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學姊，接受挑戰嗎？

夜裡，小佳伏在湛霖腰間，居高臨下的看著湛霖，眼裡閃過調皮地眼神

「學姊…總不能都是我哭著求妳，都讓妳主導吧？」

「我有準備秘密武器，這次我想讓妳哭著求我，接受挑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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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手枕著頭，另一手緩緩落在小佳的大腿側邊，指尖若有似無地劃著圈。

她那雙本該自信從容的眼眸，這會兒卻透出一絲難得的戒備與興致交織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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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武器？」

她聲音低啞，尾音輕挑：「我怎麼記得，上次妳說這句話的時候，最後哭著叫停的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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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疾不徐地開口，卻沒否認——只是在測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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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沒被她的語氣嚇退，反而笑得更燦爛了些。

她俯下身來，讓自己額頭貼著湛霖的，鼻尖幾乎輕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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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升級版。」她語氣堅定而柔軟，眼神卻閃著某種躍躍欲試的亮光。

「這次不一樣…這次我不只是要妳求我，我還要——讓妳說出『讓我去』，然後整個人抓著我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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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挑起的眉更高了些，她沒有立刻回話，而是盯著小佳的眼睛，沉默了幾秒。空氣之間的張力悄悄升高——像兩位戰術家彼此盤算著下一步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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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她輕笑了一聲，側過臉在小佳的下顎輕啄了一下，像是下了一個不帶懷疑的註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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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妳最好確保，妳撐得比我久。」

「要不然，等我反過來——可沒妳剛剛那麼溫柔。」

她的聲音低得像天色正轉深的夜，藏著風暴前的寧靜，還有…躍躍欲試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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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場「主導權之戰」，顯然才剛剛開始。

受到小佳一波波攻勢的湛霖咬著下唇，眼角微顫，平日裡那副堅定又冷靜的神色早已被汗水與欲望的濃霧掩蓋。

她的指節緊握著床單，掌心早已泛紅，卻硬是不發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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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看在眼裡，嘴角揚起得像隱隱壞笑的弧線。

她太知道這位「湛霖學姊」有多倔強，也有多敏感——尤其在那幾個她親手試出來的點，輕輕一碰，對方整個人就像被電流竄過，從脖頸、肩膀一路顫到腳趾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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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地俯下身，吐氣在湛霖耳邊，聲音又輕又黏：

「學姊…都濕成這樣了，怎麼還不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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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裡沒有一絲急躁，反而是溫柔、壞心眼地寵溺。

她指尖輕輕劃過那片花園最柔嫩的邊界，每一下都故意不讓湛霖得到太多，只給一點，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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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腿已經不自覺地蜷起，身體下意識想靠近那令她顫抖的觸碰。她終於低低悶出一聲，咬著牙：

「……妳、妳這個小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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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沙啞而含羞，卻也帶著一種藏不住的淪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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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則得意極了，眼神亮得像夜裡最狡黠的星光。

她低頭在湛霖胸口種下一個吻，接著一點一點往下，像是決定今晚不讓學姊有半分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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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要讓妳…記得是我讓妳求饒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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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邊說，邊再次探進那片早已等候她的溫熱花園——而這一次，她不再只是試探，而是溫柔卻堅決地，將愛意與攻勢，一點一點埋進湛霖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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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屬於小佳的驕傲，也是她愛一個人的方式——讓這個堅強的學姊，在她懷裡化為最真實的、顫抖的模樣。

隨著小佳的攻勢讓湛霖的胸口劇烈起伏，額上細汗微滲，整個人如同拉滿的弓，弦上那一根理智的線已經繃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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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早就忍得腰背發顫，指尖還緊抓著床單死不認輸，但那貼上來的冰冷機械感讓她瞬間瞪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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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自己曾私下研究過的玩具，敏感點一旦貼上去，再加上裡面那根手指還在輕柔探索，她根本連一口氣都來不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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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

她咬牙，聲音已沙啞：「妳、妳敢開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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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沒說完，小佳已微微一笑，靠近她耳邊輕聲吹氣：

「我開了喔～學姊，要叫的話，還是現在就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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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

那聲幾乎聽不見的開關聲響起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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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腿猛地一縮，腰部反射性地拱起，胸口一聲悶哼終於無法壓住地洩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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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抓緊床單，指節發白，整個人在震動與深入的雙重刺激下顫抖到近乎崩潰，原本倔強的目光一秒泛濕，瞪著小佳，卻說不出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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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得意地捧起她的臉，親了一口她泛紅的臉頰，笑得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

