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頁建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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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李洛德,你說這傢伙真的住在這附近嗎?為什麼走了這麼久還沒有到啊!」
「沒錯,是在這附近啊,只是還沒有走到而已、耐心一點嘛。」
「所以我才說不要來的嘛,簡直是自討苦吃。而且買到情報也不見得有辦法好好運用啊,這樣不是超級浪費的嗎?」
下午的市區街道一如中午的氣溫那樣炎熱,三個外形與一般民眾相去頗遠的年輕男女一面抱怨著一面在街上遊蕩,並且不時的停下腳步觀看四周的路牌。
他們是姚英琪、李洛德,以及綽號「小凡」的于凡三人,現在正在照著昨天晚上所討論好的計劃,要找到那個「上田先生」的住處。
只不過,他們已經從上午十一點開始走到下午兩點了,卻還是沒有到達那個上田先生所住的地方。
留著長髮的李洛德已經滿臉都爬滿了汗水,不過臉上仍掛著非常溫和的笑容,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疲憊的樣子。而姚英琪則是一臉「我早就說過了嘛」的鄙夷表情,一面用手背擦去臉上滴落下來的晶瑩汗珠,一面瞪著一旁毫無耐心地哇哇大叫著的于凡。
「我看看喔,應該是在這附近才對。嗯……」
李洛德再次抬起頭看看身旁騎樓上所掛著的門牌,然後往前走去。
「嘖!情報販子的家都這麼難找嗎?有夠麻煩的!」
「要嫌麻煩就不要再找了嘛,這樣我也樂得輕鬆。」
「姚英琪你閉嘴啦!從頭到尾都在唱衰我們是怎樣啊!」
「那是因為事實擺在眼前,根本不用我多說。」
聽著身後兩個毫無行動力的傢伙抱怨個沒完,李洛德只是無奈的笑笑。
對於夥伴,他的包容力總是可以大到讓人吃驚的地步,不過那種無極限的包容只有針對他所在意以及認同的人們而適用。如果是他從一開始就打從心底不喜歡的傢伙,那麼對他而言那些傢伙就比路邊的狗屎還要低級,他也懶得跟那些人多扯,要是讓他不爽就會直接吃到苦頭。
像這種愛恨分明的人總是可以獲得不錯的聲望,因此李洛德在阿久——方久田的手下年輕的一輩之中吃得很開,雖然他並不是對每一個人都保持著那種寬大的態度,不過方久田似乎對他的這種性格頗為讚賞。
再加上他們三個所組成的這一個小組雖然人數稀少,不過事情的完成率卻是相當的高,所以方久田也理所當然的非常信賴他們。而他們三個之所以會有這麼強大的合作能力,大概也是因為三個人的個性使然。
李洛德的溫柔以及某些時刻下的強硬作風、以及姚英琪的辛辣風格,加上于凡雖然有點囉嗦但是對朋友卻絕對忠誠的性格,讓他們三個簡直就像是一出生就膩在一起似的相當有默契。
雖然有時候吵得讓人覺得頭都快要炸掉了,不過這樣才有一家人的感覺嘛。
李洛德就是抱持著這樣的心態,所以即使爭吵也不會放在心上。
三人繼續像是漫無目的似的前進著,直到李洛德在一間看起來很高級的大公寓前停下腳步,身後的姚英琪和于凡才停止鬥嘴。
「到囉,就是這一棟的六樓。」
李洛德微笑的回頭對著伙伴們宣布。
「啊?騙人!」
「怎麼可能,情報販子住得起這種地方喔?」
兩人一同發出吐槽式的讚嘆,一起仰頭打量眼前這棟看起來很像飯店的建築物。
新落成的建築物牆面打光打得發亮,門牌號碼是用華麗的字體燙金鑲在大理石外牆上,鐵門也是嶄新的,上面一點鐵鏽都沒有,裝飾的極盡華麗。從鐵門看進去是一個頗為漂亮的中庭小花園,中央還有雕琢得相當美麗的小型噴水池。
怎麼看都像是名人或是大官才會住的地方,一個情報販子住在這裡也太奢侈了吧?
