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大大的開了一輛轟出勝的3p車。
肉。除了肉,還是肉。不喜請自行繞道。
雙龍成份有。有比上一章再多一點的轟爆轟無差。不喜請自行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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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廢到笑。他很滿意地欣賞著自己青梅竹馬狼狽的樣子,壞笑地進入了那條河流嬉戲,順便喝下了許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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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睡夢中聽到了,那種鐵櫃受到規則律動,而一次次被擠壓的吱啞聲;也像是內含有彈簧的床鋪,因為屢屢撞擊而反彈的嘎吱聲。不管是哪一種,都令人臉紅心跳。已經受到了那種聲音的制約,一想起來,腹部就有種熱度,不聽話地在流竄。在這個時刻,他不是被所有人需要的No.1英雄,而是只被一個特定個體所渴求的人。脫去了一切外表頭銜,切切實實又原始的生物。這好似讓迷茫的心,有了一個歸所。撥開了重重迷霧,帶有溫度的臂彎,就是僅有片隅的避風港。但是,這就足夠了,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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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睜開了眼睛。這是精神井之內嗎?在潛意識的深海之中,那是自我的內側,有著無窮無盡的時間,能夠進行對這一生的反思,或是對所作所為無限的後悔。畢竟沒有人進去之後,還能意識清楚地回到現實,來和其他人講述精神井內、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世界,一切都只是推測。也說不定在那裡面,有著有別於現世一切的絢爛。
例如,可以得到一切他所想要的,而不會傷害任何人。這並不是一種獨佔欲,這是一種極為強欲的自私。就像在資料夾裡面收集了這麼多哨兵的報導,他也沒有想要真正擁有誰。綠谷出久只是有著無窮的求知欲,對於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對於這個世界的真理,每一樣,他都想要嚐一口。殊不知這種好奇心,也是會上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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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覺得,這裡大概是精神井的內側吧。如果不是的話,那為什麼自己會被兩名睡著的嚮導左右夾擊呢。他將手盤起在胸前思考著,卻赫然發現自己的上半身光裸,並未穿著任何衣物,而且眼前的房間和床鋪他都不認識,這讓綠谷出久更為困惑了。一邊是自己那原本兇惡,但是近期變得很好理解的青梅竹馬;另外一邊則是他嚮往的歸所,還尚未完全了解的哨兵兼嚮導。他們可能都有點疲勞,眼睛下方帶有著微微的黑眼圈,但兩人的睡臉都像天使一般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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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哇。他像個追星族一樣,無聲地用雙手掩著自己的下半張臉,不動聲色地左右張望著。一個是現今的No.2哨兵,一個是私下認定的No.1嚮導。這種待遇,太豪華了吧。之前就算在這種近距離之下,好像每次也是被人從身後環抱著,沒有機會能夠偷偷觀察他們的睡臉。所以這是神明給他的一個獎勵吧?努力工作了好些年、也將大家的困擾——AFO,給獨自解決掉了。在最後的時間中,他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選擇不傷害兩方的任何一個人,忍痛地將兩邊的關係都切斷。
不對,等等。是『想』將兩邊的關係都切斷。但是,自己最後有傳達到嗎?在和AFO互相拉扯的時候,自我意識變得很模糊,就連時間線也有點紊亂。他不記得最後一段對話是在哪裡發生的,記憶的終點又是走向了何方。
反正是在精神井之內嘛。不然,自己的青梅竹馬,又怎麼可能會平心靜氣地、和轟焦凍躺在同一張床上。還有,雖然自我感覺良好地覺得隱瞞得不錯,轟焦凍應該沒有明確知道自己和爆豪勝己的事情,但印象中的轟焦凍,也不是能和爆豪勝己如此交好的關係。不然這種弔詭的狀況,怎麼可能會發生在現實世界呢?
怎樣都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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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左手,摸著轟焦凍的鼻樑。高挺又精巧,果然人要好看還是得靠鼻子呢。又伸出右手,摸著爆豪勝己的眉骨,不皺眉頭的時候,這裡帶有稜角的線條也很好看。
真是太賺了。
精神井是人的潛意識,如果現在出現的是這樣的畫面,那原來自己的慾望盡頭,終歸還是這兩個人哪。這種貪心到世俗不容的狀況,只有在非現實世界能夠被滿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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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的前鋸肌和胸肌的線條,為什麼就是比自己的完美呢。爆豪勝己即使身為嚮導,但卻是最具武力的嚮導,他的三角肌也鍛鍊得很優美。是因為體型?還是骨架的差異?都已經到了自己這個年紀了,長高大概是來不及了吧。應該說是,都已經掉落了精神井內了,外表什麼的大概也不重要了吧。長年以來伴隨自己的這副皮囊,雖然想對它說聲辛苦了,但真的還是有許多不滿意的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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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嘟起了嘴巴想著。小勝也就算了,為什麼自己和轟君的關係,最後都會變成這樣呢。是不是因為這輩子都沒什麼女人緣的關係,所以也沒什麼機會嘗試。應該說連和女孩子說話的機會都不怎麼有,所以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對異性到底是否感興趣。綠谷出久活了24年,第一次開始對自己的性向產生懷疑。怎麼就糊裡糊塗地變成這樣了呢?如今的社會風氣,也是相當進步開放,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但,那為什麼預設自己就是被抱的那一方啊,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大小⋯⋯?的問題嗎?
