室內部的藍色長椅上的言仍因心底的緊張抖動著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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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一下現在在場上的打得如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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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緩慢的抬起頭看著掛在休息室牆壁邊上的螢幕,那裏正直播著場上兩名同學的對決,不管怎麼看都一點都不精采,沒有流暢的搏擊動作更沒有強大的異能展現,而這也是在校園舉辦公開表演賽時D班以下成員不會上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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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兩人也都沒有多認真的在與對方決鬥,儘管差別沒有非常大,但是對言來說仍然是可以看出來的,更不用說正在觀眾席看著並給予評分的瑪麗亞,但是從瑪麗亞不多說什麼來看也就代表瑪麗亞本身對這兩名學生不抱什麼期望,雖然這聽起來殘忍但卻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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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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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藉由螢幕中的畫面看見兩名學生故做出體力快要耗盡的動作之後言便站起了身子並戴上了黑色的格鬥手套,隨即檢查了身上的白綠配色的訓練用服裝,確認一切沒有問題後便露出了銳利如刀的神情,隨即便走出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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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有著燈光照明的長廊後便來到了訓練場的核心部分,地面上的乾泥土與陰鬱無比的天空看起來有一點相符,整體都給人一種非常憂鬱的感覺,加上唯有瑪麗亞一人的觀眾席看著更是讓人多了份孤寂感,但是言當下並不怎麼在乎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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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逐漸踏出步伐走向場中央時立花便從另一側走了出來,同時立花的臉上帶著的是一副非常駭人的神情,宛如做好準備要宰殺掉眼前的人一般,對於普通人來說光是這副神情與濃厚的殺氣就足以讓他人直接轉身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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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學院首席,連散發出來的氣場都比別人強上好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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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看見擺出如此面貌的立花便對著自己低聲的自言自語了一會,儘管這對言來說並不到想要逃跑的程度,但是卻時有所壓力,那感覺就像是站在一名巨人面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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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1,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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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電腦的自動程序依照時間分配下達開始指示的瞬間言與立花同時朝對方迅速的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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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花在即將衝達言的面前時先是送上了一個超高速度的直拳,而在同個剎那間意識到那一道直拳的言迅速的側開身子並在同時間藉由未來視看見自己在此時出的拳頭會被立花的異能給消除掉衝擊力,因此言轉而踏開了短小的碎步在一秒之內繞到了立花的身後,而就在那個瞬間未來視所見到的便是立花在一瞬間內轉過身子朝言的頭部送上踢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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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知道危險的言迅速的往後傾斜身子一把迴避開未來視中所見到的踢擊,緊接著未來視繼續看見立花將腳重新踏回地面並重新做出出拳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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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隨即敏捷的往後退了開來,立花所出的拳頭在那一瞬間便撲了個空,言隨即在拳頭撲空的瞬間往前踏出一步一把抓住立花的手腕並將立花朝後方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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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就只有這點程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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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將立花摔出去後言變大聲的對被摔出去的立花喊話,而在下個瞬間立花藉由異能直接消除了被摔出去的衝力轉而輕鬆的用雙腳著地並冷冷地瞪了言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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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隨即抱持著沉默互看了短暫的幾秒,隨即立花率先做出行動朝言的側邊衝了上來,且一上來就是就是一記瞄準下巴的上鉤拳,言隨即再次往後仰開身子直接躲開並在同個時間藉由未來視確認到立花會在下一瞬間朝腰部進行一擊凶狠的踢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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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先預料到危險的言轉而在腿踢過來的瞬間一把抓住踢過來的腿,而就在那個瞬間未來視看見的是自己被踢中的畫面,而就在那個剎那間言便被直接踢中並往一旁飛了一小段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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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疼痛隨即從腰部擴散開來,但是言當下仍然忍著這股疼痛穩住了身子,而言很快的便搞清楚狀況了,那就是立花再碰到言的手的那個剎那間直接消除了延伸出手抓住腳的那份時間,以至於變成沒有接住那一下的踢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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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這點程度嗎......?讓我就讓妳看看我認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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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說完話的瞬間言便藉由未來視看見了立花迅速的繞到在自己的身後並伸出雙手要勒住言的脖子,那個瞬間言反射性的彎下了身子並順勢的往前翻了一圈,而就在那個瞬間未來視再次看見立花出現在自己面前並準備朝著言的右腦勺送上一個踢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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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在那個瞬間往側邊跳了開來,而就在同瞬間繼續藉由未來視預料到立花將會再次以極快的速度繞到自己的另一側的言在一瞬間之內轉過身子朝後方送了一祭鉤拳,沒有預料到的立花出現的瞬間變正面接下了鉤拳,而且由於完全在意料之外導致立花還沒能發動異能便正面的接了下去並隨之稍稍失去了一些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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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的吧,妳也只是個人,能做到的也有極限,與我根本就沒什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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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看見立花失去重心的瞬間開口對著立花說到並在同時送上了踢擊,而就在那個瞬間立花正面用手擋下了踢擊並利用異能消除了踢擊的力道,意識到危險的言瞬間將腳收了回來,然而立花就挑在此時朝言的右臉頰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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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未來視見到這些狀況的言迅速的撇開了頭將拳擊迴避開來並轉而用左手一把抓住立花的衣領並將立花整個人朝空中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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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認為妳的能力是用來殺人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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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將立花甩出去後用著相當銳利的視線跟著被甩到半空中的立花身上並緊接著做出準備全力的送上一招踢擊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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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剎那間立花還來不及理解言到底想表達什麼,而就在立花忙著翻過身子準備著地的瞬間言一把將踢擊送了出去,明確且特別有感的風壓隨之散發了出來,意識到危險的立花下意識的將踢擊的衝擊力給消除殆盡並直接擋了下來,所有的風壓也隨之消散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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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不是很好的保護了自己嗎?用來保護別人也是一樣的意思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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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開口說出此話時緩慢的將腿收了回去,立花則因為言意料之外的行動與話語稍微愣了一會,原本激烈無比的戰鬥頓時間停了下來,但是坐在觀眾席的瑪麗亞見到此狀後卻微微的露出了一陣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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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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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妳也只是一個人,失敗也都是難免的,況且戰鬥還沒結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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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在立花準備做出回話的瞬間變一把將其打斷並重新做出了搏擊的架式,立花見狀後也跟著重新做出了搏擊的架式,但是兩人的神情與剛才相比顯得柔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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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言的神情回復到了平時的神態,而立花的神情中則多了一絲的遲疑,轉眼間兩人同時對對方打出了直拳,毫無迴避也毫不使用異能的朝著對方的臉頰直接打了下去,強烈的衝擊使雙方都個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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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時言迅速的往前挺出了身子並用另一隻手一把朝立花的腹部一擊打了上去,立花的雙腳因此稍稍離開了地面,隨即便往後倒了下去,但是那時立花在意的並非自己被擊中,而是在意著言在這長對決中究竟是想做些什麼?