「阿久當時給我們的地址是這裡沒有錯啊,只是跟管理員說的時候不能提上田先生的名字,要用『方久田』才行。」
李洛德聳肩說明道。
應該是因為阿久掛名讓那個上田什麼的人住在這裡吧,不過真實的內情大概只有他們兩個當事人才會知道了。
三人心中的想法一致,相互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點點頭,接著,李洛德走到門口的保全室按下通話按鈕。
「我找二十三號之一,六樓的方久田先生。」
「好的,請稍等。」
裡頭的保全人員如此回應之後,便替三人打開了鐵門的鎖。
於是,三人就小心翼翼的跨過鐵門的門檻,進入到彷彿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中庭之中。
「媽的!我們一輩子都住不進這種地方啦!」
于凡啐了一口,恨恨的說道。
「我們沒有這個命,也怪不得別人囉。」
李洛德悠哉地回應。
而姚英琪沒有接話,安靜地走在兩人身邊,眼神複雜的觀察著四周的環境。
三人照著牌子上所指示的數字來到二十三號之一的那一個電梯門口,按了按鈕之後就有點焦躁的站在門前等候著。第一次進到這種很明顯是高級住宅的地方,三個隨便慣了的少年少女都不禁覺得有一點不太自在,就連進入到電梯裡之後也是什麼都不敢亂摸,只是愣愣的瞪著光亮過頭的鏡子裡自己的身影。
幸好六樓並不是太高的樓層,否則他們三個很有可能會因為壓力過大而悶死在電梯裡。
電梯門再度打開,眼前出現的是一扇相當漂亮的住家大門。
「……就是這裡吧,洛德?」
「嗯,沒錯。」
「既然這樣就快點進去把我們要問的事情問清楚啊,然後趕快走,我怕我會窒息而死。」
「唔,說的也是,那好吧。」
李洛德微微一笑,深呼吸之後抬手按下電鈴。
經過幾秒鐘——雖然這幾秒鐘對三人來說簡直就像是十分鐘那麼長——的等待,電鈴的對講機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請問是誰呀?」
男人的嗓音聽起來頗為輕佻又慵懶,姚英琪聽見之後不禁皺了皺眉頭。
「你好,我們是阿久的手下,李洛德、于凡和姚英琪,不久之前才見過面,我們是來跟你做一樁買賣的。」
「啊啊,原來是你們啊,歡迎歡迎,請等一下喔。」
男人說話的方式好像跟他們很熟似的,熱絡地讓人覺得詭異。不過還來不及讓他們排除掉心中那股異樣的感覺,眼前的門就被房裡的人給拉開了。
一個看起來毫無威脅感的清瘦男子穿著看起來有點過大的衣服站在門內,臉上掛著相當溫和的微笑。
不過一接觸到對方的眼神,就連李洛德這種屬於冷靜型的人都不由得皺起眉頭想轉開視線。
太過銳利、以致於完全不符合對方臉上的表情。簡直就像是隨時都會貫穿他人的內心似的眼神。
「歡迎啊,孩子們,別客氣,快點進來吧。」
男人微笑著微微側身讓出一條通道。以李洛德為首的三人猶豫了一下,才緩緩的脫下鞋子、走進屋內。
房屋的內部就跟外觀看起來一樣相當華麗,完全難以想像會是一個單身的年輕男人所住的地方。三人站在玄關的位置,然後有些困窘的不知道該怎麼動作。由於對於這種華麗的裝潢感到極重的壓迫,三人甚至不太確定自己可不可以在那張看起來價格高昂的沙發上坐下。
「啊,別拘束嘛,就當作自己家一樣自在吧。」
說話有一點詭異口音的男人關上大門,隨後朝他們走來,並且輕鬆的往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去,露出鼓勵的笑容說道。
「怎麼可能當作自己家……」
姚英琪緊皺眉頭嘟嚷一句,在李洛德向對方道謝之後,三人便戰戰兢兢的在男人的對面坐下。
「哪,歡迎各位啊。阿久最近過的如何啊?好久沒有跟他說到話了,身為朋友的立場還是希望知道他的近況呢。」
