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畢竟現在我是個手無寸鐵的可憐人,」我故意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要是遇上什麼危險,那可就只能靠你們了。」
「手無寸鐵?」林瑞祥嗤笑一聲,「你剛剛還嫌自己的手鍊為什麼是防禦力的,現在又裝柔弱,行啊你。」
「手鍊是手鍊,武器是武器,這不一樣。」我一本正經地說,「光是防禦可打不死人,這幾天我只能仰賴你們的保護了。」
「話說回來,」陳宥傑忽然開口,「那你這幾天打算做什麼?」
「其實啊……」我拉長語調,悠哉地靠在椅背上,「我打算這幾天就待在小木屋裡。」
劉辰眼神微妙地看著我,「你不是吧,剛剛還在那邊裝可憐,結果就打算偷懶?」
「不是打算偷懶,是戰略性休息。」我一本正經地糾正他,「畢竟沒有武器,外出太危險,不如趁這幾天好好養精蓄銳,等鐮刀回來再說。」
「說得冠冕堂皇,說到底就是想偷懶吧?」林瑞祥毫不留情地戳破我的藉口。
「哎呀,你們怎麼能這麼誤會我呢?」我嘆了口氣,「我是考慮到大家的安危才這麼決定的。你們想想,如果我這幾天在外面遇到危險,還得麻煩你們來救我,這不是給大家添麻煩嗎?」
「你倒是挺會給自己找理由。」吳冥雅扶額道
陳宥傑忽然開口:「不對!等等,伊恩不是有送你一把劍嗎?」
我愣了一下,剛想裝作沒聽見,結果他已經看向我,等著我的回應。
我趕緊轉頭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聲說:「噓!劉辰都快同意了。」
但為時已晚——劉辰已經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盯著我,嘴角勾起一抹帶著些惡意的笑容:「想偷懶是吧?」
我尷尬地笑了笑,試圖補救:「不是啦,我只是覺得,劍這種東西嘛……怎麼能和鐮刀相比?我又不會用劍。還是待在小木屋裡比較安全——」
「放心,我不會放過你。」劉辰語氣篤定地打斷我。
我的笑容瞬間僵住,心裡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欸……」我還想再爭取一下,結果劉辰已經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腕,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既然你的鐮刀還在工匠那裡,那這幾天我們就來練習近身戰吧?」
「什麼?」我瞪大眼睛,「你認真的?」
「當然。」劉辰點點頭,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你不是說你不會用劍嗎?正好趁這個時候練習。還是說你其實會用?如果說那樣的話就不需要我們保護了吧?」
我張了張嘴,覺得這根本就是個圈套。
陳宥傑雙手抱胸,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我覺得這提議不錯,反正你這幾天都想待在小木屋,不如就當作鍛煉。」
「冥雅,救我!」我轉向吳冥雅,試圖尋求援助。
吳冥雅卻聳聳肩,笑著說:「其實我也覺得劉辰說得有道理。」
「林瑞祥!救我!」
「自作自受⋯」
「你們……」我滿臉絕望,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巨大的陷阱裡,根本爬不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和劉辰在對練。雖然一開始我還是會耍賴、偷懶,但劉辰根本不吃這套,每次我試圖躲懶,他都能準確地把我抓回來繼續訓練,簡直比教練還嚴格。
「你的動作太慢了,」劉辰一邊閃過我的攻擊,一邊皺著眉糾正,「力量也不夠,要是靠這種程度去戰鬥,對方一招就能解決你。」
「我還有特殊能力,可以仿別人的能力啊,」我忍不住嘀咕,「不用那麼拼吧?」
「模仿的時間只有十分鐘,」劉辰毫不留情地指出,「要是超過時間怎麼辦?你總不能每次都賭剛好能在十分鐘內解決對手吧?」
我被噎住了,心裡很想反駁,但又無法否認他的話有道理。於是只能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匕首,試圖提高自己的反應速度。
幾天下來,我的身體比之前更敏捷了,也學會了如何有效地運用短兵器。不過,每天晚上我都累得直接睡著。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幾乎只剩下「被劉辰操練」這件事。每天早上還沒睡飽就被拉出去訓練,練到手腳發軟才肯放過我,然後隔天繼續輪迴。
我試過各種辦法想要偷懶,比如裝病、裝睡、甚至故意跌倒,結果每次都被劉辰一眼識破,毫不留情地把我揪起來繼續練習。
「你今天是不是又想偷懶?」某天清晨,我才剛從床上掙扎著爬起來,就被劉辰用懷疑的眼神盯著。
