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光 - 感官剝奪的交付

——家瑜——

我坐在她面前，手裡輕輕摩挲那條絲質眼罩。房間裡的燈光是柔和的橘，空氣中浮著玫瑰與沉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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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記得安全詞吧？」我輕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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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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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妳被塞住嘴不能講話，就用手指握兩下，表示停止，三下表示解除綁縛，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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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輕輕答，聲音軟軟的，像是早已進入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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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對她來說，是極大的交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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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覺、語言、行動全被剝奪的情況下，她只能依賴我、相信我，不論下一秒會是撫摸、親吻、挑逗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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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罩覆上去的瞬間，她顫了下，輕輕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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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她喉嚨動了一下，像是忍住了想開口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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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我伸手，將柔軟的布條繞過她的手腕，高舉過肩輕輕地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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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不自覺蜷曲，腳趾也微微收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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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我靠近她耳邊，低語。

「等一下要乖乖的喔，不能說話，也不能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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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點頭，身體微微前傾，像是在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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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再說話，取出柔軟的矽膠塞輕輕放入她口中，她輕聲哼了聲，像是小動物低低的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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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什麼都看不見、說不了話、動不了，只能聽見我的呼吸、感覺我一寸一寸貼近她的體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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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指尖輕輕劃過她鎖骨，那微微的戰慄，讓我知道——她已經全然進入「我是妳的」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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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妳知道嗎？妳越是被剝奪感官，我越能看見妳全心信任我時，顫抖而美麗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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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眼睛被絲緞蒙住，世界成了一片深海的黑，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與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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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在柔軟床鋪上，手被綁住高舉過頭，腳踝也被輕柔地固定在床尾，呈現開放卻無法逃離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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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能力也暫時被剝奪——嘴裡塞著安靜的口枷拘住，只有細碎的喘息與哼聲從唇縫間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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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的整個世界，只剩下家瑜那若即若離的指尖、溫熱的氣息，與——忽遠忽近、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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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看，不能說，不能退後，只能感受。

而她甘願。

因為她知道——那一切都來自她最信任的人：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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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家瑜，靜靜跪在湛霖身邊，手指在她小腹上畫著圈，然後緩慢地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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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唔嗯…！」湛霖猛地一顫，整個人像被點燃，繩索也隨著她的掙扎在床欄間微微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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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妳現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在哪裡？是不是快瘋了呀…？」

家瑜的語氣是帶著笑意的壞壞小貓，指尖落在湛霖胸前，停了一下，然後一口吻住她左胸上緣，輕輕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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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嗯……！」湛霖猛地一顫，整個人像被點燃，雙腿下意識收緊，可是被綁住的束縛限制了她，只能哼出悶悶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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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始無聲地哀求——不是要求停止，而是…更多。

但她說不出口，只能全身緊繃、反應、發抖來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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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看著這樣的她，眼中盡是寵溺。

「這裡變硬了喔，真的好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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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舔那一點，接著用舌尖來回劃圈，然後在她右胸上也留下對稱的吻痕。每一處被吻過的地方，都成了她專屬的地圖記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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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在湛霖耳邊呢喃：「妳是不是喜歡這樣被我全部佔有，什麼都不能做，只能感覺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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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悶聲哼出回應，身體卻比語言誠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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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腿顫抖，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愛液順著腿根一路向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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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家瑜的指尖一靠近那處微微顫抖的花核，她都像是要飛起來般猛然拱起身體，哼聲一高一低，細碎的顫音混著羞澀與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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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現在是不是什麼都看不到，只知道我在妳體內…妳是我的，對嗎？」

那一刻，她整個人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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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緊繃到極致，像琴弦猛地崩斷。湛霖在一聲悶哼中洩出，潮水淹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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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言語的她，崩潰在高潮中，眼淚從遮眼布邊滲出，表情哭得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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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仍沒有喊停。