男人說話的口氣就像是在跟朋友閒話家常,不過三個少年少女卻無法像他這麼放鬆。李洛德盡可能地讓自己保持風度,以免被四周的豪奢裝潢給壓的喘不過氣來,朝男人點點頭。
「阿久的狀況很好,託你的福。那個,先生,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
「啊,別叫我先生嘛,聽起來好老。我叫作上田琉聖,直接喊我上田或是琉聖我都不介意唷。我知道、我知道,你們來是為了跟我買東西是吧?那麼就不廢話了,直接告訴我你們想要知道什麼吧。如果能夠直接回答的話,就直接告訴你們,如果還需要看一下資料才能回應,就得請你們稍等喔。」
「上田先生,我們想要知道有關一個叫作陸旋的人的資料,你可以告訴我們嗎?」
「啊,你們想要調查陸旋啊?想要抓他的把柄嗎?嘖嘖嘖,真是勇敢的孩子。」
上田琉聖像是在演戲一般誇張的咧開嘴,露出燦爛到無與倫比的笑靨。
「有關陸旋的事情不需要電腦和資料庫就可以直接告訴你們了,不過需要先收費喔。想要購買目前我手頭上有的資訊,這樣比較便宜,如果希望後續的情報也繼續主動提供給你們,就會稍微提高一點金額。當然,要是你們希望到時候有需要再跟我買後續的情報的話也是可以的,但是那樣就要算一次完整的費用喔。」
「……你們覺得呢?」
李洛德與其他兩個夥伴對望一眼,後者則一個聳肩一個挑眉,看樣子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於是李洛德便深吸一口氣,抬眼望著上田琉聖的面孔。
「那就請你主動提供我們資料吧,麻煩你了。」
「沒有問題,那麼這樣子的話費用是三萬元,謝謝惠顧。」
雖然對於對方輕而易舉說出這種龐大的金額而感到不可思議,不過自己其實早就預料到價格絕對不會太便宜的,李洛德從背包裡拿出準備好的現金交給了上田琉聖。
收了錢的上田琉聖一張張點清楚鈔票的數量之後便將錢收了起來,然後將雙腿交疊。
「好吧,孩子們,有關於陸旋的事情,你們想要知道些什麼呢?」
「什麼都好,越多越好!只要是能夠用來打垮他的東西都好!」
于凡的聲音聽起來很激動,幾乎瀕臨破音的邊緣。
聞言,上田琉聖彷彿是聽見什麼笑話一般的笑了起來。
「陸旋他那個人哪,其實身邊最大的破綻也只有一個人,那就是跟他住在一起的堂哥陸風。雖然真的要說什麼在意啊之類的話好像有一點言過其實了,不過陸風的確是唯一一個比較像是他的罩門的人物。陸旋沒有其他的家人,與他最親近的人也就只有陸風,不過陸風對他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這一點還無從證實,只知道陸風曾經幫陸旋從警局脫罪過非常多次,所以陸旋才能持續在各個幫派間鬧事。畢竟陸旋的事蹟實在太雄偉了,要找到能夠在實力上打敗他的人並不容易,否則各大派系的人早就應該要出手把他給解決掉才對,但是因為他的能力而遲遲沒有動手。據我所知,雖然大家都覺得陸旋是個危險人物,卻又都想拉攏他,所以沒有人出手,也只能讓陸旋現在四處遊蕩惹事囉。」
「可惡,那個混帳傢伙就真的有這麼強嗎!」
「你不是才被他打過一次?現在說這種話也未免太自大了一點。」
姚英琪冷冷的吐了于凡的槽,然後轉向上田琉聖。
「所以要是我們想要動他的話,勢必得從他的堂哥那邊下手嗎?」
「唔,這倒是不一定。他也和西路那邊的老大哥炎磷鬧翻了,所以如果要下手的話西路也是不錯的選擇。不過你們是東區吧?要透過西路應該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要正面與陸旋衝突實在是太困難了嘛,說實話,就憑你們三個孩子的力量真的不太可能做得到唷。不過我還是提醒你們一下,要動陸旋的堂哥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因為陸風他是個刑警。要是弄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把自己給搞進監獄裡唷。當然,有關陸風的情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要聽更多的話就要另外收費囉。」
