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跩哈跩無差】廁所分手...嗎？ - 前篇

哈利正跟著馬爾福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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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疑了，哈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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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的將自己的腳步放到最輕，不想驚動眼前慌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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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時正在和凱蒂討論關於她去霍格莫德時發生的意外，根本什麼都還沒討論出來，馬爾福看到他就急急忙忙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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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應該跑的，他怎麼說都應該走過來嘲諷我兩句，最輕也應該過來撞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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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跟著跑了，手上還抓著他剛剛正在看的書—【宴會魔法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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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看這本是只是想稍微放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當然，這本書完美做到了哈利的期許，它很有趣，很輕鬆，暫時讓哈利撿回了剛見識到魔法世界時對魔法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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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精彩、美麗又絢爛，充滿著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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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不會很厚，尺寸甚至比一般的書小了些，能輕易的放進巫師袍的口袋裡，內容都是精彩且簡單的宴會魔法，非常容易記住，變化的模式也很簡單—魔力的供給量決定魔法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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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設計想必是為了讓讀者能隨時練習而做的，真是一本貼心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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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哈利不需要它的貼心，因為它的貼心，讓哈利走了兩步才發現他還抓著一本書，他隨意的將它塞進口袋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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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都是因為馬爾福的行為太過怪異，所以他才會跟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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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心裡默默點頭，不管怎麼說，至少他說服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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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哈利早就發現馬爾福不對勁，學期剛開始時他還在為了伏地魔賜予的任務沾沾自喜，之後他就開始越來越......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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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也不知道要怎麼概括馬爾福的狀態，他感覺像是被一團巨大的陰影蒙住，往日的囂張跋扈消失不見，只剩下痛苦和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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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頭髮就知道了，之前一直發著光的金髮現在全都黯淡了下來，就像一顆沒電的燈泡，真搞不懂馬爾福身邊的朋友們為什麼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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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胡亂想著，他就遠遠的看到馬爾福走進盥洗室裡，哈利深怕錯過什麼，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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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躡手躡腳的走進盥洗室，梅林，這裡的地板都是水，他要怎麼走才能不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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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魔杖，嘗試將地板弄乾，但他沒辦法—他不會無聲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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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n it.”哈利用嘴型咒罵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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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我做不到......為什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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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聽到聲音連忙轉頭看向音源，放棄將地板弄乾，他挑沒水的地磚墊著腳走，藏在廁所的拐角裡，手扒拉著廁所的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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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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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跟蹤的人不是馬爾福，他大概會被送進魔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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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哭泣的桃金娘半個身子在洗手台的鏡子外，半透明的手還輕輕地搭在馬爾福的肩上，用她特有的溫柔嗓音說“噢，你不要這樣，或許你可以說出來，我會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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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必須...我必須盡快完成任務，不然他會殺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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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馬爾福抬頭看了一眼破碎的鏡子，鏡子裡的他面容憔悴，頭髮散亂，脫下的毛衣和領帶被隨意的丟在一旁，哪有半分「馬爾福家族繼承人」應該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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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篤定，如果是之前的馬爾福，現在已經在碎念著整理他的儀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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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馬爾福像是毫無知覺似的，只是緩緩蹲下，手抓著洗手台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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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注意到馬爾福的手臂似乎在顫抖，順著往下看才發現是他整個人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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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ll,那你為什麼不逃走呢？你逃走了，就不用做任務，他也沒辦法殺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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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馬爾福突然怒吼，把哈利嚇了一跳，手裡揣著的魔杖差點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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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金娘也被嚇的叫了一聲，她飄在馬爾福旁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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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桃金娘，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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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馬爾福站起來靠在牆邊，手捂著臉對桃金娘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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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那個馬爾福竟然會道歉？還是對著一個鬼魂？難不成桃金娘是純血貴族？我記得她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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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但是德拉科，為什麼不行呢？”沒等馬爾福把話說完，桃金娘就開口打斷他，明顯不在乎他剛才的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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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媽，還在他手上，就算我一個人逃的了，那她要怎麼辦，我不可能留她一個人，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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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馬爾福又低聲啜泣起來，他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應該是咬著嘴唇，哈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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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哭聲哈利並不陌生，自從小天狼星跌入帷幕之後，當他午夜夢迴驚醒時，總是能在他的被子裡聽見這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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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poor thing，我確實幫不了你什麼，但是德拉科，我很樂意等你死後和你共用一個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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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桃金娘，不準再說我是poor thing，然後我也不會來跟你共用同一個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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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迅速的反駁桃金娘，只是他的聲音裡還帶著哽咽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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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到桃金娘輕笑了幾聲，“真是令人傷心，但你還是可以來找我聊天，如果這會讓你好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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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沒有回話，桃金娘也沒有再說什麼，這間盥洗室就這樣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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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放輕自己的呼吸，將窺探的目光收回，整個人靠在廁所的隔板上，呆呆盯著腳下的水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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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想法突然從哈利的腦子裡冒出來，但他很快就把它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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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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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總是說他沒有證據所以不能斷定馬爾福是食死徒，現在他有了，他親眼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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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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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任務是什麼，殺死我還是抓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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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和我無關，不然他才不會看到我就跑，也不會說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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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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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現在不願意為伏地魔做事了？