不對,說穿了,為什麼三個人現在都沒穿衣服。在自己潛意識深處居然是這麼放蕩的嗎?不對不對不對,雖然這樣那樣的事情,的確也經歷過了許多輪,但剛才想的、摸的,真的只是帶著鑒賞的心情,或許還有一點對偶像崇拜的心情而已。可是,越往下想什麼大小的問題,就越有些心猿意馬地羞紅了臉。
唔啊啊啊啊,自己真的真的是個糟糕的人。綠谷出久在床上扭動了起來。不扭還好,一動起來卻發現全身腰酸背痛的。這太過分了吧,在精神世界裡面還會有肉體的病痛,怎麼想都不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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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左邊的人發出了聲音,聲線慵懶,像一隻剛睡醒的大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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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呼喚的人順著聲音轉頭看了過去,卻看見轟焦凍那雙細長溫柔的眼睛盈滿了淚水,因為側躺著而往同一邊流了下去。怎麼了怎麼了?綠谷出久慌亂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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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來了。」他將綠谷出久一把抱進了懷裡,讓被緊緊擁抱的人有些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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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君。」即使是在精神井裡,他還是叫喚了那個能讓他充滿安全感的字符,不明所以地回應了,並用手掌輕撫著轟焦凍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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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還處在安適氣氛中的綠谷出久,突然覺得耳朵一陣劇痛,像是快要被向後拉扯掉。而轟焦凍見狀,捨不得地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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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過來。」會這麼粗暴對待自己的,全世界上也只有一個人。綠谷出久聽著那個熟悉的聲音,哀怨地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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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早——」這個潛意識,未免也太還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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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話說完,嘴唇就馬上被攻擊了。還伴隨著大力的撫觸,嚮導與其說是在檢查他的身體,倒不如說像是光明正大地在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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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嘛啦,轟君也在——」哨兵掙扎著,卻又被按了回去。光明正大地在另外一名嚮導的面前接吻,再怎麼說也太大膽了,綠谷出久驚得面紅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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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我都知道。」轟焦凍也不以為意,卻是黏膩地湊了過來,執起了哨兵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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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馬用虎口卡著他的下顎,讓哨兵仰頭,用舌頭翻攪著綠谷出久的口腔。嘴巴正忙著將青梅竹馬的舌頭推出去的綠谷出久,只能用眼角投以一個疑惑又迷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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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之前有咬痕吧。」一邊說著,他的手很乾脆地摸上了哨兵的大腿內側。原來不只衣服,連褲子也不翼而飛了。綠谷出久被他略為冰涼的手一觸碰,瞬間有種戰慄的感覺,皮膚上起了細微的雞皮疙瘩。咬痕?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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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休想始亂終棄。」爆豪勝己口中的肉被人咬走,生氣地鬆開了牙齒。與其說是親吻,還比較像是粗魯的啃咬,綠谷出久覺得自己的牙齒不斷被嗑到,暈得七葷八素。在能夠吸到空氣的空檔,卻是聽到青梅竹馬這麼說。但這幾個字從爆豪勝己的口中講出來,有種莫名的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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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等、小勝你先等一下。」他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但現在笑出來的話,可能會在這個潛意識裡被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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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沒有。你不是先甩了他,打算再甩了我嗎?」扳過哨兵的臉讓他回頭,並且沒好氣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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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唔。綠谷出久想起來了,那是在他去追AFO之前決定要做的事。但這些字眼從青梅竹馬口中說出來,還真的是有點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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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甩不甩的⋯⋯又沒有在交往⋯⋯」這個精神井中的小勝還真是孩子氣又黏人。