Ⅳ. 慾樂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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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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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吮出少年口中的薄荷味，兄長背脊便遭到反覆敲打，結果他只能依戀地將自己的嘴唇抽離。眼見少年無力地閉上雙眼喘氣，才知道自己的親吻太過初澀，於少年而言也太過粗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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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演習地將舌頭在自己的腔內打了一圈，幻想著該如何跟少年的舌頭互相攀持。可一想，愛慾又繞上了心頭。他溫柔地拂掃少年為他而發紅的臉頰，輕吻著；額頭，耳際，眉毛，眼瞼，鼻子，嘴角，下巴通通不放過。少年敏感地一再別過臉避開，可這樣子反而使他將那清秀的臉龐完全嚐遍。輕吻夠了，兄長又望回少年那雙明亮的唇片。原先略為乾燥，不過經過剛才的滋潤，已浸滿了誘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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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打定決心，輕柔地用舌尖挑開粉輝紅的窗子，慢慢捲了進去。這次他的動作放緩得多，少年也不再反抗，發出了美妙的呻吟。兄長沒有著急，稍為加快速度，等少年適應後再給予更多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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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互擁的兩人，唇肉與舌尖纏綿地攪拌著，口水相互交斥，淅淅瀝瀝地傳入他們耳內，不斷加速著他們的心跳。也許終於吻累了，兄長的嘴巴放開了少年，學著少年用力吃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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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嘴累，可不代表心累與身累。反之，僅是幾番熱吻與擁抱，已經將他的褲襠撐得死死的。看著躺在床上喘噓噓的少年，兄長忽然臉上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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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在辰面前露體，還要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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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少年的裸體並不是什麼一回事，可是輪到自己要脫褲子時卻感到無比羞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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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要在天使般的少年面前裸露自己高舉的慾望，總有種難以言喻的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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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玷污少年的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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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時間，又有種摧毀一切、獨佔少年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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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到如今，總不能停手不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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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嘆了一聲，閉上雙眼將牛仔褲和內褲通通拉下，扔到角落。身下的龐然大物得到解脫，精神奕奕地豎立；兄長的思緒也清明起來，轉身背向少年，開始套弄起來。不過一想到身後的少年也許正盯著自己，手部搖動的速度就羞愧地慢下來，但同時間又有種說不出的奇怪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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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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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漸漸進入狀態，迸發的慾望油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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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料腹部卻突然被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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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身形一滯，但快到達高潮的身體卻不允許左手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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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的少年趴在床上環抱兄長的腰際，手指向肚臍上指指劃劃：「哥，你也病了嗎……是我傳染給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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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少年真的傳染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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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幻想少年在盯著自己，少年真的已經貼著自己的腰後，不知道會否隨時翻身，看見自己放肆地自慰了。還來不及把少年推開，兄長陰囊一縮，白濁的液體已飛散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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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兄長那種生病似的震盪已經消失，少年悄悄探頭一看，卻被那小腹的高聳一嚇。他戰戰兢兢伸手一捏，喃喃自語地說：「……比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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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苦笑，輕輕脫開少年。要不是剛剛才射精，他一定會馬上為那好奇的手發痛不已吧。他將少年擁到身邊，認真注視少年的每一寸皮膚，雙手開始確認每一處的觸感。由頸項到胸口，溜到小腹間，一邊輕柔地愛撫，一邊傾聽著少年所哼唱的高亢樂韻，細心地尋找敏。那是在鬱熱的沙漠中尋找甘甜的綠洲的奇妙之旅，當嘴唇掠過白頸，指尖在腋下搔刮，手指沿椎骨擰揉，少年都有各種反應：或是雙腿合緊，或是全身痙攣，或是環抱著他，伏在他的肩上輕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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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憐惜地托起少年的下巴，另一手則玩弄著他修長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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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愛，辰、辰……你是屬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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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將少年的食指含入嘴內，並脫掉外套，隔著背心壓著他的上身，用力撫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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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屬於……哥、哥……？唔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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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換作其他人有這麼敏感的反應，大約會被當成淫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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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是少年，似乎再怎麼激情扭動，也只能被詮釋成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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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搖晃都直率可人，連被吮著手指的呻吟也有若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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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我、我好像真的發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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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媚的幽咽在耳邊徘徊，兄長忽然生了個有點邪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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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是處男，雖然在學校頗受歡迎，不過未有女朋友。