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 SHERLOCK ］(HW) William 第三者 - Chapter 2 William

"我叫William。"William微笑

"現在你知道了。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要繼續享用我的晚餐了。"

John看著William轉頭,繼續吃他的炒麵。

他的腦袋中一片空白。

所以現在怎麼辦?John不知所措地想,

他開始尷尬地嘗試開啟甚麼話題

"所以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William停下手中的叉子,一臉錯愕,

好像John剛剛問了全世界最愚蠢的問題。

"這裡是221B,Sherlock的住所。"

"那你知道我是誰?"

William用冰冷的眼神看著John

"John Watson"

John張開嘴原本還想再說些甚麼,

但他看見William不耐煩地翻了個白眼,

轉頭回去繼續吃炒麵,顯然完全不想再理他,

於是他閉上嘴巴,拿起了另一個餐盒靜靜地吃了起來。

那一天,John經歷了他人生中最困窘的一晚,他們在一片寧靜中吃完飯,

John收拾著餐盒,而William走回窗前繼續拉他的小提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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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再去找Steven了,John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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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even!"John氣喘吁吁地喊,

"喔,嗨John你來了,怎麼那麼著急著要找我?"

今天是平日,所以Steven還穿著他看診的衣服,只差一件醫生袍。

"Steven,你的想法是對的,Sherlock他...他..."

"嘿,老兄,放輕鬆,深呼吸。"

John深呼吸了幾下,調整好狀態。

"我們坐著聊吧,John。"Steven說,

他們就在公園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所以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你說我的想法是對的?"

"你上次不是說有可能是多重人格嗎?"

"我是有這樣說啦...但是你要知道這機率並不大..."

"是真的。"

John堅定地望著Steven,而Steven的臉色也因為John堅定的神情跟著凝重了起來。

"我昨晚跟疑似他的另一個人格聊過了。"

"你可以再詳細地說明一下嗎?"

於是John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經過

"那真的不像Sherlock,他們的行為舉止是不同的。"

"所以你說對方自稱自己叫William?"

"對。"

Steven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嚴肅地開口說

"John,你要知道解離性身分疾患,也就是多重人格,他們是難以被診斷出且少見的。而多數患者都是因為經歷了極大的創傷,以至於他們創造出另一個人格來保護自己。那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所以如果你朋友真的患上了此病,他很有可能經歷了極大的創傷。"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一個人格是獨立完整發展的個體,他們有自己的思維模式、不同的身分認同。這種情況很複雜,我建議你帶你的朋友來見我,這樣我才好下評斷。"

聽到這裡,John想到以Sherlock的個性,要帶他去看醫生簡直是天方夜譚。

"喔...好..謝謝你,Steven,我會嘗試看看的。"

"不用客氣,我欠你的人情還沒還呢。"

Steven微笑

"也許你可以多跟那個叫William的人格談談,了解一下對方,這些資料對於我未來做評斷以及治療會很有幫助的。"

他拍了拍John的背

"好了,午休時間快結束了,我必須回診所去了。一樣,有事隨時可以來找我。"

Steven起身離開椅子,

"喔..好,再見。"

John看著Steven轉身離去,

只剩下他一人在這裡苦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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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John回到了221B,

他緊張地上樓,深怕等一下見到的是William。

進門後,他看見Sherlock躺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手上貼了三個尼古丁貼片,

"John,手機,我叫你好幾次了。"

Sherlock淡淡地說。

John瞬間鬆了一口氣,

還好,這肯定是Sherlock沒錯

"我剛剛人在外面。在哪裡?"

"廚房桌上。"

John走到廚房拿起手機,回來交給了Sherlock,

Sherlock一拿到手機就盯著螢幕打起字來。

"為什麼密室連環殺人案有新進展你沒跟我說?我從Lestrade那裡得知他們結案了,天知道那群白癡是不是抓了個可憐的替死鬼。"

Sherlock盯著螢幕,聲音低沉地說。

John想開口說實話,想跟Sherlock說他病了,卻遲遲說不出口,

"你有事情瞞著我。"

Sherlock坐起身子,瞇著眼看著John,

John皺著眉頭

"...我跟你說過,但你拒絕了。"

他靜靜地說道。

這下換Sherlock皺起眉頭了,他沉默不語。

John還沒想好要怎麼跟Sherlock說,現在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Sherlock,他一言不發地轉身,上樓回到他的房間去了。

Sherlock躺回沙發再次閉上眼,回到思維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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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在思維宮殿中跑著,他進出了各個房間,翻了許多地方,就是沒找到任何跟他失去的那些記憶有關的東西。

