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放下武裝

夜深了，城市靜下來，路燈灑進窗，投下一格一格柔黃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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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喀噠。」一聲關上，像是某種情緒的封印被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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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剛轉身放下包，就被家瑜一把從背後抱住，臉埋在她的背心，聲音帶著黏黏的餘韻：

「湛霖……我還不想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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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佳也沒客氣，從側邊靠近，一手早已勾上湛霖的腰側，壞笑著低語：

「那我們就……繼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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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誰也沒說破，但三人早就默契十足，從身體裡叫囂著的渴望，一路燒到了家門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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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路吻、一路碰，進了房間，衣物半褪，肌膚交疊，吻聲、喘息、呻吟、愛的氣息，全都混在被褥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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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湛霖俯身親著家瑜、手從她後腰滑過去時，小佳也從另一側湊了上來，吻著家瑜的肩頸，手指緩緩探入被單裡，溫柔卻毫不猶豫地撫過她的大腿內側，滑過那處微顫、發燙、早已濕潤的柔軟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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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間——

家瑜猛地一震，整個人驟然睜眼，輕顫著低喘：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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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下意識地抓住湛霖的手臂，身體反射性地向後拱了一下，像是又驚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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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輕笑，吻著她耳邊：「學姊……妳這裡已經這麼濕了……是剛剛的湛霖親的嗎？還是……是我碰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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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貼得很近，語氣裡藏著好奇、挑逗，卻也有那麼一點點認真在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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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整個人紅透，喘著氣貼在湛霖胸口，小小聲說：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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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裡有迷茫，也有點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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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湛霖，這是她深知的事——那份愛從心底生長，溫柔、炙熱、堅定。

但此刻，被小佳撫摸著、被她親吻時，身體卻如此清晰地回應著那觸感，反應著那種不曾習慣卻讓她顫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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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頭，聲音像一個輕輕的問句，也是她對自己的坦白：

「……是不是……我的身體……其實比心更早知道……小佳對我……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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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在她懷裡聽見這句，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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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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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靜靜伸手，輕輕摸了摸家瑜顫抖的大腿，將她摟得更緊，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深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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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的身體知道的事，妳的心也會慢慢知道。」她聲音低沉而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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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急著分清楚是誰的觸碰，才是對的——因為我們都愛妳，妳也正在……學會怎麼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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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從後輕輕抱住家瑜，聲音微熱地說：

「學姊……我不是要搶妳……只是我真的、真的很想愛妳。只要妳願意，哪怕只有一點點……讓我留在妳的身體裡，被妳記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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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上家瑜後頸，那裡一顫，家瑜又低低地喘了一聲，整個人紅得幾乎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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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她們沒有誰先誰後。

沒有誰的觸碰是錯，也沒有誰的反應該被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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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慢慢伸手，一邊牽住湛霖，一邊回握住小佳的手，輕輕說：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愛著妳們兩個……但我真的……被妳們愛得好深、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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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應……我也想……繼續讓妳們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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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沒有人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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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三人擁在彼此的臂彎裡，彼此親吻、探索、交纏，用身體誠實地愛著彼此——愛得濕潤、深刻，沒有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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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愛不再只是兩人之間的對應，而是三人之間流動的、奔騰的、交織纏綿的情感時——

愛也變成了一種可以被交付、可以被集火、可以讓一個人整個人融化的深刻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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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愛還沒結束。

只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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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抱著家瑜，被她那句：「是不是我的身體比心更早知道？」弄得心口發顫，還沒回過神，小佳已經湊到她耳邊，壞壞地問：

「那我們今天……集中火力，讓她知道自己的答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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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愣，轉頭看她。

小佳笑得又壞又深情，眼神卻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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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一起愛她。讓她沒有任何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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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指尖輕顫了一下，隨即勾起一抹微笑，低聲道：

「妳確定？她會被親到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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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親到她哭著說喜歡。」

