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比起河街,我想在我心裏更加重要的,大概是住在隔壁棟一樓的鄰居吧。對現在的我來說住在隔壁一樓的姊妹從步伐、眼神、臉蛋、一顰一笑,都深深的吸引著我,在太陽下山的時候,整條河街會被橙金色的太陽覆蓋,河街的建築和河街的水一樣,那樣的歷史悠久,理所當然,建築上的磁磚早已斑駁不堪,被夕陽俯照過的磁磚也映著被太陽俯照過的,閃亮亮的河。對我而言,沒有誰比捲菸姐妹更適合這樣優美而盛大的一片美景了,他們倆總是身穿長靴,手裡慣例的拿著根捲煙,悠閒而自在的,從我眼力可見的遠方,緩慢地走到樓下開門回家,而我也許就像他們倆著迷於捲煙一樣,也同樣的,無法自拔的,一日又一日的在二樓的陽台,同一時間那樣準時的,像一條變態又可憐的哈巴狗,每一天,都在門口用力搖晃著尾巴,但他們見不著這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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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和偷窺狂相差無幾,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差別的舉動,我想大概是病態版甜蜜的負荷。既是怕被發現,又因為她倆對我毫無根據的吸引力,無法招架的做著連自己都無法想像的舉動,而且這樣的行徑居然持續了長達幾個月之久。有勇氣偷窺不怕被發現,但卻始終裹足不前,連假裝巧遇說聲「你好」的勇氣都沒有。
所以今天的我依然持續著偷窺者的身份,在一樣炎熱的夏天,同樣美麗的夕陽,也當然的照映著河街河水,一樣波光粼粼,老舊的建築磁磚仍舊因為夕陽閃閃發光,美麗的她倆也準時的從巷口出現,右手同樣抽著捲菸,優雅而從容的,走到了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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