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瑜顫著聲音問出那句話的時候，湛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裡那層薄霧早已被剛才那一吻吻得化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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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立刻回答，卻抬手輕輕擦過家瑜嘴角那還沒乾的唾沫痕跡──
那是家瑜獻出的、真誠到近乎笨拙的吻留下的痕跡，熱騰騰的，還混著一點不安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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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看著她，眼裡像藏著整夜未說的情話，與一點點、快要滿出來的喘息。2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JPXBLh93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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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下眼，額頭貼近了家瑜，笑得有點無奈，又像要親她到地心那樣壓低聲音：
「妳說妳吻得慢、吻得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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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聲音低下來，像風慢慢灌進心口，帶著一點喘與顫：「可是我…我剛剛都快被妳吻到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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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滑到家瑜的後頸，輕輕地將她往她的額頭靠去，兩人鼻尖緊貼，呼吸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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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她喃喃地聲音裡滿是疼惜與慾望交錯的黏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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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剛剛捧我臉的時候，我整個人像被妳抓住了心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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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哪一次接吻…會因為對方太努力，太緊張，太喜歡我，而全身發熱發到快哭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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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笑了一聲，吻了吻家瑜還在喘的唇角：「妳知道嗎…妳剛剛那一下勾我舌的時候，我整個人麻了…差點叫出聲來，我剛剛真的在忍，忍著不把妳壓回去說：『再一次、再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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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手仍放在家瑜的腰上，像是怕家瑜又縮回自己心裡的小貓洞。2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c8l9ZcqD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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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笨，那是……喜歡我喜歡到發燙，忍不住要靠近的證據—我這輩子第一次被人這樣──這麼誠實、這麼小心翼翼、這麼想好好愛──地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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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語氣輕下來，像風灑進家瑜的心口：「我都快被妳親化了……還說什麼可以不可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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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笑了一聲，像是心甘情願地投降：「我如果說現在已經想讓妳再親我一百次……會不會太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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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妳親得慢，那我就陪妳慢慢學；
妳說妳接吻很笨──那妳就笨給我一個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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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過家瑜的手，輕輕按在她胸口：「只要是妳，我就會跳得像現在這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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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湛霖一字一字地說得好慢，好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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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得這麼慢？很好。」
「笨手笨腳地勾我？我喜歡到不行。」
「還要不要繼續親下去？──妳現在敢停，我會哭給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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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吻上了家瑜──這次由她主動，卻吻得比家瑜還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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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回應剛剛那每一寸遲疑與用力，像是在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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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願意，一次次讓妳練習，練到我們的心臟都跟不上那個吻的速度，
只要最後，妳能捨不得從我嘴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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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笑了，耳朵也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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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家瑜，我真的快升天了，妳知道嗎？」2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2Dc5CFX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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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聲音忽然低得像告白，也像某種命運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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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準備好了，讓妳慢慢地學會怎麼愛我……慢慢親、慢慢學，親的亂七八糟也沒關係，只要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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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也會慢慢教妳──
怎麼讓被愛的人，幸福到……再也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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