因此立花僅是輕易的放鬆了身子往後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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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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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言在對決中戰勝立花後兩人一同回到了休息室中,但這一次並非視分隔在兩間不同的休息室,而是在同一間休息室內背對背的坐在藍色長椅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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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一瓶裝滿水的塑膠水杯的言默默的看著手中的水杯並想著接下來該與立花說些什麼才好,而就在此時立花主動的開口對著言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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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對決是妳贏了,所以我會照妳說的做,但是能告訴我妳到底在想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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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這個問題的言稍稍露出了一絲訝異的神情,因為言沒想到立花會在此時主動開口與自己搭話,但是因為兩人背對著背的關係立花並沒有看見言的神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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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是單純的對決我才贏的了吧,要是真的是前線的廝殺我早就被收拾了,不過這個回答似乎不是妳想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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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很快的收起了那副訝異的神情並轉而露出非常沉重的神情,因為實際體會過來的比單純用想的還要有感覺,消除一切的異能就連時間與空間都能消除,那更別說是人的肢體,要是這不是對決自己早就失去手腳了,言對此非常的清楚,因此言沒能大聲的說是自己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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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妳知道這個異能有多危險了嗎?換做是妳也不會想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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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說完話後默默的低下頭去看著拿在自己右手上的保溫瓶,凝重的神情透著一股濃厚的悲傷,就連坐在立花身後的言都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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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會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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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伸出左手將置物櫃給打開並從中拿出一條白色的大毛巾並在說話的同時輕輕的擦了擦還留在身上的汗水,隨後抬起頭看向了裝著白色電燈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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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想要?擁有了就會承受來自外界許多的壓力並被迫殺死許多的人,我是知道的,一般的實習根本就不會被派去最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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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一邊說著一邊透出了相當不甘心的聲調,但是那時言僅僅是淡淡的露出了一副淡笑並用著十分柔和的語氣開口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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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已經保護了很多人了,而那些人就在妳的眼前不是嗎?所以真是辛苦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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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聽見這個回應時稍稍愣了一會,隨即緩慢的回過頭去看著坐在她身後的言,那時言微微的回過頭用眼角的餘光瞄向了立花並繼續用著柔和的語氣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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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人必須站在前線的,對於妳朋友的事情我只能說非常遺憾,但是正因為有妳的存在我們與多數民眾才能安心的繼續過生活或給予妳聲援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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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不曉得這樣說妳能不能接受,但是和平本身就是要用爭取的,而妳就是替我們爭取那份和平的人,所以我才必須要告訴妳,妳已經替我們守護住夠多的東西了,甚至不惜犧牲了屬於自己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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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會要求妳回前線,如果對妳來說那真的太痛苦的話不妨可以換一條道路,需要的話我也會協助妳的,誰叫我們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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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完話的瞬間便緩慢的轉過身子輕輕的摸了摸立花的頭頂,而立花聽聞這番話語後整個人帶著一副錯愕的神情愣住了一段時間,過了將近一分鐘之後一小滴的淚珠緩慢的破眶而出,從那雙看起來冷如冰塊的眼瞳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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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立花並沒有抬起手去擦是那滴淚珠,她反而是緩慢的轉過半個身子去看著言的雙眼並緩慢的張開嘴巴開口如此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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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真的把我當成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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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話我還管妳這麼多做什麼,況且都說好有機會再一起去遊戲中心玩了,我也不想毀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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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立花流出淚珠時言淡淡的露出了一陣淡笑並順著立花的提問做出了符合自己內心想法的回應,那個瞬間那雙冷如冰塊的眼瞳微微的多了一絲的溫度,而面對著立花的言將這個瞬間的變化看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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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啊......為什麼我自己都沒辦法察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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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滴又一小滴的淚珠隨即接連流了出來,所有的痛苦就像水庫潰堤一般流了出來,如同被冰封一般的心也隨之開始融化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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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辦法察覺啊,很多事情都是本人沒辦法察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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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開口說著一邊摟住了立花並將自己的頭靠在了立花的頭旁,就像是在安慰著歷經苦痛的立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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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過程中言稍稍注意了一下時間,大概過了四五分鐘後立花止住了流露出來的情緒並緩緩的推開了摟住她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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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還是羨慕妳,羨慕妳的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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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將言緩慢的推開了以後將身子緩慢的轉了回去並重新站起身子,隨即背對著言開口說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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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聽到這句話後露出了一絲訝異的神情並緩慢的將身子轉了回去,隨後低聲的笑了一會,而過程中立花不對言的笑出聲的反應做出任何意見,僅僅是默默地等待著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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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但是我總覺得自己也不怎麼堅強,俗話說物以類聚,我想我們根本就是不堅強的同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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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短暫的笑了一會之後跟著立花緩慢的站起身子來並背對著立花做出回答,而當下言所說的並非是違背自己內心想法的話語,或許在知道立花遇到的事情之前自己聽到立花說羨慕自己會感到憤怒,但是在了解了對方的遭遇之後卻不會那麼覺得,一切就如同爭吵之後所想的一樣,事出的原因就在於雙方對彼此都不夠了解,因為彼此都築了一道牆將秘密塞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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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情是本人沒辦法察覺的,這可是妳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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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緩慢的轉過身子對著言露出了一副淡笑,而剛好回過頭看見那副淡笑的言瞬間愣了一下,因為那是言認識立花以來第一次看見立花的笑容,而那副笑容看起來雖然有點苦澀但卻又相當的美麗,要是今天言是男性可能瞬間就會被推入愛河之中,但是就算言是女性也並非對此毫無感覺,真要說的話心臟確實頓時高速的跳了好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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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我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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