小佳舔了舔唇，已經開始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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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還貼在湛霖懷裡，氣息還沒穩，聽見這段話瞬間整個人炸紅，剛想開口抗議——

卻已經被湛霖反身壓倒，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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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不再是剛剛的溫柔試探，而是帶著深深佔有與回應，舌頭直接滑入家瑜口中，捲住她的舌頭瘋狂地舔、吸、深吻，吻得她喘息全亂、腳趾蜷縮，發出一聲「唔……唔……」的軟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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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家瑜被吻得腦袋空白時，小佳已經從後方撫上她的腰，手滑過她的臀，輕柔地探向她的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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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裡一摸，濕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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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學姊，這裡都濕透了耶……！」小佳在她耳邊低語，還故意輕咬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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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湛霖親的，還是我剛剛摸的？還是……我們一起讓妳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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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整個人被夾在兩人之間，雙手無力地抓著被單，喘息混著嗚咽，眼角泛著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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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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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停下來，反而低頭舔著她脖頸，低聲道：

「那就不要受得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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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要愛妳，讓妳軟到融掉，讓妳哭著說出心裡最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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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從背後抱著她，手繼續揉著她濕濕的腿間，一下一下地撫弄，指尖細細地描過那敏感得發顫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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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整個人抖得不像話，呻吟都帶著哭腔，連話都快說不出來，只能低低喊：

「湛霖……小佳……我真的……啊、啊啊……好、好奇怪……整個人都……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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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化開了嗎？」

湛霖舔過她的耳後，聲音沙啞：「那就一起化，在我們手裡化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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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不停。手不停。喘息越來越濕，呻吟越來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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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她們集中所有的愛，一點一點把家瑜親到、愛到、撫到崩潰——

讓她再也分不清是誰的唇、誰的手、誰的愛，

只知道——

「我被她們愛得太深太滿，

我整個人……都溶進這個夜晚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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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家瑜還伏在湛霖懷裡，唇邊喘息未止，眼角還掛著因高潮而泛出的水光，身體軟得像剛被愛融化的小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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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喘、一邊紅著臉轉頭，拉住小佳的手指，微微發抖，語氣卻輕柔又帶點黏膩的情慾餘溫：

「……換妳了，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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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音像是糖融化在舌尖，又像是曖昧的羽毛劃過小佳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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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整個人愣住了一下——她原本還靠在後頭，手還留著家瑜餘熱的體溫，但此刻，這個主動交棒的語氣，讓她一瞬間炸毛，又瞬間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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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學姊、妳這樣叫……我真的會……」她語無倫次，眼神閃爍不定，臉紅得要命，卻又被這句話徹底點燃了體內那股被愛也渴望被反愛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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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湛霖已經低頭，在家瑜額上落下一吻，轉過頭看向小佳，語氣低啞卻帶著某種明確的溫柔霸道：

「她剛剛在我們手裡融了……現在，換妳了，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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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等她回應，已經伸手一把將小佳拽入懷裡，一個翻身，讓她仰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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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喘，心跳瘋狂。湛霖撐在她身上，眼神近得快要燒起來，下一秒便低頭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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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沒有玩笑，沒有調皮，只有一口濃得化不開的渴望與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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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探入的那一刻，小佳幾乎是無力反抗地哼了一聲：「唔……哈……等、等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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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本沒有人要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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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刻，她也該被愛得崩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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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吻得極深，手早已探入她衣擺下方，掌心摸過她的小腹、腰線，再向下滑，貼上那處早已因剛才的畫面而濕得不可思議的柔軟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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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倒抽一口氣，腰一抖，喉間吐出破碎呻吟：「唔啊……不、不要這樣摸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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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從側邊湊了上來，趴在小佳耳邊，輕輕舔了一下她發熱的耳垂，然後輕聲地說：