他們一家人都是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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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願意繼續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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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還帶領食死徒大隊跟他在神秘事物司搶水晶球，甚至害他失去了小天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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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攻擊小天狼星的是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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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看到波特在和那個凱蒂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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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聲音打斷了哈利的思緒，他回過神來，打起精神繼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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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知道事情是我做的了，他會把我抓起來然後丟進阿茲卡班，說我終於可以和我爸團聚了，該死的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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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起來都是他的錯，噢，我也很歡迎他和我共用一個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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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乎你的馬桶，桃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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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蹲坐著靠在牆邊，把臉埋進膝蓋之前，手臂環抱著膝蓋，聲音因此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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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不確定馬爾福還有沒有繼續哭，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剛剛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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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是他做的？凱蒂是要把項鍊給誰？鄧不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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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讓一個16歲的小孩去殺鄧不利多？他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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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壞了沒錯，但這根本不可能，這根本就是在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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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根本就不可能完成這個任務，那可是鄧不利多，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他伏地魔都害怕的人，他竟然讓一個小孩去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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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荒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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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是讓馬爾福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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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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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要讓馬爾福...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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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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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馬爾福家不是他忠實的手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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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連莊園的獻給伏地魔了，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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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瞳孔驟然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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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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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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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盧修斯送進阿茲卡班，盧修斯沒有把預言球帶回去給伏地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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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盧修斯任務失敗......所以伏地魔要讓馬爾福家失去一個孩子......作為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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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牙齒緊緊咬住下唇，手摀住自己的嘴巴，他重新認識到了伏地魔有多麼殘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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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願意思考那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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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來了，從剛剛開始這個聲音就一直出現在他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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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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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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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明明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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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沒那麼可惡了，沒錯，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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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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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什麼苦衷？對對，但他之前踹斷了我的鼻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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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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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那麼壞，但他仍舊是小混蛋，他嘲笑過羅恩，也罵過赫敏是泥巴種，之後一定要讓他道歉然後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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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什麼不願意思考那個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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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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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似乎在某些地方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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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來就注定要成為救世主，他生來就注定會成為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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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問我是否願意成為救世主，也沒有人問他是否願意成為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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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我會開始同情他，在決定讓他成為我的夥伴之前，同情敵人是很危險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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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他可以嘗試拉攏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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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間盥洗室都靜悄悄的，哈利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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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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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稍微帶點沙啞地嗓音傳來，哈利才稍微回過神來，以為是自己被發現了，心臟跳的飛快，緊緊的抓著魔杖，提防著隨時都有可能朝自己飛來的惡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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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了一會兒的哈利發現沒動靜，悄咪咪的看向馬爾福所在的地方，發現他還維持著剛剛抱膝的姿勢沒有變過，這才安心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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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疑惑升起，這沒電的燈泡叫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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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回應他似的，聲音低低的傳來，比剛剛叫他的名字還小聲許多，還夾雜著些許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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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終於進入他的耳朵，哈利再一次瞪大雙眼，瞳孔地震，他不敢相信他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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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一個馬爾福怎麼會說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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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sa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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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Potter, sa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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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看著縮成一團的馬爾福內心可以說是五味雜陳，很多話想說，但一個完整的句子都組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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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自己聽到不該聽的東西了，他應該要立刻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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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麼就做什麼可以說是哈利身上的一個閃光點，雖然有時候太過冒進會讓他陷入危險，但整體來說瑕不掩瑜，可是這次卻發生了一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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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直維持著一個比較怪異的姿勢，雖然中間靠了一會兒隔板，但他的腿還是麻掉了，而且為了聽清楚馬爾福的聲音，他此刻的姿勢比剛開始還要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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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一隻腳墊著，一隻腳微微抬起，雙手扒拉著隔板，仗著馬爾福把頭埋在腿中間看不到他，哈利的頭就使勁的往他的方向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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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形成只有頭露隔板外面，其他部位都被隔板擋住的奇特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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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離開的哈利成功的把頭收了回去，在眼睛迅速的找好一個完美的乾燥的落腳點時，他左腳抬起—失敗了！他的左腳整隻麻掉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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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緊急收回對右腳的命令，但還是小幅度的動了一下—他踩到旁邊的積水了！

