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時覺得我是天上的鳥，
我有時覺得我是在地上的魚。
然後人類用愛成就了我的害怕，
用金錢成就了我的機會。
而我在地面活著，
終於明白這一切的自願，
察覺到自己的心用一種不能想像的方式在飛著，
它不限時間、不限地區，
是我內心深處並沒有他們存在的地方。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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