因為她知道家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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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知道這場崩壞，是安全的，是被愛著的，是屬於她們之間深深信任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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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不到、動不了、也說不出話的妳，好性感好美…妳知道嗎，霖霖…我真的…真的好愛妳這樣被我愛到崩潰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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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而壞壞地打開湛霖雙腿間的束縛，慢慢把那小壞棒拿出，按了12段中她最愛的那一段——貼上早就濕透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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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嗚──！」湛霖全身猛地一縮，聲音從喉嚨深處逸出，整張臉燒得紅通通，額上浮出細汗，腳趾蜷縮，腰身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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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一邊觀察她反應，一邊挑逗她的內側大腿、耳後、乳尖……每一下都不讓她適應，一直改變節奏與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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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越來越急，眼罩底下的眼角泛紅，額頭微汗，明明說不出話，卻像在哀求：「更多…再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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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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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現在不能看、不能動、也不能說…那麼，要是我突然加速妳最怕的那段，妳該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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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輕輕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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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啊嗚…嗚…唔！唔嗚…唔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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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瘋狂地扭動，雙腿不斷試圖夾緊卻又被撐開，花液濕成一片，連大腿根都黏答答地閃著亮光，身體一次又一次被推到高點，卻無法躲開、無法停下——因為家瑜不讓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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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霖霖，來吧…我想看妳最深、最深的那種…哭著高潮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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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的身體如弓般綻放，最後一聲悶哼後整個人猛地往上顫抖、猛然一濺——愛液在高潮中狂噴，甚至濺上自己腹部與床單，她的唇抖、喉頭發紅，喘得全身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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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完全被支配與信任的愛，被家瑜好好地珍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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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輕輕除去湛霖眼上的絲帶與嘴上的束縛，在她還喘著的臉上，落下一個柔柔的吻。

「霖霖，做得好棒。今天也是——被我愛到全身都在發光的妳…謝謝妳這麼相信我。現在，就讓我好好抱妳，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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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這才軟軟地點了點頭，像貓一樣，縮進愛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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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著濕潤雙眼，像破碎的小獸般地說出：

「家瑜……我……我好像要壞掉了……嗚……但是……我好喜歡……嗚……妳……妳不要停……我……我只想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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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癱軟在家瑜懷裡，像是剛從高處掉下、卻被接住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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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抱緊她，吻住她顫抖的唇，細語：

「好乖……妳做得很好。讓我一直這樣寵妳，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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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淚眼點頭，緊緊靠著家瑜，像是世界就此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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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場界線與感官交織的深夜，終於在愛意洶湧之中緩緩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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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與餘韻仍停留在空氣裡，濕熱的體溫像仍捨不得彼此一樣黏著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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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癱在床面，睫毛輕顫，胸膛還起伏著。她像是整個人都被愛融化了一遍，嘴角浮著放心又甜膩的痕跡，雙手無力地攤在枕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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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家瑜……我……我剛剛是不是……嗚……」

她語氣還帶著些微破碎感，像是想說什麼卻又因幸福而溢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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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還不自覺地輕顫著，纖細的指尖掀著被子邊緣，像是還沒從那一波波快樂的浪潮中完全抽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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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雙眼濕濕亮亮，額間是細細的汗珠，嘴角卻還含著餘韻未歇的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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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柔地握住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輕輕劃過，湛霖在氣音中笑了聲：「唔……妳剛剛解開後，我突然覺得更加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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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害羞？」

家瑜湊上前，小聲問著，像是在逗弄一隻剛剛才被寵壞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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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埋進她胸前，聲音軟成一團：「妳在我高潮的時候還偷親我耳朵、舔我腳趾…現在還那麼溫柔地準備擦我…妳是不是想讓我一直黏著妳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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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發現了嗎？」

家瑜笑了下來，嘴唇落在她額頭，細細吻著濕潤髮絲，語氣像哄著：「妳撒嬌的樣子很可愛呀，我哪捨得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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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意低頭靠近湛霖的耳際，輕輕吹了口氣，接著在她額頭落下一個極輕柔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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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謝謝妳剛剛願意被我愛得那麼深、那麼無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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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眼神迷濛，耳根紅透，聲音細細地撒嬌：「我……喜歡被妳那樣愛，好像整個人都被妳看見了……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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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已順勢賴進家瑜懷裡，像剛從風暴裡撿回來的戀愛貓，小聲呢喃著：

「還想要妳親我……再親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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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低笑，在她額頭、鼻尖、嘴角一連落下幾個輕輕的吻，語氣滿是疼愛：

「這麼撒嬌……不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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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抱著她，蹭著她的脖子，像是被愛餵飽的小獸，聲音黏黏糯糯的：

「累……可是想繼續被妳親……就一下……再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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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只好一邊抱著她，一邊笑著答應：「好啦，那我今天就親到妳睡著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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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這裡濕濕的……我先幫妳擦乾淨喔。」她輕聲說，語氣裡藏著捨不得、心疼、還有偷偷藏不住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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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紅著臉：「嗯。」了一聲。