「妳剛剛讓我融得一塌糊塗……現在，我也想看看，妳哭著求我們別再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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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一出，小佳整個人瞬間崩塌，腿微微抖著，胸口起伏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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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邊吻著她的鎖骨，一邊手指進一步按壓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低聲道：

「放鬆一點，小佳。今天，輪到我們讓妳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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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兩人包圍的她，在這夜裡——

也將徹底淪陷，融進愛裡，喘著、哭著、顫著，愛到整個世界只剩她們兩人給的吻與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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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小佳，被她們愛到腿軟、眼角泛淚，身體在餘韻中還時不時地輕顫著。

她癱在柔軟的床鋪上，唇間還殘留著被吻紅的痕跡，呼吸帶著甜軟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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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她和家瑜緩緩坐起來，幾乎在同一個瞬間望向還半跪在床沿、臉紅喘息的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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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襯衫早就被剝開，頭髮凌亂，唇角帶著微紅，被愛得發熱卻始終強撐著理智的她，此刻早已是濕潤又勉強自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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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看著她微顫的腰、那微微收縮的下腹，眼裡燒起了從未有過的熱意。

她輕輕傾身貼近湛霖，手指撫上她的大腿根處，隔著薄薄的內褲，感受到那處早已溫熱、飽脹、幾乎跳動著等待的柔軟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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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聲音低低黏黏的，像是一句貼著愛人耳廓吐出的私語，又像是慢慢拆開她理智的序曲：

「……湛霖……妳那麼敏感的那裡……是不是早就……等著被我們狠狠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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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像羽毛，又像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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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狠狠顫了一下，腿微微收攏，臉上泛起深深的紅，像是整個人都炸毛了，但卻一點也沒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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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靠上來，一隻手撫過湛霖的小腹，輕輕畫圈，眼神像狐狸，又像一隻準備吞下她的貓：

「哇……從剛剛我們親她的時候，那裡就一跳一跳的欸……現在是不是已經濕透……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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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咬牙想說點什麼，卻在兩人雙手同時探入時，整個人猛然一震，咬唇發出一聲止不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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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太可愛，太破防，讓家瑜紅著臉低聲說：

「……湛霖……真的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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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佳則笑得壞得要命，貼近湛霖耳邊，聲音低得像火燒進皮膚：

「那我們現在也想知道——這樣的妳……能被我們愛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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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還是……直到腿軟都無法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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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慢慢貼近湛霖最敏感的地方，

而家瑜也吻上她胸前那最容易顫抖的部位，

兩人一前一後，交纏親吻，溫柔地、深刻地、毫不容許她有任何空隙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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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終於忍不住，喘息混著顫音，喉音破碎：

「……妳們這兩個……會讓我……被妳們愛到整晚都瘋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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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舔了舔唇，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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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瘋給我們看吧，湛霖學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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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半躺在床上，微濕的長髮貼著鎖骨，皮膚被熱氣蒸得泛著淡淡水光。

她的唇被親紅了，眼神還閃著一絲勉強堅持的倔強，但身體……早就誠實得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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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坐在她身側，一手撫上她的大腿內側，那裡早已發燙，微微收緊，像是無聲地顫抖著期待。

她的指尖不急不躁，只是輕輕畫著圓，慢慢貼近湛霖最柔軟也最敏感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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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則趴在她身前，輕輕吻著她的胸口，一點一點地親過她的鎖骨、胸骨、那隱隱顫動的心口，每一下都像在對湛霖說：

「我在這裡，我真的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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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原本還咬著唇忍耐，但當小佳的指尖第一次輕觸那早已濕潤的中心時，她忍不住顫了一下，腰猛地一收，發出一聲止不住的喘息：

「……啊……等、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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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聲音沙啞而微弱，像是不敢承認那一點點碰觸就已讓她全身泛起電流，但身體卻早已洩了底——

那裡，早就濕得不可思議，像是早已在海沒碰之前，就為她們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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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湊近她耳邊，唇貼著肌膚輕聲問：

