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澤從凌文聯姻的大婚現場出來,見到花忱的身影後揉了揉額角︰「……唉、不是不來嗎?」
在凌府外頭靠著牆等著許久,總算等到想等的人,只是輕輕一笑回應︰「沒想到你一早出門竟是要主持婚禮?還真有些意外。」
「……你身體好了?」玉某人嘴硬得很,吐不出一句好話。
花忱微微偏頭笑望︰「當然沒好,要不怎麼會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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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對看了幾眼,玉澤還是嘆著氣把人一把抱起︰「回家吧……我累了」
「別抱了,我能走的。」男人輕拍拍他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但他不回應,也沒把人放下。
「……淺山?」等著對方卻一直遲遲沒有得到回應,無奈長嘆一口︰「別顧著沉默,你找我算帳吧,好不好?」
「……」玉澤一路沉默不語,直到回到家,讓僕人預準好浴桶,服侍好花忱,把人好好的安放在熱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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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陣子,才開口問︰「….你想怎麼算?」
「一筆一筆算,別說太快……我一時間不想聽你說太多。」花忱伸手輕撫著男人的臉頰,語中有幾分心疼。
「…今日明明是你忙,怎麼又是讓你服侍我?」
「…嗯,忙瘋了」雖說要算帳,但看著對方還是開不了這個口,反而眉頭緊皺,語帶失落的閑話家常起來。
「這些天…不但要處理公文、置辦物資、取了…兩人的婚服、還要主持、還有那群控制不住的人…花忱….我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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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者多勞,你做得很好。」明明口中說著算帳,最後還是轉移話題,花忱不禁失笑,只好低低安慰︰「你也進來泡一泡,聊聊天……什麼也不做。」
「…不要。」
「那你開始算帳吧,我在聽。」他收回手,背靠在浴桶上雙手抱胸。
「最想算的,是不是我爬上凌雲心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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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低下頭,不去看他︰「你……就不能用別的方法嗎?去就算了…非得招惹他,弄得渾身…是傷。」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會護花家,便好。……也許,我還能為花家做的事,已經不多了。」
男人的手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攥得緊緊,指甲狠狠掐入已經傷痕纍纍的手心,目光空洞,聲線帶點不甘、又帶點咬牙切齒的意味︰「是…我太沒用了。」
「我不好,我的錯……若你不願與我算帳便不談了,可好?」花忱微微苦笑,自覺兩人從方才開始並無推進話題,想趕緊結束這場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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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手攥得更緊,語氣冰冷且帶著狠勁︰「那你讓我怎樣算?先算你爬上別人的床?先算你說要讓我去送傷藥?!還是先算你差點連家都回不了的慘狀?!!」話一句比一句大聲。
身上不自覺浮現出殺氣︰「我在大理寺辦公,現在連婚禮也要給他操辦。我能忍住不殺了他就已經很不錯了!!花忱!你!……」
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口,猛然站起身,走到窗邊企圖壓下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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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忱被眼前男人一時脫口而出的話語嚇得瞠目結舌,回過神來後只能釋懷輕嘆,腦袋想解釋的話千回百轉,繞到嘴邊卻說不出口,最後只得從浴桶起身濕淋淋的貼在人後背,低低道︰「淺山…對不起。」
臉頰靠在對方後背上,隨即換了個方向將雙眼也埋進衣料之中。
「你可以氣我、可以罰我,也能不原諒我……可我不會為我做的事道歉。但我很惡劣,利用你我的感情將你拿捏的安穩妥當,我是為此才與你說對不起。」
抓著玉澤的手輕按在自己脖頸最脆弱的位置,在耳邊低低道︰「我花忱沒有什麼值錢的籌碼,你若不願被我利用……這條命補償給你會不會太廉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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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緊緊攥住的拳頭終於鬆開,玉澤並沒有管手心中傷口,被抓住的手,一秒真有捏下去的沖動,最終還是改為以指尖輕掃,撫過咽喉;撫上下巴;最後撫摸臉頰,像是與人對話、更像是喃喃自語。
「廉價?呵、是挺廉價的。人命…從來都最廉價…」語氣放緩了一點,但眼神與說出的話依舊冰凍刺人。
「花忱啊花忱,你總知道如何玩弄人心….是該…好好懲罰你了!」
瞇了瞇眼、用力的把對方的頭往自己下半身壓去︰「來吧、不是最擅長嗎?討好我…方便你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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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他的怒氣與冰寒,花忱不敢再開口說話,無視自己還光裸滿是水珠,解開玉澤褲帶掏出男根乖順的含進口中,一手扶著,舌頭在男根前端打轉,一面吞吐起來。