無論是塞爾維亞那失蹤的兩年,又或是這幾天失去的片段記憶。

他不記得那些他說過的話,

像是拒絕了案子、要了一杯不加糖的黑咖啡,

Sherlock覺得這一定跟失蹤的那兩年有關,使他得了什麼奇怪的失憶症,然而每當他嘗試著用力回想那兩年的記憶,他就會頭痛欲裂,這些頭痛並不只有在他嘗試回憶時出現,每次他恍神後回來時,他也會頭痛。

他睜開眼睛,從沙發上坐起,Sherlock揉了揉發疼的腦袋,望向John的位子,John有事情瞞著他,而且極有可能跟自己有關,Sherlock想。

他撕掉手上的尼古丁貼片並將其丟進垃圾桶裡,Sherlock已經放棄在思維宮殿尋找那些遺失的記憶了。

他想了想,決定為了避免失憶的情形再發生,他要將每天重要的事記錄下來。

Sherlock可不想再讓愚蠢的蘇格蘭場去亂處裡那些重要且有趣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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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封鎖線,John和Sherlock走到了屍體旁,

Sherlock拿出放大鏡開始四處查看,John戴上手套正準備檢查屍體,

一如往常,John跟隨著Sherlock在辦案。

早晨Sherlock就接到Lestrade的電話,他叫上John,二人坐著計程車來到這裡。

自從前一晚他們的對話後,兩人都沒有任何談話。

John彎了彎死者的手"大概死了有5、6個小時了..."Sherlock沒說話,他收起放大鏡,起身拿出手機打起字來,

Lestrade走了過來

"嗨,Sherlock,很高興你的手機修好了,這次你有接電話。"

Sherlock依舊專注在打字上,他哼了一聲做回覆。

"所以你這次有甚麼想法?"

Lestrade問,

"我需要他們家園丁的資訊。"Sherlock盯著螢幕說,

"園丁?"

"對。"

"你可以跟我解釋一下嗎?"

Sherlock抬起頭翻了個白眼,繞著屍體開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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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illiant!"John說,

Sherlock看了看John,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喔...好吧,我會去調看看的"

Lestrade摸摸鼻子走了。

"走吧,John。"

Sherlock將手機收起,往外頭走,John跟在後頭

"去哪裡?"

"聖巴茲。"

他們穿越封鎖線,無視了Donovan他們,坐上了計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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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地方,Sherlock又在實驗室裡做起了化驗。

"驗一下這個。"

Sherlock將一管試管交給Molly,

Molly微笑了一下接過試管。

John在實驗室中無聊地晃著,等待Sherlock完成他的工作,

他轉頭看向Sherlock,

"是鹼性。"

Molly將試管遞還給Sherlock,

Sherlock接過試管,將它放進試管架裡,

又拿出手機開始打字。

"從剛剛到現在都看到你一直在打字,是在查什麼還是傳訊息給誰?"

John問道,

"兩者都不是,我在記錄。"

"喔。"

Sherlock打字打到一半,突然收到Lestrade的訊息,

"我就知道!"

Sherlock說,

"蛤,甚麼?"

"John,快點,我們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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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間,

一回到221B,Sherlock和John兩人大笑,就像他們第一次追犯人時那樣。

一切似乎都回歸正常,好似從來沒發生過那些事。

John和Sherlock窩在各自的沙發裡,

John用他的二指禪打著Blog,

Sherlock拿著手機紀錄今天發生的事。

今晚的221B特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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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John坐在沙發上看報紙,Sherlock在廚房做實驗。

忽然門口傳出敲門聲

"喲呼,我烤了些餅乾。"

Hudson太太端著一盤餅乾出現在門口,

"哦!謝謝你Mrs.Hudson,如果有茶那就更好了。"

John接過餅乾,Hudson太太無奈地答應John她晚一點會帶茶上來,

"別忘了I'm not your housekeeper。"

就這樣,Hudson太太下樓去了。

John拿著餅乾來到廚房,在桌上挪出一個空間放下,

"Sherlock,Mrs.Hudson烤了些餅乾。"

"嗯。"

Sherlock專注於實驗中,手上拿著火槍烤著一顆眼球。

見Sherlock沒什麼反應,John聳聳肩,拿起一塊餅乾走回自己的位子。

他舉起未看完的報紙,正咬下第一口,

"框啷,碰!"

廚房那傳來巨大的聲響,John差點噎到。

他轉身看到Sherlock坐在地上,實驗器材散落一地,

"Sherlock你還好嗎?"

John跑到Sherlock身邊。

Sherlock看起來一臉驚嚇,

"耶穌基督,我剛剛手上拿的是甚麼?!"