「這裡跳得好快，是因為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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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湛霖學姊，妳從剛剛就忍著，不敢說妳已經……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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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閉眼，喉間悶出一聲顫音：「小佳……別、別說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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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話還沒說完，小佳的指尖已經慢慢探進她的濕處，深入、再深入，一點一點滑入那溫熱緊緻的深處，湛霖整個人像被電到似地猛然一顫，背脊拱起，唇間吐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

「……啊、啊啊……哈……不、不要那麼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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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聲安撫她，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呻吟一點一滴吻回來，

她的舌頭輕輕碰著湛霖的，舔著她因喘息而微微發乾的唇角，低喃：

「妳好可愛……湛霖……每一聲，都是我想聽好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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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也沒閒著，順著小佳的節奏，慢慢揉著湛霖的腰、吻著她顫動的小腹。

兩人幾乎是完美交疊地撫著、親著、深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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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完全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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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被兩雙熟悉又炙熱的手揉得發燙，從胸口到腿根、從耳垂到腳尖，每一寸都被小心又熱烈地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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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一邊親吻她的鎖骨，一邊在她體內緩慢地進出、探索著那濕潤又敏感的柔肉，指尖偶爾刻意摩擦那處最深的敏點，逼得湛霖喘息越來越亂，手指死死抓著床單，腳趾蜷得幾乎要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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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佳……家瑜……不、不要……這樣……我會……會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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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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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傷心，是太深、太被愛、太想把這兩人揉進身體裡、揉進靈魂裡，

讓她忍不住流下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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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們，也都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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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捧著她的臉，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輕聲說：

「我們會愛妳，一直到妳再也撐不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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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則低聲笑，聲音燙得像火：

「湛霖學姊，這樣的妳……我們想知道，今晚能被我們愛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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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無法回答。她只能顫著、哭著、喘著，身體一波波地迎來深處的洩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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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從未經歷過的，被全心全意、從裡到外、從身到心，徹底愛到深處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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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是那個什麼都扛的湛霖。

而是——

在愛裡軟下來，被家瑜和小佳小心包圍著，哭著顫著被愛到崩潰的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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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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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願意，讓自己整夜都淪陷在這樣的吻與溫柔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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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靠著湛霖的耳邊，聲音軟得像要融進她每一次顫抖裡似的呢喃：

「對吧……湛霖在床上……真的很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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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吻了吻湛霖額前細緻的汗珠，再親向她泛紅的眼角與唇角，然後語氣帶著又羞又愛的微顫：

「妳的每一聲喘息、每一次緊握我的手、每一個收緊身體的瞬間……都像在說：『可以再深一點，再愛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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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順著湛霖顫動的小腹輕輕描繪，語氣輕柔卻又熱烈得讓人心顫：

「妳越是那樣反應，我越想給妳更多……越想讓妳感覺被好好愛著。

那種可愛……那種可愛讓我有勇氣一直一直愛妳、一直一直深入妳……直到妳整個人都被我的愛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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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被她這樣說著，臉又紅又燙，眼神微顫，卻無法反駁──因為她知道，那是真的。

她所有的軟、所有的濕、所有崩潰時的眼淚與呻吟……全都只給這個人，全都只因為她太愛了、太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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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在一旁輕輕歪著頭，看著眼前這份深情與撫愛交織的畫面，忍不住笑了：

「所以……這樣的湛霖，妳也愛上了吧？不只是堅強帥氣的她……還有這個，軟軟的、濕濕的、會哭會喘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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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點點頭，然後輕聲說：

「嗯……我想一直愛這樣的她，不只今晚。每一晚……我都想讓她這樣被愛到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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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湛霖，只能紅著臉、哭著笑，一手摟緊家瑜，一手拉過小佳──

她知道，她逃不了了，也不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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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被愛、也想愛人。今晚，她全心交付。