所以即使是在潛意識之中,時間線還是接續著現實世界,這倒是挺講究的。咦?不過,小勝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心裡的盤算的呢?或是,這裡是綠谷出久所主宰的世界,裡頭的角色會照著他的上帝視角來演出,這麼說好像也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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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的表情變得可怖,但轟焦凍卻是看起來十分歡欣。糟了,好像又說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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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說,我不會再這麼做了。」哨兵露出傻呼呼的笑容說著。反正是理想的世界,要怎麼做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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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回答他的卻是另一張如霧霾散去的期盼臉龐,轟焦凍真摯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純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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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別⋯」但他的手卻在做著不可愛的事。他在底下抓握著綠谷出久因全身被亂摸一通,而逐漸抬頭的慾望,這讓哨兵悶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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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接著是爆豪勝己用手臂扼住他的頸間,在身後直接了當地進入了一個頭部,這個畫面好像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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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這才發現自己的體內濕潤著。否則,不可能在沒有擴張的情況下,這麼容易就被入侵而沒被撕裂,反倒是輕易地容納了巨物,潛意識的世界還真方便。但這一下的貫穿,還是讓他有股強烈的鈍痛感,麻痛地顫抖著身體,不住地向前捲曲著。轟焦凍不捨地摸著哨兵的臉頰安撫,即使視線被哨兵的身體遮住,看不到他身後發生的事,但哨兵這樣的反應太過明顯,讓轟焦凍明白了爆豪勝己正在做什麼。於是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歇,更是用舌頭舔著綠谷出久的嘴唇,想要將他咬緊的牙給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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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勝⋯⋯啊⋯⋯嗯⋯」爆豪勝己向後壓著他的髂骨,仍然不斷地挺入。但是哨兵的眼前卻是另外一個人的親吻,這一切混亂的場景,讓綠谷出久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胃部附近好似在抽筋,而那股抽搐的感覺,還正在不斷向下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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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卻是拉著哨兵的手,讓他也觸碰了自己炙熱堅挺的部位。綠谷出久只有在他們之間第一次的時候用手碰過這裡,滾燙的熱度幾乎要將他燙傷。用手再次去丈量之後,才發現原來這麼大。嗯,剛才想的問題的答案,果然是因為大小的問題嗎。
身後的另一把巨物,在此時已經漸漸地被習慣了,它的持有者開始小小地研磨起哨兵敏感的內裏。
不是,現在是發生什麼事了?因為是潛意識的盡頭,所以也是誕生自本人的內心。那這是⋯⋯出於自己心裡深處的渴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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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呃⋯⋯」側躺的姿勢並不好移動,反倒是前側被雙手觸碰的滋味更加深刻,而轟焦凍甚至將自己的事物貼合了上來,讓一大一小的兩根肉莖接觸在了一起。綠谷出久已經完全興奮了起來,他吞了口口水,再也無暇思考其他事物,屈服於身體上的感受。哨兵的皮膜被退了下去,突起的部份反覆被上下滑動刺激著,並且與對方的共同摩擦,強烈的快感讓他捲起了腳趾,呼吸變得急促,也擠出了眼淚。被轟焦凍的雙手包覆住,是一種又冷又熱的溫度差。他的前方沒有進入過任何人,但是與手和肉莖的緊密貼合,讓他有一種進入別人的錯覺,細密地被緊縛住,只露出了上頭的一個小孔。嚮導用虎口箍住了頭部反覆擠壓,許久未使用的器官,一下子就榨出了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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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轟、轟君⋯⋯」濺出的汁液潑灑在兩人的手上,但是他的嚮導卻尚未到達頂峰。太、太快了吧,自己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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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感受到對方高潮後的緊縮,將還在失神中的人翻過身、提起來,讓他跪在床上,臀部對著自己,這樣的姿勢順暢多了。他掐著綠谷出久略顯得纖細的腰肢,再次捅了進去,這讓哨兵失聲叫了出來。昨日已經吸收很多次嚮導素的後穴也很快就適應了,分泌出了更多汁水。經歷了那麼多次的嚮導素補給,但由於哨兵本人一直是處於沒有意識的狀態、所有身體的機能也癱瘓著,並沒有真正發洩過。讓哨兵排出體液,恢復身體的感覺,也許會對於尚處在混沌狀態中的記憶有所幫助。