小聲補了一句：「那是因為……妳太壞了啦……我…都被妳弄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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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話還沒說完，家瑜已經俯下身，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個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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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我每次都把妳好好撿回來，擦乾淨、抱回來、親一親，再重新愛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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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眼眶一紅，鼻子微酸，下一秒就整個人縮進家瑜懷裡，雙手緊緊圈住她的腰，像是不讓她離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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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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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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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愛我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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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輕輕摟住她，鼻尖蹭了蹭湛霖的額頭，聲音也黏黏軟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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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讓妳一直都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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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溫熱的毛巾，用毛巾細細擦拭著湛霖的身體，一邊輕柔地擦著她腿間的水痕，一邊還順順她的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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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下都帶著深情與珍惜，像在照顧珍寶一樣珍惜著她剛剛交付的一切，讓她整個人慢慢從慾望的餘燼中回到溫暖的現實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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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要擦太乾淨啦……」

湛霖咕噥著，聲音像泡在蜜裡：「那是……我們的痕跡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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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只擦一點點，剩下的讓妳黏著我睡？或是把妳愛的乾乾淨淨，舒舒服服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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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用臉蹭蹭她的鎖骨，小聲：「嗯～選不出來啦～家瑜……妳讓我好幸福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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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家瑜回得簡單，卻在她耳邊又偷偷加了一句：「剛剛妳說喜歡我親那裡對吧？那下次……我要親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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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妳……妳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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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妳的壞壞小戀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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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俏皮一笑，又在湛霖額頭親了一下，然後輕輕地將她摟入懷中，抱得剛剛好，不會讓她喘不過氣，但也不讓她有任何掉落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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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她繼續慢慢擦拭著湛霖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像是對待一件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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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從鎖骨下緣輕輕抹過，拭去那一點點混合著汗與高潮餘韻的痕跡時，她沒有說話，只是眉眼安靜得柔軟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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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癱在床上，剛剛還顫抖得發不出聲，如今撒完嬌也只剩下規律但帶著一絲餘喘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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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無意識地「嗯……。」了一下，被擦拭到比較敏感的部位，腿微微一縮，指尖抓住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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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這些…是妳愛我的證明，我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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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彎下身，又親了親湛霖的額頭，那吻溫柔得像羽毛。

「謝謝妳……把妳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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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繼續擦著，有些地方其實都乾了，卻還是反覆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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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擦的不只是痕跡，而是那些湛霖剛才被她愛得全然敞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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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妳弄得亂七八糟了呢…現在我要把妳收好，收得漂漂亮亮的，再讓妳躺回我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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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嗚了一聲，像是撒嬌、又像是害羞，臉頰還紅著，軟軟地蹭了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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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嗎……我幫妳擦乾乾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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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眨著水潤眼睛，小聲說：「嗯…可是我更喜歡妳那種……一邊說話、一邊親我，還一邊在我身上細細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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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臉頰一紅，低下頭繼續擦著，嘴卻忍不住往她耳邊蹭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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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喜歡……那下次也要記得好好叫，讓我知道妳有多喜歡我愛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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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語氣像是撒嬌，也像壞壞地撩著說，而她擦拭的動作卻仍舊溫柔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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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妳剛剛說『我好愛妳』的地方…這裡，是妳顫抖著想更靠近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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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湊上前，再次在她鎖骨輕輕落下一吻。

「都擦乾淨了喔，霖霖好乖……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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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有些羞、有些無力地哼了聲，主動往家瑜懷裡窩，手圈上你腰際，小聲說：

「家瑜…我整個人好像還在妳身體裡…被妳抱著的時候，我真的…不想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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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摟緊她，輕輕搖晃，貼著她耳邊呢喃：

「那就繼續黏在一起吧，直到我們都睡著，還在彼此懷裡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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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霖：「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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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補一句：

「下次…還想被妳這樣愛…但也想換我把妳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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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瑜笑著回應：

「那要等妳補好體力喔，現在嘛，就讓我好好疼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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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妳，是乾乾淨淨、香香的湛霖……是我最愛的那隻全世界最幸福的大貓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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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替湛霖拉好被子，撐著身子再次親了親她額頭：

「妳好可愛，謝謝妳今天這麼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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