失去平衡的哈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任由失重感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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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中吐出了真情實感的四個字“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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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基本上是趴在地上的，他的鼻樑和在火車上被馬爾福踹的時候差不多—感覺它永遠不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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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處想，至少他的魔杖沒有被他甩飛，真是一個奇蹟，梅林保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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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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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當然，馬爾福當然會知道有人在窺探他的隱私，尤其是那個人還愚蠢的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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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還有時間在這裡想那麼多垃圾話，他現在應該怎麼辦，等下就要有成噸的惡咒要打在他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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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想站起來趕快跑，依照他剛剛跌倒的姿勢，他現在能坐起來舉起魔杖，而不是趴在地上哀嚎，梅林都要稱讚他一聲有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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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看到人影，一個魔咒就朝他射了過來，哈利趕緊往旁邊一歪，堪堪躲過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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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這個姿勢，他連忙先給自己套上了一個鐵甲咒，準備自爆家門時，馬爾福的身影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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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特！” “是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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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和桃金娘的聲音同時出現，一個是憤怒和不可置信，另一位是單純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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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就驚喜不了了，因為他和馬爾福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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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該死的混帳，你躲在這裡看了多久！你爸媽沒有教你不能隨便窺探別人的隱私嗎，你這偷偷摸摸像老鼠一樣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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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邊罵還不忘一邊朝他身上射咒語，但是因為他的嘴忙著罵哈利，所以他只能不斷發射基礎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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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馬爾福，你等一下—鎧甲護身！先別打了，聽我說—鎧甲護身！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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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根本不聽哈利說話，只是一股腦的往他身上丟魔咒，害的哈利根本講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還有桃金娘在旁邊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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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該死的傢伙，該死的聖人波特，我要殺了你，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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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得想別的辦法，他現在氣的整張臉都是紅的，想一想，能引起別人注意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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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魔法大全】閃過哈利的腦袋，他抓住了這個靈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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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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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樣的鮮花出現在了陰暗潮濕的廁所裡，出現在破碎的鏡子縫隙中，出現在尖叫著的桃金娘半透明的身體裡，出現在憤怒的馬爾福眼中，出現在狼狽的哈利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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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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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發出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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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停下了攻擊，滿臉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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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成功了，感謝神奇的宴會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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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他愣神的時間，哈利趕緊開口“我沒有惡意馬爾福，我沒有惡意，能不能...先把你的魔杖放下，當然，我也會放下我的“

“......不可能，偉大的救世主竟然說對一個馬爾福沒有惡意，這是什麼新型的麻瓜玩笑嗎？好好舉著你的魔杖吧，聖人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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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從他嘲諷的詞語中能聽出馬爾福的狀態好了許多，他又開始使用他的長句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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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皺了皺眉頭，嫌棄的踢開腳下的花問“這可笑的魔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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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張口準備回答，就被馬爾福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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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不重要，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聽的，你剛剛都聽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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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寧願回答上一個問題，哈利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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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波特，不要逼我把你綁在這裡然後給你灌吐真劑，你知道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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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彎腰拿著魔杖指著哈利的頭步步緊逼，直到哈利的背靠到隔板，他才終於停下了，用魔杖戳著哈利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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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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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怕你馬爾福，我的魔杖也還在我手上呢，你確定你能打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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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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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了表示我的友好，我會告訴你，但我有一個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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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搶在馬爾福之前語速飛快的說，馬爾福微微蹙眉，用魔杖戳了戳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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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認為你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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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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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你被我抓到，你最好搞清楚狀況，破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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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會告訴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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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後面開始互相吼叫起來，他們互相瞪著對方，誰也不想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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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條件，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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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馬爾福的聲音，哈利愉快的揚起嘴角，但馬爾福似乎對此非常不滿，再次用魔杖戳著哈利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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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我會回答你問的所有問題，但是你之後不能以任何形式報復我，當然還有我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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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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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立牢不可破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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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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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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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住了，他們兩個繼續瞪著對方，哈利相信如果目光能殺人，那他已經不知道死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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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哈利來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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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沒有立誓我是不可能相信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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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設你剛剛才說要表示對我的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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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絕對是打算敷衍的答應我之後再想辦法殺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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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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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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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附加條件，不管你剛剛聽到什麼，都不准對其他人說，包括那個老瘋子、紅毛鼴鼠和那個泥......