的確,這讓綠谷出久想起了那一週,他們之間對身體無限的探索,他迎合地向後扭動著臀部,找尋著內部那個會令他舒服的點。綠谷出久也知道,這樣的動作會讓青梅竹馬更加興奮。果不其然,了解他身體的嚮導,回應似地重重地碾壓了在他所期待的地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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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那裡!⋯⋯唔⋯」甬道的內部反射性地夾緊,綠谷出久無法抑制地張開嘴,但是半開的嘴內馬上被塞入了其他東西,令他沒辦法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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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順從地閉上眼睛,逃避著轟焦凍可能看著自己的視線。就算是在精神井之內、而且嚮導也表現得不在意的樣子,但是他對於讓轟焦凍直接目擊自己身後的對待,還是感到有些抗拒。哨兵撐大了下巴與喉嚨,將轟焦凍給予他的事物,盡力地吞吃了進去。因為信任自己,所以才將這樣的東西奉獻過來,他很喜歡被人相信著的感覺。用舌頭描繪著對方的頭部,記憶著那樣的形狀,倒是忘了繼續擺動著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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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專心一點!」爆豪勝己不滿青梅竹馬的注意力被分散,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屁股。他也將自己的專注力只放在綠谷出久的下身,盡可能的不去看另外一個人現在放在青梅竹馬口中的東西。因為害怕表現出的反應,除了憤怒與嫉妒之外,還會有著其他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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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低頭看著伸長了脖子服務著的哨兵,口腔內部濕潤和真空的感覺過於甜美,嚮導摸著綠谷出久下頷的舊傷,那是少年時期的自己的傑作。以前覺得抱有歉意的印痕,卻是在現在感到無比滿足——那樣的印記,能夠證明代表著他的絲線曾與綠谷出久有過糾纏。而他現在只想將自己的記號更加地烙印在對方的身上,他強烈地想弄髒這張無垢的娃娃臉。轟焦凍將自己小幅度地戳刺進了口內,感受著被喉頭給緊密包覆的感覺,這樣鮮活的綠谷出久才是他所渴望的,即使這個人現在身後正承受著別人的頂弄。而主宰著這一切的人,掌控著哨兵的身體與節奏。但也因為對方的合作與引導,他們三人才可以有現在的這一幕。合而為一的感覺澎發而出,好似透過了被夾在中間的那個人,而感受到了另外一個嚮導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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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剛才已經洩過的肉莖完全得不到滿足,仍然高高翹起,承受著頂撞的同時,一下又一下的彈動,前方也溢出了些許晶瑩的汁水。他充滿肌肉又柔軟的臀肉,受到衝撞而起了震盪的波紋,肉與肉之間的拍打聲,清脆地在整個房間內響起。
與昨天那種死物般的體驗完全不同,內壁的回饋感覺實在太過緊緻美好,讓嚮導既想哭又無法忍耐。他們成功地把人給帶了回來。任務達成後的感動、與青梅竹馬又回到身邊交織而成的安全感,讓爆豪勝己失守,將所有體液釋放了出來。
而在同時,轟焦凍卻是將即將勃發的事物抽離了嘴,發洩在了哨兵的臉上,白濁的液體噴濺了綠谷出久的滿臉,這讓他的存在感變得強烈,征服欲得到了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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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承受了前後夾擊的綠谷出久在心靈上得到了絕倫的充實,發出了歡快的呻吟,前方的莖枝雖然未被觸碰,但卻又被磨出了一些液體,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床單上。在他們給他嚮導素的時候,雖然受惠的是自己,但也同時感受到被需要的濃烈。這樣鮮活的感覺,是踏實存在於世界上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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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浪費了⋯⋯」綠谷出久反射性地伸手抹著那些體液,窄穴裡還夾著爆豪勝己一顫一顫的事物,完全不知羞恥地將嘴邊的白色汁液全部舔入口中,就像在品嚐甜美的糖霜,而這樣的媚態,爆擊著轟焦凍的心。嚮導素在此時除了安定哨兵的身心以外,似乎還多了點其他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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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還攝取得不夠多嗎?」轟焦凍愛憐地幫對方擦著臉,一邊說著,卻是沒打算結束,迫不及待地想將他吃吞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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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就這樣順勢把人給拖了過來,然後被爆豪勝己給瞪了一眼,原本結合的地方被分開,牽絲地流出了銀白色的液體,而哨兵發出了嗚咽聲。他自己躺下,似乎是完全不在意在那個狹窄穴孔裡面所夾帶著的、第三者的體液,不帶任何猶豫、直通到底地讓哨兵重重地坐了下來。
轟焦凍又大又炙熱的事物碾了進去,讓還處在餘韻的哨兵,從恍神中驚叫了一聲。
爆豪勝己看著兩人結合的部位,熱度完全無法消散,讓他的下身還是硬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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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昨天⋯⋯?」綠谷出久在恍惚中抓出了一個關鍵字,反問了回去,但是他簡直要被自己的體重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沒有試過和轟焦凍之間這樣的姿勢,實在坐得太深了,甚至在被進入的末端感受到些許疼痛。綠谷出久無法承受地趴伏下去,想要拉開一些空間,並且尋找能夠給他安全感的嘴唇,卻將自己的莖枝夾在兩人之間摩擦了起來,又不可自控地流出了一些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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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記得了?」沒有能夠反應的空閒,青梅竹馬的事物隨著話語塞了過來,綠谷出久也只好再度張開嘴,沒辦法去理會上面帶有的體液,就這麼側頭吃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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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記得。那現在是怎麼回事?這個白痴哨兵,就這麼百依百順地接受了現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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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去找他,而不是找我?」