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吻 | Penana

氣氛像是被糖漿慢慢裹住，濃稠、發熱，又帶著一點點頑皮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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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還紅著臉抱著家瑜，小佳笑到不行地靠在桌邊，正準備再補一刀「妳們真的太閃了」的調侃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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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突然轉過頭，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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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裡，有點猶豫、有點試探，也有點像剛剛說出：「在床上很迷人。」的那個家瑜，一樣地鼓起了小小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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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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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開口，聲音像貓腳印一樣輕：「我剛剛被妳親過了對吧……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親妳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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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得小小聲，卻一臉認真，像在試著理解什麼叫「平衡」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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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整個人瞬間愣住，眼睛瞪大到幾乎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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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一副自在調皮樣，這時卻突然像電路過載的機器人，一秒當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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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欸妳說什麼……？！」

「家瑜學姊……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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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腦袋像是瞬間進入當機，嘴角還掛著笑，眼神卻是一片空白，臉頰從零秒開始變紅，紅得像從脖子一路蔓延到耳尖，眼神開始亂飄，完全不敢直視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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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

像是等不到回答了，也沒多說，只是微微撐起身體，靠過去一點，慢慢地、很溫柔地，在小佳的臉頰靠近嘴角的位置，落下了一個小小的、試探性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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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到幾乎只是溫度一掠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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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退開來，歪著頭看著小佳，一臉還沒完全解讀自己心情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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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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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輕輕說：

「跟親湛霖不太一樣……但也不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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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現在的妳，好可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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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是直接插進小佳的CPU，小佳當場炸掉，整個人僵在那裡，連動都不敢動，只剩下臉上的紅像是要把人烤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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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撐著椅子邊緣，小小聲顫抖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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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現在是不是不能動……因為我一動可能會……倒下……我剛剛被親了對吧？我沒在作夢吧？她真的、真的親我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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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在旁邊原本還在收拾自己被撩炸的殘局，一看到這幕，整個人表情瞬間從「被撩可愛貓」變成「看見另一隻小貓也炸掉」的複雜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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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忍不住抽動了兩下，然後輕聲低喃：

「……家瑜今天到底是開了什麼親吻buff模式……怎麼突然全地圖親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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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無奈笑出聲來：

「欸……我今天到底能不能安全下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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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都紅著臉，彼此看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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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真的吃醋，沒有誰被排在外頭，只有愛與愛之間的小火花——

在不確定中越燒越溫柔，在心跳裡悄悄烙下一句話：

「喜歡妳，也想親妳。這一份心意，不只一人值得。」

---

空氣裡的溫度，在那一吻之後仍舊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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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還處於剛剛被家瑜親過的餘震中，臉紅得發燙，連眼神都還不敢太久落在家瑜身上。

但她終究還是忍不住抬起頭，盯著那張剛剛親過自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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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唇柔軟，還帶著一點剛才偷笑的彎弧。她咬了咬下唇，聲音有點沙、有點顫，卻藏不住心裡的渴望與衝動：

「那……家瑜……我是不是也可以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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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越來越低，眼神卻越來越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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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親……妳的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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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說完，她已經慢慢湊近，停在家瑜的面前，只差幾公分，像是在等待一個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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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愣了一下，沒有退，也沒有明說同意，只是睫毛輕輕一顫，沒有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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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回應已經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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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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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是輕輕的，小心翼翼地試探。

她的唇碰上家瑜的唇時，那種觸感讓她幾乎停止了呼吸。溫熱、柔軟、還有一點點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的氣息，全都貼進她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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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熟練地啄吻幾下，像在尋找節奏。

但家瑜沒有推開，只是微微張了唇，像是不小心吐出一聲微小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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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瞬間整個人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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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低地笑了一聲，帶著一點撩、一點愛戀、一點燙人的渴望，開始真正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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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唇瓣不再只是碰觸，而是緊貼、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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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頭探了進去，一開始還小心地撫著家瑜的上顎、觸碰她的舌尖，但很快地，像是被那聲悶悶的「嗯……」徹底挑起慾望，吻便越來越深，越來越黏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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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帶著節奏，引導著那笨拙的舌頭，一點一點、慢慢地學著迎合、學著探索。

