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還有一道狂捲的雲,將落日餘暉絞得粉碎,餘下的陽光灑落在破敗的道路、商店和大廈。
道路上沒有人影,沒有蟲鳴鳥叫。汽車橫七八豎,車體蒙塵、擋風玻璃碎裂、車殼凹陷等等,還有不少車輛有炸毀和燃燒過的痕跡。
城市四周都是垃圾,無意義的警告傳單、宗教囈語、陰謀論……在街口巷道,被隱藏的氣流捲著。
空氣中帶著硝煙味、血腥味和腐臭味。
遠處,傳來如波浪般的嘶嚎。
兩道一高一矮的人影,迅捷地翻閱路障。他們的腳步奇異,像是要躲開什麼似的,如跳格子般,在柏油路上點地疾走。
空氣中的腐臭味越來越濃厚,嘶嚎聲也越來越大。接著是地面的震顫和轟鳴。
一高一矮的人影各自跳到水泥路障後,做為掩體。高大的男人叼著菸,穿著戰術長褲和戰術背心,皮膚黝黑,肌肉發達,髮絲和鬍渣幾乎連成一塊。
他端著突襲步槍,倚著路障,盯著馬路另一頭的「潮水」。
矮小的女人年輕一些,束著棕色的短馬尾,穿著白色背心和寬大的工業褲。在白色背心底下,是傲人的胸圍,緊緻的腰身,以及隱約可見的,長期曝曬導致的曬痕。握住衝鋒槍的手臂,鼓起明顯的肌肉。
兩人顯然是身經百戰的戰士,掩護的姿勢和握槍的方法都滴水不漏。
「潮水」--一顆顆人頭、身軀、四肢--腐臭的氣息撲面而來。這群「人潮」膚色紫黑,兩眼翻白,全身都是腐爛的瘡口,青筋突起,四肢肌肉鼓脹。他們章著血盆大口,牙齒是銳利的森白,與腐敗的全身形成鮮明對比。
只要被那口牙劃破一點皮,馬上就會在數小時內加入「他們」。
首先會是高燒,再來高溫會蔓延到全身。嘔吐、內出血、排毒機制癱瘓。病毒穿過腦膜,攻佔宿主意識。最後病毒覆寫DNA,全身器官全都轉為為病毒服務。劇烈的饑渴感會突破人類的感官極限,最終導致失心瘋--或有研究表示,病毒入腦那一刻人就算「死」了,剩下的肉體只是被病毒操控的木偶,被稱為「喪屍」。
目前處置喪屍唯一的方法就是爆頭,瓦解病毒的指揮中心。麻煩的是,資料也顯示,病毒之間似乎會傳遞神經訊號,或者類似「荷爾蒙」的物質,來彼此聯繫,導致宿主們總是成群結隊出現,而且對聲響和人類體溫極其敏感,只要在感應範圍內,就會朝獵物衝去。由於像極了潮水,因此被稱為「腐潮」。
因此,最好的辦法是使用大規模殺傷武器,例如--
當第一隻喪屍踏進某塊路面時,牽動了許多重量和熱感應器。
瞬間,本來橫七八豎的汽車忽然炸出火光,一顆顆燃燒地雷被觸發,很快,富含肌肉組織和油脂的喪屍瞬間被捲入火焰,嘶嚎化為哀號,但他們對人肉的渴望仍舊深刻在大腦指令和DNA中,即便全身燃燒,仍往兩人所在的路障衝去。
多數喪屍在一開始就失去行動能力,也些四肢纏上火焰,但腦袋還沒被燒壞的,則不停地往前撲。
這時,男人率先開槍,半自動步槍,大口徑彈藥,有條不紊地將每一個越線的喪屍爆頭。很快,子彈耗盡,男人熟練地退去彈匣,但喪屍仍一個個從火焰中竄出。
接著是細碎的,連續的,槍聲滔天--輪到女子開槍,兩把衝鋒槍對著喪屍就是一頓掃射,眉間、腳踝、下巴--將喪屍能動用的致命部位都打碎,剩下的,就是火焰的工作了。
過沒多久,哀號聲逐漸平息,火焰失去燃料,也減弱為小小的火光,在路邊默默燃燒著剩餘。
男人又叼起一根菸,點著。
女人則是將衝鋒槍收回蠻腰兩側。
他們身上都是汗水、油汙和喪屍們的血跡。
「得找個地方洗澡。」男人吐了口菸。
「同意。」女人附和。
他們知道附近的高樓,有某間房間是安全屋。