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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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挑眉，對馬爾福主動該稱呼感到非常驚訝，但這絕對是好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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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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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愉快的答應了，但馬爾福像是想到了什麼，眉頭又皺起來了，像是累了似的，蹲坐在哈利對面，惡狠狠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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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們的魔杖依舊互相指著，只不過馬爾福的魔杖離開了哈利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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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愚蠢的獅子，立牢不可破的誓言要第三個人在場，不敢相信你連這都不知道就提議要使用這個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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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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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英明神武的救世主大人要去外面隨便抓一個人來當我們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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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有桃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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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看的很清楚，她是一個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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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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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沒有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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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事實上，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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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金娘的聲音突然出現，把他們兩個都嚇了一跳，他們目瞪口呆的看桃金娘從她的半透明外套口袋裡掏出一根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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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哈利驚喜的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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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看了他一眼，磕磕絆絆地問桃金娘“它能用出魔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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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但是我們不常用，也不太需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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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我展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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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金娘展示了一個飛來咒，她半透明魔杖射出的魔咒也是半透明的，做重要的是，她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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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看馬爾福好像呆住似的盯著桃金娘和她的魔杖，他在馬爾福眼前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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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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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喔，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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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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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確認一下，我的條件是，你要誠實的回答我所有問題，並且不能對任何人說出你在這裡看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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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點了點頭，“然後我的條件是，你事後不能以任何形式報復我，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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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波特，我不記得你還有其他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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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要讓我叫你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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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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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鬼東西波特，你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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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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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沒想到馬爾福，更正，德拉科，的反應竟然是覺得他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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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和德拉科說“我叫你教名是為了跟你套近乎好讓你加入我的陣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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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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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腦子有問題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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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也不計較德拉科給他的奇怪稱呼了，直接把桃金娘喊過來想開始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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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個誓言怎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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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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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喊那麼大聲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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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被德拉科鄙夷的看了一眼，突然就被德拉科抓住沒握著魔杖的那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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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們的魔杖仍舊指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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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嘛”哈利驚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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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翻了一個白眼說，“當然是立誓，傻寶寶波特，握好，不准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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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又轉頭看向桃金娘，語氣相比起來可以稱的上一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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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靠近一些，桃金娘，拿著你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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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感受到鬼魂身上特有的寒氣，低頭看著他們相握的手，似乎在幾年前，這隻手也曾經伸到過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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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神，波特，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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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看著對方的眼睛，保持德拉科的手在上方，德拉科開口說“哈利波特，你願意承諾會回答我即將問出口的問題並保持絕對誠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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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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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保證對你在這裡偷聽偷看到的一切閉口不言，不向任何人透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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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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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細細的、透明的火舌形狀的東西從魔杖里噴了出來，就像一條由寒氣凝成的繩，纏繞在他們相握的兩隻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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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都被凍的抖了一下，但誓言尚未結束，德拉科輕聲說，“換你了，波特，照著我的唸法唸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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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交握的手轉了方向，變成哈利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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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馬爾福，你願意承諾不會因為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對我或是我身邊的人進行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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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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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意讓我以後都享有稱呼你教名的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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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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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像火舌的東西噴了出來，和第一條纏繞在一起，形成一根細細的，半透明的鏈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