「怎麼可能!」我立刻擺出一副義正詞嚴的表情,「我是那種會偷懶的人嗎?」
「是。」
「……」
被他這麼直接地戳穿,我心虛地別開視線,決定轉移話題:「欸,我最近進步很大吧?應該可以休息一天了吧?」
「進步是有,但還不夠。」劉辰冷靜地說,「你現在的體能還是不行,對戰時反應太慢,而且力道還不夠。」
「我才十七歲,還是個孩子⋯」
「十七歲正適合鍛鍊身體。」
「那還要多久?」我哀怨地看著他。
「至少再一個星期。」
「……你怎麼不乾脆說一輩子?」我絕望地仰頭望天,感覺自己的自由已經快要被訓練奪走了。
劉辰挑眉,「如果你再偷懶的話,的確可以延長到一輩子。」
「……我還是乖乖練吧。」
這三天過的特別漫長,不過我還是等到了迎來救贖的日子。我滿懷期待地來到哈德的鐵匠鋪,剛踏進門就看到他端詳著一把漆黑的鐮刀,彷彿在確認最後的細節。
「來得正好。」哈德看向我,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將鐮刀遞給我,「你的武器已經完成了。」
我接過鐮刀,感覺它比之前更沉了一點,握柄仍然符合我的手感,但最明顯的變化來自刀刃——原本泛著冷光的黑刃,如今表面隱隱浮現出暗紫色的紋路,彷彿有什麼不安的能量在裡面流動。
「試試看吧。」哈德示意我到旁邊的試驗區動手。
我深吸一口氣,揮動鐮刀,空氣中彷彿掠過一絲寒意,四周的陰影在瞬間變得更加深邃,彷彿有什麼東西正在低語,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我低聲呢喃,心臟不由得漏了一拍。
「固態的恐懼已經完全與你的武器融合,」哈德解釋道,「當你揮動它時,敵人會感受到強烈的恐懼。當然,若你本身意志力不夠強,也有可能受到影響。」
「……不過還是有副作用啊。」我撓撓頭,但眼裡卻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地跑回小木屋,一腳踢開門,大聲喊道:「劉辰!來打一場!現在是我反擊的時候了,我要讓你知道這三天我到底是怎麼在你那恐怖的訓練裡活下來的。」
劉辰正坐在椅子上擦拭他的劍,聽到我的聲音後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挑了挑眉,「哦?」
「當然!」我興沖沖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暗紫色的紋路閃爍著微光,連空氣都顯得沉了幾分。我得意地笑著,「你該不會怕了吧~?」
「少來。」劉辰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嘴角揚起一抹帶著興味的笑容,「來吧,我倒要看看這幾天到底能讓你進步多少。」
我們走到屋外的空地上,彼此對峙片刻後,同時動了起來!
吳冥雅充當裁判,林瑞祥和陳宥傑則是在一旁觀戰。
吳冥雅說道道「以下有幾個規則:
1.不可使用特殊能力,違者直接出局,並且需要勞力活動兩個月
2.讓對方無法再攻擊,就算勝利。但記住,不能過度傷害對方,若對方已經失去戰鬥能力,就應該停手,否則就會被視為出局。」
林瑞祥在旁邊不忘提醒道:「你們可得小心點,我在旁邊看著呢,別打得太過火了,受傷可就麻煩了。」
我轉頭看向他,看到他一臉正經,嘴角卻微微上揚。「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受傷。」我笑著回應。
劉辰則撇撇嘴,對我不以為然。「你倒是挺自信的,不過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手下留情。」
我也回以一個挑釁的微笑,「那就來吧,我也不會讓你輕鬆的。」
吳冥雅的哨音一響,我和劉辰立刻準備開始比試。這一次,我選擇了劍,雖然我的鐮刀對我來說是最熟悉的武器,但今天想試試劍的威力。
劉辰沒有絲毫猶豫,劍已經準備好,隨時會出擊。我深吸一口氣,將劍握緊,集中精神。
一開始,劉辰便發起了攻勢。他的劍法迅猛且精確,每一次劍鋒的揮舞都帶著鋒利的氣勢。我立刻開始躲閃,馬上感覺到自己對劍法的不熟悉,每一次避開都顯得略顯遲緩。
但隨著劉辰攻擊的頻率加快,我也開始慢慢掌握了劍的感覺。每一次閃避之後,我用劍劃出一道弧線,試圖反擊。劍在空中劃過,發出清脆的聲音,劍尖劃過空氣的感覺讓我有些興奮。
劉辰似乎感覺到我逐漸進入狀態,攻勢更為凶猛。他步伐輕盈,劍的舞動就像一條游魚,既快速又難以捉摸。我小心翼翼地迎接每一擊,試圖尋找反擊的機會。
我們的劍交錯,劍鋒與劍鋒碰撞的聲音清脆又響亮。
「來啊,別只會防守!」劉辰突然語氣帶著些挑釁,他的劍鋒如閃電般刺向我的胸前,這一次我只能勉強舉劍擋住。
我心中一動,迅速調整姿勢,劍鋒回擊而上,猛地擊向劉辰的劍。他巧妙地避開,但我感覺到自己有了一點點進步,至少這一擊沒有被他輕易化解。
「這樣才對嘛,」劉辰微笑著說,語氣中帶著些許讚許。「再來。」
我再次深吸一口氣,心跳加速,手中的劍在空氣中微微顫抖。這場比試,才剛剛開始。