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反應過來的瞬間便勉強的露出了一副苦笑,隨即迅速的將頭轉了回去並做出回答,而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像是在為自己遮掩害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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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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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言急急忙忙的動作之後立花稍稍疑問了一會,但是她並沒有問出口,因為那顯得似乎不怎麼重要,所以立花選擇回過頭開始換起身上的衣服,而背對著立花的言也在同時開始換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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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今天放學後要不我們就去遊戲中心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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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將身上的衣服換回制服之後緩慢的回過頭望向正好也換好衣服的立花並在同時用著有些溫和的語氣提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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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我跟妳去一個地方的那個邀請還是單純是要兌現再一起去遊戲中心玩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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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很快的回過頭重新看向了言,那時立花的神情已經回到了平時那副冷酷的樣子,但是整體給人的感覺依舊有了些許不同,儘管改變沒有到非常大,但是確實多了一份比較容易接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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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兌現再一起去遊戲中心的邀請而已,所以妳要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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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著問下去的言確實的察覺了立花那份微小的變化,因此用著平時那副平淡的神情露出了一絲淡笑,同時間看見言的反映後立花張開了嘴巴做出了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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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的話就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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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中心內部繽紛的色彩透著一股歡快的氛圍,無數不同色彩的燈光交織在一起顯得相當的絢爛,就算空間本身陰暗無比都因為這份絢爛而顯得閃耀,走進遊戲中心的立花放眼望過去時微微的睜大了眼睛,因為明明是曾經見過的景色卻感受到了完全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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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吧?明明是同個地方卻會有像這樣非常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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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微微的轉過頭瞄了一眼立花的神情後面帶淡笑的開口說出此話,儘管言並沒有將另一個部分說出口,但是從現在露出的言的神情來看也能略知一二,那就是言也略為的感受到遊戲中心內部所產生的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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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神奇......雖然感覺還是跟以前有著微妙的不同,但是我確實變的與稍早前有些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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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看起來有些冰冷的神情中就像是冰塊中多了一把的火焰一般,而那樣的一雙眼瞳反覆的瞻望著遊戲中心內部的一切,就像是對於這一切都深刻的感到有興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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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多嘗試一些沒玩過的機台如何?還是說妳想在音樂魔方前打上一整個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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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面帶淡笑的說著時一邊朝著兌幣機的方向走了過去並將一張小面額的紙鈔塞了進去,隨即無數的代幣變從下方的洞口落了出來,同時間言也伸出手一把接住落下來的所有代幣並將其收入了一個小袋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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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嘗試一些吧,應該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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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言一樣還穿著校服的立花在言緩慢的從兌幣機前面走開也跟著走了上前並攤開了錢包,確認了一會裡面剩下多少錢之後與言一樣拿出了一張小面額的紙鈔並朝著兌幣口塞了進去,在無數的代幣落出來時立花緩慢的蹲下身子看著出幣口,等到最後一枚代幣掉出來之後立花才伸手去將堆積在裡面的代幣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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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們先去那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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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看見立花那副像是小孩子一樣的動作後輕聲的笑了一會,而立花在那時帶著有些疑問的神情轉過頭看著言,就那麼過了短暫的幾秒後言便轉而開口對著立花提出提議並在同時伸出手指了指遊戲中心的右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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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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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隨後緩慢的點了點頭並重新站起身子且邁出步伐跟著轉過身子往遊戲中心右側走去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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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走著時一邊望著周遭有些什麼遊戲機,途中經過了擺放許多音樂機台的地方與許多射擊遊戲機台的地方,而看見射擊遊戲機台時言微微的露出了一絲微妙的淡笑,因為特制蒼鷹育成學校中也有與開槍射擊有關的課程,雖然自己因為處於被放棄的一班幾乎沒有學到就是了,不過想了一想後又覺得今後應該會學到,畢竟瑪麗亞接手了這個班級並揚言要讓這個班級走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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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玩玩看那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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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言還在想有關於學校內的事情時立花便輕輕了拉了下言的手腕並用另一隻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台射擊遊戲機台,言看見那一台的瞬間露出了有些微妙的神情,因為那台的評價大多都是「超難,非常難,過不了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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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以嘗試看看,不過很難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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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言知道那一台難度非常高,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免了那太難,因此轉而用提醒的方式對立花開手說到,然而立花仍舊帶著一副肯定的神情底了點頭,而在那時微微的將頭撇開露出了一副有些不得了的苦笑,隨後才帶著立花走向那台白綠配色的射擊遊戲機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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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機台前方後言與立花各自在遊戲用的模型槍的下方的投幣口投入代幣,前前後後兩人一共投了12枚代幣,隨後遊戲的選單的聲響便響了起來,立花與言也在此時緩慢的拿起了模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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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言多望了一眼立花的神態,彷彿一點緊張與壓力都沒有,不曉得是因為有著絕對的自信還是根本不曉得這款遊戲有多難,同時間言看著立花優美的側臉時產生了一股疑問,那就是立花究竟是日本與哪個國家的混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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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能問妳一個比較隱私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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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開口做出提問時遊戲開始的聲響便響了起來,言也跟著將視線轉移回到了機台的螢幕上,無數的金屬怪物隨之衝了上來,其中許多的金屬怪物需要攻擊指定的弱點才能打倒,但是弱點非常的小以至於非常的難瞄準,言因此微微的瞇起眼睛並盡可能朝著弱點開槍,然而就在此時一輪又一輪精準無比的射擊一掃而過將那些金屬怪物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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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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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掃蕩那些金屬怪物的人就是正對著言做出回應的立花,那時言對著立花露出了十分詫異的眼神,因為遊戲中的射擊應該與現實中的還是有所不同才是,能那麼精準的命中實在非常駭人,但是同時間言也沒有忘記自己對立花要提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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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日本與哪國的混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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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問話完後第二波的金屬怪物又湧了上來,言因此再次舉起模型槍開始射擊,而當言打倒少少的兩三隻之後立花便將場上的所有異形收拾殆盡了並順勢的換裝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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