「那就不必了。上田先生,請問你可以告訴我們陸旋的近況嗎?例如說最近的動向或是有什麼計畫之類的?」
「最近的陸旋啊,好像又回到他最初期的那樣子,在各個幫派間獨立生存囉。所以既沒有人撐腰,也沒有捲進什麼火拼事件。當然一些零星的小小鬥毆還是有啦。不過因為你們剛才已經付了錢了,所以我會持續替你們追蹤有關陸旋的近況的喔。有特別需要哪方面的報告嗎?」
李洛德低下頭思考了一下子,接著眼神認真地向上田琉聖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們注意最近的他有沒有什麼比較常出沒的地點,或是有什麼比較盛大的活動是他會出現的,麻煩你了。」
「最近的大活動……如果說是一般社會群眾會參加的那種活動,那麼最近的應該就是兩個星期之後的全市流行音樂大賽了。還有一些規模比較小的美術比賽或是展覽,那些場合應該不太是他會出現的吧,但是也很難說事情會不會出乎意料。最近的活動比較少,可能是因為暑假快要結束的關係哟。」
「那就請你幫我們調查一下了。因為也許人多的場合比較容易進行偷襲、我們想要從比較多人的活動中下手。」
「我會幫你們注意的,小客戶們。那麼我還是禮貌性的祝你們好運囉。」
「謝謝你。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謝謝你的幫助。」
「哪裡,這是生意、是工作啊,有錢賺的工作,當然是做得相當愉快囉。而且這也是我的興趣所在,能夠每天接觸到新鮮的事物可是會讓人心情大好的。再見啦,孩子們,一有新的消息我就會自動去找你們的,千萬別被我出現的時機給嚇到喔。」
於是與上田琉聖告別過後,三人便起身準備離開這間華麗又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房子。但是才走到門邊,上田琉聖忽然又出聲了。
「啊啊,剛才忘了跟你們說一聲,只要是我的客戶,我都會稍微的調查一下唷。所以說你們的情報也都有可能會被我販賣出去,這一點要請你們多多包涵一下了。我不想欺騙你們,所以就先老實說了,希望你們有心理準備。」
聽見這樣的聲明,李洛德以及于凡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姚英琪卻一下子皺起眉頭轉身瞪著上田琉聖。
「一定要這樣嗎?那可是我們的個人隱私。我一點都不想被你調查。」
「很抱歉,姚英琪小姐,這一點我無法做到。我也要生活啊,而我的生活費來源就是這些情報。要是每個人都這麼說的話,那我該怎麼辦哪?」
上田琉聖無奈地撇了撇嘴聳肩道,接著忽然展開一個笑容,朝姚英琪伸出手。
「對啦,姚英琪小姐,我要代替『那個人』問候你一聲喔。」
「那個人……?」
「對啊,就是『那個人』,那個職位相當高的、你很親近的人哪。『她』可是相當關心你的喔。」
「——你居然!」
姚英琪忽然發怒地大吼一聲,朝還坐在沙發上的上田琉聖衝過去。她一把抓住上田琉聖的衣領狠狠往上提拉,瞪大雙眼像是要把對方的臉燒出兩個洞來似的。就連離她有一段距離的李洛德和于凡都感受到她的怒火,相當驚訝的望著她。
從來沒有看過姚英琪這種盛怒的模樣,甚至在于凡做出白癡的事情時她都沒有這麼火大過。
雖然兩人並不知道姚英琪為什麼這麼憤怒,不過從她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上田琉聖口中的「那個人」絕對是姚英琪的弱點。
