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晝》Day Time Forever（完） - （一）【絕命毒師】（懷特＋陶德X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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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斯在阿拉斯加看著永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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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抽著紅色的萬寶路，驀然間想起了兩段回憶，一段是關於懷特的，另一段則是與陶德的。這兩段回憶都不堪回首，卻又熱鐵烙膚，除非他這人死去，否則便刻在了骨子裡，一輩子都無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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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德向來是把他當成寵物來看待的，他打自心底明白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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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撫摸他的頭，對他吹哨子，彷彿自己是他的狗；而他溫順，一塊美式臘腸口味的大披薩就能買收他，這也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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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承受的風險過大，他無法失去安德莉亞母子，因此他心不甘情不願地作了他的狗，供他取笑，也供他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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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陶德的傑克叔叔說要去看他新買的、帥到不行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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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德問他：「要不要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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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傑斯若無其事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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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陶德並沒有直接打開牢籠的蓋子，而是大費周章地將菸用繩子垂降下來，直到交在傑斯的手裡，他終於開始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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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正常，陶德必然是有什麼破事要求我去做。例如把屍體用地毯捲起來，然後到新墨西哥州某個不知名的沙漠裡刨坑埋屍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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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斯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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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大麻嗎？」傑斯遲疑地問道，他已聞見那不尋常的香味。他的身體渴望已久，他的腦子不敷使用，儘管他知道此時不該抽這支菸，否則下一秒自己將變成一個供人擺佈的白痴，然而眼看陶德為他點燃的菸就快要熄滅，抽還是不抽，他必須在當下就下決定，一秒都不能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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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嗎？」陶德正在找樂子，他一邊抽著，大快朵頤，一邊心不在焉地隨意回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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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關在牢籠裡的生活太過痛苦──傑斯毫不猶豫地接過大麻菸，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甚至確保這些氣體已在兩片肺葉裡過了一遍，這才依依不捨地吐出，這使他的神智立刻陷入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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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斯，我要你別聲張接下來的事。」陶德語帶親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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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迪亞不願意接受我的追求，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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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釣我。那個高價的婊子。她自己本身就是個皮條客，她用她的身體來引介她的生意，使自己賺更多的錢，那個貪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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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傑斯似明非明地抽著大麻，他根本沒聽清楚陶德那充滿青春的奢侈抱怨，只不過希望自己的意識當場遠遁，直接帶他遠離這使他痛苦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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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德的家裡，陶德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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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喜歡我的家嗎？」陶德一邊問道，一邊替傑斯的雙手捆上了皮帶，這還是方才自他的長褲上抽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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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傑斯仍在神志不清，從離開牢籠直到回到他的家裡，他一路上都像個死人，他是一具活著的屍體，甭管他的精神意志與自尊再怎麼高傲，如今就是個流浪漢都可以隨意地凌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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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還不錯……」早已吸嗨的傑斯，不但笑著，甚至對這些行為沒有一絲不悅的情緒，「非常的……『粉色』，你知道的，很好看，是我喜歡的顏色。」他連自己在說些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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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你』的顏色，Pinkman。」陶德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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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此時的傑斯還是個不省人事的瘋子，聽見此言，他也頓時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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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學弟、他的前同事在說些什麼比他還要更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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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沒等他來得及思量，陶德就直接將一罐威士忌，插入被摁倒在床上的平克曼的肛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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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等到手指的放鬆，自然也沒有定番的潤滑液，而這一切粗暴的行為，甚至導致了營養器官的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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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傑斯的第一次，後庭遭到異物侵入──然而總的言之，沒有被消防車水柱直接沖全身要來得痛，他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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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並不嬌貴，他知道自己向來是被踐踏的小蟲一輩，因此他永遠都捨不得踐踏腳下的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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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灌入1/3了，再超過的話，你就會死……我想，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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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陶德拔出Jack Daniel的方瓶，發出「啵」的一聲，宛如一瓶內部液體處於真空狀態的酒，它的金屬蓋方才被開瓶器擰開的清脆聲音。陶德說：「你要是死了，就沒有人可以幫我們煉製冰毒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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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迪亞說捷克人只喜歡藍色的，如果你死了，我們就得在76%的冰毒裡摻入食用色素才行了──反正那些人吸嗨的時候，誰會管那究竟是96%還是76%呢？沒有人認得出來，他們只是迷信『Br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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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德抽著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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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後，陶德並沒有送傑斯去醫院，名義上，傑斯早已是個失蹤人口了，不能讓他去醫院。他只是把他丟進籠子裡，就像丟一條得了狂犬病的忠心老黃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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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傑斯醒了，才發現自己竟然還沒有死；事實上，他實在寧願死，但是他還沒有。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大限還沒到，又或者僅僅只是因為文斯．傑利根還不願意放過他，還必須更多地消費他，好引起觀眾對他的同情與憐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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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絕命毒師】（懷特＋陶德X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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