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與法國,不過這兩個國家我都沒去過,我從小就在這座人工島零上頭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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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一邊開口回話後一邊露出了一絲的淡笑,似乎還覺得這遊戲挺有意思一樣的反應令言也跟著淡淡的露出淡笑,隨即迎接起第三波金屬怪物的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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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母都是臺灣人,不過我也是從小在人工島零上頭長大,所以根本沒去過臺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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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開口說著時一邊瞇著眼睛看向螢幕中湧上來的金屬怪物,隨即配合著立花的射擊開槍並在立花填裝子彈時朝著金屬怪物的腳開槍射擊使它停頓一下,隨後在讓立花精準的掃射過去,完美的配合使第三波的金屬怪物也毫無機會的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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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都一樣,雖然說我們周遭的人幾乎都是在人工島零上頭長大的,父母來到此地生下孩子就在島上培育,幾乎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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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一邊說著一邊迎接著第四波金屬怪物的來襲,這一波的金屬怪物多了一批像是杜拉汗的傢伙,他們要反覆射擊弱點好幾次才能擊倒,而言看見它們就像是很熟悉應對方式的朝腳部攻擊使它們跟蹌,立花便藉這個機會連續朝著位於盔甲頭部的簍空處連續射擊,接連放倒了好幾個杜拉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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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周遭的人見狀後便開始圍了過來,因為能過到最後一波第五波的人非常稀少,無數的視線頓時聚焦到了立花與言兩人和螢幕畫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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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過真沒想到能這樣打到第五波,妳可還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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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說著一邊露出了一陣淡笑,因為先前與陽一起玩都只能打到第四波,第五波就連自己也是第一次碰到,因此言的心理不禁產生了一種贏過陽的優越感,雖然主要能夠到達這一步的原因是立花,但是仍不禁為此感到有些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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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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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看著螢幕閃著一絲紅光後衝出了一隻看起來像是巨大機械人一樣的金屬怪物,周遭的人隨之睜大了眼睛,就像是想要將可能勝利的那一瞬間收入眼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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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那個瞬間巨大的機器人直接朝立花發動了一輪攻擊,螢幕中巨大的刀刃一斬而下,無數的圓圈同時閃了起來,立花反射性以及短的時間瞬間打光圓圈並成功的將巨大機器人的刀刃彈開,言藉此發動了一輪攻擊,立花見狀後也跟著瘋狂的發動起攻擊,隨後勝利的畫面一閃而出,周遭的歡呼聲跟著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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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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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歡呼聲的瞬間立花輕聲的對著自己自言自語了一句並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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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中心真的很燒錢啊,一張紙鈔也打不了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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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遊戲中心走出來後言一邊看著錢包內剩餘的財產一邊對著走在她身旁的立花說著並在說完後深深的嘆了口氣,因為在這個處處都要錢的時代中缺錢真的是很頭痛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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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便宜,但是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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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跟在言的身旁走著時面帶著笑意的說出此話,隨後言也跟著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因為就連經常來遊戲中心的言也覺得這一次格外的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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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雖然過程中隱約就感覺妳今天也是玩得比上一次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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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開口說著時一邊轉過頭望向了另一條往商店街的路線,再聽見言所說的話語時立花也跟著注意到言的視線的方向,同時間回想起了先前關係還相當尷尬時曾一起走過那一條路,而那時就是為了買一個炸肉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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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今天我們也繞點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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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短暫的一兩秒後言開口對立花提出了提議並伸出手指了指往商店街的方向,而那條路上正有著許多就讀島上其他學校的學生,他們各自帶著不同的神情走著返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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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那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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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開口回應之後跟著言朝商店街的方向走了過去,路途上有些其他學校的學生不時將視線轉移到言與立花的身上,而原因就是因為言與立花穿著特制蒼鷹育成學校的制服,那件制服對於許多其他學校的學生來說可以稱作一種理想或是一種特別的存在,因為只要穿著它基本就證明了自己是擁有異能的人,而現階段世界上擁有異能的人大概只佔了1成左右,因此算是相當的稀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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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各自踏著頻率不同的步伐肩並著肩在街道上行走,快要進入夕陽的天空正映著較為薄弱的陽光,相比起正午的耀眼陽光現在顯的舒適許多,但是這對於背對著陽光走著的兩人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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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經過了許多新建的高樓大廈與房屋,繞過了幾條街道之後才到達了商店街,而商店街內部的商店有少數已經關門休息了,但大多數都還亮著店內的燈光並營業著,目的就是為了賺取這些放學回家的學生手上的些許錢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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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一次一樣去買炸肉餅嗎?還是這一次想吃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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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剛走到商店街的入口後便轉過頭對著立花面帶疑問的開口提問,而立花聽聞言的話語後稍稍沉默了一會,像是在思考著要吃些什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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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炸肉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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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小段時間後立花才對著言做出回應並在同時朝著上天元這家炸肉餅店走了過去,言看見這副狀況之後露出了一陣淡笑,隨後才跟上了立花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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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淡笑的原因就出在現在的狀況讓言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先前與立花和枋來到這裡時還不認為自己能夠與立花正常的相處,但是現在的狀況卻幾乎足以稱對方為朋友,所以這令言感到相當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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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隨即前前後後的又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上天元炸肉餅店的面前並點了與上一次一樣的招牌炸肉餅並且在付了錢以後便拿著炸肉餅到商店街中央的長椅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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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說羨慕妳堅強除了我自己在實習裡感受到的事情以外還有其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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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立花與言一同在長椅上坐下來之後單手拿著炸肉餅的立花便對著身旁的言面色凝重的開口說出這句話,而當言聽見這句話的瞬間也跟哲露出了稍微凝重一些的神情並轉過頭看著立花的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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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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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思考了一會後猜測立花要說的事情恐怕出自於她的家庭,因為除了那之外言有些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雖然家庭的問題某方面來說是最為嚴重的,言對此非常非常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