爆豪勝己托起哨兵的臉龐,讓他仰頭起來看著自己,順便也將東西能夠吃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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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很在意為什麼昨天晚上去找到人的,居然是那個半邊混蛋。這樣他是不是就不用親眼見到、別人進入著綠谷出久;或是不用體會到那種、聽著身下之人叫著其他人名字的苦楚?但他不知道的是,儘管開始的原因不同,但是同樣的事情已經在轟焦凍身上上演過一遍了。雖然不管找誰,結果都是一樣的,畢竟他們兩個人現在跟半同居沒什麼兩樣。誰叫有個白痴會為了尋找綠谷出久的這件事而廢寢忘食。如果根本原因出在自己的青梅竹馬身上,這要叫爆豪勝己如何不良心不安。而這個罪魁禍首,現在卻一臉天真地趴在他的腿間,並且還騎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這真的很叫人不爽,怎麼不明不白就變成這種和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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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廢久,你給我說清楚。我跟你之間還沒完。」話是這樣說沒錯,但他根本沒有留有讓人說話的餘地,只是一個勁地往裡頭塞,讓哨兵發出了唔唔的喉音,眼淚也不住地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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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勝也很還原了綠谷出久記憶中的那個小勝,總是莫名其妙愛生氣。綠谷出久並不是很能夠理解青梅竹馬在說什麼,但是沒關係,他最近也掌握了如何讓對方比較不生氣的手法。哨兵將他濕潤著的眼睛可憐巴巴地向上看,張大著嘴巴、放鬆喉嚨,用喉頭的肉夾著對方的前端,再用手撫慰著下方的囊袋。立起上半身的姿勢,又讓哨兵劇烈地感受到被他的下身含在內裏的柱體,又脹又癢的感覺讓他有些分神。
但是,該做的事還沒有全部做完,就被另外一個人用力地向上頂弄,原本賣力吸吮著的嘴也功虧一簣地鬆開,變得忙著哀嚎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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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得寸進尺。」爆豪勝己因為被打斷,向下斜睨著來添亂的人,後者卻是置若罔聞,扶著哨兵的腰間安撫著,但是卻又時不時地深深碾動,讓哨兵不知所措地品嚐著不知何時會到來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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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已經很累了吧。」轟焦凍沒去管這對青梅竹馬之間的帳算得如何,打算強勢地打斷他們。他輕易地翻轉了體勢,僅將人正面放倒了下去,掌握了主動權,像是不知疲憊為何物一般,一次次地將他堅硬的事物捅穿了進去。身兼哨兵在體能上的優勢,可怕地在此時顯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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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轟君、轟君,想要⋯⋯裡面⋯⋯好脹⋯⋯」昨天,什麼昨天,嚮導又說了昨天。他現在只能想起背後被壓在鐵櫃上的那種觸感。哨兵欣然地仰躺著,眼神迷離地感受著轟焦凍給予的溫柔親吻,喪失理智的淫聲穢語也說明著他的舒適。與此相反地,他的足心彎曲著,像是無法承受來自下身的殘暴掠奪一般,大腿欲併攏,卻只是將位在腿間的人夾得更緊。被開發過一次的穴孔柔軟濕潤,友好地分不清入侵者,毫不費力地吃下轟焦凍各種角度的進攻。已經開始紅腫起來的肉圈,在肉莖拔出的時候微微突出,就像是緊緊吸著那根事物讓它不要出去;在插入的時候又向內縮了回去,絞著肉刃製造阻力讓它不要進去,如此反覆地挑釁著轟焦凍的柱身。
嚮導殘虐不保留的動作,一次次地輾壓在綠谷出久的敏感點之上,讓他連聲哀叫著。
溝壑被摩擦的感覺點燃著火焰,讓轟焦凍只能夠不斷抽插,藉此不要讓那樣的熱度燒毀大腦,但卻又因反覆的進出而逐漸累積著熱度,彷彿所有的思考能力都匯聚在了身體末端。
轟焦凍甚至覺得對方的唇舌嚐起來都是甜的,如此坦率的綠谷出久實在太可愛了,令人憐愛到想將他用自己的肉刃給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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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勝⋯⋯不要生氣⋯」綠谷出久不知道為何他的兩名嚮導,都沒有對於另一人的存在表達出劇烈不滿,大概是因為這是在精神井之中吧。所以他又在聳動之中,討好似地去舔弄爆豪勝己因跪下而遞過來的肉莖,「⋯我、我幫你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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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啊⋯給我⋯⋯」哨兵一手抓握著,並用舌頭捲著爆豪勝己那把兇器的頭部;另一隻手跩著轟焦凍的下手臂,一邊恬不知恥地說著,「⋯⋯射、射給我⋯⋯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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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未嚐到這種滋味的哨兵,在昨日與現在的大量嚮導素的刺激下,打開著身體,歡愉地享受著一切。未曾對嚮導說過這種明確指示的綠谷出久,居然越過了羞恥,連動詞都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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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淫亂異常的場景之下,唯一維持理智的嚮導嘆了一口氣,想到了應該要查看一下他們昨天修復好的精神圖景的狀況。於是他掌心炸出了點點半透明的星火,深入了綠谷出久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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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兵卻在一瞬間清醒了,吃驚地張大了嘴巴,吐出了原本佔據著口內空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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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裡已經是精神井的話,那又怎麼會有人能夠再次進入他的精神圖景?他沒聽過精神世界還會有夢中夢這種東西。等一下⋯⋯那這麼說來⋯⋯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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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重構的世界狀態良好,生長有森林的區塊雖然不大,但是重建的河流水量充足,能夠滋養整片綠色植物,也到處都不見污染意象。