從末日以來,大多數的政府已經瓦解,由小型的,各自獨立的自發組織取代了原先政府的功用。各國軍隊是這些組織的骨幹,他們分裂、散落在世界的各處,有各自的定居點,也有各自的統治風格。
有的築起高高的防護牆,在末日莊園內自給自足,被稱為「領主」。
有的圈出一個定居點,全民皆兵,不搞生產,而是自行組隊輪流到外頭尋找資源,回城進行分配,被稱為「游獵」。
有的群聚,逐資源而居,建立高機動基地,被稱為「自由民」。
在末日開始的大混亂後一段時間,各支組織慢慢重新取得聯繫。約定每種組織負責不同的任務:領主負責產出基本的補給品;游獵則是必須在收集資源的同時,在不同城市遺址建立安全屋;自由民則負責所有資源的運輸和交易。
本來人類學者以為這種末日之後,人類社會必然走向崩潰,沒想到陰差陽錯下,反而建立起一種全新的秩序。
當然也有像這對男女一樣--被人稱為「遺民」的人群。他們基本都是不見容任何一種組織,可能個性,可能犯法,可能是精神疾病等等,被組織所拋棄,或者自願離開。他們會被公開成黑名單,任何組織都不能收留。真正意義上的被「流放」出人類社會。
「哥,等等我要先洗。」女人說道。
「好啊。」男人點點頭,往地圖上標示的安全屋前進。
安全屋在某間大樓的六樓。由於只有那間房通水電,因此兩人只能採過大量的垃圾上樓梯。來到用噴漆寫的「SAFE」之後,男人用槍口推開門--有時候這裡會有些跟他們一樣的遺民住進來。本來這種安全屋的用意在於讓不同組織的部隊休息、接應、聯繫,但為了彼此方便,都不會上鎖。任何人都能使用。
本來大家如果和和氣氣,一起使用也沒什麼。但遺民中的狂徒占大多數,往往會把這種安全屋當私人地盤,直到被不同組織消滅,或者被其他遺民幹掉為止。
例如前一陣子,兩人就碰到表面和善,其實是被逐出某組織的強暴犯,想趁夜侵犯女人,結果當然是被兩人無情壓制、掐死。
--還好這間沒人。
工業用的黃光在蒼白的天花板中亮起。為了避免麻煩,安全屋的窗戶已經被封上黑布或木條。屋中混亂,有不少垃圾,但該有的補給品、水、電都有。雖然建立者不保證永遠都有水電在通。
放下行囊和武器,一副吊牌落在地上:里克、麥雅。
這是他們曾經在某支游獵中的身分證。
里克將吊牌重新塞回行囊。
麥雅拿起乾淨的衣物,準備走向浴室。
里克上前,從背後摟住她,接著是對她的肩膀、頸部,用嘴唇輕吻、吸吮。
「不等我洗完澡嗎?」麥雅按住里克放在她肚臍的手掌,輕輕呻吟。
「妳太性感了,我忍不住了。」里克勃起的陰莖,頂起褲檔,在麥雅緊翹的臀部上蹭。
里克有些粗暴地脫去麥雅的背心,一對豐滿,還有曬痕的巨乳彈到里克胸前,接近橫膈的部位。
麥雅也替里克解開戰術背心,一股濃厚的男子汗臭撲鼻而來,但在這個腐臭味四溢的世界,對麥雅而言卻是春藥。同樣地,麥雅身上的血汙、汗味都在挑逗著里克的感官。
兩人都曾是游獵的菁英軍人,肌肉、體態自不用說,尤其麥雅,肌肉線條完全無礙於她的脂肪堆積在完美的地方。如此尤物,簡直是末日中的珍寶。
里克將麥雅壓在破敗的長沙發上,強行吻著她。
粗暴--麥雅喜歡粗暴,尤其對象是自己的親哥哥,讓她更加興奮。
她扭動著柔軟的身體,去貼合兄長那堅實厚重的雄性身軀,雙手摟著兄長的寬大的後背,順從地張開雙腿,勾住那腰。
走過無數生死關頭的兄妹,早已經視性愛為紓壓手段,在極限狀況下,人類如同動物,只想著繁殖,因此陰莖能快速勃起,陰部也迅速濕潤--里克很快托著滾燙、粗大的陰莖,進入自己的妹妹。
他擺起腰,麥娜也跟著哥哥擺動身軀。點點酥麻攀上兩人全身,刺激著性慾,推進著高潮。