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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有點話長,總之妳知道為什麼我會喜歡畫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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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面帶凝重的神情說完話後咬了一小口滾燙的炸肉餅,儘管咀嚼的過程中能夠感受到相當的溫度,但是立花就像是不在乎那份灼熱感一般繼續抱著面色凝重的樣子咀嚼著,見到此狀的言立刻就知道立花現在的心頭上根本不怎麼在乎炸肉餅本身,但是對於立花個人的事情稍感興趣的言仍決定不特別去和立花提醒,因為言還想繼續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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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畢竟這方面的事情妳從來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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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做出回應時一邊將視線從立花身上移開並轉而看著在商店街中走來來走去的人潮,許多穿著不同制服的學生從眼前一一走過,這讓言稍稍回想起了自己曾有過的一個想法,要是自己不是讀蒼鷹育成學院而是一般學校就好了,但是現在去想到這麼一個的想法又覺得有些好笑,因為如果自己不是讀這所學校又會如何根本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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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也是,事實上我會喜歡畫畫只是因為孤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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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吞嚥下口中的炸肉餅後便跟著將視線轉移到了前方來來去去的人潮並用著一副相當凝重的神情對著身旁的言開口說到,而言也隨之點了點頭回應,立花用眼角的餘光瞄見後也跟著繼續開口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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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親是一個挺有錢的日本大商人,母親則是一名普通的法國人,自我有印象以來父親就不曾對我與我母親友善過也不曾做過任何像是父親的事情,他成天都在外面與其他女人來往,承受不住壓力的母親很快的就離開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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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離開後父親更是變本加厲的帶其他女人回來,許多女人對我的態度也說不上友善,也有因為我是異能者而對我有許多意見的人,因此我小時候幾乎都是讀自窩在房間度日並且用著父親不一定會給的微薄生活金自己想辦法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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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生活起居的哪個部份我都要自己打理,時不時還要替那些女人與不像父親的父親打理,只不過這也沒有持續多久,父親在某一天之後就徹底跟著別的女人跑了,或許是因為這樣也說不定,我不喜歡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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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丟下之後徹底成了孤獨的一人,自那之後對我來說畫圖視為一的慰藉,因為可以畫出自己思念的東西,好讓自己再見到不可能見到的事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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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會來就讀這所蒼鷹育成學校也是因為我只讀的起這所學校,誰叫這所學校本身是免學費的,雖然畢業後要就職蒼鷹一段時間就是了,雖然我根本沒想到作為蒼鷹在前線作戰的日子會那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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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說完後緩慢的露出了一絲充滿著苦澀的淡笑,那副樣子看著就讓人感受到相當的苦悶,而從一旁看著的言更是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份苦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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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也真不容易啊......先前對妳說的話是我太輕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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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聽完立花的敘述之後對於自己先前對立花所說的話語感到相當的內疚,因為立花所經歷的絕對稱不上幸福,沒能體諒別人的痛苦便是自己的輕率,但是立花對於言的話語並沒有給一個直接的回應反而只是用默默的點頭來當作替代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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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到此狀的言也跟個稍稍沉默了一下,直到言想起了找立花去一個地方的約定後才轉而重新開口如此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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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的假日陪我去一個地方吧,這是對決時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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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站內部充滿著金黃色的燈光,寫著無數時刻表的刊板掛在販票口的上方,而穿著如同男性穿著一般的言一邊看著從販票口走過來的立花一邊注意著時刻表上面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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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島的邊緣處有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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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與言相似且剛買完票的立花走到言的身旁後露出了一絲疑問的神情,因為拿在手上的票顯然是通往一座位於島邊緣的終點站,而那裡基本上就是個使島有一些自給自足能力的農村,說實話那並沒有什麼好逛的,因此立花才對此提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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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有一座專門埋葬殉職蒼鷹的墓園,至於我為何要去那裡就等到了在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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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聽見立花的提問時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淡笑,像是在遮蓋著心中仍會感到有些難受的情緒一般,但是對於言所經歷的一切皆不曉得的立花並沒有看出來這些許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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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但是還有三十分鐘才發車,要先去哪裡逛一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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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立花並沒有注意到言刻意隱藏住的痛苦,但是仍然能夠從要去的目的地對要做的事情略知一二,畢竟去墓園除了祭拜人以外就是祭拜人,只不過祭拜的是誰就不得而知了,然而立花的神情並沒有變得較為凝重,她反而是繼續用著平時那副有些冰冷的神情對著言提出打發點時間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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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刷一下手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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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對言來說她現在並沒有逛街的那份閒情雅致,心底中滿是沉重的悲痛與失落,但是言認為這是屬於她自己的問題,就算現在與立花是朋友有沒有理由要刻意讓立花來承受這份痛苦,只不過立花將自己過去的事情說給了自己聽,那麼自己或許也有讓立花知道自己過去的事情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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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並不代表要將這份痛苦傳播出去,因此言故作出一副淡笑並緩慢地抽出了黑色的智慧型手機並以要刷手遊為藉口來推辭掉逛街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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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樣的手遊?有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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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想了一會後覺得言會拒絕掉逛街也非常的正常,畢竟會去祭拜就代表那個人大概相當的重要,那沒有心情去逛街也是正常的,因此立花並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而是轉而對言問到了有關於手遊的事情,因為那或許可以轉移開言對祭拜一事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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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立花並不清楚那對言來說是什麼樣的痛苦,更不知道言失去的事誰,但是她也沒有笨拙到完全沒有辦法察覺其中的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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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該怎麼說才好,總之就是個培育角色去過關的遊戲,遊戲的玩法有點像是下棋,不過其中加上了數值演算的攻擊或防禦等等的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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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做著介紹時一邊點入了手機中的其中一個遊戲軟件,在前面的開發與贊助廠商顯示完畢後精美的畫面隨即便映入了兩人的眼簾,完全3D且細緻無比的遊戲畫面幾乎就如同家機的遊戲畫面一般,其中作為遊戲LOGO的標籤特別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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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色的維爾加德......現在的手機遊戲畫面都這麼豐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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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看見遊戲開頭面畫面後低聲的將LOGO上的文字念了出來並用著有些疑惑的是現望向了拿著手機的言,因為立花幾乎不怎麼接觸遊戲,因此對遊戲的印象還停留在較早期的202X年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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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哪來的老人家嗎......不過19歲而已說話就這麼像個老人家了......