「學姊，這場妳輸了喔——現在，該換妳求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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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穩穩地控制著頻率，指尖不斷深入，玩具震得湛霖整個人幾乎快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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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湛霖，終於在那一刻，低低地嗚咽出聲：

「……停、停一下……我……我真的要……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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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笑著俯身親吻她淚眼朦朧的眼角：

「學姊……要停下來？嗯？」

湛霖的喘息聲如潮，一波一波在胸口堆疊。她的雙腿早已因為快感與壓抑交織而顫抖不已，喉頭湧出的低鳴幾乎要洩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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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那幾乎要飛上雲端、整個人緊繃到顫慄的瞬間——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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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令人魂飛魄散的震動突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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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瞳孔猛地放大，像是整個靈魂被硬生生拉回地面。

她喘著氣，渾身泛著淚光與汗水，幾近崩潰地轉頭望向小佳，嗓音因強烈忍耐而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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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妳……」

她甚至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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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卻只是笑著，笑得像個小惡魔，她手指沾著微濕的光，在湛霖耳邊挑釁地說：

「學姊，求我呀？不是說過，這次要妳哭著求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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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又惡意地把玩具貼了回去——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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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震動讓湛霖整個人猛地反射性拱起身體，喉頭一聲淺喘險些壓不住，但下一秒，小佳又輕巧地關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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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看妳的表情……好可愛喔，忍耐到發抖了，眼神都濕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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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湛霖身側，指尖輕輕抹過她的唇角，看著這個平時總是掌控全場的女人，此刻像一隻快被逼到極限的小獸，身體因為快感而無法控制地發顫，卻仍倔強不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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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低笑，聲音壞得甜膩：

「我知道妳不服輸，但今天開始，妳是我的小貓咪，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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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緩慢地啟動震動裝置，這回不再馬上關掉，而是把強度調到一個剛好讓湛霖渾身失控的頻率，一邊溫柔、一邊殘忍地繞圈，像是舔著她所有自持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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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小佳在她耳邊喃喃，語調像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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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說一句——『求妳不要停，讓我去—』，我就會讓妳好好飛上去，不會再收走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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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瞪著她，眼中掙扎、羞赧、委屈、崩潰交錯翻湧。她從來沒有被這樣逼到失控過——

可身體比她先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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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著唇，嗓音輕得幾不可聞：

「……求、求妳……不要停……」

聲音一出，淚水從眼角滑下，像一場安靜又徹底的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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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佳輕輕親吻她的眼淚，柔聲說：

「嘻嘻…乖貓咪…妳這樣真的很可愛。但…妳沒說完啊…」

湛霖幾乎已經喘不過氣來。

她的身體像是被按在一層柔軟卻無從逃脫的雲上，神經早已拉滿，每一寸皮膚都像被火燒般敏感，每一次震動的節奏變化，都像是在她靈魂深處攪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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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手中那秘密武器，如今已成她專屬的指揮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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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圈──湛霖猛地顫了一下，腳尖蜷緊。

點壓──湛霖喉頭悶哼，牙關死咬，眼神泛紅。

強度一升高──她腰一縮，整個人如潮湧般往上拱，卻還是死死抓著理智，又不讓自己叫出來。

突然轉弱──她睜眼，像是剛要登頂卻被推回地面，滿眼都是快要哭出來的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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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去了啊，學姊？」小佳湊近，嘴唇幾乎要碰到湛霖耳廓，聲音細得像貓的呢喃，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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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呀～」

她刻意把聲音拉長，每一個音節都像在挑逗。

「妳越不說，我就越不讓妳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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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帶笑，彷彿化身惡魔的小貓，尾巴在空中慢慢繞圈，一邊欣賞著湛霖理智碎裂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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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剩下凌亂的喘息和發顫的身軀。她的手早已握緊、無力垂下、再抓起床單無數次，眼角泛淚，唇瓣已經泛紅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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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看著她這副模樣，微微歪頭，語氣忽然溫柔：

「學姊……妳這樣真的好美喔……可是我還要妳再開口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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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調高了一檔震動，那道高頻直接撩進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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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背猛地一拱，眼淚終於從眼角滾下，牙齒咬著唇都止不住聲音從喉頭洩出來——