他很想去搧另外一個嚮導巴掌,叫他清醒點,工作不要只做一半。但他卻看到在現實世界裡的轟焦凍正伏在綠谷出久身上,固定著腳踝大大分開哨兵的雙腿,正不斷衝刺著,拉直了腹肌的線條而緊繃著全身的肌肉。而在他身下的哨兵,屁股被提起而懸空,交合處流出的水份,甚至沿著背脊而流下。這個角度能讓綠谷出久自己清楚地看見轟焦凍在他體內的進出,這種燥熱又淫靡的視覺效果,刺激著他的所有神經。但在這樣極端的情況下,綠谷出久閉上了嘴,收斂了神情,掙扎地踢著小腿,拉直了腳背,看向他的青梅竹馬,好像欲抽出身來,卻被人緊緊地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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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明白過來這個白痴哨兵剛剛在幹嘛了。他是不是以為自己已經掉入了精神井?然後現在才會意過來,發現到,原來這裡是現實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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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廢到笑。他很滿意地欣賞著自己青梅竹馬狼狽的樣子,壞笑地進入了那條河流嬉戲,順便喝下了許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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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會給你⋯!」轟焦凍看出了明顯的變化,哨兵原本柔軟的身體也變得僵硬了起來,但轟焦凍怎麼可能在這個節骨眼放過綠谷出久,堅挺的肉莖挺進了能夠到達的最深處,服從著剛才的指令,停止了操弄,並震顫著腹肌,副交感神經作用著。紊亂的氣息讓他閉起眼睛,胸腹部上下起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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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哨兵卻是反悔了,同時被再次的內射、與精神世界內的撩撥,渾身痙攣了起來,在青梅竹馬鄙夷的目光中,雙腿大開著,無法控制地哭著攀上了高峰,射出的體液因為軀幹被強迫蜷曲的角度,倒立著濺到了哨兵自己的臉上。又隨著轟焦凍在高潮後的小幅度頂弄,每一次頂進到最深處,又會被擠出幾滴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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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轟君、轟君⋯⋯不要了⋯⋯」他無力又扭曲著身體,抓扒著轟焦凍的手臂哀求,淚水、汗水和其他體液混合在哨兵的臉上,肉環一陣一陣地抽搐著,用力擠著那根柱體,看不出來是想將其排出,還是想要吃入更深,只像是在配合嚮導一股股射入的頻率,蠕動著腸道,將那些體液吞得更深,「小勝在看⋯⋯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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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不介意。」轟焦凍親暱地親吻著綠谷出久臉頰上的淚痕,並將他的面龐給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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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的No.1英雄在他的身下縱情喘息著,這讓轟焦凍的幻想澎發,征服慾達到滿足。在此刻,這個人屬於他,只屬於他。嚮導一邊喘著氣揉亂著哨兵的頭髮,一邊回應著腸道的緊縮,在綠谷出久的體內緩緩挺動著,絲毫沒有要放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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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介意⋯⋯」哨兵啜泣著,似是顯得害怕了起來。已經到達頂峰但內部的腺體又被按摩著,想要更多卻又不能再乞討的錯亂感,讓綠谷出久淚眼朦朧地說著。嚮導的身體帶給他的魅力實在難以抵抗,理智的一面告訴他,不想在青梅竹馬的視線中在別人身下表現出這種癡態;但身體處在理性的背面,腸壁仍依依不捨地吸著對方的炙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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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又狠瞪了一眼轟焦凍,換來後者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抽出,放下了綠谷出久懸空著的兩條腿,溢出的汁液變成點點水痕,滴落在了床單上。爆豪勝己抱起了渾身使不上力的哨兵,讓人面對面地坐在自己身上。不到數秒內,哨兵才剛覺得無盡空虛的同一個地方,又再度毫不客氣地被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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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小勝、小勝⋯⋯對不起、對不起⋯⋯」直插到最深處的爽感快要佔據了大腦的全部,但綠谷出久仍然浮現了虧欠與內疚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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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什麼,你以為你裡面現在是誰的東西?」這句話含有太多意思,聽得綠谷出久更加混亂地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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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泡在第三者體液裡面的感覺早就已經不算什麼了,算上昨天,算上更之前,爆豪勝己早就忍受過很多次了。更何況那是轟焦凍的,讓他覺得好像就這樣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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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勝的、一直都是小勝的⋯⋯唔哇⋯⋯」哨兵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承受著向上的插弄,並且還睜眼說著瞎話,明明剛才還在青梅竹馬的注視下,放縱著慾望,被別人插射了。他一抽泣,內裏就發顫地緊縮,爆豪勝己覺得這樣的感觸,似乎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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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這樣逼他。