雖然說手機的效能進步真的很可怕就是了,也正因為如此現在手機的遊戲畫面都能如此進步,電腦遊戲與之前布麗姬特買給妳的家機市場整個有點萎縮了,幸好還是有廠商對這兩者不離不棄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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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在聽見立花的話語後注意力確實的被移了開來,轉而開始想起了有關於遊戲的一些大小事情,雖然這大多也不是她自己查來的,而是陽整理出來並告訴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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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安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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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說完之後立花也跟著從側背的黑色包包中拿出了裝有深藍色保護殼的手機並往前遞給了言,當下言感到有一些的驚訝並抬起頭看向了立花的雙眼,但是那副雙眼依舊抱持著平時的冷酷感,因此幾乎看不出立花是否是真的感興趣,不過言對此決定不多猜忌些什麼,直接當作立花確實有那個興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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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交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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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接過立花的手機時順勢的先將自己的手機收了起來並滑開了程式下載及安裝的介面,在搜尋蒼色的維爾加德之後便點下了安裝,隨即還給了站在她面前的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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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行了,等它安裝完就可以直接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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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稍稍觀察了一下立花的穿著,白色襯衫搭配上深藍色牛仔褲和一雙白色運動靴的組合不管怎麼看都非常的男性化,一點俏麗的氣質都沒有,完全荒廢了那副姣好無比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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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當言想要說上一句時便想起了自己的穿著幾乎與立花差不多,只是襯衫換成了運動衫而已,所以根本沒有資格說些什麼,言因此決定當下不對立花的穿著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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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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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接過手機後便對著言點了點頭回應,那時立花完全沒有發現言剛才正在打量她的穿著,因為對於踏出新的一步感受到些許期待的立花正想著這款遊戲究竟有多有趣,那種心情就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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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我們先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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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察覺立花內心變化的言隨即開口催促立花往車站月台的方向走去,而立花在聽見此話的瞬間也跟著將視線從手機上轉移回到言身上並用點頭當做了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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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兩人便一前一後的穿越了整個車站大廳並沿著指示板所指的方向走到了車站的月台,而塗著白紫色塗料的恆常號長途列車正停留在月台上,兩人隨即在入車口刷過了車票並走入了列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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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中一排又一排的座椅中央都留有一條較為寬闊的走道,而座椅上的人並說不上多,因為一般人很少會到人工島零的邊緣去,但是言與立花仍然稍微找了一下座位,隨後才在自己買下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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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裝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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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坐下來之後過不了幾秒便將手機微微的舉到了言的面前並將安裝完成的通知遞給言看了一會,言對此不禁淡淡的露出了一副淡笑,因為會覺得安裝完成就是跨出一大步的行為真的很像是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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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打開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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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淡淡的笑了一會之後才對立花做出答覆,而立花在聽聞時便將手機收了回去並按下了遊戲軟件的案件,那時言也跟著正式開啟了遊戲,新活動開始的消息立刻就傳入了言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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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名子是要用本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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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言對於那些非常肝的活動感到有些無奈並露出苦笑時立花將視線從手機上頭重新轉換回言的身上並問著一個令言感到有些好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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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用本名呢,當然是想個自己覺得不錯的名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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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對立花的提問稍稍笑了一會,因為對於言這個經常在玩遊戲的人來說立花這個外行人問的這個問題確實有些好笑,雖然說言並沒有直接將心底的某句話說出口,那就是「遊戲不用本名幾乎是常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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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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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明白那個道理的立花便對於言發出的笑聲感到相當的遲疑,因為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問的問題有那裡好笑的,但是立花在那時仍舊微微的揚起了一絲嘴角,因為言在剛才笑出來的反應顯然與在提起這遊戲之前的笑容有些不同,儘管只是隱隱約約的感覺,但是那確實多了一些許的溫度,而立花便是因此才揚起了一絲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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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車站的瞬間滿片的田野便映入了言與立花兩人的眼簾,而除了田野之外還有許多較為簡樸的建築物與一條經過簡單整理的道路,就在道路的前方一段距離有著一個公車的待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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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真不像是在人工島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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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瞭望著整片田野時不禁用著有些感嘆的語氣開口說出此話來,而那時言跟著露出了一副淡淡的苦笑,因為這裡確實不像是在先進的人工島零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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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誰都不想要先進的都市中有著一座大墓園,所以就特別規劃了一個蓋有墓園的區域,雖然多數人根本沒想到周遭的土地最後會被用來當作自產糧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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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面帶苦笑的說著時一邊朝道路前路一旁的一家雜貨店走了過去,立花見狀之後也跟了上去並猜想言大概是要買些祭拜用的食物或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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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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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雜貨店的瞬間一名臉上滿是皺紋的老婆婆便對著兩人親切的打了聲招呼,而聽見此話的言僅僅是微微的揮了揮手當作回應便走向了一旁放置罐裝飲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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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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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抱持著沉默瞄了一會言的身影後便轉而看向了販賣小零嘴的地方,無數散裝的糖果與餅乾都被放置在透明的塑膠盒子之中,而掛在一旁的小袋子就是用來盛裝這些零嘴用的,對於一直生活在大都市中的立花而言這種販賣方式非常的奇特,因此立花相當專注的看著那些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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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想買些零嘴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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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拿了四罐的芭樂汁之後便走到了立花的身旁並看了一會立花的視線聚焦的點,那裏全都是些散裝的零嘴,言為此稍稍露出了一絲驚訝的神情,因為立花感覺上不是那種特別愛吃零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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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想買來吃,只是覺得很新奇而以,在都市裡幾乎看不見這種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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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開口做出回應的同時將視線轉移到了言的身上,言眼看立花的神情幾乎毫無變化便對立花的回應不多做遐想,因此默默的點了點頭當作回應,隨後便拿著四罐芭樂汁走到老婆婆面前付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