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骸走到了一個窄巷,那裡的女人很多,她們都是賣肉的。有空閒的便都站在門邊,看到男人就對他招手,其中一個女人比其他人都還要快,將路過的骸拉到自己的房間裡去。
骸很順從的被拉進去,這個女人很溫柔,就跟一個母親一樣可親。在關上門板之後不到十五分鐘,門再次被打開,剛剛的那個溫柔的女人變得極之狼狽、衣衫不整的尖叫著逃出來,她的後頸上被咬出一個大口子,仍然滲著鮮血。
聽到尖叫聲的鄰人都探頭而出,看到了逃走的女人,以及此時此刻正站在門邊的骸。他一臉茫然不解,即使嘴邊沾了血,都記不起要把那擦一下。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會是這樣反應,當他咬上綱吉柔軟的皮肉,綱吉可是一聲不吭的、默默的接受。
綱吉果然不一樣,沒有那種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抬手將血跡擦拭到衣袖上,骸環視了一下四周,那些同樣是賣春的女人都用一副驚惶的表情看著他,她們知道什麼樣的客人都好,就是這種有怪異怕人的性癖的男人絕對不能接受。
就怕怎樣死掉在床上都不知道。
骸的這一天就這樣混沌過去,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除了伸出援手和被列入妓女的黑名單。
他租住了一家旅館,到了翌日早上,他就會乘車回到大宅,繼續他的工作,繼續侍候綱吉。
想到就感到愉快,比起讓他外出休假,跟他的少爺在一起有趣多了。薄唇勾起笑意。
時間快轉到翌日早上,骸坐上車回去他的家裡去,在他回到宅裡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他跟認識的人還有瑞克打過招呼之後,便回到自己的房間更換制服。
「休息外出覺得還好吧?」瑞克一向喜歡出去度假,雖然在這裡工作也無壓力。
「不錯,很熱鬧。」骸適當地展露出笑容。
「那就好。」瑞克邊說,邊將一輛餐車推到骸的面前,「剛剛我稍為去過少爺房間,好像還在睡的樣子,現在應該差不多要醒過來了,既然你已經回來了,你就把餐點拿過去吧。」
「少爺很依賴你呢。」骸離開的昨天,是由他服侍綱吉的,綱吉依然不言不語,默默的站在窗邊看著大門,等待著骸的歸來,彷彿綱吉就像是骸所飼養的小寵物,等著他的主人回來。
「這是我的榮幸。」骸笑瞇了眼,便推著餐車遠去。
即使是遲鈍如瑞克,他也開始感覺到不妥。老爺的本意是希望綱吉少爺能對別人敞開心扉,從自我世界走出來變成一個獨獨立立的人,但是現在卻有點弄巧反拙,綱吉變得只對骸依賴,而不是成為一個依靠自己的男人。
這事情他或許應該跟老爺認真說說。
這個時候,骸已經來到了綱吉的房門前,明明只是一天沒有過來,但是看起來格外讓他想念,只要打開門,就是那個令人安心的空間。
一打開門,裡面果然是黑漆漆的,就像是他當初第一次進來這個房間那樣,所以的窗簾都是閉起的。骸沒有將簾子拉開,因為他覺得沒需要,他在朦朧的光線中走到床邊,綱吉正在睡覺,綱吉緊裹著被子在床上安睡。
這是他的東西。骸想。
這時骸便伸出了手,將綱吉身上的被子用力扯開摔到地上,本來在睡覺的綱吉也被嚇醒,但一睜眼看到眼前的人是骸,綱吉就變得不那麼害怕。
「早安,少爺。」他僭越於自己的身份坐在綱吉的床上,強拽綱吉趴到自己的腿間,他藉此將綱吉的睡袍往上爬,露出了白皙的屁股,「讓我瞧瞧……你這裡有沒有被人進入過?」
骸強硬讓綱吉將屁股揪高,他邊摸索邊說:「我不在的一天,少爺有沒有因為不耐煩,跑去跟執事長面前搖你那個小屁股,求他親親你?」
「…沒有……」臉頰枕在骸的褲襠上,綱吉說話都變得悶悶的。
要是綱吉會真如骸所說這麼容易就勾搭上其他人,那他就不會等到骸出現才表現出自己的變化。
「哦是嗎?」骸說,「不過我倒是不耐煩了,我很想念你。」
綱吉的屁股的皮膚都被骸捏得出現紅印,他才放開手,轉而撫摸綱吉的頭髮,但是力度愈發加大,最後是一直將綱吉的臉壓上自己的下身。
「我這裡非常、非常的想你,或許它現在就想要你舔舔它,讓它變硬再捅進你的身體裡面。」骸輕喘著,拉下褲子的拉鏈,壓抑了一整天居然讓他這麼難受,在看到綱吉之後他就無法像其他時候那樣冷靜,尤其是他想起了那個逃走的妓女,他就忍不住面容扭曲了一下。
「來吧,我摯愛的少爺,把它吃得乾淨一點,然後我就侍候你吃早飯,你睡到現在該是餓了。」下體的性器已經露出,骸還是壓著綱吉的腦袋,讓綱吉溫暖的臉頰在其上面磨擦著,光是這樣骸就有點興奮的跡象。
一想到綱吉這個貴族少爺,拿他尊貴的臉龐擦拭他的下身,他就高興得心臟要爆炸了。
綱吉之前從沒有被骸這樣對待過,扶著現在還沒抬頭的性慾之物,綱吉不知道該怎樣才好,是舔它還是?
「快點,少爺張開嘴巴就行了。」捏開綱吉閉住的嘴巴,光靠那一點點的空隙,骸就將下身頂進去。
「嗚……」嘴巴被碩物撐開,從未這樣做過的綱吉感覺上快被頂到喉嚨很不舒服,就在綱吉想將那根東西退出嘴外,骸開口阻止了他。
「少爺,綱吉,如果你好好的含住它,等會我會送你一個令人滿意非常的親吻唷。」骸勾起了微笑,不過看綱吉趴著看不見,但是骸開出的獎賞很吸引,他馬上就重新含住肉物。
「非常好……」昨天那個妓女還沒逃走之前有這樣對他做過,他覺得很不錯,果然由他的少爺來做,就更加的棒了,而且綱吉不會逃走,還會相當的合作。
綱吉一直含弄那個曾進過他身體數次的兇器,直到他嘴巴酸痛得要命,骸終於射到綱吉的嘴裡,不過之後骸沒有侍候綱吉進食早飯或是送于他一個大親吻,他只是將綱吉壓在床上,不斷的侵犯。
他們這樣的關係,維持到半年之後。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