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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手中的東西似乎要溜走，哈利用力握緊了手，拒絕它的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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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破特，誓已經立完了，不用再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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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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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放開了手，問說，“我們現在可以把魔杖放下了嗎，我手真的很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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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算是再立誓的過程中，他們也沒有放棄用魔杖指著對方，梅林都為他們的堅持感到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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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沒有回話，而是放下了魔杖，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和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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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的手也很酸，哈利不知道為什麼很開心，嘴角悄悄的往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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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似乎是累了，但他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地磚，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對著地磚施了好幾次清理一新，又變出一個毯子墊在下面，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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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馬爾福行為，他那麼嫌棄那為什麼不直接變出一張椅子來坐，偏偏要做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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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波特，從哪裡開始偷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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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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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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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你從禮堂離開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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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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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德拉科的臉色超級難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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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豈不是，全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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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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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沒有繼續說話，只是抿著嘴，面色鐵青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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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我知道這樣跟蹤別人不太對，但是我是看到你的行為有些可疑所以才跟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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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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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並沒有對哈利的話做出任何反應，只是面色從鐵青變成蒼白，似乎有一些細小的汗珠出現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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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硬的問“你在哪裡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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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吞了吞口水，不明白為什麼他臉色如此難看，但還是回答到“就在這個位置，拐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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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德拉科想到了什麼，他看到德拉科的嘴唇在顫抖，他咬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是想停止它的顫抖，但沒有成功，他現在整個人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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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把自己縮起來，就像剛剛哈利偷看到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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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想到了什麼，他看起來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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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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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輕聲的問，他伸出手，想碰一下眼前這個不斷顫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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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哈利碰到，德拉科就重新把頭抬了起來，哈利只好把手收回去，他德拉科淺灰色的眼睛注視著他，一抹亮光藏在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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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知道黑魔王交給我什麼任務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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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很輕，尤其是最後兩個字，都抖起來了，哈利不知道德拉科想得到什麼答案，但不管怎樣，他都只能如實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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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你......去殺鄧不利多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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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看到德拉科輕輕頷首，他注意到他的身子不抖了，但是臉色還是很蒼白，跟昏暗的盥洗室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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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展開自己的四肢，讓自己看起來很放鬆，但是以哈利跟他敵對多年的觀察，他被寬大的巫師袍擋住的手指肯定還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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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你聽我說，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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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特，你閉嘴，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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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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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偉大的，高尚的救世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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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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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吝嗇於拯救一些—從來沒有做過什麼惡毒事情的善良民眾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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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所以我本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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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特，就叫你安靜閉嘴聽我說你哪個字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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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這個大傻逼，等下我一定要給他一拳，他已經叫我閉嘴兩次了，他要為此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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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看著德拉科眼底藏的光芒越來越明顯，但他被遮住的手已經握成拳了卻還是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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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這隻白鼬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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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重新吸了一口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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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必須要知道，殺鄧不利多並不是黑魔王交給我的唯一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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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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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波特，他還給了我另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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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他要你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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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非常激動，他原本是靠在隔板上，和德拉科大概隔了1.5公尺，非常安全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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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卻直接衝到德拉科面前，抓著他的肩膀，大聲的吼到