直至現在這一刻，他仍是個未經任何人開採的純情男生。但只要再過不久，他就會在血親哥哥懷中釋放，將自己的第一次乖乖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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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下少年的第一次做愛似乎會是很刺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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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不是只有這一夜會跟少年瘋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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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後，就永遠都看不到少年這可愛的彆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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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此處，兄長胸口一陣抽痛，暫且放下少年，啟動那台設有視像錄影裝置的電腦，將鏡頭調整至適合的角度和倍率，又馬上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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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曲著身子躺在床上，一臉不滿足地用手撣著自己的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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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再度苦笑，為自己的疏忽而搖頭。他馬上將少年擁入懷中，讓少年坐在他兩腿之間，自己的下體則捲進了少年的股縫。不論是誰的身體在扭動，下面也會傳來觸電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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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一手輕捻少年粉紅色的蓓蕾，一手則緊張地握住少年的私處，卻在這關鍵時刻遲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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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辰……你平時是怎樣打……怎樣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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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少年能夠舒服地、完全投入地在他的手裡發洩出自己的慾望。所以，若是知道少年平時怎自慰，就會知道他喜歡受怎樣的刺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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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自慰……于俊衡也……也說他不自慰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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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記得，于俊衡是少年最好的朋友，似乎很喜歡拈花惹草。大約是因為有女孩幫他消火才不用自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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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一轉，兄長便漾出邪氣的微笑：「辰，你不用自慰。哥哥會讓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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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什麼意……嗯、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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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一轉，倏地瘋狂套弄著那未被玷染的挺立，酥麻的快感瞬即竄遍全身的肌肉，少年身子一軟，便是倒進兄長的懷裡。兄長的舌頭也沒有閒著，掠過少年稀疏的腋下，便跟右手各佔一顆乳頭，輪流地吸吮與捏搓，嬌嫩的兩顆馬上從平地探出頭，像是在索求更深入的愛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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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停扭動屁股，粉紅的身體弓了起來，惹得股間那屬於兄長的都膨脹起來。但兄長卻皺起眉頭，擔心自己又再射精。少年雖然是敏感體質，迷亂的叫聲並無間斷，下體早從初吻時已高高抬頭，可是為什麼少年這麼久還未解放？而自己卻已經兩度勃起。是技術不夠好嗎？帶點不安地，兄長調整呼吸，手邊的動作稍稍放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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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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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嗚……哥……別停……再、再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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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未及反應，少年已大膽地張開雙腿，一把抓住那隻套著自己分身的手，迫使他作出更激烈的動作。耳邊迴盪著少年熱切的渴求，感覺多少有點不真實；但或許正因為不真實，才顯得甘甜吧。兄長捨棄了溫柔，放縱自己，一邊啃咬少年的乳頭，一邊用力抽動著少年身下的發漲，很快便使少年腰間一陣抽搐。兄長右手馬上往雙球一壓，陰口即射出數道濃熱的液體，噴灑到他的大掌中，可是量實在多了點，黏稠從指縫間滑下，沾到被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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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筋疲力盡累倒在兄長胸膛，閉上眼瞼似要入睡，但兄長並沒有放開舌頭和雙手，一個翻身便將少年壓倒在身下，繼續親吻著少年每個部位。當吻到大腿內側時，兄長的臉頻搔癢到那還未軟下的東西。少年悶咽一聲，用力轉身，圓潤的屁股就朝了向兄長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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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彈性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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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輕拍他的屁股幾下，然後半閉著眼將屁股當成水枕，安穩地把頭躺到上面。雖然有點變態，但感覺還蠻不錯，只要少年不要又突然轉身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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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呼吸漸趨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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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好軟綿綿的雲喔。」少年用拳頭搓著純白色的枕頭，趴著就把頭埋了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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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真的好軟綿綿。」兄長輕咬著少年的屁股，好像當成了綿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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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天空也會有蟲子？」少年抬高屁股，伸手將兄長的牙齒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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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蟲子？」兄長咬咬牙，多少有點不忿。他們不是在做愛嗎？咬一下也被當成蟲子？該不會剛才的愛撫會被視為蟑螂爬過，捏乳頭也會被當成蜜蜂叮吧？想到這裡，兄長多少有點無力感，隨即打量起眼前的屁股，尋找著細小的後門，鎖定目標，口水往手指一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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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叫蟲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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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頭像蟲子般蠕動著，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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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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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痛得往前一跌，跪爬著逃走，額頭一下子就撞到牆壁了。