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可以進去嗎

——湛霖——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uXylPZwni

我把自己埋進枕頭裡的那一刻，心跳像被拉開了一道細細的縫，咚咚作響。

我原以為已經熟悉了彼此的愛、彼此的身體，卻在今夜這個姿勢裡，又感覺自己像一隻脆弱的小獸，赤裸又害羞，等待愛的人將我抱住、舔拭、接納——甚至進入最不曾開放過的、那塊封閉又敏感的柔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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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可以嗎？」家瑜的聲音好輕，像是在請求，又像在擔憂她的顫抖。

我輕輕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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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羞得想埋進地板，但身後傳來的，是熟悉的呼吸與指腹的溫度。

那一點點熱氣，從我的腿根一路吹上，沿著臀縫呼著，親著，慢慢地落下點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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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點觸都像是在說：「我會好好愛妳，不會傷害妳。」

我抓緊了枕頭，小小顫了一下。

接著，我感覺到——那裡，被親到了。

那個未曾想像會被愛的地方，她又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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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也沒有急，沒有進，只是親著、舔著、溫柔地打轉，像是在開啟一扇門，告訴我：「這裡，不是羞恥，是我的愛也可以停留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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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會痛嗎……還好嗎？」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Zya55SK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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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痛……只是……很奇怪……可是，不難受……」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7WnpaFDrW

我悶在枕頭裡答著，耳尖已經紅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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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頭更輕地舔了一下，溫柔到像羽毛。

我身體一緊，卻沒有逃。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2XBxRY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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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咬著被單，吐出一句幾不可聞的話：

「妳、妳可以……再舔一下嗎……？」

——家瑜——

我從沒見過湛霖這麼害羞——像整個人都化成紅霞，卻還努力抬著臀、小小地張開雙腿，把她從沒讓任何人靠近過的地方，交到我面前。

我低下頭，輕輕親著那入口，像是吻著她最深處的願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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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次探了舌尖。

一聲壓抑的悶哼從湛霖喉間逸出，整個身體像被電流掃過般微顫。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FR0ly8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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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躲，她在接受。

我溫柔地舔著，偶爾探入一點點，用舌頭撫著那未曾打開的圓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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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顫著喘息：「唔…哈啊…那裡……怎麼會……好像……也、也會舒服……？」

我沒有回話，只是更溫柔地吻著。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oXTJrRJ8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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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的肌膚是如此柔軟、緊緻、敏感，像是一扇從未開啟的心門，我一點點、一滴滴地，灌注自己的愛進去。

直到那顫抖不再只是因為羞怯，而是……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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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腿微微發軟，小小地往下塌，我急忙撐住她的腰：「沒事，我抱著妳。」

我貼上去，抱著她，把那羞怯、那顫抖、那逐步敞開的柔軟，都一點一點揉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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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這裡不是妳的弱點，是我想守護的愛點，好嗎？」

湛霖微微轉頭，淚眼迷濛地回望著我，聲音像是在氣音中碎成花瓣：

「家瑜……那裡也、好像真的會……好舒服……但只有妳可以……」

我吻上那滴淚，輕聲應答：「嗯，只有我。」

——湛霖——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XSLDb16z5

「霖霖，今天……這裡…想不想讓我進來？」

她的聲音貼在我耳邊，軟軟的，像羽毛輕撥過我早已泛濕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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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在餘韻裡。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ZgDxvALPd

腿還軟，腰還抖，整個人像剛經歷一場甜蜜的風暴。

可那一句話……讓我心跳一下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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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我顫著，聲音發虛，卻沒有後退。

她沒逼我，只是摟緊我，吻了吻我的後頸，語氣溫柔得像融化的糖：

「妳可以不要回答。如果我吻妳，妳還想要，那就點頭。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FX2kDSkEg

不要的話，我就只抱著妳，抱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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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翻過我，讓我躺在她懷裡，一手抱著我，一手慢慢地、慢慢地，摸著我濕得發燙的地方。

我整個人抖了一下。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cSlyc5L0q
可不是退開——是被愛到整個人癱軟地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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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我咬唇、喘氣，然後微微點了點頭。

她停了一下，像是怕自己看錯。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TBuJoBuX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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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湊近我額頭，吻了一下，聲音帶著驚喜的顫：「霖霖……可以嗎？」

「……嗯。」我閉上眼，全身緊張又期待。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5Ph170KzE
「如果是妳的話……我想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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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急著進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FAf2cj0jQ
先是吻，一下又一下，吻著我胸前每一寸柔軟。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aX8Qd15sE
然後是指尖，輕柔地探著、按著我早已濕透的花核與後庭交界處，塗著愛液，一邊哄我：

「妳好濕，真的好乖……妳的身體在說想要了。」

我哭了……她愛的太深，我怕自己撐不起那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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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我會進來了喔，一點點，妳要緊緊抱著我……好嗎？」