“你做了嗎？成功了嗎？快點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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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放任伏地魔的詭計在霍格沃茨成功實行，不管有多不著邊際或是有多匪夷所思，他都會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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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波特，冷靜，那不是一個很好達成的任務，我會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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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德拉科還沒實行，哈利稍微冷靜下來了，手也離開了德拉科的肩膀，但是沒有回到原本的位置上，而是就在德拉科面前，點了點頭，等著他下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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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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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抬頭又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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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隨意的將我暴露給鄧不利多—停，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們是有誓言沒錯，但是你可以偽造證據或是各種暗示來讓鄧不利多知道，而且誓言只限定在這裡發生的事，我等下告訴你的可不包含在誓言中，總是會有方法的，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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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都快氣笑了，這個破燈泡肯定是覺得自己已經確定要去阿茲卡班了，所以要讓他去救馬爾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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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斯萊特林式的精明！我都還沒說要把他捅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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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馬爾福家的少爺竟然有和攝魂怪共處的癖好，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想進去阿茲卡班，怎麼，想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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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表情此時出現了一絲裂縫，他的語氣聽起來恨不得把哈利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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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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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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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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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的條件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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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哈利猜到了，但是不妨礙他想從德拉科嘴裡聽到答案，而且，他要從德拉科嘴中挖出伏地魔的留一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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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都不知道，原來斯萊特林也會為了家人犧牲，就像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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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他離譜的偏見，他是真的認為斯萊特林都是一群沒血沒淚的混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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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把我自己和黑魔王的任務當成籌碼，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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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不停的深呼吸，他很緊張，哈利非常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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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我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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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淺灰色眸子緊緊的盯著他，眼裡的光很亮，哈利怔愣的看著德拉科的眼睛，他似乎從來沒有好好看過他的眼睛，現在他們充滿著迫切，著急，擔憂，和一絲德拉科絕對不想讓哈利發現的懇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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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久久沒有回話，德拉科再次開口，說

“她不是食死徒，她沒有參加過他們的活動，她只是一個家裡被黑魔王侵佔的普通貴婦人而已，波特，她絕對符合無辜百姓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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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沒事，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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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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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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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似乎放鬆了一些，他吐出一大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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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緊接著說“現在可以告訴我伏地魔的任務是什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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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點點頭，看了看四周，在他們身邊放了幾個隔音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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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挑眉“你那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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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翻了一個白眼“我一直都很謹慎，我剛剛只是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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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還想繼續嗆他一句“謹慎到被我跟蹤？”但是他想趕快知道任務內容，所以他把話吞了回去，乖乖等著德拉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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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王給我的另一個任務就是想辦法把食死徒弄進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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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城堡裡不能換影移行，想進出只能走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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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讓我想辦法，而不是訓練食死徒幻影移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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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自己說了蠢話的哈利抿了抿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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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想到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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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過程和原理解釋起來很複雜，講了你也聽不懂，我就略過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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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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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就是，它在有求必應室，你需要想著「能藏東西的地方」然後裡面會有一個櫃子，就是之前蒙太被關進去的那個，挺破舊的一個櫃子，大概高過我們一個頭，它是一個消失櫃，放進去的物體會傳送到配套另一個櫃子裡，我正在修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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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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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金博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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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點點頭，得到了想要的情報讓他心滿意足，打算說出自己並沒有要讓他進阿茲卡班或者其它什麼不好的事情，甚至想讓他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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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這之前，哈利想到了一個可以嘲笑德拉科的地方，他必不可能放過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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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再來一個牢不可破的誓言嗎，還是說小馬爾福先生就是如此地信任他的好同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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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只是搖了搖頭，說“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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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輪到哈利疑惑了，什麼意思，誰不需要，我當然清楚不需要，但是你這個斯萊特林怎能可能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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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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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不可破的誓言的效力在一方死亡後就會消失，你連這都不知道就敢用這個咒語，真不愧是格蘭芬多魯莽的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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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言辭很不客氣—我知道，這個等下再跟他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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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死亡？誰會死，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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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以為我這樣回去會被黑魔王摸著頭安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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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奇怪的看了哈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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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他會死那他先前和我做的誓言是在搞笑嗎？要留清白在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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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緩緩起身，哈利被他的動作驚到，問“你去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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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去整理儀容然後離開這裡，但是如果你想住在廁所的話—我想桃金娘會很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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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也跟著德拉科一起站起來走到鏡子前，看著德拉科一副泰然自若的整理頭髮的樣子，哈利非常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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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勁，拙劣的偽裝，明明臉色還是很蒼白，明明手指到剛才為止還在顫抖，差勁，太差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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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這麼篤定我一定會把你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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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跟著我到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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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道理，邏輯滿分，但哈利還是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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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我不會把你供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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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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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頭看向哈利，眉頭緊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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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不會把你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