兄長一嚇，本來只是想跟少年玩玩，沒想到少年竟有如此大反應。眼見少年嚇得全身發抖滾落床下，他便擁緊少年，一直說著「對不起」「不要怕」「不痛不痛」，手指回復溫柔地揉著少年的上面的額頭和下面的後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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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是僅僅要從少年身上得到快感，他想得到的是雙向的悅樂。如果少年得到的竟是痛楚，那麼，他真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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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地撫吻著少年的髮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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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握著少年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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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手移到少年的胸口，希望可以卸去斡旋當中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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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時間將驚懼撫平，也許是感受到身後的柔情，少年止住了不安的慄動，轉身抱緊兄長，低頭顫道：「……哥，你不會像天使那樣飛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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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會丟下你，辰。」兄長不是很明白少年的意思，但他還是率直地回答了。他掃撫著少年的頭髮的動作，既像哥哥，亦像情人；只是對於少年來說，那亦不過是親人的疼愛。所以對於自己的告白，他才能回以如此純真的笑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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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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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純真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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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我也喜歡哥，超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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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這個在愛護下成長的十六歲少年，只懂得喜歡二字，不會知道愛情中的喜歡，竟是包含著何等激烈的情感與獨佔慾吧。尤其是他哥哥一直所壓抑著的，足以焚毀一切的情火──他根本不可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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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兄長還是沉醉於那句「我也喜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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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並不是現實裡可以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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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來自妄想世界的甘毒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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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你想再舒服一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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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少年想了一會，便合起雙手套到兄長的分身上，燦爛一笑：「像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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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聰明。兄長本來想這樣稱讚他，不過在這種事上聰明實在太奇怪了點。兄長幸福地將臉龐沒入少年的頸項，鼻尖挑逗著少年的肌膚，斷斷續續地用鼻息輕吐著「辰」這字，並灌進毛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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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已經適應了兄長的氣息，半閉著眼享受著頸邊的情意。忽而，在天空的樂園中現出一襲潔白的身影。再看真點，少年精靈地眨著眼睛，傻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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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哥，天使在看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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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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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將目光輕撇向時鐘的方向，看著時針指向十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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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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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始終不能看到少年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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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天使真的一直在看著他們，天使一定也默許了這炎夜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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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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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失笑，轉身又把少年壓下，肉體好像永遠無法得到滿足似的，身下的炙熱一度為少年的嬌姿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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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是爸，就連天使也阻止不了我對辰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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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視世人所定下的道德規律，兄長含笑地解開亂倫的枷鎖，繼續恣意親吻身下的少年，陷入無止盡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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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然不覺烙在身上的背德，意識不清的少年將注意力從天使撇開，凝神看著頂在他身上的人，身體熱烈地回應那綿綿不斷的刺激，哼伊地為那人的言語、噓氣和撫摩，沒有間斷地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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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天使悄悄看著他們，任憑兄長那紫色的翅膀將少年的身影完全籠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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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無法撲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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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漫長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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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 卷 炎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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