「唔嗯…嗯……唔……」視線不禁抬頭向上,面帶幾分無辜與可憐。
「嗯……呼……」玉澤閉上眼感受那溫熱的口腔,不願對上人的眼睛,免得又一次心軟,但過了幾秒還是沒忍住的脫下外袍,披在對方身上,撫上了他那紅紅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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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山……嗚唔…嗯……」花忱伸手輕搓揉著囊袋,一邊賣力吞吐套弄,更將頂端頂進喉頭磨蹭,聽對方連連發出喟嘆,即便有對方外衣遮掩,身上的水珠與微涼的氣溫仍是讓身體微微顫抖︰「舒…嗯嗯…舒服嗎…嗯…?」
「呼……嗯。」玉澤聲音低啞的算是回應,看著人的眼裡有一層朦朧的水汽,張大了嘴盡力把粗壯的性器吞入,心裡的氣已經消了一半。
雖說是吃醋,但更氣的是人把自己弄的渾身傷痕、印記,以及…自己的無能。
舌面無數粗糙的小顆粒蹭著皮肉帶起癢意,爽得腰眼震麻,胯部無意識地向前迎合,修長的指陷進蓬鬆的髮間輕撫,渴求更多。
吞吐聲與粗喘在靜謐的室內交織迴響,人賣力的吞吐吸啜、似乎是想把氣都給吸出來,一下深喉直接爽得頭皮發麻、差點就沒忍住要射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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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回應的男人更努力舔舐吸吮,將口中慾望全數吐出再頂入最底,時快時慢不時伸舌頭舔弄,色情的發出嘖嘖聲貌若津津有味︰「淺山……呼嗯、嗯……」
手指在人大腿上輕輕撫摸游移,引誘挑逗著男人的理智,抽出玉澤被自己舔得濕濡的分身盡往頰上蹭,一時被蹭得臉上滿是透明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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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花忱這般勾人的模樣,不禁在想這人在凌府是不是也是如此?本消去一半的氣莫名又升起,有點粗暴的把人拉起,把人抱起,肉莖直接插入沒有擴張卻早已濕潤無比的後穴中。
感受到緊緻而濕熱的通道冷哼一聲,玉澤邊頂弄著熟悉的敏感點,邊走回床禢上,自己坐在床上,讓人坐自己身上,發了狠的頂撞,用著那手心出血的手,把人下半的臉都捏住、迫著他與自己對望。
「花忱!你只能看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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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他掐著下顎的力道之大,掌心的傷口汨汨血流,不少都抹在了花忱臉上,隨即下身被粗暴頂撞讓疼痛徹底拉回自己的視線,一雙眼堅定卻可憐的盯望著對方︰「我……只有你……」
雙手緊勾著頸子在人身上奮力扭腰,在凌府的歡愛中還沒完全恢復過來的身子有些吃力,此刻卻不敢再惹惱枕邊人而奮力扭腰。
「唔哈、嗯……啊啊……淺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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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人的話,玉澤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忍不住開口嘲諷︰「嗯…哼……說著「只有我」的話,卻又爬了別人的床,花忱你可真行。」
兩人的話都是那麼的氣人,但人的眼神卻又是那麼的勾人,看到花忱的眼神,心裡就無由來的軟了下來,手上的力度也放鬆了一點,但下半身還是帶著狠勁的將自己的粗莖擠壓到更深處的地方。
花忱察覺男人的態度放軟, 向他投射的眼神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知道這些人總是吃軟不吃硬,軟磨硬泡總會受不住,勾著頸子親吻人的唇,伸著軟舌一口一口舔著唇瓣,卻被身下的狠力操幹得支離破碎。
「嗯啊、嗯…啊、啊……!」
想起人如此醋意的一句嘲諷,趕緊又補充道︰「只有你……心裡……嗚哈、嗯…心裡只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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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哼….沒有、比較好!…嗯….」玉澤躲過人的親吻,抽出分身、把人壓趴在床上,不願看他,免得又一次心軟,雙手扣著他的腰,肉莖再一次猛力的插了回去,幾乎想要把囊袋也擠進去。
「哈啊……!啊啊、嗚……」
被用力一頂,花忱身子猛然一震,瞬間湧上腦袋的酥麻感不禁讓身子軟了下來,咬著牙根正想等待這波浪潮過去無奈緊接一波又接了上來︰「哈啊…嗯……啊啊…嗚啊……」
他前半身幾乎黏在床板上快爬不起來,只能緊撓著床單著被單喘息︰「淺山、輕…輕些……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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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對被拿捏得死死的自己嗤之以鼻,偏偏這人是自己無法割捨的一部份,輕嘆了一口氣,身下擺動的動作停了下來,俯下身去親吻人的全身,在別人的印記上重新覆上屬於自己的記號。
一手扣住人的手腕、一手在人的後腰敏感處來回撫摸︰「………花忱……花忱……」一聲聲的叫喚著人的名字,表達著自己那深入骨髓的愛意。
聽人難得連名帶姓的叫喚自己腦袋一時有些迷醉,男人的吻又燙又溫柔,烙印在背上的同時也烙印至心裡