我重新調整了站位,集中精神,開始逐漸習慣劍的重心。劉辰依然站在對面,眼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似乎不急於結束這場比試。他的劍再次劃出一道閃電般的弧線,直指我的肩膀。
我迅速後退,避開攻擊的同時,手中的劍迅速回擊。這一次,我感覺到了劍與劍之間的碰撞所帶來的震動。我的手臂微微一顫,但隨即調整好姿勢,劍尖朝向劉辰,準備迎接下一波攻擊。
「想想我是怎麼教你的!」
劉辰見我反應迅速,嘴角微微上揚,攻勢更加凌厲。他每一次的劍擊都帶著強大的威脅,若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擊中。隨著比試進行,我開始越來越適應這種節奏,雖然還遠不能達到劉辰的水準,但至少能夠跟上他的步伐。
「來點真本事!」劉辰笑著說,語氣中充滿了挑釁。隨著他話音一落,他的劍猛然發力,帶著強烈的風聲直衝向我。
我心中一緊,迅速反應過來,腳步輕巧地向旁邊一閃,躲開了劉辰的直刺。趁機,我揮劍回擊,劍尖劃過空氣,直指他的側腹。
劉辰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迅速側身躲開,卻也因此露出了破綻。我抓住這個瞬間,迅速逼近,將劍刺向他。
就在我以為自己將要得手的時候,劉辰卻突然反手一劍,擊中了我的劍柄。我手中的劍頓時被震飛,隨著一聲輕響,劍掉落在地上。
欸?怎麼?
「出局了。」劉辰笑著走向我,手中的劍隨意地揮舞著。
「你確實進步了,」劉辰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過,還差一點。」
吳冥雅在旁邊看了看,似乎對比賽結果也並不意外。「好了,這次就到此為止,劉辰贏了。」
林瑞祥站在一旁看戲,嘴角微微一笑。「還挺精彩的。」
我不甘心,心中那股不服輸的情緒讓我決定再來一場挑戰。劍雖然是一種很好用的武器,但對我來說鐮刀更適合。
「劉辰,我決定換個武器,這次我不可會再輸了。」我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挑戰的味道。
劉辰愣了一下,隨後嘴角微微上揚,「好,這就有意思了。」他將手中的劍輕輕一擺,似乎對這場即將到來的比試充滿了期待。
吳冥雅站在旁邊,露出一絲興奮的表情,「這下有看頭了。」
林瑞祥則依然站在旁邊,對這場比試保持著警惕,似乎隨時準備作為救援。
我緊緊握住鐮刀,感覺到手中那股熟悉的力量和重量。這不僅是我的武器,它還象徵著我的個性。鐮刀的冷光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和劍相比,鐮刀更具威脅。
「絕對會贏過你的!」我大聲喊道,感覺自己再也不能畏懼任何挑戰。
吳冥雅迅速吹響了哨子,比賽正式開始。
劉辰並不急於進攻,他的眼神中帶著冷靜和計算。似乎他知道,這一回,我不再是單純的對手,我帶著更強的決心。
我首先發動攻擊,揮舞著鐮刀向劉辰劈去。這一擊,帶著滾滾的風聲,氣勢凌厲,直指劉辰的肩膀。
劉辰迅速閃避,但我的攻勢並沒有停歇。鐮刀的刀刃劃過空氣,帶起一道道鋒利的弧線,彷彿要將一切切開。我不容許自己再次輸給他,這一次,我要讓他知道我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認輸的。
劉辰的眼神微微一變,他的劍再次迎擊,卻感覺到這一次我的攻擊格外沉重。每一次碰撞,鐮刀和劍的交鋒都帶著強烈的震動。
「這可不簡單。」劉辰嘴角微微上揚,開始發力進攻。隨著劍尖的舞動,他的攻勢愈加猛烈,每一劍似乎都帶著決心。
我暗自心驚,但並不退縮。每一次劍與刀的碰撞,都讓我更加專注。我知道,這場比賽不僅是體力的比拼,更是心態的較量。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每一次攻擊都變得更加犀利,而劉辰也越來越難以抵擋。最終,他的一個步伐不穩,稍微露出破綻,我抓住這個機會,鐮刀迅速劃過空氣,直指他的胸口。
「這一擊,算你贏。」劉辰笑了笑,這次他沒有再反擊,而是放下了手中的劍,表示認輸。
我鬆了口氣,心中那股不甘心的情緒終於得到了釋放。
吳冥雅拍了拍手,笑道:「恭喜你,這一次你贏了,雖然有點不可思議。」
林瑞祥則低頭笑道:「看來還是顧雲墨還是更適合鐮刀。」
我轉向劉辰,挑釁地說:「怎麼樣,這次我贏了吧?」
劉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確實很強,但要是比劍的話差一點,不過你做得很好。」
我大笑起來,心中滿足,這一場比試,終於讓我重新找回了自信。
過完了充實的一天,夜深人靜,正當我準備躺下入睡時,床邊突然出現了一封信。它就那麼靜悄悄地擱在那裡,彷彿從來沒有引起過任何注意。我拿起信封,心中微微一震,這封信看起來極為熟悉,仿佛一股淡淡的氣息提醒著我,它是伊恩留給我的。
我輕輕打開信封,裡面只有簡單的一行字:
