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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望地看著這個莫名出現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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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叫日彌的男生是我最不喜歡遇到的類型之一,莫名地自來熟、性格開朗得詭異以及話特多,看,就像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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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能在這裡碰見你真是太好了,我都還沒向你好好道謝呢!嘿,你說說想要什麼?就當作是我的答謝禮,當然不能是我的整個家族什麼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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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珠砲似地一串句子直接說出,聽得我頭都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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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就是你他媽別再出現在我面前,然後閉上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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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沒什麼想要的,你的好意心領了。」我苦笑道。然後繼續迅速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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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現在眼中只有早餐吧,他一直以來都是把食物放第一的鬼。不過幽靈會有味覺嗎?否則怎麼吃得這麼開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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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彌看我的表情像是看見了什麼聖人一樣:「不會吧,你這麼無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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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幽靈不是我。我有欲望,有想把你打死的欲望!而他應該不是沒欲望,是他最想要的已經在眼前了,所以才婉拒你的吧,我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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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有個要求。」我放下餐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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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就知道你有想要的。」日彌一臉我都懂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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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請你安靜個五分鐘,讓我好好吃完早餐嗎?」雖然看不到我自己的臉,但我想,我也許露出前所未有的優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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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成功讓日彌閉嘴了長久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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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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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真乖乖地等到幽靈吃完早餐才開口說話,我們並肩走在這學校少有的走廊上,這是上飛行課必經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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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閉嘴像是過了幾百年似的,日彌如同要把那個時間彌補回一樣,說話量比剛才更多,我的頭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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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說,你昨天真的很猛,竟然把哈德溫那小子打成那樣。我知道你肯定是忘了,就是昨天跟我打的那妖精。他可是烈日妖精的王子欸,當然,沒有比天日好就是啦哈哈哈哈,可是實力也不普通啊,你這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麼厲害的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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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打同學了?我的老天!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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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大叫:『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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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什麼,我只是幫助同學,誰讓他在班級上公然打架呢。』幽靈毫不在意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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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但是這樣我之後不會很難在學校生活嗎?我怎麼覺得同學們會因為這件事而誤會我是很厲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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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了我的擔憂,幽靈依舊保持從容說:『那不簡單,不想被說閒話就提升能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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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說得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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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想得一無是處才會什麼都做不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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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這麼說沒錯……』這道理我懂的,只是身為一個基礎都沒有的人類,我還是多少會擔心,我多希望能夠像那些學生一樣把魔法運用自如,就像剛才在食堂的時候,我就看見有不少學生在施展簡易的魔法讓同桌的瞧。而我呢,就只會那種無需咒語的簡易魔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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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我啊少年,有個大魔法使給你當老師,你還嫌棄啊?』幽靈的語氣透露著虛假滿滿的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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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也是,我還有幽靈能夠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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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以後,心裡好多了,然後我便將注意力轉回日彌身上,就算幽靈的回應只有「嗯喔好」,他還是講個不停,而我們不知不覺也到了飛行課專屬的訓練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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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彌左右看了看,接著低聲對我們說:「看來你的人氣不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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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我才發現,訓練場上的一些和我們一樣早到的學生,時不時會朝我這裡投來視線,可是那眼神包含的意思似乎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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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不解地歪頭……歪什麼頭!不要用我的身體做這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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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這個眼神我最清楚了,是嫉妒。」日彌嘿嘿笑著。「你的直屬不是那個校內有名的學姊嗎,她那麼漂亮,可是被眾多男生視為女神的校花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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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幽靈回答道。雖然幽靈不懂他們眼中的情緒,但是我懂,畢竟中學時不少受過這樣的對待。也是,學姊是真的很漂亮,而且高中就拿到白金雙翼,實力堅強又美麗,性格也善良的女孩不會有人討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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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幾分鐘,鐘響了,有修這門課的學生也早已全數到場,就只剩下老師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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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也沒讓我們等太久,鐘打完幾秒後,老師便憑空出現於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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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格爾日羅,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老師的面部有著與日彌相差無幾的圖騰,他的聲音充滿活力,如同太陽般。「理論性的東西你們回去自己學,我只會讓你們實際操作,那麼廢話不多說,大家請各自找個定點,最好不要離他人太近以免受傷。不用擔心,我會用擴音魔法讓離我較遠的人聽得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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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直接讓我站原地,而日彌也不過是離我三步遠而已。對了,他們難道是同族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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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聽到我的問題般,日彌沒好氣地說道:「唉,我家的長輩是老師,強迫我非得上他的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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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爾日羅老師看起來挺年輕的,是日彌的大哥吧,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何兩人臉上都有相似的圖騰了,只是他們長相完全不同就是了……噫!大家族的關係太混亂,我不想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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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師講解如何原地升空時,幽靈乾脆地直接在內心給我補充關於天日這個種族的知識。咦?課不聽了嗎?我當然有提問,然而幽靈卻不以為然地說這種你回去讓我教一下也會後,我也只好乖乖聽他的小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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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族是古老的種族之一,他們的分類為神,並非聖經中的神。正確來說是受神庇佑之族,因為此緣故,他們普遍擁有不同於常人的力量,年齡也比一般人類要長壽很多,所以即便生而為人,卻也不被認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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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古的大戰中,他們是相當強盛的種族,由於神之力,使他們參與的戰鬥往往戰無不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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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日彌很強喔?