家瑜的聲音幾乎是輕輕吹進湛霖心口的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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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別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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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說著，一邊慢慢捧住湛霖的臉，額頭靠上她的，睫毛緩緩低垂，像在吻住她所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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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妳的一切武裝……不需要再撐著、不需要再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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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語氣沒有強迫，只有一種溫柔的堅定，一種會一直等妳、一直愛妳到妳願意放下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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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鋒利的話語、那些緊咬的牙關、那些不肯哭的夜晚……都可以放下了。這裡沒有敵人，只有愛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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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小佳也慢慢湊近，輕聲接著──

「真的……我們不是妳必須對抗的世界。

妳可以收起那些為了生存才穿上的鎧甲……因為現在，妳是為了幸福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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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親了親湛霖的肩頭，那裡曾經背負過太多無法言說的重量，如今卻因這些話而一寸寸鬆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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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緊咬著唇，眼眶像被燙過似地紅著，終於一滴眼淚緩緩滑落。

她抬起手輕輕握住她們的手，顫著聲低語──

「……那我可以……只當妳們的湛霖嗎？不是誰的守護者、不是誰的盾牌……只是，一個……會被愛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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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家瑜的聲音柔得像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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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都在等這個妳。」

小佳笑著，用力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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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刻，湛霖終於卸下所有的鎧甲──

她不是戰士了，不是指揮官，也不是那個總是站在風口浪尖前的守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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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湛霖。

是被深愛著的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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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身體已經軟得像融化的棉花糖，濕氣從她皮膚裡滲出，氣息又輕又顫，每一寸都寫著：「太過舒服，好像快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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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小佳笑著湊近，手上多了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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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這個妳還記得吧？上次我們一起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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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舉起手裡那支細長光滑、會震動的玩具，然後在湛霖面前故意慢慢開機，「嗡——」的聲響一出，湛霖整個人像被驚嚇到的小貓，整張臉瞬間爆紅：

「不、不可以啦……那個是……那個是……嗚嗚嗚我真的會死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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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手同時落在她的下腹，輕壓住還在抽動的濕濕之地，語氣卻輕柔得像哄睡：

「別怕，我會陪妳一起慢慢感受，妳只要告訴我舒服不舒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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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下意識夾緊雙腿，小佳卻輕巧地從她背後摟住、打開那抖個不停的膝蓋，低語道：

「讓我們進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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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沒機會回答，玩具已經被沾滿潤滑地溫柔探入後庭，慢慢地、但不給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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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不不不不，那邊……嗚嗚嗚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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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了，是真的哭出來了，但那不是痛，是一種太飽滿、太深層的高潮正在把她推往極限的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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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同時將手指深入前方，緩緩地，像是探索她每一個顫抖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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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也是妳的敏感點吧？我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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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記這麼清楚的啦……啊、啊……嗚嗚嗚……我、我又要……又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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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交替的節奏配合得像訓練過的愛人舞，玩具的震動和家瑜的深入幾乎同時撞進她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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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腰反射性地一挺，整個人像炸開的煙火那樣顫抖、溢出、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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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叫了一聲：

「我、我要壞掉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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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整個人癱軟倒下，滿身汗、滿身潮水，連手指都握不緊，只能用眼神濕濕地看著她們兩個，喃喃喘息：

「妳們……妳們這樣真的會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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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本來已經癱軟在床，眼神還濕濕地飄著，結果一聽見家瑜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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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死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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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像被點燃最後一根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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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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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輕得像羽毛，卻顫得像發燒的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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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手從她膝蓋內側往上滑，緩緩撐開她還在顫抖的雙腿，一點一點地將她抱坐上來，讓她整個人貼緊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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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腿根本沒有力氣夾，整個只能任家瑜擺佈地張開，像一朵已經盛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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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從一旁湊近，親了親她肩膀上細細的吻痕，笑著說：

「她現在真的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耶……下一輪要妳來主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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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回答，只是低頭，嘴唇貼上湛霖的耳朵，語氣低沈、溫熱：