John愣住了,他看著Sherlock從地上爬起來,

"這真是太噁心了。"

Sherlock說,

"......William?"

John遲疑地開口。

Sherlock,不,William沒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冷淡地說

"Dr.Watson,我可不想碰那些噁心的東西。"

John待在原地看著William走到水槽洗手。

"所以你是William?"

"我看起來像是那個拿著眼球的瘋子嗎?"

William沒好氣地說,他轉身繞過John走到了Sherlock的位子旁拿起小提琴。

John強迫自己要冷靜,他看著William舉起小提琴正要開始拉奏時,

"等等,所以你真的是William?"

John還是有點混亂,

William快被這個矮個子軍醫給煩死了

"對,我是William。你可以多用用你那可憐的小腦袋瓜嗎?現在,我警告你,不要再煩我了。"

William帶著怒氣回應。

"喔...好..."

William吐了一口氣,又再次準備拉奏,

"不,不對,聽著,William,我們必須談談。"

John清了清喉嚨,小提琴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響,

William將小提琴放下,大步走向軍醫。

他拎起John的領口

"我剛剛說什麼 ?"

William目光如炬,冰冷地說,

"聽,聽著,我們必須好好談談,否則我就告訴Sherlock你的存在。"

"......"

William鬆開John的領口,將自己摔進Sherlock的沙發椅中,臉上充滿不悅。

John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口,走向自己的座位坐下,

"咳,所以你出現多久了?"

William翻了一個白眼

"你可以問一些有建設性的問題嗎?"

John定格,不然我還能問甚麼?John想,

"你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那天晚上嗎?"

John回想他第一次看到Sherlock不對勁的時候。

"不是。距離我第一次出現已經過了很久了,那是兩年多前。你知道我醒來的那刻我在哪嗎?"

John不安地動了動,

"那時我在一個潮濕陰暗,不知道是哪裡的鬼地方醒來。我的腳被銬上鐐銬,上頭接著一條鐵鍊連至牆壁上,我全身發疼,仔細一看發現我身上布滿新舊傷,許多都還尚未癒合。你知道這傢伙做了什麼嗎?他將痛苦全丟給我去面對,我每天被嚴刑拷打,周圍的人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我每天忍受各種痛苦,努力地想摸清這個地方,仔細去聽那些人講話,學習他們的語言。一年,我花了整整一年才逃出這個鬼地方,但我身受重傷,數天沒有進食,好不容易到了門口正要逃出去,我就失去意識了。"

John睜大雙眼,想起他的確沒看過Sherlock脫下衣服過,天知道他身上布滿多少傷痕?他心頭一緊。

當初聽Sherlock輕描淡寫過去,自己只覺得他是一個天殺的混帳,完全沒想過這些年來他過得有多辛苦。

仔細回想當初再次見到Sherlock時,他看起來消瘦非常多,自己怎麼就沒發現?

John陷入沉思。

"再次醒來時我就在這裡了,Dr.Watson,我相信你有觀察到,我是一個熱愛小提琴的人。好不容易逃離那個鬼地方,久違地拿起小提琴。所以你可不可以行行好,別再來煩我,讓我好好享受這得來不易的時光。"

William對著John微笑,這個笑容一點溫度也沒有,他起身走到窗前。

John一人靜靜地坐在沙發中,無力地發現他不知道還能在說什麼,他只能看著William再次拿起小提琴,拉出優美的琴聲。不得不說,William的琴拉得非常好,甚至比Sherlock好,他拉出的琴聲更有情感。

門口又出現敲門的聲音,

"我帶茶上來了"

Hudson太太端著茶過來,一杯交給John一杯放在Sherlock的座位旁。

"我說,Sherlock最近琴拉得越來越好聽了,你不覺得嗎?"

Hudson太太笑著說,

她望著Sherlock拉琴的背影,

John勉強地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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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Sherlock回過神,

發現自己又拿著小提琴站在窗前。

舉起琴弓發現弓毛有好幾根都斷了,

呈現開花的狀態,

他又失憶了。

Sherlock趕忙放下小提琴打開手機,卻發現上面除了早上正在做的實驗外沒有其他東西。

他走向廚房,發現自己的實驗器材被其他人動過,看了垃圾桶發現早上做實驗的眼球和一些破碎的培養皿的碎片。

他怎麼可能沒紀錄實驗結果?

Sherlock挫敗地跌坐進自己的沙發中,

他想不清到底發生甚麼事,一切都在失去控制。

他將臉埋在手中,突然他聽見有人上樓的聲音,

是John。

John看起來剛從超市回來,手裡提著兩大袋,

他沒有理會Sherlock,默默地將食物冰進冰箱裡。

Sherlock坐直身子,裝作甚麼事也沒發生,

他將手擺成塔狀放在下巴,閉上雙眼,

"John,茶。"

John瞬間定格,他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開口

"..Sherlock...?"