那怎麼還會受人欺負呢?我將心頭的疑問說出來,幽靈發出了嘆息聲說道:『就算有神之力,他們終歸還是人類。有人……向他們下了一道難以解除的詛咒,這個詛咒必須由下咒者親解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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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們是得罪到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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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幽靈的聲音有著說不出的苦澀,不曉得為何,在談起這件事時,他似乎感到難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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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幾乎是把幽靈當谷歌問:『那你知道詛咒內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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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將失去自豪之力,眾人再無盛世之時,後代子孫會承受你們犯下的罪過,永遠遭受削皮嗜骨的疼痛活下去。』僵硬如機械般的語調自幽靈的口中傳出,彷彿在回想當時下咒者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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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怎麼會這樣,他們究竟做了什麼?我突然擔心起日彌,若詛咒為真,他不就每天都得面對這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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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日自此真如其所說的逐漸衰敗,好在……他們有找到勉強抑制詛咒的方法,臉上的圖騰就是這麼來的……』幽靈看向聽完解說跟著眾人飛起的日彌。『詛咒很強,因為是心情及精神極度負面的情況下使用的魔法。大概,他們只會在夜晚的時候感到疼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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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好像變得沉重起來了,我有些苦惱,這件事對幽靈而言是否為不願回顧的過去呢?如果真是這樣,那我還是不要多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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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下課鐘聲響起,我們的話題便暫時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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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節課是魔藥學,一年級有很多必修課程,讓學生選修的課程選項卻不多,魔藥學就是必修科目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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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彌勾住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走在我旁邊:「我們又見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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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一年級的必修課沒有你才怪。我沒好氣地在精神世界說道,而幽靈則是微笑回應:「嗯,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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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訓練場走回走廊再踏上法陣,在眨眼間我們便來到了空間十分寬敞的魔藥學教室。還沒打鐘,老師就已經在那裡了,身穿深色的長袍和戴著巫師帽,就和一般巫師的裝扮一樣。這老師的品味真古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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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動作流暢地將數個物品加入沸騰的熱水中,稍微攪拌一下後,熱水驟然變色,先是墨綠色的黏稠狀,再如同流沙般向中心陷落,顏色漸變成暗沉的藍色,最後水面歸回平穩,藍色減淡為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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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啥也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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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吐真劑?」我直接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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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原先認真做魔藥的老師瞬間抬頭,還算好看的臉龐帶著一絲訝異:「你怎麼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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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彌也疑惑地看著我,他顯然不清楚老師在做什麼,當然我也不知道,我也很想問,幽靈你從哪得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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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靈小小地「啊」了一聲,然後才解釋:「從剛才我們進來看到的,你放了磨人草、螢牙粉末、赤尾蠍毒液和咕咕豆來看,我認為是吐真劑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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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也太好了吧,他動作這麼快,真虧你能在短時間分析出他放入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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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解釋,老師勾起了嘴角:「不錯,你很有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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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遇到瞭解的藥劑罷了。」我搖搖頭。也不清楚幽靈是真的如此還是只是場面話,就我個人來說,我比較相信他是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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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欸,小初初!你果然很強。」日彌重重朝我的背後拍下去,讓我乾咳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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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初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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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你不要用力拍我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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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額說著……喂,我不會說年輕人這三個字啊,幽靈你扮演好我的角色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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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對了,我們不是要找聖者嗎?差點都忘了這件事,話說回來聖者要去哪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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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課問老師吧……』幽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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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日彌一起選好位子坐下後,便陸陸續續進來了學生,其中有一名長得和葉君很像的男生來到我們旁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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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長得很像,說不定對方真的姓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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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彌一見坐在我旁邊的人是他以後,就咧嘴笑著:「嘿?葉夜你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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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他弟吧,長得挺斯文有禮的,從整個氣質及行為舉止來看,他是一名冷靜沉穩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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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下沒多久,便疑惑問道:「你做了什麼?老師怎麼一直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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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幽靈往老師那裡看,還真的注視著我,幽靈只好聳肩對他說:「可能是對學生有興趣的那種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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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同時剛好鐘響,葉夜露出明顯的驚愕表情,日彌則是抱著肚子不讓自己笑出聲。喂,你不要隨便塑造我的形象啊,我才不會這麼說!我以為幽靈會好好解釋的,沒想到他竟然說出這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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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幽靈也沒再說話,他回盯著老師不發一語。站在台上的老師一樣進行自我介紹:「我是不破千歲,除了課堂以外,你們不會在其他地方見到我。所以,往後我指派的作業必定於上課收,時間過了直接當,還請各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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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挺嚴厲的老師……不破千歲我有聽過,是一位在原世界及魔法世界具有相當地位的男性,據說他的魔藥造詣是世界首屈一指的。我看不出他是什麼種族,但胸前的白金六翼位階還真是讓我不得不佩服。位階的考試貌似只考六種屬性的運用,也就是說他不僅魔法高手,還將魔藥習得專精……太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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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綠色眼珠在教室環視一圈以後,停留在我身上,接著手上憑空出現了一張紙,他看了看,我估計是點名表,因為下一秒他就叫了我的名字,笑得一臉滿肚子壞水似的:「就由初駿宇來擔任助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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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想啊!從小到大我最討厭當老師的助手還是什麼小老師了,各種差事一堆,還不能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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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幽靈你為何剛才要忍不住開口說話呢,安安靜靜看老師調配魔藥不就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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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從四方傳來的不同意思的視線,我不由得嘆了氣。被赫赫有名的教師指名當助手,以後的日子大概不會很好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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