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2 - 33 | Penana

红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三四天之后的事了，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心中只有深不见底的绝望。经脉间的灼烧与疼痛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腹部内外的阵阵的钝痛。

“真可惜，又没死成呢！”

心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红这才注意到心魔就在屋子里坐着。

“你是没死，不过你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愚蠢的举动而丧命？总共一千七百二十四条人命，就在你昏迷的这两天全部消失了。”

红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惊讶么？还记不记得你那三百多名属下？你真以为我放了他们，他们就安全了？他们确实对你忠心耿耿，可惜叛变的罪名一旦落实，全家都不能幸免。”

“你…”红彻底明白了心魔的意思。

“既然敢挑战我的权威，就该有付出代价的准备。这次只处理了一部分，算是给你一个教训。你若敢再犯，我就不能保证要死多少人了。”

心魔说完就从桌上拿起一个卷轴，随后叫来了长琴，将卷轴递给长琴。

“给他念，一个都不许漏。”

长琴接过卷轴慢慢展开，上面登记着密密麻麻的姓名哥年龄，从五十多岁到五六岁不等，甚至还有俩个未满月的。

“这些都是因为你而丧命的人，以后我会让长琴每天念给你听，你最好牢牢记住他们，记住你犯下的错误。”心魔哼笑了一声，就拂袖而去。

长琴只能依照命令，每日将名单反反复复念给红听。那一个个名字就像一把把利剑戳进红的心口，让红万分痛苦。

短短几天，他已经能够完全背下那些姓名，即便在长琴没有念名单的时候，那些名字依然不断徘徊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甚至夜夜做着恶梦，梦见一张张带血的面孔向他质问，问自己到底为何要死。

这种精神上的摧残一直持续着，直到他伤口恢复。

心魔再见红的时候，红的伤虽然好了，但精神状态却变得很糟糕。

“听了这么多天，你有没有好好反省自己的错误？”

红低着头，默默蜷缩在床边。

他只是受不了折磨，想要求个解脱，却连累那么多无辜的性命。人死不能复生，就算自己现在跪下来恳求、认错，对那些死了的人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红痛苦的沉默到了心魔眼中却变了味道。

“哼…做错事还敢这么倔强，别以为有人代你受过，你就逃得掉惩罚！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犟到何时！”

心魔话音刚落就一把将红拽过来，按倒在床，随后用绳索捆住红的四肢，分别系在在床的四角。

“把东西拿进来！”

心魔冲屋外吼了一句，就见长琴端着一个火盆，满脸不忍的走进屋。那火盆装满了燃烧的木炭，一靠近就掀起一波热浪，炭堆里面还插着两支筷子一般粗细的铁棒，细长的铁棒已经被烧的发红了。

“之前你当众失禁，似乎受了不小的打击。如果以后你再也控制不住这里，怎么办？”

心魔一边摸索红的下体，一边残忍的笑着。

“不…不要…”

红看见火盆的时候就开始颤抖了，此刻再听见心魔的话语，他更是害怕的挣扎起来。

“你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如此，就该好好接受一个深刻的教训。”

心魔撕开红的裤子，露出脆弱的器官，然后用手帕包住一根铁棒的尾端，从炭堆中抽了出来。他捏住红的下体，挤开顶部的小孔，把火红的铁棒对准孔洞，一插到底。

“不啊啊啊…”

极高的温度烫烙着柔嫩敏感的内部，剧痛一路从孔口传至腹腔，红整个身体都止不住的痉挛着，那嘶声力竭的哀鸣让一旁的长琴手抖的几乎端不住火盆。

片刻之后，红的叫喊慢慢减弱，只剩细微的呜咽和呻吟。他痛苦的喘息着，汗水已经湿透的衣衫。

“还痛么？”

心魔轻轻询问着，手中不停转动着铁棒，又硬生生往里按进去一些。铁棒的温度逐渐降了下去，可那深入的疼痛还是引得红一阵颤抖。

“没有叫出来，看来已经不痛了。”

心魔笑着按下铁棒尾端的一个凸起。深埋在红体内的铁棒微震了一下，立刻从表面弹出无数细小尖锐的铁刺，猛的扎入灼伤的皮肉里。

红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可还没等他换口气，心魔突然将整根铁棒抽了出来。那些铁刺剌开微焦的表面，翻起鲜嫩的里肉，再一次将剧痛注入脆弱的地方。