Sherlock睜開雙眼,看到小心翼翼的John,

他內心充滿困惑

"怎麼了?"

John見到此狀,鬆了好大一口氣,

Sherlock回來了!

John覺得自己都要哭了,

"喔,沒事。"

John冰好東西,打開櫥櫃拿出茶具開始泡茶,

熱水倒進茶壺中,John開口道

"Sherlock,你記得離開貝克街那幾年你經歷的事嗎?"

"當然。"

"整整五年都記得?"

"...只有三年。"

Sherlock小聲地回答。

難怪當時Sherlock會說他只離開了三年,

John想。

"所以你有整整兩年的記憶都消失了?"

John端著兩杯茶走了過來,

Sherlock嘗試回想那兩年的事

"我記得.......!"

Sherlock突然痛苦地低下頭,手扶著額,

"怎麼了?!"

John趕忙把杯子放下,上前關心Sherlock,

"頭...痛..."

Sherlock咬牙地說,

"Sherlock你還好嗎?需要我去幫你拿止痛藥來嗎?"

John彎腰看著Sherlock蒼白的臉龐,

Sherlock身上冒著冷汗。

"沒事...有時候會這樣.."

Sherlock喘著氣抬起頭,頭痛似乎有些緩解。

他舉起手示意John不用擔心他,

John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擔憂地看著Sherlock

"多久了?"

"...自從我回來以後。"

Sherlock有點虛弱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John深呼吸,開口道

"Sherlock...其實我很擔心你。"

"頭痛嗎?不,小事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

Sherlock揮了揮手,

"不...還有其他的...Sherlock你還記得早上發生什麼事嗎?"

"不就Mr.Hudson又烤了餅乾什麼的..."

"在那之後呢?"

"......"

John嘆了口氣

"你不記得,對吧?"

"也許是不重要的東西,所以我把它刪除了。"

Sherlock聳聳肩,

"那你不記得案子這件事呢?那是你的工作,你不可能刪除的。"

"......."

雙方都陷入沉默。

"...我也許有失憶的問題,但那沒什麼,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不只是這樣而已"

John說,Sherlock疑惑地看著他,

"你..你有時候會變了一個人...而且都發生在你失憶的時候"

Sherlock瞪大眼睛,灰色的雙眸閃過一絲恐慌,

"而..而且,那時你會說你是..."

"!"

John還沒說完,Sherlock就發出哀號抱住自己的頭,臉色十分蒼白,

顯然這次頭痛比剛才的還嚴重,

"Sherlock?Sherlock你還好嗎?你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John跑到Sherlock的身旁蹲下,躊躇著是否該叫救護車。

Sherlock原本還喘著粗氣,突然安靜了下來,

"Sherlock?"

只見Sherlock緩緩抬起頭,眼中充滿憤怒

"Dr.Watson,記得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William微笑著但咬牙切齒地說,

John嚇到了,他跌坐在地上,

William起身,一手抓著John的領口把他從地上拽起,

冷冽的雙眼像老鷹鎖定獵物般,銳利地瞪著John。

John花了幾秒才恢復理智,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他可不是省油的燈,三兩下他就反轉,將William壓倒在地

"...William!你把Sherlock怎麼了!"

John怒不可抑地說,

William反抗,兩人在地上扭打起來。

他劇烈地反擊,但都刻意地避開對方的臉,

然而無論是他的力量還是身高,都比不過William,

無數個拳頭重擊在John的身上,John半昏地倒在地上。

William站起來,整了整身上的衣服,他的嘴裡有種鐵鏽味,

"我勸你還是不要自不量力。"

他走到Sherlock的沙發前坐下,優雅地翹起腿,

William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嘗試蓋過嘴中的味道。

"你.....到底把Sherlock..怎麼了.."

John的聲音微弱,但聽得出其中的力量十足,

"我只是搶了他的位子。"

"把Sherlock....還來..!"

John用盡全力爬起,嘗試抓住William,

William見此狀嘖了一聲,一腳踹向John,

John向後倒去,頭部用力撞擊地面,他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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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太陽西下,Sherlock再次回神。

他發現自己又拿著小提琴站在窗前了,他皺了皺眉頭,放下小提琴。

Sherlock一轉身,就發現地上一片狼藉,John倒在地上,

"John!"