「我要讓妳再濕一次，濕到全身都是我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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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猛地一抖，哭腔差點炸開：

「不行啦……我剛剛才、才……我真的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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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直接被家瑜那指尖一記、深入的頂撞打斷，整個身體下意識地往後仰，掀起一大片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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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嗚嗚啊啊……家瑜、家瑜妳……太、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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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一邊吻她脖子，一邊扶著她的腰讓她坐好，整個人一寸寸吞下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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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則輕輕撫著她胸口，一邊輕舔、一邊說：「來，把剛剛的尖叫再叫一次，讓我記下妳高潮的聲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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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快要燒壞，前後都被占領、上上下下全是愛的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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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又要……又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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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出來的時候，整個身體失控抽搐，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高潮像浪一樣將她整個人捲走。她癱在妳懷裡，小小地哭著：

「我真的、真的不能再來一次了啦……會壞掉、真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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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壞掉呀～因為…妳這裡看起來還想要呀～」

湛霖整個人埋在家瑜胸口，小小一團地顫著，剛高潮完的身體還在發抖，聽見小佳那句話，直接炸毛到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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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才沒有！我才不會……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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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就被家瑜輕輕摟住腰，那手指再次落到還濕潤的敏感處，輕撫一下就讓她腿一抖，整張臉紅到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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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家瑜……不行啦……我真的會、會……會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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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湊近她耳邊，吐氣如蘭，笑得壞壞的：

「欸～可是這裡又濕了耶……是誰的小穴自己偷偷蹭過來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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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我我我不是……啊啊──嗚嗚嗚嗚！不可以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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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又一次被堵住，這次是小佳壓著她的唇吻下去，親得溫柔卻帶著壞心情緒，把她剛想抗議的氣音全部化進甜膩的唇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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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則扶住她的腰，吻著她的頸側，低語：

「沒關係，就算妳再說不要，我們也會溫柔地讓妳說：『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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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顫到不能自已，雙手無力地撐著床，卻一邊不自覺地又往後貼、更深地陷入那被愛包圍的節奏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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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嗚、家瑜……小佳……我真的不行了啦……會、會、會高潮到壞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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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聲在她耳邊說：

「那就壞吧，壞掉之後，我們再幫妳一寸一寸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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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從側邊拿出新的玩具，帶著閃爍的壞笑：

「接著～來點特別的吧？我們一起愛妳，一起看著妳融成一灘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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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嗚嗚！！！我真的、真的會哭出來……妳們太壞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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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最後的理智碎成片片，整個人在愛裡化開，呻吟聲不斷溢出，每一秒都像是再一次高潮的前奏——

「啊啊……不要停……拜託再深一點……我、我真的……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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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此刻正窩在家瑜懷裡，臉紅紅、眼神迷濛，一邊蹭、一邊小聲喃喃：

「家瑜……我……我、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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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嘴角一抽，手上還拿著剛擦完汗的毛巾，轉頭看向那剛剛才被愛到軟掉、哭著喊不行的湛霖

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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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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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不、不用太激烈……只要……妳們靠近我，我就會、就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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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忍不住笑了，靠近她額頭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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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她剛剛嘴巴說不要，身體倒是黏得緊緊的。還蹭我們蹭到全身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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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失笑地抱緊她，在她耳邊說：

「那……妳要不要自己說出來，妳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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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像貓一樣發出一聲輕哼，羞到不敢看人，但還是小小聲地吐出：

「我想要……再被親……再被舔……我、我想再一次融掉……被妳們包起來、佔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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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卻每一個字都甜得像灑糖的春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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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已經撲上來，一邊解她剛穿好的睡衣，一邊笑到壞透：

「今天這隻小貓貓也太黏了吧？好啦，我們來寵妳到天亮，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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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則撫著她濕濕的腰窩，在她耳邊輕輕地說：