「……小佳……求妳……讓我去……」

聲音碎裂，帶著羞恥、欲望、愛與臣服的全然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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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心跳一頓，眼裡忽然柔軟起來，彷彿在這場掌控與誘惑的遊戲裡，她才是那個被這句話真正擊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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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聲說：

「好啊，妳乖，我讓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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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穩穩按住湛霖顫抖的腰，將震動與愛意全部推送進她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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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毫無保留地——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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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靜靜流動，像深海緩慢起伏的潮汐，而房間裡的空氣，早已被悸動與濕熱填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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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還在顫，眉間輕蹙，身體一寸寸綻放著剛飛越雲頂的餘韻。

她平日那副冷靜沉穩的模樣，此刻全然被抽離，只剩一個柔軟、毫無防備的自己，被深深抱在愛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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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伏在她身側，眼神亮得像星火，輕巧地拿起剛才那個已沾滿愛意的玩具，低頭凝視著那點閃著光的液體，像是看見某種無法言說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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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吻了一下那殘留的痕跡，語氣低柔卻滿是情意：

「學姊的味道……我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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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調戲，而是一種近乎虔誠的收下，像她將對方每一寸柔軟與深處，都視為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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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她再次將兩指輕輕探入那片尚未平息的花園時，湛霖微微顫了身，像是風拂過還在顫抖的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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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裡已經濕得不像話，彷彿整座心湖都因為這場愛的奔流而決堤。

小佳指尖溫柔而堅定地向內滑入，感受到那層層包覆的熱與柔，像是身體也在貪戀她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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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低下頭，像是要用最細緻的方式記住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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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柔軟地吻上那敏感得幾乎無法碰觸的點，一點一點描摹、繞圈，時而輕舔，時而吮吸。

那種節奏就像愛的音樂，一拍一拍打在湛霖的神經最深處，讓她整個人像風中搖曳的花，無處可逃，只能任由這份情感把自己徹底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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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咬唇，眼角微紅，指尖無意識地伸出，摸索著撫上小佳的頭髮，像是在尋找一點支撐，也像是一種默默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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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聲喃語，像是從夢裡溢出的氣息：

「……小佳……」

而那聲呢喃，不再是警告、不再是抵抗，而是徹底的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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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指尖早已無力，緊抓的小佳的肩膀也慢慢滑落，像是整個人被愛撐到了極限，又柔軟地沉進一場深深的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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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喘息還未平復，臉頰泛著濕意，眼尾泛紅，像被晨曦吻過的花瓣。

那副模樣，既脆弱，又無比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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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慢慢收起玩具，動作輕得像怕驚醒一場夢。她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靜靜地俯身，抱住湛霖，額頭貼上她微熱的額際，呼吸緩慢而均勻地與她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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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剛才那樣的妳，我好喜歡。」

她語氣裡沒有戲謔，只剩下滿溢的柔軟與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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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說話，只是伸出手，緩緩地摟住她的腰，像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把自己藏進她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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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她才低低地說：

「……妳真的……太過分了。」

聲音裡沒有怒氣，只有羞赧和一點點發抖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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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輕輕一笑，親了親她的眼尾，那裡還掛著未乾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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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妳求我了耶。」

她像小貓撒嬌般蹭著湛霖的鼻尖：「而且說得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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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啦。」湛霖用手背擋著臉，但耳朵卻紅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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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佳不依不饒地鑽進她懷裡，把頭枕在她胸口，聽著那還有些凌亂的心跳。她低聲說：

「我只是想，讓妳偶爾，也可以被愛得不用那麼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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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愣了一下，手指輕輕收緊，像是抓住某個讓她差點哭出來的瞬間。

她終於鬆口了，用幾乎無法察覺的力道，將小佳整個摟進懷裡，將額頭抵在她髮間，輕聲回應：

「……謝謝妳，讓我可以放下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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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就這樣靜靜地靠著，房間裡只有心跳與呼吸的聲音交疊，像一首無聲的情歌，在這個夜晚悄悄被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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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佳心裡知道——這不只是一次愛的勝利，而是一份信任的交換，是湛霖願意卸下鎧甲、允許自己變成小貓咪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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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像是替兩人蓋上一層看不見的被子，輕聲說：

「學姊，妳是我最想保護的小貓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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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沒有回答，只是更緊地抱住了她。

而那就是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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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姊，接受挑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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