他衝到了John的身邊,John看起來被打得很慘,到處都是瘀青和擦傷,

他的鼻子下和嘴巴旁都有血。

到底發生甚麼事?Sherlock想,

他環顧四週,沒有任何人闖入的跡象,突然身上傳來一絲疼痛,他發現了自己身上的傷,

再看看John身上的傷,一切的證據都指向了一個結果——John身上的傷是他造成的。

Sherlock檢查John的傷勢,心抽痛著,想到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他的內心充滿愧疚感。

完了,一切真的都失控了,他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把John打成這樣,Sherlock無力地顫抖著。

他將John抱到長沙發上,踏著沉重的步伐去尋找醫藥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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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睜開眼,手臂傳來一陣刺痛感

"嘶....."

疼痛讓他忍不住發出聲音,

他轉頭看向自己的手臂處,

Sherlock正在為他消毒傷口。

他們兩個對上眼,Sherlock的眼中帶著歉意,

他避開John的目光,不敢看對方的眼睛,

"....Sherlock.."

"..我很抱歉。"

Sherlock微弱地說,

"你身上的傷還好嗎?有沒有擦藥?"

John問,

"..那沒什麼,你傷得比我重多了.."

Sherlock將藥輕柔地塗抹在John的傷口上,蓋上紗布,

包紮完後,他默默地關上醫療箱,

起身回房間去了。

John伸手摸了摸臉上的紗布,

看著剛被包紮好的手臂,

他吃痛地從沙發上坐起身來,

望向Sherlock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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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Hudson太太問起John身上的傷,

John編了一個爛理由塘塞過去,

Hudson太太的臉上充滿擔憂。

自從昨天晚上後,

Sherlock就將自己鎖在房間裡,

現在已經中午了,他依舊沒有出來。

John走到Sherlock的房間門前,敲了敲門

"Sherlock...你還好嗎?"

"....."

一片寧靜,沒有任何回應,

"聽著,我並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

等待許久還是沒得到任何回復,

John嘆了口氣回到起居室裡自己的沙發上,

拿起報紙看向了Sherlock的那杯茶,

它早就已經冷掉了。

忽然他聽見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那個人走了進來,原來是Lestrade。

"紅十字車站那裡出事了....John?你還好嗎?發生甚麼事了?"

Lestrade話說到一半,轉頭看見John的臉上貼著紗布。

John支吾地開口

"痾...就一點小意外..."

"小意外?你看起來被揍得很慘。"

Lestrade用手比劃了下John的臉,

"就......"

"Lestrade,你說有甚麼案件?"

不知不覺中Sherlock已經出了房門,插入他們的對話,

John鬆了一口氣。

"哦...對,紅十字車站那裡出事了,我必須請你們來一趟。"

"知道了,45分鐘後見。"

Sherlock將Lestrade請出去,關上門。

John與Sherlock兩人對望,

Sherlock抿起嘴唇

"還..還會痛嗎?"

"沒事,還好。"

兩人陷入沉默,

隨後Sherlock轉身穿上他的大衣

"走吧John,去紅十字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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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紅十字車站,Donovan他們看到John臉上的傷正要說什麼,卻被Sherlock瞪回去。

走到屍體旁,死者的死狀有點悽慘,頭部和頸部間有非常嚴重的撕裂傷,兩者都快分離了,頭部整個變形,腦漿四溢。

Sherlock蹲下來觀察

"他被人蓄意推倒,倒在月台邊緣頭部懸空,列車開過來直接將他的頭卡在列車跟月台間絞過去。"

"蓄意?"

Lestrade說,

"對。"

"監視器有拍到什麼嗎?"

Sherlock問,

"沒有,有人把監視器移開了。"

Sherlock抬頭看了一下上頭的監視器

"對方手上肯定拿了雨傘或手杖之類的..."

他喃喃自語。

Sherlock觀察著地上的腳印,走了一圈

"Lestrade,調車站內其他監視器,找一個高170左右,手持手杖或雨傘的男人"

"男人?"

John問,

"John,看地上的腳印,就只有這個人沒有上下車,且與死者的腳印有相連。看鞋印大小推斷,是男生。"

"哦。"

"好,我會去調調看監視器。"

Lestrade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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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犯人抓到了,幸運的是那天沒有下雨,要找一個手持雨傘的男人並不難,比照他的鞋碼也是對的。

在審訊之中,犯人自首了,死者是一名追殺他的人,情急之下他將監視器移開並推倒對方,使列車輾過去。

做完筆錄後,兩人回到221B。

John坐進自己的沙發椅中,

Sherlock進了廚房,

幾分鐘後居然端著兩杯茶過來,

他將一杯茶遞給John,坐回自己的位子。

John遲疑地看著手中的茶

"你應該..沒有下藥吧?"