很快,里克不滿足於這種黏膩的性愛,他將妹妹轉過身,開始像駕馭馬匹一樣,單手拉住她的雙手,進行野獸般的衝刺,不時用另一手拍打著妹妹的臀部,掀起一陣陣響亮的肉浪。
兩人都在大口喘氣--這是兄妹倆最能感受到刺激的姿勢--因為他們在游獵組織時,禁斷又壓抑的戀情終於爆發,在眾目睽睽下用這種姿勢做愛。
父母被嚇瘋,組織首領在對兩人嚴刑拷打後將他們逐出組織。
但他們不在乎,只要有機會,成功活過一天,他們就會報復式地性愛。
里克性格本來溫和,但麥娜喜歡兇殘的哥哥,因此在兩人披荊斬棘的過程中,里克漸漸變得凶暴,性愛時對待妹妹如同對待肉奴。越是如此,麥娜就會越興奮。
或許是末日的催化,導致男女本來的雄性、雌性本能都顯現出來了。在青春期,這種環境極大刺激了荷爾蒙,讓里克變得雄壯高大、陰莖粗長、體味濃厚;麥娜則是乳房一點點增大、臀部越來越豐滿緊實--要知道,麥娜身高只有155公分。而且這些變化似乎越來越誇張,至今原因不明。
但與兩人性格、體型變化相反的是,性愛帶來的舒壓感卻逐漸降低。
里克早已摸清麥娜身上、體內每一處敏感帶,但麥娜的高潮次數卻越來越短,性愛後,他和麥娜都有一種未進的感覺,但身體確實已經「高潮」過了。
就像這次,麥娜的浪叫,作戲成分越來越大。里克也無法從麥娜那令人垂涎的肉體得到多少快感。
「嗯……啊……」
麥娜蹲在沙發上,雙手抱著後腦,讓哥哥滾燙的精液射在她的胸間、口鼻和腋下。
里克嘶吼著,射出一股股精液,一如往常,精液量越來越多了,但空虛感卻變得更強。
麥娜舔拭著這些黏稠的精液,露出淡淡的--但在里克眼中「慘澹」的笑容。
「我去洗澡了。」麥娜說著,起身走進浴室,不多久,便傳來水聲。
里克則是不耐地點起一根菸,將自己甩在沙發上,有些煩躁。他總想抓個什麼來發洩,但理智終究還是戰勝--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末日中活這麼久的原因--千萬不要讓情緒操控自己。
他索性不穿衣服,惡狠狠地盯著半癱軟的陰莖。
麥娜裹著浴巾走出浴室,里克有股衝動想衝上前侵犯這朵出水芙蓉。但方才的挫敗感仍舊佔了上風。
里克洗完澡後,和麥娜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路線。他們打算往北走,目前可以知道,氣溫越低,喪屍的活動能力越弱。
入夜,兩人倒在跟沙發同樣破爛的床上,腎上腺素褪去,進入深深的睡眠。
半夜,里克突然驚醒,渾身冷汗。平常他總是睡很沉,睡到妹妹叫醒他。但不知怎麼他今天半夜就醒了。
下意識,他往床邊一摸,本來預期會摸到妹妹柔軟的身體,跟一些夢話,但他卻摸了個空。
「麥娜?」里克高呼,他揉著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本以為妹妹在上廁所,但廁所沒有燈光。
一股寒意竄起,他連忙到門口檢查警報--這是他和妹妹發明出來的感應裝置,只要有人--或某種具有溫度的生物經過,蜂鳴器就會響,經過訓練的兩人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從床上彈起來。
感應裝置沒有觸發。里克鬆了一口氣,但屋裡屋外他都沒看見妹妹的蹤影。
屋裡沒有任何掙扎和戰鬥的痕跡。
里克端起槍,發現妹妹的衝鋒槍還在原本的位置,他心更是一沉。
不管是去哪裡,都不可能不帶武器。
如果是綁架--畢竟不少遺民犯罪團體都亟需女人--怎麼沒把他幹掉?