「玉、玉澤……?」
幾乎沒有對人喊過這個名字,陌生的試著開口喊,腰上撫摸得心癢的手猝不及防小力的捏了一下。
「啊……!別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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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好久沒有聽過對方叫喚這個名字,一時有點彷神,下一秒小力的捏了一下人的腰,腰臀再一次抽動了起來,不同的是,已經沒了剛才狠勁,改為溫柔而緩慢的頂弄住腸穴中的柔軟。
「花忱…喊淺山……呼…」
用雙腳分開人的雙腿,緊緊的摟住,一起坐了起身,讓性器抵到更深的地方,頭埋在對方的後頸處,嗅著那與自己身上一樣的味道,感到了一陣安心︰「…花忱……幸好、你還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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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山、淺山……淺山……」
背靠著男人雙腿被架開毫無隱私的模樣只備感羞恥,所幸房內只有兩人,自己的任何舉動都只會被心愛之人看進眼裡,那人靠在頸上令長髮散落在自己胸前,執起一些喜愛的往嘴上親吻。
「莫怕……我一直都在,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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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見到人在有興致的把玩著自己的頭髮也沒有管他,任由他動作,閉上雙眼,持續自己研磨的慢動作,深情又折磨,比對著兩人情感中的拉扯有過之而無不及。
「花忱…忱……忱兒……我愛你!」
稱呼越發親蜜叫喊著,埋在頸上的臉,聽起來有帶點…悶悶不樂,肉莖頂弄著最敏感的地方,懷中之人渾身顫抖,卻又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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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傾身向前半趴跪在床上,回頭這才看清對方臉上還帶有陰霾,可臉對現在這個姿勢的自己來說太遠了,只能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臉上貼,讀懂對方的不安,回以溫柔一笑︰「淺山……我、嗯…忱兒……在這……」
他的手撫摸住人的臉、細細的在腦中勾畫出這無法割捨的臉龐,忽然又想看看他的眼眸,把性器抽了出來,扶著已經全身發軟的人,自己躺回了床榻上,讓對方以騎乘位跨坐在身上、扶著肉莖再次塞了回去。
動作沒剛剛的輕柔、也沒有了狠勁,只剩下了情欲與愛意,讓人扶好自己的腰部,自己則伸出雙手,捧著對方的臉,細細的撫摸著︰「……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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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被對方這樣胡亂翻轉,花忱只覺得腦袋一陣暈眩,回過神來時已經看見自己跨坐在人身上,剎那間雙頰染上一片紅暈︰「啊……別、別盯著我看……」
對方眼中的情火彷彿透過雙眼延燒至自己身上,更乾脆直接撲進人懷裡︰「…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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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澤穩穩的把人接在懷中,與人深吻,吸啜著對方的口蜜,手環抱著他,下身開始繼續活塞運動,兩人口中的水聲、還有下身結合淫靡的聲音、在房間中熱烈的交織。
「啾…忱……嗯….愛你! 」
「我也、我也愛你……啊、哈……嗯……」
花忱吐著舌頭一邊舔一邊吻著男人的唇,隨即坐了起來雙手抵著胸口,主動扭著腰瘋狂抽插起來,沉迷身後不停被入侵碾磨的同時也抬著一雙迷茫卻魅惑的臉去凝望對方,看著玉澤一臉笑意難為情羞紅臉撇開視線,又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怕被發現自己羞到耳根子去了。
「淺山……愛你、愛你……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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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愛人回應的話,心中所有的氣都完全煙消雲散,只想著這臉紅耳赤的人兒,自己實在是愛到入心入肺入骨至極,捉過他的雙手,把人輕微發熱的紅耳垂,含入口中,輕咬了幾下、又繼績說話︰「忱、可愛哈…….嗯…忱、愛你…忱、呼…..」
在花忱耳邊越是講話,後穴越發收縮,人也顫抖了起來,知道他快要達到高潮、玉澤也差不多了、便加快了速度、力度住敏感點撞去。
兩人幾乎是同時噴發,一個抵在穴內最深處、一個把兩人的腹部都弄得亂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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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懷中之人緩了下來,肉莖繼續埋在人體內的、把人抱下床,回到水早已涼透的浴桶之中,才把性器拔出、簡單的為人和自己清理一番。
花忱累壞了的靠著玉澤睡著了,口中還小聲的喃喃著他的名字。
男人為自己與他擦拭好身體、穿好了睡袍,回到榻上,在人額角輕吻了一下,緊緊的摟入懷中,輕聲的說句︰「忱、晚安!…我愛你!」
自己也沉入睡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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