Sherlock露出被冒犯的神情,

"你不能怪我,你非常少主動泡茶給我,唯一的那幾次都被你下了藥,只為了完成你那該死的實驗。"

"....沒有。"

John猶豫地喝了一口,沒有怪味道。

他們坐在那裡靜靜地喝茶,幾分鐘過去沒有任何事發生。

所以Sherlock真的破天荒地泡了一杯正常的茶給他?!John不可思議地想,

他看向Sherlock,

Sherlock雙手擺成塔狀閉著眼睛,

看起來是在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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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在思維宮殿中走著,

突然他找到了一間從未看過的房間。

房間的門是鎖死的,透過門上的玻璃往裡頭看,

裡面有一個有著一頭金髮,身體看似纖細的少年倒在房間地板上。

他的思維宮殿裡有另外一個人,一個他從未見過的人。

Sherlock想起John的話

"你有時候會變了一個人,而且都發生在你失憶的的時候..."

Sherlock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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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天過去了,William都沒有出來,

而Sherlock自從那件事之後就對John特別溫柔,

他做完實驗會把東西清理乾淨,

在John做惡夢時用小提琴拉著輕柔的曲調安撫他,伴他入眠。

John的傷好多了,至少沒有一開始那麼慘,

他坐在桌子前看著他的Blog,

Sherlock窩在沙發中想事情。

突然樓梯那出現了腳步聲,

隨後Mycroft出現在門口

"哈囉,我親愛的弟弟。"

他制式化地微笑,

Sherlock抬頭看著Mycroft

"你這個死胖子來這裡幹嘛?"

Mycroft揮了揮手中的傘

"我只是來看看你,我親愛的弟弟"

他向John點頭示意,

"Dr.Watson"

"嗨,Mycroft。"

John回應。

"回來之後適應的還好嗎?"

Mycroft向Sherlock笑笑,

"關你甚麼事,你還是管管你自己的體重吧。"

Sherlock拿起小提琴

"謝謝你無謂的關心,現在,再見。"

Sherlock用小提琴拉出刺耳的噪音,

"還是沒想起塞爾維亞的那兩年?"

小提琴的噪音停止,Sherlock一動也不動,

John擔憂地看著他。

幾秒鐘過去了,Sherlock突然站起來,

臉上掛著冰冷的微笑。

他優雅地慢慢地逼近Mycorft

"謝謝你的關心,我親愛的哥哥。現在能否請你離開了呢?"

Mycroft瞪大了雙眼,收起了笑容,

他被逼著一步步往門口退去,

最後退到了房間外。

"謝謝你的配合。"

Sherlock微笑,隨後關上了門。

John呆在那裡,

"好了,Dr.Watson,看起來你的傷恢復的挺好的。"

聽到Sherlock這麼說,

John瞬間明白了發生了甚麼事

"...William。"

William對著John微笑,

John真是越來越厭惡那個笑容了。

他回到Sherlock的座位,

坐在那裡拿起小提琴撥弄著琴弦,

"你可以把Sherlock還來嗎?"

John慍怒地說,

"不知道耶,他似乎又回去睡覺了。"

William聳聳肩,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出現干涉Sherlock的生活了?"

"這我做不到,再說我也是被你朋友創造出來的,你以為我想消失就消失喔?呵。"

William笑。

John握緊拳頭,

他真想往William那副噁心的笑容揍去,

可是這樣到最後受傷的是Sherlock,

而不是William,

他只能忍下來。

William拿起琴弓,

卻發現上面的弓毛都開花了,

他皺眉"這傢伙都不好好保養琴的嗎?"

William起身走到廚房的櫃子裡找剪刀,

"你知道嗎?Sherlock遲早會發現你的存在。"

John說。

William拿著剪刀大步走過來,他用手架住John的脖子,用剪刀威脅著

"Dr.Watson,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要是你敢說出去,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他,我會真的殺了你。"

William冷冷地說,

"就算我不說,Sherlock他自己也會發現的。"

John回答。

William嘖了一聲,放開了John,

走回座位坐下拿起琴弓把斷掉的弓毛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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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晨John回到221B,

一進門就聽到Sherlock問

"你昨晚去哪?"

Sherlock窩在沙發椅中,閉著眼睛,

"我去拜訪了一下Harry。"

"拜訪?然後就過夜了?"

Sherlock張開眼睛看著John,他挑眉,

"不小心待太晚所以就留下來過夜了。"

John說,他實在是不想跟William待在一起,只好躲去Harry家。

"你在說謊。"

Sherlock轉移視線,

"不,我沒有。Sherlock,這件事有很重要嗎?難道我在Harry家過夜還要徵求你的同意?"

