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骸一臉困惑，他伸出手去觸碰綱吉，綱吉痛苦得無法回應，身體也因為骸所不知道的痛疼而冒著冷汗和發熱，「你是生病了嗎？」
骸不理解現在的狀況，他沒有看過一個人這樣子，或許這種情況之下，最應該做的就是找醫生，反正他們有一位長駐在這裡的醫生不是嗎？
不過。
這具被人折騰過的身體被醫生看到沒問題嗎？骸在腦中用他作為常人的意識去思考，得出的答案是不可以。因為正常的人，像他這樣的僕人是不可能去對待自己的主人的，而且是違反道德的性接觸就更加的不被接受了，他會被驅逐離開這裡，再次變成一個人，一個什麼都不是的人。
「這是不行的呢。」骸跪在床上，抱住綱吉的腦袋，很輕柔地摸索綱吉的頭髮，嘴唇磨蹭綱吉發燙的耳朵。這個是他的，是他的東西，因為他，他便是這個家、這個少爺的僕人『骸』。
一個人會隨便把重要的東西離開自己的身邊嗎？不會的。
「痛……」綱吉睜開眼，看著旁邊的骸，他像個孩子一樣挪動胳膊，去扯骸的衣服，「…帶我去浴室……」
他從一刻鐘之前就在痛了，但是因為全身都不舒服的關係，才沒有辦法下床爬過去。
「遵命。」骸把軟趴趴的人橫抱起，帶到浴室，放進冰涼的個人浴池中，便動手替綱吉脫下衣服。
「等等……我自己洗就行了……」綱吉撥開骸觸摸他的手，他想要骸離開這個範圍，現在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現在這種狼狽的狀態。
「怎麼可以的，我是你的僕人啊，當然要侍候你各方面的問題。我想想看，是因為『那個』，所以肚子不舒服嗎？」骸趴在浴洗邊緣，脫去白色的手套，骸過於親暱地用手磨挲綱吉潔白的肩頭，語氣又驚又惶，好像綱吉其實在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
「……」綱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他也不太清楚是什麼事情導致肚子痛，這樣說來，是因為骸昨晚遺留在體內的體液而使致的，說來不無關係。
那股灼熱的液體落進他的深處，能隱約記得它輕微流動的感受。
「呵，看來我們都知道得太少了。」笑瞇了漂亮的雙眼，骸說，「所以我們現在該做什麼呢？」
綱吉看著他的執事，搖頭。
骸看後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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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白無垢的浴池因為水掣的開啟而慢慢溢起温水，浸在水中的下半身、兩條瘦弱的腿腳在細微抽搐著。插在雙腳間屬於男性的手，正在水下肆意侵犯，手指毫無對骯髒有任何猶豫，撐開泛紅的肛口，本來清澈的温水一下子被濁物染污。
「少爺您看看，多髒。」骸左胳膊從綱吉後面伸出緊勒住纖細的脖子，吃笑的持續用右手攪和著這愈發污穢的水，態度彷彿並不是面對一池濁水一般，笑意極深。
「嗚……」綱吉不知道是被勒還是因為別的情緒而臉色漲紅，嘴裡因為被進犯的關係發出難受的聲音，體內被刮弄的時候更會掙動起來，但是兩手緊捏住頸前的手臂，看來是緊抱著多於想要推開。
「你很髒喔綱吉。」白齒從唇間咧出，咬上綱吉的耳朵，啃得紅紅腫腫，「不過沒關係，我曾經比你更髒一點，所以沒關係……」
他甚至曾經連髒這個字的意義都不理解，他可能覺得自己滿身的傷痕和污跡那是正常的，但是原來一個正常人，會認為那是不潔的。
我們同樣的污穢，這樣就不會覺得有差距了，即便綱吉有清白過的時候，到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意思了，綱吉只會變得更……像他一樣。
看著白皙的軀體浸在水中，這種逐漸被污染的情感，讓人無法忍耐地露出笑容。
綱吉咬住嘴唇，眼裡有著水氣，好像要哭了一樣。
「吶，少爺別覺得擔心，我還是會把你清潔乾淨的，因為這是我的工作。」拖起綱吉，脫離浴池，骸開始進一步把綱吉真正的用清水洗乾淨。
只是表面上打理得光鮮潔白的話，我是很樂意的，我的主人。
被人像玩偶一樣清洗擺弄，綱吉感到一股羞恥，但是對方是骸，所以他忍耐著，即使被取笑自己很骯髒。
身上的衣服被換過，同時間他也覺得剛剛肚裡的劇痛也減弱了，看來骸對他的清潔是有效果的，雖然那種幾乎在別人面前排洩的畫面讓他感覺到不安。
「好了，好不容易把少爺洗乾淨了，現在您也餓了吧，飯食我已經備好了，想在床上還是在桌邊進膳？」現在的骸回復到僕人應有的態度，他抱著綱吉，詢問著意願。
「……床上。」綱吉輕聲說話。
對方點點頭，把人放到床上以後，便侍候在旁，把吃食分開一道接一道，奉到綱吉的手中。
「對了，少爺，必須跟您說一下，明早會安排你到大廳用膳，好讓老爺放寬心一下。」骸把已經吃空了的瓷碟接過放回餐車中，「您也知道，老爺對於您的情況是相當掛心的。」
綱吉聽後揪緊了被子，搖著頭：「我不想去。」
「唉呀……這樣可真為難呢，老爺可是很期望您能開口跟他聊聊天的啊，他一直都這樣期待著的。」骸垂眼睨向縮在床上的綱吉說。
「我知道。」然後綱吉又搖搖頭。他當然知道，但是他現在還不是活得很好嗎？為什麼要刻意去改變迎合了？
「少爺，這樣子很不好喔，這樣下去老爺會認為我辦事不力，到某個時候他覺得我對你來說沒有價值的話，很可能會把我調職呢，您想要我離開嗎？」狡黠的看著綱吉的褐眸，他這個問題問得相當愚蠢，因為他知道答案，他知道綱吉是無法離開自己，因為綱吉很需要這樣的他，給他安全感。
果然綱吉用力搖頭，手也緊扯住骸的衣服，他不敢想像能理解他的一個人要離開他的畫面，好可怕……
綱吉抬起頭，骸看出來對方是想要索求親吻，他瞇起雙眼，一撇臉就避開了綱吉：「少爺可不能貪得無厭，趁機得好處喔，不記得我說過什麼嗎？想要我給你想要的，你就得給我想要的。」
伸手摸著綱吉的臉尖，骸低聲說：「這就是我們等價的條件啊。」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