「那妳要撐著喔，這次換我們不讓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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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嗚嗚……我愛妳們、但我真的會高潮到斷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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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頭親她，手指在她大腿內側緩慢滑過，像是在確認這隻已經不知道第幾輪融化的大貓，還有沒有再被愛一次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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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已經……濕得不像話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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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閉著眼，整個人貼進她懷裡：

「……我沒力氣了……但妳們碰一下，我就會又想要了……」

語氣黏黏的，像是自己也受不了自己的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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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從後方湊過來，整個人已經全裸，氣息帶著熱度與壞意，貼著她的背低語：

「那就乖乖躺好吧，這次我們一起服侍妳……讓妳躺著就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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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尖落在湛霖肩膀上，一寸一寸地舔，像是溫柔地剝開她的神經；家瑜則俯身吻上湛霖的唇，帶著愛與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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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前一後同時包圍，濕氣迅速蔓延全身，腿已經軟得夾不住，只有呻吟一聲聲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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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可以同時……嗚嗚嗚會、會……不行……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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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手指再度深入，小佳則輕巧地含住她敏感的後頸與耳垂，聲音壞壞的：

「記得要叫出來喔，我們才知道妳現在高潮了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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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忍不住崩出聲：「啊──！我、我真的、又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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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像是被撞飛，失控地顫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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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一次、又一次，家瑜和小佳一邊哄著她，一邊愛著她，讓她無從逃開，只能不斷喊出妳們的名字、告白、呻吟、哭著說：

「我愛妳們……我真的好愛好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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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湊上來親她眼角的淚水：

「那就再愛一次吧，這一夜……我們誰都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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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本來已經癱成一灘水，全身濕透，連聲音都只能輕輕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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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家瑜聽到小佳的悄悄話一個：「咦？繼續？」才剛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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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立刻炸毛炸耳炸腦袋，驚恐地抬起頭：

「蛤？！不、不可以吧！？不是吧！！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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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已經在旁邊一臉壞笑，輕輕晃著手裡還沒用過的玩具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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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說今晚誰都不睡啊～但妳這麼誠實的反應……是不是代表，其實妳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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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嗚嗚嗚嗚___！！不行了啦！！我真的會死掉啦！！剛剛我就已經……我已經濕到天靈蓋了！我、我全身都是妳們的味道……嗚嗚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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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哭一邊還縮回家瑜懷裡，手卻下意識抓著毯子底下家瑜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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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頭親她額頭，語氣柔得像哄小貓：

「但妳剛剛自己說的，妳只要被碰一下就會想要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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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嗚嗚！對啦！可是我已經被妳們愛壞了啦……會變成不能上班的色情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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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湊近親了她的鎖骨一下：

「那就變啊～反正我們會養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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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嗚嗚妳們太壞了啦……可惡……我愛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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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哭一邊蹭過來，小小聲地問：

「那……等等，可以慢一點嗎……不然我真的會被妳們舔到失去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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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被家瑜和小佳擁在中間，濕潤的髮絲貼著額角，睫毛上還沾著淚光。她整個人癱在柔軟的床面上，像剛經過風暴的小貓，一邊喘，一邊用氣音呢喃：

「……這次，慢一點，好不好……我會撐著，我還想感受……妳們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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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和小佳對視一眼，不約而同放慢了所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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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輪，沒有急促的喘息、沒有狂亂的抽插，只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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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吻落在她鎖骨上，像吻花一樣，柔軟、纏綿，沿著胸口一寸一寸吻到腹部；而小佳則從她耳後輕舔，一路吻過她肩線、背脊，溫溫的舌尖像雨，落在她每一寸曾經僵硬、如今在愛裡融化的皮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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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被兩人包圍著，身體不停微微顫抖，卻再也沒有抗拒，只剩下信任與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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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好慢……但好舒服……我整個人都、都在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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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分開雙腿，主動迎向家瑜的愛，像是早已不是那隻愛說不的炸毛貓，而是全身寫著：「我就是妳們的。」的甜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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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舌輕舔她最濕潤的地方，動作慢得像在品嚐，舔一圈、吸一下，輕輕含著，再慢慢放開，像一首只屬於她的戀愛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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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喘著氣，眼神濕濕地看著她：