John說,Sherlock沒有講話,

John上樓走回自己的房間。

過一陣子,John沖完澡換了一套衣服,

窩在沙發裡看著筆電,

Sherlock回到廚房桌前,搗鼓起實驗。

John用筆電查詢有關多重人格的文章,他點開了一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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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辦?我的朋友好像有人格分裂,但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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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有人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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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x:告訴他阿,然後帶他去看醫生

Roy:啥?那不是電影裡面才會有的嗎?

Mark:@Max 這很困難的,重點是他要能相信你講的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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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麼?"

Sherlock的聲音從身後傳來,John嚇得把趕緊把網頁關掉,

"咳,沒什麼,只是像平常一樣看看Blog下面有沒有人回覆。"

"哼嗯....."

Sherlock顯然不太相信,但他還是放過John,走到書堆前從中拿了一本書,

John用餘光看著Sherlock走回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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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John正無聊地查看自己的信箱,

"John,牛奶沒了。"

John轉頭

"啥?我不是幾天前才剛買嗎?"

"我用完了。"

Sherlock說,John無奈地看著Sherlock

"好啦。"

他闔上筆電,走回房間換了一套衣服下來,穿上外套出門了。

Sherlock看到John出門了,

一瞬間衝到筆電前查看搜尋紀錄,

結果什麼都沒有。

再查看瀏覽紀錄,

還是什麼都沒有。

Sherlock懊惱地低吼了一聲,

John把他的紀錄全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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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John帶著牛奶和晚餐回來,

他看到Sherlock還在埋頭做實驗。

他走到冰箱前將牛奶冰進去，

然後在桌上挪出一個空間放下他們的晚餐

"Sherlock,我帶了炒麵回來。"

"恩。"

Sherlock敷衍道,

"Sherlock,吃飯了。"

Sherlock沒有回應,John嘆了口氣

"你早餐沒動,午餐只吃了一口,更別說昨晚我不在家,你一定沒吃飯。所以現在,給我乖乖吃飯。"

"吃東西會影響我思考。"

"現在又沒案子。"

"我正在忙。"

John拿起餐盒和叉子來到Sherlock的身邊

"吃飯。"

Sherlock抬頭看John堅決的樣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炒麵,

他皺起眉頭接過炒麵,

他拿起叉子隨便叉起一團麵放進嘴裡,然後將餐盒遞還給John

"吃了。"

John沒有接下餐盒,他雙手叉腰

"吃完。"

Sherlock像不想吃飯的小孩子一樣鬧著彆扭,但還是在桌上移出一個位置把炒麵放下。

John見狀便回到自己的位置,拿出餐盒,在吃之前又看了一眼Sherlock,

Sherlock臭著臉,不甘願地慢條斯理地吃起炒麵,

John微笑,然後低頭吃他的麵。

今晚的221B特別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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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照射進屋內,今天陽光普照,天氣很好。

Sherlock站在窗前,外面街上有一名女子徘徊於221B的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敲門。他轉身坐進自己的沙發裡,翹起腳

"John我們有客人了。"

"什麼？"

John從報紙中抬頭,門被敲響

"Sherlock,有客人找你"

Hudson太太將一名女子帶進來,隨後關上門離開了。John放下報紙,坐直身子對那名客人釋出善意的笑容

"請坐。"

他比了比一旁的空椅子,

"哦！謝謝。"

她坐下來

"那個...我是來找Holmes先生的。"

她開口說,

"請問有什麼事呢？"

John問,

"是這樣的...我的室友她不見了,自從昨晚她出門之後就沒有回來,也聯絡不到她。我聽說Holmes先生很厲害,所以..."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Laura Donne,她有一頭棕色的長捲髮,綠色的眼睛,身高約165公分。"

"她離開前有留下什麼訊息給你嗎？"

Sherlock問,

"她說她要去見她哥哥,可是我去找她哥哥時,對方卻說Laura九點的時候就離開了。"

"她那時穿什麼衣服？"

"她穿米色的毛衣,棕色的格子裙和黑色的馬丁靴。"

"知道了。"

"那就拜託你了偵探先生,這上面有我的名字、電話和Laura哥哥的住址。如果有任何消息請通知我。"

那位客人將一張紙條交給John,起身微微鞠躬道謝,轉身離開了。

"有趣。"

Sherlock將手擺成塔狀放在下巴,John看了手上的紙條,上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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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e Je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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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則寫了住址和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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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到紙條上寫的住址,按下門鈴,開門的是一名有著棕色捲髮、高瘦的男人。

"有什麼事嗎?"