唯一的可能,就是麥娜自己離開了,而且認為自己安全無虞。但看著沒帶走的行囊,也不是拋棄他,而是短暫出門。
里克小心翼翼跨過感應器範圍,慢慢下樓,搜尋妹妹的蹤跡。
直到離開大樓,除了皎潔的月光和依舊破敗的城市外,沒有看見麥娜。正當里克考慮要不要回去拿行李時,他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細微的,熟悉的喪屍的低鳴。
他知道,這是喪屍發現獵物的訊號,連忙加快腳步。
很快,他在一個轉角發現妹妹的蹤影。
麥娜腳步飛快,似乎也在循聲而去。為了避免不被喪屍感應到,里克不好呼喚她,只得跟著她走。
轉過幾個巷道,眼前是一條大馬路。
里克貼著牆,緩緩地往路口移動,他往牆角外探出頭。2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lDUzIgK4FA
稀稀落落的喪屍潮,偶爾會因為老鼠之類的小動物,觸發他們的訊息傳遞機制,而聚攏過來。但很快會因為小動物的遠去,喪屍就會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遊蕩,尋找新的獵物。
里克瞪大眼睛--他發現妹妹麥娜,居然招搖地往喪屍群走去。
喪屍們很快便注意到她,紛紛發出更顯著的低鳴,緩緩以麥娜為目標聚集過來。
里克握緊槍枝,想看準時機衝出去拯救妹妹,但他看見麥娜的一臉無所謂,甚至有些挑逗和興奮。而那些喪屍,似乎也沒有攻擊行為,而是有些困惑地靠近麥娜,伸出口鼻,在麥娜全身上下吸嗅著。2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rHRhebnm32
麥娜帶著微笑,雙手抱住後腦勺,大膽露出腋下--濃烈的荷爾蒙瀰散到喪屍之間,他們的低吼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急促,紛紛拖著步子過來,伸出骯髒的手掌和指甲--
「不要……」里克想大喊,卻喊不出口。
很快,喪屍撕扯著麥娜身上的衣褲,短褲、背心、胸罩、內褲,一隻隻喪屍往麥娜身上擁簇,她像是女王,又像是娼婦。
「好臭……太臭了……」麥娜張大嘴巴,兩隻喪屍的粗大的、變異的紫黑色舌頭,貪婪地與麥娜的靈舌交纏,而且相當小心地不讓牙齒碰到她。
麥娜則是像對情人一樣,緊緊摟住那些喪屍的頭顱,一些腐肉和些許毛髮脫落在她的手掌上,但她不以為意。
由於歲月,喪屍們身上的衣物多數破爛不堪,陰莖都毫無羞恥地勃起得老高,上頭除了腐敗的紫黑,還有不少膿包和爛瘡。但麥娜卻不時伸出手,撫慰著這些陰莖。
「好燙……腐敗導致的熱嗎?」
這時,喪屍們顯然已經不滿足深吻,其中一隻喪屍壓住麥娜的頭,逼她為自己醜陋惡臭的陰莖口交。
麥娜絲毫沒有掙扎,如同品味佳餚一搬,舔弄,吸吮著這根陰莖,兩眼迷濛。同時,其他的喪屍也沒有閒著,他們有的抓住麥娜的巨乳,有的摟住她的腰,有的持續用舌頭舔拭她的肉體以及每一寸肌膚。
麥娜除了口交,雙手也主動侍奉視野內的兩根腐爛肉棒。
被口交的喪屍低鳴著,相當滿足,接著一陣侷促,射精了。
本以為是什麼膿液,卻是泛黃,濃厚,許久未發洩出的塊狀精液。使得周圍的腐臭蒙上一股劇烈的腥味。
「啊……」不知何時,一隻喪屍的男根已經迫不急待,插入麥娜洪水四溢的小穴,花苞大開。結著開始本能地擺動起來--
