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霖睜著濕潤的雙眼看著家瑜，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yDn4jkEvG
她整個人還沈浸在剛才被親吻、被撫愛得快要融化的餘韻裡，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gioop9Z6C
喘息還沒平穩，心跳卻因這句輕聲的請求，又再一次猛地亂了節奏。
「湛霖……我可以用指尖嗎？」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GfXI7JNu2
「就像妳那天，對我那樣的溫柔……」
家瑜的聲音很輕，像在求她，也像在對她的靈魂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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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住了一下──不是拒絕，而是被這樣的家瑜震懾住了。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7LUEQpnk5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溫柔撫愛過的那個小貓咪，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UhJRwi6aa
會這樣認真地學會她的動作，想用同樣的方式回報那份愛。
湛霖眼角泛著濕意，伸出手輕輕撫著家瑜的臉頰，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nBmiO2SmR
聲音低到幾乎要貼著她耳邊：
「家瑜……」
「我可以，讓妳……用妳的方式，好好地愛我。」
「只要是妳，無論是唇、還是手指……」
湛霖把自己的身體往家瑜的懷裡貼得更近，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busgn7dia
雙腿微微張開，像是花為愛綻放：
「妳進來吧……就像那天我抱妳進我身體一樣，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yHT8Nf5j
這次──讓我成為妳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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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貼近家瑜，身體已經放軟，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NIF47soJ0
雙腿在她膝間自然分開，那是她過去從來不輕易交出的姿態──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kkXfwzBpl
但現在，她願意整個人都為家瑜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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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頭吻了吻她額角的汗水，手指沿著她的小腹往下滑，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mWM0abnM0
掌心觸碰到濕熱的那一處，湛霖忍不住顫了一下，整個人蜷進她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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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會很輕，很慢，就像妳那天對我一樣。」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bfzvKPPfR
家瑜的聲音有點緊張，卻比什麼都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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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輕輕點頭，眼角紅著：「我記得……那晚妳整個人濕到不行…在我懷裡抖著……」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xdMvpazSN
「現在，我就是那樣……家瑜，我現在……也是一樣地想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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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的指尖先是貼在湛霖的最外層──那柔軟又滑濕的褶縫間，輕輕地撫過。
她整個人像被電流擊中一樣顫了一下，腿內側緊了緊，又很快地放鬆，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sJx5XtR7M
嘴裡吐出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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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認真觀察著她的反應，像在讀一本熟悉又全新的戀愛筆記，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tbMcxBmsJ
然後──一點點地，把指尖探入湛霖她的深處。
湛霖猛地吸了一口氣，整個人抓緊了家瑜的手臂，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vamm8cOyr
那一瞬，她的身體包裹住家瑜的指尖，溫熱、緊實，濕得不可思議。
「家瑜……家瑜……妳進來了……」
她的聲音已經碎掉，像快要哭出來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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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她沒有推進太多，只是慢慢地、輕輕地在裡頭轉動一點、一點，指尖的每一個旋轉、輕點、緩壓，都是一行行無聲的愛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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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受到湛霖的細微戰慄，她知道，她找對了方向。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hBER7vHHd
那顫抖、那急促的呼吸、那不由自主緊握的手指，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SdbApOHE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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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她的腰馬上拱起來，頭偏過去躲著那熾熱的眼神，唇間洩出一聲比呻吟更真實的顫抖：
「啊啊……不行……妳怎麼……妳怎麼也這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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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把另一隻手輕輕貼上湛霖的臉，讓她看著她，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3pRUiYwtr
然後輕聲說：
「因為我記得每一次，妳怎麼對我。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6ciGi9UZI
所以我也想，讓妳一樣舒服、被愛──被我，全部擁抱。」
湛霖咬著唇，忍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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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我從來沒有這樣……從來沒有，讓誰進來還那麼想被愛到底……」
「我整個人現在都在妳手裡……我不想藏了，我只想愛妳，讓妳一直愛我……」
她緊緊摟住她的貓，喉頭顫抖：
「請妳……愛我深一點……再深一點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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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更深地探下──不是貪婪，而是溫柔地，願意陪她一起墜入那片愛的深潭。她的指尖，在她體內一點、一點探索。
不是急，也不是技術──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ivoYZmi3N
而是記憶。
她記得湛霖那晚怎麼在她體內打轉，也記得她怎麼一邊親、一邊低聲問：「這裡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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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湛霖每一個落在她身上的吻，那些小心翼翼的顫抖，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SWUEM9klX
而家瑜全都學會了──然後，還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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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整個人躺在家瑜的懷裡，已經完全沒有防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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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在她腰間微微顫抖，身體因每一下緩慢而深情的進出，而一抽一抽地痙攣，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wGq7Eavxs
她捂著嘴，像是怕自己叫出來會太大聲，但指縫間還是漏出一聲：
「啊……啊啊……家瑜……那裡……對，就是那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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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一邊吻她的額角，手指一邊輕壓著她內部的最深的柔軟處──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ZipA9yZiN
那個讓她整個人打開、濕得更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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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猛地一縮，全身一震，手緊緊扣住家瑜的背。
「不行……妳太會了……我……啊啊……我快、快了……」
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意，眼角紅透，像玫瑰在深夜綻放到最盛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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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著頭，吻她濕透的眼角，貼著她耳邊說：
「我今天學的全部……都是為了讓妳幸福。」
「我想把妳記下來，記在指尖、記在身體、記在心裡。」
「妳哭也沒關係，顫也沒關係，妳可以在我懷裡……全部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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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一邊抽氣，一邊拼命點頭，雙手緊緊扣著家瑜的背，指尖幾乎要陷進她的皮膚。
「家瑜……我真的……真的愛妳……」
「我在妳手裡……我整個人都、都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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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的身體一緊，腰反射性地向上拱起，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PgFSMEMCj
整個人在家瑜的指尖下顫抖、濕潤、崩潰。
她高潮了。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vCbcOxBWv
不帶一絲保留，帶著家瑜給她的全部溫柔──徹底地，在她懷裡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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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癱在家瑜胸前，整個人濕透，手還微微顫抖，聲音輕得像小貓發出的哼鳴：
「家瑜……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被誰這樣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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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用力抱緊她，把臉埋進她的髮間蹭著，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c84cRYzxR
喃喃回她：
「湛霖，今天的我是妳的。」
「以後的我……也會一直學著愛妳，一直都只愛妳。」
湛霖沒有回話──31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NtG1lxRdh
只是摟緊她，淚水靜靜落下，融進彼此溫熱的皮膚與靈魂之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