她舔著家瑜的上顎，再輕輕吸住她的下唇，連氣息都濕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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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整個人早就紅透了，身體不自覺地顫著，手指緊緊抓住椅邊，幾次都差點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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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無法思考，只剩下被吻得軟開的唇，和眼角漸濕的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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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湛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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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從她們一湊近那一刻就感覺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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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在觀察的她，在看見兩人唇貼上、家瑜臉紅顫抖、小佳逐漸主導那黏濕的吻時——她整個人僵住，喉嚨像被什麼重物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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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出聲，卻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手指緊握成拳，指節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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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不算吃醋，卻極度被撩到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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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著那個畫面——小佳輕輕含住家瑜的唇、家瑜被吻得顫抖、連睫毛都顫個不停。

她心裡的什麼「冷靜與理智」，就像窗戶被風吹得啪地一聲關上，全數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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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腿不自覺地繃緊了，唇抿成一條線，耳根已經炸紅，呼吸也慢慢跟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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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撐著椅子邊緣，壓低聲音低吼一句：

「妳們……可不可以……不要親得這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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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又悶又燒，像是被點燃卻又被困住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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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還沒停，反而故意舔了一下家瑜的上唇，然後轉頭，眼神妖得發亮：

「怎麼了？湛霖……妳想加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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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整個人癱在椅背，唇間閃著一點點微紅的水光，眼神迷迷地望著湛霖，還帶著一點喘息的餘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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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呼吸一頓，拳頭握緊——

她知道，如果這兩人再這樣對她眨眼五秒，她一定會爆炸。完全那種，親到天亮也不放人走的那種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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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癱在椅背上，臉紅紅、氣息不穩，小佳舔過她唇角後轉向湛霖，那雙亮得幾乎有點壞的眼睛，像是火焰舔著理智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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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了歪頭，語氣卻故意放得輕柔，帶著一種又甜又燒的試探，聲音壓得很低，像是貼在湛霖耳邊：

「那……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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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眼，抬起一隻手指撩撥了一下自己微亂的瀏海，眼神狡猾得要命，卻又閃著一點點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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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給妳這麼色，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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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尾還帶著一點氣音，像是在問，也像是在挑逗。

但她沒有靠過去，反而像是把決定權，故意交給了家瑜和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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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一左一右地掃過兩人——

對家瑜，是詢問：「這樣可以嗎？」

對湛霖，是低聲撩語：「如果我這樣親妳，妳會炸得更可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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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原本就已經被她們兩個親吻的畫面撩得全身緊繃，此刻再聽見這句直球，她眼神幾乎一瞬愣住，下一秒，整個人炸毛到最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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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轉開臉，耳尖紅得發亮，聲音從喉嚨低低擠出來：

「妳……再講一次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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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一邊喘、一邊癱軟在旁邊聽見這句，忍不住小小地噗哧一聲，還沒從剛才的舌吻裡完全回神，但眼神已經開始有點朦朧地看向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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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紅著臉，睫毛顫了幾下，喃喃說：

「我……不會反對……如果是妳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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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一聽，眼神亮得像星星在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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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立刻靠近，而是故意慢慢低下頭，在湛霖的耳邊輕聲說：

「那我現在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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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可不可以也親妳，像剛剛親家瑜那樣，一點一點地、深深地、色到讓妳整個人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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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瞬間喉嚨一緊，腿都差點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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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吼一聲：「……小佳，妳這是在挑戰我極限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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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笑得像狐狸，還故意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嗯哼，那妳要答應，還是……要把我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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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窩在旁邊，一邊聽著、一邊睜著紅紅的眼，聲音軟軟地說：

「湛霖……如果妳願意的話……我也想……看看妳被親得……融化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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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直接讓湛霖的理智在瞬間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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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來，咬牙低聲說：

「……妳們兩個，真的想讓我不客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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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語氣已經完全不是拒絕，而是——我現在就會讓妳們知道什麼叫被親得天亮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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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神從炸毛轉為熾熱，一瞬間，小佳眼裡也微微一震，像是真的被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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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盯著眼前這兩個炸紅了臉卻還不斷撩她的女孩，終於——再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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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彎下腰，動作俐落而自然，先是伸手摟住小佳的腰，整個人一個低沉的氣息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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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先說要親我的，那就……別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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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音剛落，唇就重重地壓上小佳的唇——

不是試探，也不是溫柔，是直接的、深深的、壓迫式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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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愣住了一瞬，但下一秒她就低聲笑出來，在湛霖的吻裡反咬了一下她的下唇，那笑聲帶著微喘：

「終於不忍了喔……湛霖學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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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回嘴，直接撬開她的唇瓣，吻得更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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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頭捲住小佳的舌頭，逼得她整個人往後仰，背貼著桌緣，手扶住湛霖的手臂，指尖都在發抖，卻還死撐著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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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吻聲濕熱、黏膩，是挑釁的反擊，也是壓制的愛意。