「家瑜……妳舔我……舔到我……已經快分不清是哭還是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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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則輕輕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交扣，唇貼在她耳邊：

「哭出來也沒關係，我們在這裡，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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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終於忍不住了，在家瑜那溫柔的舔吸下、在小佳的話語撫慰中，整個人顫抖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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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嗚……我、我高潮了……這次……真的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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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流淚一邊笑，喃喃說：

「這樣的愛……好溫柔……好幸福……我真的好愛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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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輕抱住她，親她濕濕的眼角：

「那就記住這一夜，我們不會讓妳再孤單顫抖地熬過任何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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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終於睡著了，帶著被愛填滿的味道與安心。

她整個人已經癱在床上，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蜜桃，睫毛輕顫、雙腿微微打顫，嘴角卻帶著一抹淺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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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坐在一旁，用溫熱的毛巾替她擦去身上的汗與濕氣，一邊幫她把蓋被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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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貓貓全身都擦乾淨了～不然明天妳可是要醒來濕黏黏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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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力氣回話，只是發出一聲黏黏的：「嗯……」然後頭往家瑜那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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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輕抱住湛霖，讓她整個人縮進她的胸前。湛霖身上還留著一點點家瑜的味道，一點點小佳的吻痕，一點點愛的痕跡，卻不再羞、也不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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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謝謝妳……這樣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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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真的覺得自己是妳們的戀人……是值得被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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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沒多說話，只是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替她將被角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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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從廚房倒來一杯溫水，扶她起身喝了幾口，然後笑著說：

「好了，今天這隻貓要好好睡覺，不准半夜又蹭人求『還要。』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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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臉一紅，小小聲反擊：

「我、我哪有……我只是……夢話比較誠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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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擠在床上，她縮在兩人的懷裡，呼吸逐漸平緩，整張臉埋進家瑜胸口，睡著前還迷迷糊糊地呢喃：

「晚安……我真的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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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頭看著那張睡顏，忍不住抱得更緊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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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是被愛包圍的戀人貓，一點都不壞，只是太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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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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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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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鎧甲的那一刻，不是失去戰鬥力的感覺，反而像是……終於能好好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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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別逃吧。」，像一道靜靜劃過夜空的光，慢、緩、卻無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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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見家瑜的聲音那麼靠近，每一個字像是吻在我心臟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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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下妳的一切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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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她，然後轉頭，看見小佳的眼神裡也是一樣──不是質疑，不是等我做決定的壓力，而是一種早就準備好要接住我的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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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顫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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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實一直在逃。

從來沒承認過，自己不只是累、也會怕；不只是撐，也渴望──渴望被人看穿，卻不會被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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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我，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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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自己的喉頭像被什麼堵住了，好幾句話想說卻說不出來，直到我聽見她們說：

「我們不是妳必須對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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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竟然不知不覺滑了下來。

我試圖忍住，但那份放鬆是太真實的重量，壓得我再也繃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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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牽著我的手。

家瑜的手還是那樣溫柔，小佳的掌心還帶著一點熱度，我被她們一左一右包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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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有一種……像是終於有人願意站在我身後的感覺。

我不必再站在最前面當擋風的盾──

我可以後退一步，被愛、被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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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只當妳們的湛霖嗎？」我問，聲音一點點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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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誰的柱子、誰的領導，也不是永遠理智冷靜的那個……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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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家瑜幾乎是立刻回答，那一瞬我胸口一熱，像有人把愛倒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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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直都在等這個妳。」小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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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鼻尖發酸，緊緊握住她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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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已經不再是孤單的了。

這一刻──我終於明白，我可以活成一個「被深深愛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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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湛霖，我在她們的愛裡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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