「你居然跟她有往來!為什麼!你一定調查了很多關於我的事情賣給她對不對?你——王八蛋!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為什麼!」
而面對著很有可能下一秒就出手將他掐死的姚英琪,上田琉聖卻仍然只是微笑,任由她搖晃著自己的身子。
「哎,怎麼這麼說呢?那是我吃飯的必要手段哪,只是工作所需而已。我從來不挑客戶的、也從來不會拒絕調查任何人唷。再說,對於這種促進別人家庭和諧的事情,我更是義不容辭的要這麼做啊。」
「去你的!誰准你這麼做!那些是我的個人隱私啊!」
「這就是每個人價值觀的不同了。對我來說,既然是發生過的事情就一定有人知道,有人知道的事情又怎麼能算是『隱私』呢?那只不過是一件『事實』罷了。而如果是事實,那麼我也就有資格把它當成一樣物品來做交易。假設是像你心中那種感情方面的秘密,當然就是你的隱私,就算我想查也查不到。但是如果你把它告訴別人了,那麼它就是一個『事件』,對我來說完全沒有情感要素存在。而如此的話,要把它拿來販賣也是無可厚非的一件事吧?姚英琪小姐?」
「不准這樣叫我的名字!」
姚英琪怒吼著,狠狠地把上田琉聖一把推回沙發上。沙發發出一聲巨響,撞上後方的牆面。李洛德趕緊走上前、出手揪住姚英琪的肩膀。
「欸,琪,別這樣。我們走吧。」
要是不快點阻止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對方又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傢伙,現在絕不應該惹惱他。
姚英琪的身體極度僵硬,而且還微微發著抖,看樣子真的氣得不輕。
最後,在李洛德略為強硬的動作之下,他與于凡一同帶著姚英琪離開了上田琉聖的住處,臨走前還不停地向對方賠罪。
雖然遭到粗暴的對待,不過上田琉聖仍然相當大方的原諒了他們。
目送三人的背影離開之後,上田琉聖起身、進入走廊側邊的一個房間之中。
燈一打開,地上立刻映照出許許多多四方型的影子。仔細對照一看,就會發現那些全都是書籍、資料夾、電腦以及各種紙箱雜物。書本與文件層層疊疊地,堆得比上田琉聖的身高還要高出一大截。
房間中總共擺了六台電腦,而且目前每一台電腦都處於待機的狀態。上田琉聖朝其中一台電腦走去,搖晃了一下滑鼠,螢幕隨即恢復光亮。
「血濃於水這個推論果然是正確的哪,即使兩人相距很長一段距離,卻還是會因為某一個巧合而產生關連啊。沒想到我就是那個關連呢,真是令人興奮。啊啊,想了就不禁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太有趣了啊……」
上田琉聖點開畫面左下角的網際網路畫面,叫出他常用的搜尋引擎。不過這個引擎並不是一般常見的那些網站入口,而是一個幾乎算是空白的網頁,只有中間有一條長長的輸入欄、以及右邊的搜尋按鈕。
從一般的入口網站是不可能搜尋到他所需要的資料的,就連他自製的這個搜尋系統有時候都還是會遇到他無法侵入的網站。而有更多更多的情報,則是要靠他自己親自去「蒐集」。雖然很累,不過因為很好玩,所以他可以不要計較。
「吶,姚英琪的資料早就已經更新至最新情報了,現在,應該要來找一下有關于凡的事情了吧?啊,還有李洛德也應該要再多查一點才是。沒想到人跟人之間的連繫是這麼強大又這麼的弱啊,難道就是所謂的緣分嗎?」
自言自語的說著一連串的話,上田琉聖在輸入欄中打入「于凡」兩個字,並且按下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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