“啊啊啊啊…”

红又一次发出撕心裂肺的哀鸣，他觉得自己的里面像是被活生生剥去了皮肉，那种残忍的疼痛让他的下体从里到外都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仅仅一瞬间，他就痛的昏死了过去。可是没多久，他又被更强烈的剧痛唤醒。

心魔根本没打算放过红，他将带血的铁棒插回火炭里，随后又抽出了另一根，对准饱经蹂躏的地方再次插了进去。被铁刺翻起的嫩肉，又一次经历着灼烧烫烙，这样的疼痛更甚先前。

红在昏迷中哭喊着醒来，紧接着又哭喊着陷入昏迷，这种残忍的惩罚反反复复持续着。直到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焦糊气味，直到红脆弱的内部肌理彻底被破坏。

长琴端着汤药走到床边，看到红依旧睁着眼睛，目光发直的，眼神涣散，她的泪就忍不住掉下来。

“喝药吧，喝了就能好了。”

同样的话，长琴每次给红喂药的时候都会重复，已经持续三四天了。可是长琴知道，这些话都是谎言。红那里伤的极重，而教主只给了自己一些劣质的伤药，甚至不许自己替红请医官，这样下去就算里面的伤口能长好，功能怕是也…

长琴扶起红，一点点的将药喂进红嘴里，红只是木然的吞咽着，神情恍惚。

喂完药，接下来就是处理伤口，虽然已经做过很多次，但长琴还是觉得不忍下手。

她轻轻掀开被子，露出红的身体，然后在红的身下垫上厚厚的衬巾。因为怕伤处长住，导致以后无法排泄，红那里正插着一根细长的竹棒。长琴捏住竹棒的尾端，就感觉到红开始颤抖。

抽出竹棒的瞬间，红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同时一股温热的尿液夹带着血丝涌了出来。

红只觉得腹中一酸，一股热流就失控的涌向下体，随后便是内部火辣辣的疼痛。失禁的感觉再一次冲击着他脆弱的精神，让他彻底哭出了声。

“你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的。”

在长琴的安慰声中，红却越发的煎熬，他知道自己不会好了。心魔就是要废掉自己，才会用那种惨无人道的方式，一遍又一遍的惩罚自己，而现在心魔也确确实实达到目的了。

等红腹中的积液彻底排空，长琴才用湿毛巾替红擦试着下体，随后用沾酒的手帕擦干净竹棒上的污渍，再涂抹上药膏又缓缓插了回去。

红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呻吟。

伴随着深入的折磨，劣质的药膏也融进伤口，带来阵阵刺痛。短短一会儿的功夫，红已经痛出了好几层冷汗。他细细的抽泣着，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回响。

自己为什么还不死，为什么…

深夜十分，广岩依旧在自己的药房忙碌着，红的身体不好，他想替红研制一些有益健康的丹药。一想到红上次过来微笑着与自己说话的样子，广岩心口就暖洋洋的。

大半个月没见，不知道红有没有长些肉。要不明天去看看他？算了，总是去找红，教主可能会不高兴，红好不容易有些平静的日子可过，自己还是小心些比较稳妥。

广岩正想着，突然从窗外飞进一个小纸团，广岩走到窗边，黑漆漆的夜色中，却没有一个人。他转身捡起纸团一看，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心魔这几天有些忙，原因很简单，莫玉衡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但莫玉衡发难的对象并不是玄冥教，而是伏云阁内部的长老会。

“哼…没想莫玉衡也是个死心眼，居然在这种时候和长老会作对，简直愚不可及。”心魔对莫玉衡的举动不以为意。

“如果莫玉衡真的灭了长老会，那他在伏云阁就再无制肘，届时恐怕他会立即…”

心魔抬手打断了木兮的话，随即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无论结果如何，伏云阁都会损失惨重，对我们而言有益无害。这件事不用插手，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

“可是…”

“不必多说，关于这件事的讨论到此为止，你只需好好收集你的情报，我可不想错过什么精彩的部分。”心魔说完就丢下木兮离开书房。为了无聊的事忙碌了几天，他忽然有些想去看看他的小玩具。

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习惯我给你的惩罚？

心魔笑着往红的院子走，可他刚路过花园就看见夜色之中，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心魔立刻隐藏了自己，而那人避开了守卫，在屋顶间快速飞跃着，时不时还四处环顾一番，再继续前行。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向，心魔不悦的皱了下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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