「好……我……我會努力不逃……」

「不用努力，妳只要——放我進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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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緊張到發抖，卻又主動地稍微將腿張開一點點。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Kzm54sAvl

那一瞬間，家瑜幾乎要落淚。

那是我在說：「我願意，我願意再往深處走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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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立刻深入，而是讓唇舌貼著我的耳邊，一下一下地說著：

「我會一直看著妳的反應……我們可以慢慢的，一點點就好。妳好勇敢……好美。」

她的指尖彷彿也在學著呼吸，在那私密柔軟的地方，慢慢地、耐心地將那溫熱的潤滑推進來，一點點、一寸寸……不再止於門外，而是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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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疼，是異樣的撐開感，像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花朵，第一次緩緩綻放。

我抽了一口氣，整個人幾乎要縮起，但在下一秒，家瑜抱緊了我。

「我在，我一直都在，霖——」

那句話像鎖匙一樣，將我所有的緊繃都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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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掩飾那從體內爆出的呻吟與抽動——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yb83sCdv
不再壓抑身體那一陣陣捲來的漣漪與愛的呼喚。

我的雙腿慢慢地收緊，卻又迎向那份溫柔的深入，像是一朵終於完全盛開的花，在她的擁抱裡，徹底將自己交付出去。

「啊…瑜……家、瑜……」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90nrwuR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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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著、喘著，汗珠滾落額角。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YYzdEDNJd
家瑜一邊親我，一邊輕聲哄我：

「霖霖……妳真的好漂亮，妳的這裡緊得像要咬住我……我捨不得快，只想慢慢地、愛妳……讓妳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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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崩潰了。

「家瑜……啊啊—…我、我整個…都給妳了……我真的…都給妳了……」

我叫著她的名字，每一次都混著淚水與高潮，每一次都像是刻下「我願意」的印記。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oO1z0kM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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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著我，吻得那麼深、那麼痛快，好像要把我融化、吞進去。

我們吻著，哭著，愛著，直到她整個填滿我，我在她的擁抱裡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我癱在床上，還有點喘，身體像剛從深海裡撈回來，四肢是軟的，心是滿的。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6327CESUO

身後還有些熱熱的微微撐感，那是她愛我的證明，也是我願意為她敞開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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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剛剛好輕柔地抽出來時，我忍不住顫了一下，但那不是害怕，是太……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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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很小心，從一開始認識就這樣。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WxBp23m0

她什麼都思考得很細，連在愛裡是進來的深度與節奏，還有現在抽離的角度也溫柔得近乎細膩——好像怕我會痛、怕我受傷，也怕我因此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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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受到她的體溫離開了我，隨之而來的是淡淡的風與一點點羞怯的空虛感。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wG2X0izvT

可是那種空虛感馬上被另一種溫柔取代——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ZAZlKCTt2

濕紙巾、溫水，還有她手指不碰我其他地方的細緻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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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愛的結束會是一場激情過後的沉靜，可是家瑜讓我知道——愛，有時候是從「擦乾淨」才真正開始的。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In91OLh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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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溫水擦我身體時，沒有開燈，只是讓窗外月光灑進來，照著我們兩個交疊的影子。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fH1uKdTbl

那月光下，她的動作就像在細細描繪什麼畫，擦得那麼專注、那麼輕。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fUQ2nklR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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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拭我時很慢，很輕，甚至為了不讓那一處殘留的愛液沾到我前方，刻意避開陰道口，手指微彎，紙巾換了好幾張。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WybbC2QL3

每一個動作，都小心得像是在照顧什麼最珍貴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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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我會好好照顧妳的。」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Bh1JMHiLC
她輕聲說著，語氣像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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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我感受到一塊軟軟、熱熱的毛巾覆上來——溫度剛好，像陽光曬過的棉被。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e3miowk1i
她慢慢擦著我已經出汗的後背、腿彎、內側、肚子，最後連胸前也仔細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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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淚又掉下來了。

「我……還沒遇到妳之前，沒想過會被這樣愛著……」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ryM4F052k

我輕聲說著，眼眶濕濕的：「連最難以啟齒的地方妳都那麼小心……」

「因為我愛妳啊。」她低下身，一手托著我的臉頰，親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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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吻很深，卻很輕柔——不是狂熱，而是承諾。

我被她吻著，一邊抽泣、一邊環住她的脖子，回吻了回去。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84J3N0MDg

我不是在親她，是在把自己交出去，再一次地、毫無保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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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慢慢鬆開我時，她貼在我額頭低聲說：

「霖霖，這裡我吻過了——屬於我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RDDhlYGH1
「還有這裡、這裡……」她一邊吻我眼角、一邊親我脖頸。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DeDegRviT
「妳全身上下都是我愛的，我會一塊一塊都吻過，然後……留在妳身上。」