「唔……哈、等等……太、太深了……」

小佳終於低喘一聲，語氣混著顫意與難得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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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才稍微鬆開，額頭抵著她的，語氣沙啞：

「這只是第一口而已，誰叫妳剛剛說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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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轉過頭，看向在一旁整個人紅透、氣息亂了的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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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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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伸手，一把把家瑜拉進懷裡，幾乎是直接吻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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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吻，沒那麼強勢，卻比剛剛更深、更黏、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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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細舔過家瑜的唇角，再捲住她的舌尖，一點一點探索，像是早就想了太久，終於有機會將她吻得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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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一開始還輕輕顫抖，但湛霖吻得太溫柔，太濕太黏，她很快就融進去，嘴裡發出低低的「嗯……」聲，整個人靠進湛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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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捧著她的臉，像在吻著心愛的寶物，每一寸都細細啃過，連喘息都捨不得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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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家瑜幾乎軟在她身上，湛霖才慢慢退開一點，親了親她濕濕紅紅的唇尖，沙啞地笑：

「這樣……親得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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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喘著坐在桌邊，一臉炸毛地看著她們：

「喂……妳親我們兩個的方式也太……差別待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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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舔了舔唇，帶著濃濃笑意與挑釁，靠近她耳邊，低聲道：

「那就讓我……再親回來一次，親到妳不敢說話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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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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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被那一吻拉得越來越緊，情緒像被火灼燒的糖，融得黏、黏得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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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再次低頭吻住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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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沒有前戲、沒有預告，只有她眼裡那團幾乎控制不住的深愛與渴望。她直接吻上家瑜柔軟的唇，動作比剛剛更慢，卻也更侵略性地深——舌尖輕輕探入，舔過她每一寸濕潤的柔軟，深吻得幾乎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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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起初還顫著身，喉頭逸出低低一聲「嗯……」，但下一秒，她就忍不住——

雙手緊緊抓住湛霖的西裝衣角，像是怕這個吻結束，像是想把她整個人都留在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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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顫著，順著衣角一寸寸攀上湛霖的胸口，貼著她急促起伏的呼吸，小心地、貪戀地摸索著那片她一直小心對待、卻渴望更靠近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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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在她手貼上時，身體猛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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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頓了半秒，像是整個人都因為那個動作被拉進更深的熱流裡。

她的舌頭反而更主動地纏上去，深舔、吸吮，逼得家瑜喘息破碎，雙手更緊地揪著她的西裝胸口，幾乎融進她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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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們親得深不可拔時——

身後，傳來一聲含笑又燙人的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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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學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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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的聲音貼在她耳後，一字一頓地勾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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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妳……我可以加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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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氣息輕柔，卻故意貼得很近，像貓吻著她耳根，聲音細細鑽進她骨頭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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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還來不及回頭，她已經感覺到——

小佳的手，已經貼上她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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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手先是從她肩胛下方撫過，順著她西裝裡的緊繃肌理一路劃到側腰，帶著指尖微熱，像是在描一條路，畫一條吻路，讓她整個人從背脊開始酥麻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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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猛地倒吸一口氣，手指用力扣住家瑜的後腰，眼神像是要炸開，但她咬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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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像是知道她已經亂了，唇貼上她耳後的肌膚，故意再問得更低、更壞：

「妳的這個位置……從剛剛就一直緊起來耶……是不是忍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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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從腰側往前滑了一寸，幾乎快觸到湛霖腹部的邊界，指尖停在那敏感的轉折處，輕輕劃著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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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家瑜，被吻得眼神迷濛，聽見這話也忍不住顫了顫，她睫毛顫抖著，聲音輕輕黏黏地喃喃：

「湛霖……我也……想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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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的呼吸黏成一團，吻與聲音纏在一起，湛霖站在中間，被前後夾攻——前是家瑜軟糯顫抖的喘息，後是小佳調皮火熱的撫摸與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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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吼了一聲，嗓音沙啞得快炸：

「妳們真的……是在逼我、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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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她摟緊懷裡的家瑜，背後則微微一偏，讓小佳整個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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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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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受了兩人貼上的愛與渴望，用身體回應——她不是一個人的湛霖，而是她們共同擁有、共同撩得亂七八糟、共同愛上的那個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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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三人間的愛戀，早已沒有誰在主導，

只有誰先親、誰先紅、誰先顫抖，

誰最愛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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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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