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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帳後言將四罐芭樂汁收入了側背的黑色包包中並與立花一同從雜貨店中走出,而走出去的瞬間耀眼的陽光再次揮灑而下,從較為陰暗的雜貨店中走出來的兩人頓時感到有些不適應,因此微微的瞇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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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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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一邊念到的同時一邊瞄了一眼一旁的農田,因炎熱的天氣而留下的汗珠在同時間從臉頰上滑了下來並且迅速的滴落到了乾燥的道路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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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應該算秋天了吧,天氣還是這麼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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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完話後深深的嘆了口氣並躲到了待車口的屋簷下,隨後便從黑色的側背包中拿出兩罐芭樂汁並將其中一罐的給了身旁的立花,立花在那時露出了有些疑問的神情,因為立花認為這是要拿去祭拜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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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要拿去祭拜的是另外兩罐,這兩罐我們就自己喝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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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注意到立花有些疑惑的神情後便連忙開口進行解釋並直接將一罐芭樂汁直接塞到立花的手中,而立花聽聞此話後也不多做假想的接過了芭樂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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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祭拜人不是應該會帶花嗎?為什麼是芭樂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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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一邊打開芭樂汁的蓋子一邊對著身旁的言提出了一個令她有些在意的問題,而立花會在意的原因就如同她所說的話語,大多數祭拜死人都會帶花而不是芭樂汁,為何言會是到了附近才用芭樂汁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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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這個時候我是不會來祭拜的,所以沒做任何準備,進雜貨店後也沒看到什麼很特別的東西,所以就用芭樂汁取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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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開口說完話後露出了一陣苦笑,因為這理由聽起來有點蠢,但卻是個不爭的事實,因為本來沒打算來,所以沒做任何準備,而芭樂汁就是湊合用的東西罷了,所以根本沒有什麼深刻的含意,但是如果照一般漫畫或遊戲的劇情來看都應該是有什麼特別的涵義才是,因此只是因為沒準備所以用芭樂汁湊合的理由聽起來顯得有點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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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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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花聽見言的答覆後連一絲的淡笑都沒有露出來,她僅是用著一副非常認真的神情盯著手中的芭樂汁看,就像是在想些什麼非常深沉的事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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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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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看著立花那副深沉無比的神態便感到有一些疑惑,因為她猜不到立花究竟在想些什麼,而就在此時一台專門來往此處與墓園的公車停靠到了待車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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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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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立花就像是沒有聽見言的問題一般往前走上了剛打開車門的公車,言見狀後也跟著走上了公車並決定暫時把剛才的問題當作沒有問過,因為立花要就是真的沒聽到,不然就是不想回答所以假裝沒聽見,要在兩者中猜一個實在不好,因此言決定不再提起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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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由公車的行駛一路上經過了許多的民房與田地和溫室,最終來到了公車的最終站,蒼鷹公殉墓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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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公車之後言的神情顯得較為嚴肅一些,跟在言身旁的立花明確的注意到了這一點,但是立花對此並沒有多問什麼,因為她認為如果言想說自然會說出口,但是她不想說的話並不能強迫她說出口,畢竟換作是自己也會希望別人這麼對待自己,至少立花是那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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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墓園後放眼望去全是些墓碑,而墓碑的形式全部統一為西洋式的墓碑,在穿過一排又一排的墓碑後言在兩個墓碑前停了下來,而那兩個墓碑前各擺放著一束枯萎掉的花朵,言隨即在墓碑前緩慢的蹲了下來並用著非常凝重的神情盯著墓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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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一旁的立花則專注的看向了墓碑上面的文字,從中可以清楚的知道這兩位是蒼鷹的第一線成員並且在多少年出生多少年死去,以及一些同仁對他們的感謝的道別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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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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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與言隨即同時沉默了一小段時間,而言就在此時在兩個墓碑前各擺了一瓶芭樂汁,隨即雙手合十的拜了一下,隨後才站起身來看向了蔚藍的天空並如此對著身旁的立花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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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我的父母親,在很多年前就因為前線的意外死了,同仁們都說他們是傑出的蒼鷹,以我個人的角度也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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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低聲的說著時一邊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就像是在忍著些什麼一樣,而從旁看著的立花非常清楚言在忍著些什麼,但是她並沒有將言正在忍著的東西說出口,而是提出了一個對言來說非常簡單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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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痛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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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啊,這是當然的,畢竟對我來說父母是我憧憬的對象,嚴格來說我就是因為他們才想成為蒼鷹的,但是結果就如妳所見,我沒有那個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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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說著時一邊微微的握起了拳頭並將頭台的更高,黑色的瀏海隨即蓋住了眼睛,從那副身影中能感受到相當程度的悲傷,但是立花在此時微微的露出了一陣淡笑並如此做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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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是沒有吧,就如同比翼鳥一般,我雖然擁有力量,但卻無法獨自前行,妳雖沒有力量但卻能帶動人前行,雖然我們兩個都是女的,但何嘗不能常為同伴一起飛翔呢?引用我過去的朋友對我說過的話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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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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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睜大了雙眼看著眼前那副露出淡笑並說著一些感性話語的立花,彷彿是感受到了相當程度的詫異一般,事實上言內心產生了相當大的動搖,除了沒想過會從立花口中聽見這種話以外還有些受到話語的吸引,成為同伴一起飛翔,聽起來確實相當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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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言仍不禁感到有些疑惑,自己真的能夠與他人一起飛翔於未來之中嗎?立花又真的決定要從自己的痛苦中走出來了嗎?還是只是在勉強自己而已,言那副詫異的神情中包刮了這等無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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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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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沉默了許多秒之後連同說出話的立花都趕到了些許的疑問,因為言遲遲沒有做出回應,僅僅是表露著一副詫異的神情,而立花並不曉得言到底在對什麼感到疑惑,可能是說的話與哪裡有問題,也可能是對於想表達的事情有所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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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妳會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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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開口回應時緩慢的收起了那副詫異的神情並轉而露出了一副苦澀的淡笑,像是在試圖掩蓋過自己動搖的事實一般,雖然立花仍不曉得言在掩蓋些什麼,但是仍然知道言確實在掩蓋每件事情或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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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引用以前的朋友說的,雖然多數人不知道,我一年級的時候還是挺自卑的,直到被這句話動搖了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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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一邊說著時一邊收起了淡淡的笑容並轉而用有些沉悶的神態看向了一旁的景色,無數的草葉正隨著風的吹撫飛揚,在接連不斷騷動著的草地上方一名帶著小女孩的年邁女性正踏著沉重的步伐並走到了一旁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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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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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聽聞立花的話語時她確實感到有一些在意,但是比起對那些話語的在意她更加在意抵達墓碑前的祖女與小女孩那副空洞的神情,那就與父母過世的幾年後的自己非常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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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不想相信自己的父母親已經離開人世,但是真切的現實仍然擺在自己眼前,周圍的環境與一切因此產生了變化,不想面對接下來的日子,然而卻又不得不面對,內心的空虛感與痛苦隨之不斷的膨脹,換來的就是那副空洞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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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很在意嗎?