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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瘋話，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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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灰和翠綠相撞，火花四濺，兩人的火氣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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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波特，我們偉大的救世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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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揪住哈利的領帶，惡狠狠的說“我這副將死之人的身軀還能為你帶來什麼，但說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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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也不甘示弱的揪住德拉科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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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不打算讓你的事蹟敗露然後從伏地魔手上領取一份死亡套餐，我要你—站到我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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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瘋話，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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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媽的很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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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同時鬆手，都在喘著氣，瞪著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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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似乎發生過類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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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眼神不善的盯著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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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能無緣無故提出這個瘋子般的建議，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我早就是黑魔王的棄子了，加入你的陣營並不能給你帶去什麼，波特，我勸你最好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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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邊說邊掏出他的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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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見狀也急忙掏出他的魔杖，他們的魔杖再次指向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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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氣的要死，該死的斯萊特林疑心病，他們為什麼不去懷疑自己喝的水有問題然後拒絕喝水最後全部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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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年級就不該拒絕你的手，是吧，搞的現在要拉你進來那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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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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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 right.”哈利說“反正我也不能說謊，你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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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發現，你似乎不是真的那麼想成為食死徒，甚至會因為不可能達成的任務內容哭泣，所以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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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同情我？哈利波特，你竟然敢同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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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了什麼的德拉科十分憤怒，揮著魔杖就要給哈利一點顏色瞧瞧，但是哈利比他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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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你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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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手上的魔杖被擊飛了，他看著自己空著的手，氣急敗壞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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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我說完！我是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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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又一次沒能成功說完，他的話就被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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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敢，你怎麼敢同情一個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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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不知道第幾次打斷我說話了，梅林的，我要給他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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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完全沒在聽眼前的人形白鼬在說什麼，他想做什麼就要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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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利波特的美好品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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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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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一拳就往德拉科臉上招呼過去，金髮少年猝不及防的給來了一下，直接就坐到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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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還有剛剛哈利搞出來的花呢，多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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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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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也順著蹲下，拽著德拉科的領帶

“好好，聽我，說話，德拉科馬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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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綠的眼睛裡閃著火光，再次和淺灰對上，這次淺灰色的眼裡滿是破碎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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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我就是同情你，你是沒得選擇才成為食死徒的，我不願意讓你就這樣一條路走到黑，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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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撐起身子，也一拳就往哈利臉上招呼

“你是個巫師，你他媽打架不用魔杖用拳頭，你是不是有病，另外，馬爾福家族不需要你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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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直接扭打在一起，你給我一拳我踢你一腳，手上還一定要抓著對方的頭髮，恨不得把對方給薅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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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還不忘繼續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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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憑什麼認為不用，馬爾福夫人不就是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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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那明明是我和你的交易，不要給我偷換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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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要接受就能脫離死亡，和親人團聚，你到底在固執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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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家族有自己的驕傲！而且你怎麼確定你能贏過黑魔王，你連打架都不知道要用魔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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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馬爾福的驕傲，全家人的命都快要沒了還要個屁的驕傲？我說會贏就是會贏，你打架也沒用魔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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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言辭真的是有夠粗魯，你根本沒有理由幫我和幫馬爾福家，你到底有什麼陰謀！我聽你在放屁，鄧不利多都不敢說自己能贏，我沒用魔杖是因為被你繳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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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為什麼不能接受現在的馬爾福家就是需要我的幫助才能繼續存在，你就這麼想往伏地魔的火坑裡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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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沒有理由幫助我們，我和你一直是死對頭，我到處挑你毛病找你碴，我學期初才剛踹斷你的鼻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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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打累了，最終結果是以從小就有較豐富的鬥毆經驗的哈利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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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整個人毫無形象的躺在地上，哈利則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在德拉科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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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在大口喘氣，眼神還在互相搏鬥，明明是在邀請入夥，卻演變成互毆，看來這是專屬於他們兩個的化學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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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還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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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身上滾下去波特，你重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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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如果我放開了你一定會繼續和我打，很不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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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用手臂擋住自己的眼睛，發出沒有意義的呻吟，估計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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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跟我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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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哈利的聲音，德拉科將自己的手臂往上移了一些，露出一小條縫隙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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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我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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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德拉科，聽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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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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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從來都不是自願成為救世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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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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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話！”