很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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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你說話的餘地嗎?」這樣被脅迫而胡言亂語的綠谷出久,讓爆豪勝己看得很不順眼,遷怒地粗聲對著轟焦凍說。身上的觸感是一回事,在綠谷出久心上的位置被這個後來者分去的劣等感,還是讓他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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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昨天為什麼是找我,而不是找你?」而另外一名嚮導只是淡淡地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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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哽住了。即使兩人的關係有所改變,綠谷出久在內心的某個部分還是如此懼怕著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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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第一次做的時候,也是小勝⋯⋯嗚⋯⋯」哨兵說出了之前一直沒機會說的事實,在此刻祈求著原諒。這下爆豪勝己又噎住了。所以,他是在說,之前在沙發上的時候⋯⋯?那時候,自己懷疑哨兵與轟焦凍之間的關係,小時候看到的畫面,也讓他對綠谷出久的非清白堅信不疑。所以,那一次都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意識到這點之後,爆豪勝己後悔著那一次沒有對他好一點,也扼腕著沒有好好體驗那一次的感受。可是,這也讓他無法控制地更加興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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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嗎。我看你那個時候就已經很淫蕩了。」雖然說著不乾不淨的話,但爆豪勝己的內心狂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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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小、小勝的污染原才是⋯⋯很變態⋯⋯啊!嗯⋯⋯」想要扳回一成的哨兵靈機一動地,想到上次想殺死自己青梅竹馬的時候。但話一說出口,爆豪勝己便深深地撞了進去,讓他沒辦法說完整句話。綠谷出久透過相連的部位能夠感受到,他的嚮導很欣喜。哨兵就像過去的每一次那樣,無法克制地扭動著腰,深深吸著他的嚮導,努力地榨取著。短時間內容納了不同物體的後穴,很快就恢復了彈性,並且一下就適應了,肉壁變形成了爆豪勝己的形狀,緊緊地纏了上去,就像是專屬他的刀鞘。爆豪勝己很滿意地低頭看去,綠谷出久的莖枝仍然非常進入狀況地挺立著,隨著他的抽動,而上下彈動著。並且從前方滑落出體液,沿著澎發著的頭部溝壑,漸漸往下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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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不想知道。」在綠谷出久覺得已經能夠安撫好爆豪勝己的時候,退讓的轟焦凍卻是在此時硬是插入了話題,欺身貼了上來,用一根手指擠入了兩人密合的地方。才一插進去,多餘的液體,就隨著爆豪勝己小幅度的抽出,而流入了指縫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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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裡面也有我的東西。」轟焦凍在哨兵的耳邊輕聲說著,慵懶地低吟的聲音共振著鼓膜,帶著明確含有欲情的暗示。他入侵的手指,也能夠感受到另一名嚮導無比炙熱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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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不可能的⋯⋯」綠谷出久怔了一下,察覺到對方的意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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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你一直都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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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我沒有想要得到這種誇讚,哨兵悲壯地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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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昨天接受了多少次嚮導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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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出久瘋狂地搖著頭,看著青梅竹馬求救,但爆豪勝己只是一臉愉悅、又雙頰緋紅迷醉地咬住了他的唇舌,並且配合地用著長著薄繭的手,摩挲著哨兵的腰窩,緊緊地將人摟住了。綠谷出久只得繼續被轟焦凍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原本已經有點被抽送到失去知覺的部位,又開始感到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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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豪勝己覺得柱身的背面同時被別人觸碰的感覺很奇怪,但卻沒有太多的排斥。畢竟昨天他們兩人合作完成了多麼偉大的事,要說過命的交情好像也有些奇怪。但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夠替自己描述對綠谷出久的感情的話,那一定非轟焦凍莫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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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次哦。」第三根手指也在裡頭攪弄著,他含住了哨兵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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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焦凍的長腿纏了過來,綠谷出久感受到另一個熱源貼著自己的身後,極力扭動著腰反抗著,但此時爆豪勝己卻是低頭啃咬起他胸前的突起,又令哨兵軟了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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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媽的灌水吧,爆豪勝己想著,兩個人差不多一人4次而已吧——