那個小女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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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秒之後立花將視線重新轉移回言的身上,有些冰冷的神情有些不像是在擔心人,但是面對著這副狀況的言非常清楚立花確實在擔心自己,只不過神情上沒有顯得特別明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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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到先前的自己罷了,雖然說對於現在的自己而言已經接受了日子要繼續過的事實,所以剩下的只有單純的悲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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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出這句話之後將視線從小女孩的身上移開並轉而看向了遠方的藍天,此時一陣微風正好吹撫而來,黑色的長髮隨之飛揚的起來,從言身後看著的立花在此時看見的是一股單純的悲傷與一份超越自我的堅強,立花對此不禁感到有一些的羨慕,因為自己沒有辦法如此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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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該回去了,畢竟回到島的中心也要花不少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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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默了一小段時間後言重新轉過身子對著立花開口說到並拾起了兩罐芭樂汁,隨後從立花的身旁走了過去,朝墓園的出口筆直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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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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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言的身影從自己身旁走過時立花有些想拉住言並問出自己所說的那句話與的答覆,但是想到自己究竟是否還能在這條成為蒼鷹的道路上前行時立花像是怯步般的沉默了下來並轉而默默地跟上言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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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到公車待車口後等了一小段時間,隨後便搭上了公車,搭上了公車之後言拿出了手機並打開了手遊蒼色的維爾加德,立花見到此狀後也跟著將手機拿了出來並打開了遊戲,就像是想找些共通的話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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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真是半斤八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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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在開口遊戲後突然淡淡的笑了一會並說出這句話語,那時立花的視線從手機上頭轉移到了言的身上,些許冰冷的眼瞳中頓時多了一絲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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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突然那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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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立花認為言接下來應該會說些與遊戲有關的事情時言卻突然說了一句令立花感到有些意義不明的話,立花因此用著有些疑問的神情轉而對言提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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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隨之將視線轉移到了一旁車窗外的藍天上頭並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淡笑如此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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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知道枋一直很擔心妳嗎?雖然說這是因為她多管閒事的性格造成的,但是她與布麗姬特都希望我能幫助你走出痛苦的圈子,儘管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會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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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大概知道,雖然枋的部分我不清楚她為何會那麼多管閒事,但布麗姬特只是想與我決出勝負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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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聽見言的話語後仍然帶著有些困惑的神情並將視線跟著言一起轉移到了外邊的景色上頭,整片綠茫茫的田地與藍天交界在一起的畫面十分的美麗,就如同畫冊裡會見到的景色一般,當下立花也確實感覺到了那份美麗,但她更加在乎的是言究竟想說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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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愛多管閒事,但是啊......說真的我一開始並不想管妳,因為我覺得很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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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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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言繼續將話語說下去時立花點了點頭回應並跟著言繼續看著窗外的景色,兩人的身影看起來就像是對於窗外的景色看入迷了一般,而就在立花做完回應後言又繼續開始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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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早有意識到的,只是我不想承認,自己和那時的妳一樣被困在自己的枷鎖裡,或許事實沒有那麼糟糕,只不過是自己把自己困住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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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非常遼闊,或許沒有到非常的美好,但是在百般痛苦之中總有一絲希望與歡喜,在那堆無奈之中也總有一點自己能夠改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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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樣的妳就像是看見自己一樣,所以非常的不爽,我早該想到這些的才是,只不過自己一點都不想承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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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也許才是對的,妳與我不是誰幫助誰,而是相互擊碎了對方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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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說完這句話的瞬間緩慢的轉過頭將視線放到了立花身上,而就在那時立花也將視線轉移了回來,兩人的視線就此交疊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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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我擊碎了枷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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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那時明確的露出了詫異的神情並轉而對言提出了自己的內心中浮現出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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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墓園時妳所說的那句話我確實有點動搖了,畢竟我的初心就是想要成為一名厲害的蒼鷹,雖然說這樣說似乎有點奇怪,但是我有種與妳一起或許真成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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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邊開手說出這句話的瞬間立花睜大了雙眼,像是感受到相當難以置信的衝擊一般,但是言對此只露出了一副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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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麼下學期的校際比賽,能與我組隊參加2對2的賽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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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段時間之後立花才收起了那副相當詫異的神情,轉而用著一副非常嚴肅的神情看著言的雙眼,那副堅定而冰冷的眼神中帶有的是相當程度的覺悟,像是為了擺脫掉束縛自己的枷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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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那副眼神時言深深的吞了口口水,因為在這個瞬間言確切的看見了立花準備邁出新的步伐的瞬間,那是一種有些佩服又有些感嘆的感受,更讓人明確的感受到與剛見到對方時的改變,而言在此時也決定了自己接下來必須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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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起參加吧,然後奪下冠軍,證明我們已經擺脫了束縛自己的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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