哈利捶了德拉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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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設你記得你剛才叫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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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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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胡亂的點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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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似乎也不是自願成為食死徒的，當然剛開始你是，你甚至到處炫耀，但是現在很明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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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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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在想，我雖然沒辦法不當救世主，但是我可以讓你不要成為食死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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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都沒辦法從宿命中逃脫了，你還妄圖想救我？你當救世主當上癮了是吧臭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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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下次再打斷我的話，我會再給你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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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沒錯，而且是你先求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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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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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聽到這話把手臂向上翻，露出他的震驚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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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而且你還指名要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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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血口噴人，我沒有說過，你從哪裡得知如此荒謬的情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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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說的，你在那裡縮成一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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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指了指當時德拉科的所在地，德拉科的頭隨著他的手指一起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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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側著頭，再一次遮住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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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這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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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很輕，彷彿下一秒就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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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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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你早就知道我需要你，我渴望著能被你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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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他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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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剛才是在耍我嗎？有意思嗎？立什麼誓言，打什麼架？我和你的那個交易根本就沒有意義，你知道我根本沒辦法拒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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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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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德拉科沒有動作，哈利強硬的把他的頭轉回來，把他的手臂撥開，直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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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想耍你，我們剛才做的所有事當然都是有意義的，我的重點是—德拉科，你為什麼不當著我的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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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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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瞳孔很像銀河，淺灰色的，如果有星光的話就是貨真價實的銀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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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現在盛滿了淚光，裡面滿是情緒，太複雜了，哈利沒辦法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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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要我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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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你別想再繼續羞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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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有這個閒情逸致羞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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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彎下腰，手再次抓上德拉科的領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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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說想要我救你，我剛剛認識到了你只是一個可憐的混蛋罷了，說出來，說你到底想要幹嘛，你希望我對你做什麼，把你憋了六年的話講出來你這個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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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出來我就不會知道，我們就繼續針鋒相對你死我活，你就繼續一邊對著無人的角落叨念我的名字一邊端著馬爾福的隨便什麼，因為明明有真人在你面前你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只敢叫我疤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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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眼睛燒著怒火，還有一絲興奮一絲恨鐵不成鋼，還有一些分不出來，他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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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把哈利攥著自己領子的手撥開，坐起來朝他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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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我等了你11年，明明是我比較期盼你的到來，你憑什麼只和紅毛鼴鼠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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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辦法忍受我和你成為陌生人，你眼中怎麼敢沒有我的存在，所以我和你成為了死對頭，還有那個格蘭傑，要不是她站在你身邊，我會去罵她？整個霍格沃茨那麼多麻瓜種，我有挨個去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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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一直說，他的眼淚也一直掉，哈利怎麼也沒想到德拉科竟然是一個哭包，真的是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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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知道突然我們就站到完全的對立面去了？但是我是一個馬爾福，這是我必須要承擔的責任，那是我的家，我除了念著你的名字做著我不想做的任務我還能怎麼辦？你以為我希望那群瘋子進來搗亂嗎？這裡也他媽的是我另一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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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把德拉科的臉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完全沒想到這位金髮斯萊特林會哭的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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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說出來的東西也比想像中的勁爆許多，他真的不知道一直跟他對著幹的人竟然心中藏了那麼多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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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情意外的非常好，在發現自己的死對頭其實不討厭甚至非常喜歡自己，不管是誰都會很開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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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他現在不理解整理不了的其他情感，但是一樣先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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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喔，說的好，遠遠超出我的想像，我想你願意和我來個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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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抱了，而且還挺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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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一句話沒說，德拉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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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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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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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在他肩上囁嚅了什麼，他是真的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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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aid, save me, Pot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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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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