正想開罵的時候,他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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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讓三個人都說不出話,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太緊太脹太熱太密合太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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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嗯⋯⋯」率先發出聲音的是,可憐地承受著一切的哨兵。他沙啞著聲音,斷斷續續地哭喊著,似乎還未能明白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富有彈性的肉壁艱困地吞吃著,彷彿一動彈就要從中間撕裂開來,讓他完全不敢擅動,昨日被轟焦凍修剪整齊的指甲刺在了青梅竹馬的背上,過量的快感,就像是五感被轟焦凍增幅的那次一樣,眼前出現了異色的光斑,世界像是在旋轉,胃部被侵犯進來的東西給擠壓著,有著隱隱作嘔的感覺。因為後來者的犯進而擠壓著原有事物的空間,爆豪勝己漲大的前端更加地頂在了綠谷出久身體前側的腺體之上,因而使前方的莖枝像是失禁一般地流出了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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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密接觸第三人的私密部位,意外地並沒有讓轟焦凍感到排斥。他將肉柱緩緩擠入,直至蕈狀部位與另一根肉莖的碰在了一起,兩人像卡楯一般地密合了,都發出了一聲低吟。他們透過綠谷出久對視了一眼,就像昨晚在哨兵的精神圖景內作業的那般,有著同調的默契。那種感覺很怪異,但卻令人感到舒爽,熱度從小腹沸騰了上來,供應著前端的血液。他們同時也被綠谷出久的內腔給緊緊咬住,三個人的熱度被平衡,再也分不清彼此,下身都有著燃燒的火焰,燎原之火毀盡了嚮導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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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谷、綠谷⋯⋯!」最後進入的轟焦凍再也按捺不住,猛烈地抽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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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冰涼的囊袋拍打在了一起,膨大的頭部一前一後地推壓著腸壁的內裏,過於激烈的感受只能讓綠谷出久圈著爆豪勝己的脖子不斷哭泣,動也不敢動,將全身的控制權都交給了身後的轟焦凍,前方的莖枝一股一股地吐精。心臟好似要隨著進入,而從口中跳出;又隨著抽出,被吃回了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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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求嗯哈⋯⋯求你、焦、焦凍⋯⋯」綠谷出久的腿根發軟,眼神失焦著,從嘴邊流出了唾液,完全要靠青梅竹馬扶著他的兩邊臀部才不至於整個人塌陷,環狀的肌肉紅腫外翻著,臀尖全是黏稠溼滑的觸感。他開始用轟焦凍的名字來祈求一個寬容,超限的快感與失控的恐懼,讓哨兵的精神有些錯位,快要超過容許值的上限。明天過後,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器官能不能保有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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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對方控制著律動的爆豪勝己,大腿顫抖著。他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原來有如此極致的感受。分不清楚到底是進入著他人、還是與別人共同手淫,強烈的快感讓他必須緊咬牙根,才不至於放肆地哼叫出聲。
轟焦凍又何嘗不是,他喜歡聽著哨兵叫他的名字,這能夠讓他更硬。原本白皙的肌膚底下透出了紅暈,除了綠谷出久的臀部以外,與爆豪勝己的大腿肌膚相貼的熱度,讓他想起在綠谷出久精神圖景裡,嚮導出現而拯救了他們的那一幕。那是他信仰的對象,所崇奉著的人。
轟焦凍去拉住了爆豪勝己的手腕。這像是一個信號,也像是一道電流,電擊竄遍全身的時候,兩人白濁的體液同步地噴濺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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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綠谷出久眼睛上翻,向後仰著頭,彷彿感受到內壁被兩股液體強勁的沖刷,但前方卻早已經射不出什麼東西了,稀稀的液體順著溝壑、沿著柱身流淌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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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導們粗聲喘著氣,持續噴發著,除了澆灌給了他們的哨兵以外,也淋滿了對方的柱身。好不容易軟了下來的兩人,終於滑出了哨兵的體內。綠谷出久左右的臀瓣不再被因佔滿而撐開,肉瓣紛紛向中間靠攏著。但位於中央的孔洞卻已經被撐得太大,暫時失去了彈性,並不能很好地合攏回花狀,而是順著臀瓣的肌肉走向,成為了一道直線的縫隙。而那道縫隙,正像泉水一般,源源不絕地向外潺潺流著水。他覺得自己就要化作一攤血肉,而被他的嚮導們給全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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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種言語能夠形容這種嵌合。
三人之間因為精神交融的完成,而同調著肉體上的感受。
巨大的安穩與幸福席捲而來。他們將綠谷出久夾在了中間,紛紛倒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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