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燒起來了?」瑆漼有點不解為什麼會這麼突然,但父親仍然很淡定。
「你沒發現嗎?這氣息不對。」父親說完後,瑆漼立刻反應了過來,看向了信長懷中的緋愛,緋愛喘著氣,看似很痛苦的樣子。
「是她……」瑆漼半懷疑半驚訝的講。
「緋愛、緋愛。」信長搖著緋愛,因為她好像漸漸的沒了力氣,倒在了信長的懷裡,眼睛也闔上了,但她還是不斷的喘著氣,這讓信長有些緊張。
「別叫了,一時半會大概都起不來了。」父親講。
「那不成在這裡等死?」信長看著周圍的火,疑問的說。
「那就當然不是了,瑆漼驗收的時間到了。」父親說完,瑆漼立刻拿了張符咒出來,念了一句咒語,突然魔法陣上出現了一隻水龍,將屋內的火勢瞬間撲滅。
「看來,訓練的還不錯。」父親誇讚了下瑆漼,瑆漼開心的笑了。
在一旁看著一切的信長,不禁心裡開始有個疑問慢慢的發芽了,(他們還是人嗎?……緋愛還是以前的緋愛嗎?……),信長的心裡開始疑惑了,但他愛她的那份心仍然是未改變的。
信長看了一眼緋愛,發現她已經沒有在喘氣了,氣息平穩了下來,表情也沒有剛剛那般痛苦了。
緋愛父親也看的很清楚,信長有點開始在疑惑了,便說了一句話,「織田信長,你還不需要那麼快適應這一切,畢竟,你是要跟她在一起的人,慢慢來吧!」
「……好。」信長遲了很久才開口。
突然門被拉開了,開門的是氣喘吁吁的夏夜,好像是為了剛剛有火燒起來的事而衝了過來。
「剛剛走水了?」夏夜問。
「已經沒事了,你去準備好另外一側宅子的房間,這裡暫時不能住了,需要整修。」信長說完,夏夜也看了一下房內,都是被火燒得痕跡,而且水也灑的到處都是,自然是要重新修整的,所以就立刻衝去辦了。
「今天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我們就先告辭了,改天再來。」緋愛父親說完,信長也答好,他就帶著瑆漼去坐馬車,往蝶夜家的方向去了。
「叔叔,您怎麼沒有講那件事呢?那件事可是很危險的。」瑆漼講。
「哼……不講也罷,現在講了才反而有可能因為過度警戒而疏忽了某些地方,依他們平常的戒心才比較有可能察覺,況且那件事也不一定會真的發生,說不定預言也有錯誤的時候。」父親冷冷地講,瑆漼也只好閉嘴不說了,雖然有些在意。
此時信長將緋愛抱到了另一側宅子的房間,將她放到了被窩裏,他摸了下她的頭,在她的頭上輕輕一吻,便離開了,夏夜一看到信長走了出來,還挺開心的,因為信長為了緋愛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好幾天了。
「我要吃飯,幫我準備一下。」信長說完就往會議室走去了,已經將軍事的工作停擺了好幾天,也該重新整理了,信長一踏進會議室,所有的人立刻往門的方向看去,大家突然歡呼了起來,很多人都已經好幾天沒看見信長了,再次看到信長可是相當的高興呢,而秀吉他們都站在一旁看著。
「總算是走出來了呢。」秀吉高興的說。
「是啊,看來是小緋愛已經醒了吧!」政宗說著。
「我可是一直相信她會醒的喔,像她那種,鐵定是要死也要跟信長一起死的。」家康還是一如往常的冷酷臉。
「你在這時候,還講什麼死不死的啊,好歹也高興一下吧!」秀吉說。
「是啊,緋愛大人可是受了重傷欸,鐵定很痛的!」三成在一旁一同說著。
「你們主僕也真是的,一搭一唱啊?」光秀也是跟平常一樣都那張笑臉。
「不過……我們高興其實也是無用的,真正該高興的是信長吧!看他那張臉感覺就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政宗看著信長說著,大家也都稍微看了一下信長,發現他身邊的人再怎麼高興,他都沒反應。
「或許是跟剛剛緋愛父親來有關吧?」夏夜端著信長的晚膳走了出來。
「緋愛父親剛剛來了?」三成問道。
「是啊,講了挺久的。」
(那一定就是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所有人一致的想。
此時緋愛正在夢鄉中……
(這是哪?一片漆黑的,沒了方向感。)緋愛想著,但也不可能待在原地不動,只好試著一步步往前走,突然覺得自己踢到了什麼,於是將它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竟是……骷髏頭!
「呀!」緋愛嚇的把它給直接扔了,驚訝的往後倒退了兩步,突然覺得腳下好像有水,仔細一看那並不是水而是一整片的血水,緋愛鎮定情緒,吞了吞口水,再往前走,看到了一整堆的骷髏頭在那堆骷髏頭上還坐了一名女子,她的長髮顏色很不一般,是閃閃發亮的銀色,雖然她背對著緋愛,但緋愛卻十足十的感到了強大的氣息,是從那名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
「看來是時候該玩玩了……」那名女子緩緩的說著,將頭轉向了緋愛,緋愛驚訝的看著她,那名女子的血紅色瞳孔令人感到異常的害怕,而且嘴邊還殘留著血,令人心生恐懼,那名女子突然從骷髏頭上消失了,一轉眼出現在緋愛的眼前,緋愛直接往後退,那名女子伸出了手想要碰緋愛。
究竟這名女子要幹嘛呢?緋愛又會怎麼做?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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