我紅著臉，聲音糯糯地回答：「嗯……我都給妳了，妳要……一直一直抱著我喔。」

「我不只是要抱著妳，我還要好好養妳、疼妳、每天親妳，然後讓妳每天都知道——原來這世界上，有一種愛，是只為妳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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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家瑜……」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7eu1mKYbY
「怎麼了，霖霖？」她用額頭貼著我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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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再任性一點嗎……」

「可以啊，妳是我老婆，當然可以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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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我輕聲說：「那妳幫我擦的時候，可不可以……也抱著我，不要只擦身體，要讓我知道妳不是照顧，是……還在愛我……」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便伸手緊緊地抱住我，把我的身體與她貼得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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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照顧妳而已，霖霖，我是……一邊擦，一邊愛妳，一邊想著：這樣珍貴的人，居然是我的。」

我沒忍住，眼淚又掉了下來。不是因為悲傷，而是被她這樣溫柔地捧著、抱著、吻著，實在太幸福。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7SDNt2d6D

她幫我擦完身體，我癱軟地躺在她的膝上，小腿還微微打顫，她幫我把柔軟的睡衣穿上，穿好睡衣後，她沒有馬上躺下，只是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我，輕聲說：

「妳的腿還在抖呢，等一下我幫妳按摩一下，好嗎？」

我點了點頭，整張臉埋進她的肚子上，輕輕蹭著。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XIkT4S34

她剛洗過澡，那香味熟悉又溫柔，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幸福抱住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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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想喝水……」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1pH11ii8w
聲音軟得幾乎是撒嬌。

她笑了，伸手拿起床邊早備好的保溫瓶，舀了一匙溫開水，用湯匙慢慢地餵我。

一口、又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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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調戲我，只是很溫柔地說：「妳今天很棒，霖霖……給了我全部的妳，我要一點一點把妳照顧回來。」

我喝完後癱在她懷裡，她開始用她溫熱的掌心捏我小腿肚，指節壓得剛剛好力道，舒服得我幾乎要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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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窩在棉被裡，只露出一張臉，眼神還有點迷濛，身體整個像融化的布丁。腿是軟的，腰是虛的，可心裡卻好滿、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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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了摸我的額頭，又輕輕撫過我的臉頰。

「霖霖，今天真的辛苦了，現在，要睡一個好覺喔。」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WNyllUyDc
她說完，便鑽進棉被，像把我整個包起來一樣地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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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讓我躺平，側身貼著我，把我整個身體包進她的胸口與懷抱間。

接著，她的手掌從我的額頭，慢慢滑下，撫著我微紅的臉頰，再繞到後頸，輕輕揉著——像在哄貓，也像在說：「這裡，我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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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整張臉蹭進她的肩膀，閉上眼：

「家瑜……再摸一下肚子……我睡不著。」

「好，那我繼續。」

她的手很暖，掌心剛好覆住我因高潮過多次而微微抽痛的小腹，來回畫圈。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ZBq0NL9hG

指腹溫柔地推揉，不重，卻讓我覺得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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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痛嗎？」她問。

「有一點點……不過被妳摸著，好像……就不那麼痛了……」

她笑了，沒再說話，只是低頭吻了我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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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開始一邊哼著我們一起唱過的歌——那首「我在等一個為我遮風擋雨的人」一邊繼續撫摸著我。

她沒唱詞，只是輕輕地哼，聲音有點黏、有點懶，但每一聲都像把我包進她的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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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好像被她輕輕塞進一個叫「安心」的地方。

呼吸漸漸平穩，眼皮越來越重，我最後一個意識，是她吻了一下我頭頂，貼著我的耳邊說：

「晚安，我的小戀人。今天真的很棒，謝謝妳讓我那麼那麼愛妳……」

今晚，我把最後一塊柔軟交給了她。

原來那裡不只是羞恥、不只是封閉，而是當我夠愛她、夠相信她時，會願意張開的門。

她沒有急著進去，只是慢慢親、慢慢舔、慢慢等我學會——原來那裡也可以被愛，也可以舒服，也可以成為我與她之間，那段最深最深的連結。

我不再只是接受愛的表面，我開始學著在身體的最深處，也相信她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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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身體，在這夜晚重新認識彼此——原來愛，不只藏在心裡，還藏在那些從沒敢給予過的地方。

她的指尖不再只是愛，而是引領我走出創傷的手，是將我從「那裡不能被愛」的信念裡，溫柔拉出來的光。

她吻著我的眼、嘴角、顫抖的肩膀——最後吻上那最深處的交界，在最愛的回聲中，將我擁入懷裡，一起被愛淹沒。

那裡成為了信任的出口，也是愛的新入口。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2UrO57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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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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