"你好,我們是來找Laura的。"

男人的臉上浮現不悅了神情

"不管你們是她的誰,Laura不在我這裡。如果你們遇見她,告訴她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會說到做到。"

說完他隨即關上了門,Sherlock正想再按一次門鈴,他的手機就響了。

他接起來,

"..........知道了。"

過了幾秒後Sherlock掛斷電話

"走,John,我們得先去另外一個地方,我有不好的預感。"

他轉頭就走,

"是誰打過來的?"

"Lestr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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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河邊,Lestrade站在封鎖線旁。

他一看到Sherlock走了過來,便開口

"阿,你來了。其實我們都認為她是自殺,但是我覺得保險起見讓你來過來看看比較好。"

他拉高封鎖線,讓Sherlock他們進入。

Sherlock來到屍體前,John跟在一旁,

一看到屍體的樣貌,John瞪大了雙眼

"Sherlock,那不就是....."

"對。"

眼前的死者是一名有著棕色長捲髮的女子,她身穿米色的毛衣、棕色格子裙和黑色的馬丁靴,跟Anne所描述的一模一樣。可憐的Laura,John想,他們走到屍體旁,蹲下查看,Laura看起來已經死了有半天以上了,她全身水腫、皮膚都快泡爛了。John抬頭看向Sherlock,想看看Sherlock有沒有其他想法,Sherlock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好像很認真地在觀察屍體。突然Sherlock瞪大雙眼,瞳孔收縮,

"Sherlock你發現了什麼嗎?"John問,

Sherlock沒有回答,只見他站起身來,向後退了幾步。

"Sherlock?"

Sherlock皺起眉頭,露出厭惡的神情

"這...實在是太噁心了!"他說,

John一頭霧水地跟著站起身來,看著Sherlock,

"你朋友一定要這麼噁心嗎?一下拿火燒眼球,一下又跟屍體那麼親近!"

聽到Sherlock那麼說,John已經說不出話來。

因為他很確定這絕對不是Sherlock,而是William,他時隔幾天又出來了。

"我要離開這鬼地方。"

William大步向封鎖線走去,John急忙跟在後頭,

"Sherlock你有其他想法嗎....?"

Lestrade開口問,卻看到Sherlock沒有理他,頭也不回地穿過封鎖線來到街上,

William攔了一輛計程車

"貝克街。"

他向司機說,就這樣他丟下John和Lestrade在原地,坐著計程車離開了。

"Sherlock這是怎麼了?"

Lestrade困惑地說,John無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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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221B,John一進門就看到Sherlock暴躁地拉著小提琴。

"Sherlock?"

John試探性地問,對方沒有回答

"你還好嗎?"

"閉嘴,你這個矮子。"

William暴躁地說。

好吧,看來Sherlock還沒有回來。

John嘆了口氣上樓回房間。

到底為什麼我非得跟這個瘋子共用同個身體啊!William拉著琴,焦躁地想

要是我可以霸占整個身體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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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放下小提琴,他焦躁地來回走動,外面已經天黑了,他又斷片了。

他拿出手機查看,上頭有兩封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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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來自Lestr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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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案子已經結案了,最後我們將此案判定為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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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來自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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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感謝Holmes先生願意幫忙,可惜Laura已經死了,我從警方那裡得知她的死訊。另外,警方他們有在橋上撿到她的手機,但是沒有人知道密碼所以解不開。Holmes先生,要是Laura有留下什麼訊息就好了,這樣我就能知道為什麼她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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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把手機丟到桌上,隨後倒在長沙發上將自己縮起來,背對他人。

John聽到小提琴聲停止有一段時間了,他房間走出來下樓查看,

他走到Sherlock旁

"....Sherlock?"

Sherlock沒有轉過來,他悶悶的聲音從沙發中傳出

"John...一切都失控了.."

"Sherlock,一切都會沒事的。"John安慰,

Sherlock猛烈地從沙發上坐起來

"不!這怎麼可能會沒事!先是把你打傷,現在,我連好好辦案都做不到!"

他對John吼道,他看起來脆弱不堪。

John把受傷的Sherlock擁入懷裡,他摸摸Sherlock的背安撫他

"我們去看醫生好嗎?"

"你就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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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把頭埋進John的懷裡,悶悶地說,

"Sherlock,你知道我不是全能的,我只是一個軍醫。"

"...你不只是一個軍醫....."

John嘆了口氣

"聽著,我有一個朋友可以幫你,我們去找他好嗎?"

他鬆開Sherlock,手抓著他的雙肩看著他,就像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

Sherlock低著頭沒講話,

"不說話就當作你答應了。"

John放開Sherlock的肩膀,拍了拍他的背,走到了廚房拿出茶具準備泡茶,

他相信此時的他們,都需要一杯熱呼呼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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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 Willi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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