「好燙!比哥哥的!比之前嘗過的!都還要燙!還要熱……」麥娜浪叫著,性愛迸發出的雌性氣息吸引了更多喪屍。2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PoR6mlJMu
一波波黏稠、塊狀的惡臭精液射在麥娜的肉體上,味道連站在遠處的里克都嗅到幾分。此時,他完全握不住槍,褲檔中的肉棒也頂得他極度痛苦。索性,他拋下槍,脫下短褲,握住自己的陰莖,看著妹妹陷進喪屍肉慾的漩渦。
喪屍肉棒一根接著一根。麥娜全盤接受,她躺在地上,雙腿張開,任憑一隻隻喪屍蹂躪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連菊花也不放過。
「嗚……噁……」大量的汁液總會有盛不住的時候,麥娜或嚥下,或任其流淌,總之,新鮮的趕緊來。
此時,一隻生前恐怕是癡肥者的喪屍(也有可能是感染後變異),拖著劇烈的臭氣,緩緩出現在麥娜的視野中,用空洞灰白的眼睛瞪視著她。
和其他粗大陰莖的喪失不同,鼓脹的肉體已經他的陰莖埋進下腹,只有一小根露在外頭。但這頭喪屍似乎別有想法,他緩緩轉過身--麥娜只見兩片巨大、長滿紫斑的臀瓣轟然壓下,接著是劇烈的糞臭。
「嗚喔喔喔嘔嘔嘔……」麥娜忘情地舔著、吸吮著糞穴。癡肥喪屍發出滿足的呻吟,小小的陰莖射出不少精液。
癡肥喪屍走後,又來一隻外表蒼老的喪屍,他將身體轉個方向,呈69姿勢,強行將陰莖塞入麥娜口中,接著開始如打樁般劇烈抽插。
「這裡--!這裡--!我在這裡--!」麥娜在吐出不同陰莖的時候,不停地高聲喊著,試圖吸引更多喪屍。
「哈、哈……麥娜!我的麥娜……」里克跪地,不停地擼著陰莖,他一次次地射,地上滿是他的精斑。
這時,一張血盆大口出現在他的頸邊。
數小時后,天即將破曉。喪屍的精液終於蓋過麥娜的聲音和荷爾蒙,喪屍慢慢對麥娜失去興趣。
過去在這時候,就是麥娜回頭清洗自己,回去找哥哥的時候了。為了安全,她總是會事前在哥哥的飲食中下安眠藥,好讓她得以半夜出門洩慾。但所需的時間越來越長,藥也下得越來越重,據麥娜估算,哥哥也差不多要出現耐藥性了。
正當她準備顫巍巍起身時,眼前是一名壯碩的男子。
「哥、哥哥……?」麥娜愣住,連忙想遮住自己汙穢的身體。
但里克沒有理她,不發一語。
這時,麥娜才發現,里克的兩眼已經翻白,嘴角是嘔吐物和血泡,全身肌肉和血管腫脹,皮膚呈紫黑色--哥哥已經被感染成喪屍了。
「不、不……」麥娜掙扎地奔過去,但被侵犯了一整晚,兩腿實在不聽話。
「理克」緩緩地上前,伸出手,想抓住些什麼。
當他碰到麥娜的那一瞬間,突然發出腐臭的吼聲,抓住麥娜的頭髮,將她反手推倒在地。同樣地,粗大、紫黑色的陰莖不分青紅皂白地刺入麥娜已經疲憊、汙穢的小穴,全力衝刺。
久違地,與哥哥做愛的快感回來了。
古怪的吼聲,還有荷爾蒙訊號--這女人是我的!「理克」如此宣告。
過了數個月,某地「領主」的科學家提出最新報告。病毒若是透過皮膚和黏膜進入身體,也會緩慢地改寫大腦訊號、荷爾蒙、DNA,時間可能長達數年。
男女性會變得更加飢渴,無論食慾還是性慾,漸漸地,會變得跟喪屍一樣,但又不是完全變成喪屍,而是會渴求跟喪屍一樣的東西--首先會是性慾,再來就是食物,慢慢地會以生肉和腐肉為食,到時病毒就會透過這些完全攻佔人體的身體。因此,必須警告全世界掃蕩喪屍的部隊,務必謹慎避免體液的接觸,並做好清潔工作。
--以上,通告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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