——老地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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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這句話簡短而直接,卻讓我感到一絲微妙的不安。
「老地方…」我低聲自語。那個地方,綁著紅絲帶的樹。我知道是伊恩經常出現的地方,也正是我們曾經交流過許多事情的地方。我皺了皺眉,心中閃過一些疑問。他又有什麼計劃,為什麼要在這樣的時候再次聯絡我?
我將信紙放回信封,心裡充滿了各種猜測和未解的謎團。雖然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次見面應該不會太簡單,但我還是決定赴約去那個地方。無論如何,伊恩似乎總有辦法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而我,也許注定要被捲入其中。
我帶著夜刃,步伐輕快地向紅絲帶的樹走去,心中卻充滿了各種疑問。伊恩到底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而且他怎麼確定我一定會來?
終於,我來到了那片熟悉的空地。月光透過樹葉灑下,將地面照得斑駁陸離,周圍的空氣微微凝重,仿佛有什麼事即將發生。我停下腳步,夜刃也跟著我停下,牠的視線不離開四周。我望向那棵大樹下的伊恩,他似乎早已等候多時。
「你來了。」伊恩微微一笑,目光鎖定在我和夜刃身上,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某種意味不明的挑釁。「這裡的風景,很不錯吧?」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靜自己激動的心情。這裡的氣氛似乎異常,甚至讓人感到一絲壓迫感。夜刃在我的手上靜靜纏繞。
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完全信任他
雖然這些日子以來,我和伊恩的關係似乎變得不那麼緊張,但每次與他相對,心中總會浮現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仿佛他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我沒有當初那麼警惕了,甚至能夠在某些時候對他露出微笑,但我知道,我對他的感覺依然無法完全放下。
「你還是這麼神秘。」我輕聲說,語氣帶著一絲無奈,隨著我的話語,夜刃也微微地動著,彷彿也感受到了這股不尋常的氛圍。
伊恩的笑容依舊,然而那雙眼睛卻變得深不可測,他慢慢開口,「對我來說,你還比較神秘呢」他的語氣帶著一點調侃,卻又帶點深沉。這讓我有些分不清他究竟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
「有事快說吧。」我不想再繞圈子,這樣的氛圍讓我感覺越來越不舒服,我的直覺告訴我,今晚的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伊恩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感受到了我情緒的變化,微微點頭,隨後他伸手從外套口袋中掏出了一張被折的小小的地圖,攤開在我面前。「這是營區周圍附近的地圖。」他淡淡地說。
細緻的線條和位置標註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隨著他的一個手勢,我的目光也隨著他的指引移動。
「這是你之前提到的大概位置。」伊恩的語氣依然冷靜而沉穩,他的指尖在地圖上一點點劃過,停留在兩個已經被圈出的地方。「這兩個地方,對你而言,應該很熟悉吧?」
我仔細盯著地圖上那些熟悉的標註,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陣波動。我記得這些地方,那是我遇到迷霧的位置。
伊恩輕笑了一下,目光緩緩抬起,與我對視。「而在這圖中,有一個從來沒有人探索過的地方。」他指向地圖上的一個點,這一次,這個地方並未被圈出,但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懇請:「這是我希望你們下次能調查的地方。」
伊恩的語氣依然平淡,但那股深邃的意味讓我不禁感到一絲不安。我低頭看著他指著的那個未被標註的地方,心中突然有些疑問。這個地方並不像其他的點那樣熟悉,甚至沒有任何的標誌,看起來就像是空白的禁區。這種情況讓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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