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得到他了,得到的過程是多麼的讓人痴迷……他會一直…一直的在我身邊吧?』
從他在空白當中尋回意識,就能感覺到身後那個男人在緊抱著他,擁抱緊密而溫暖,但是氣味讓他感到害怕。
這個男人他不認識的!
「……!」綱吉掙開環住自己的那雙手,還沒逃離那張床,就被一手環住腰際勾了回去。
「綱吉想到那裡去?」骸從淺眠中因為綱吉的動作而醒了過來,在瞬間就把人抓住。
「放開我!」手肘推拒著身後的人,但是半點分離出來的空間都沒有,他倆依舊緊貼一起,特別是綱吉現在的半裸狀態,沒穿衣服的部位,皮膚正跟骸的衣服摩擦著,變得癢癢的。
「為什麼要放開你?」把問題拋回去,帶著笑意的唇瓣湊到綱吉的耳旁,舌尖輕輕劃過耳殼,綱吉隱約地聽到了骸低沉的咯咯笑聲。
「……你要做的…都做過了,你還想怎樣?」綱吉顫抖著問,他腦內有著不好的預想,包括被殺這一項。
「做過了?」觸摸綱吉的軀體,昔日在妄想的身體,就近在咫尺,「你會不會想得太天真了?」
半撐起上身,抬手捏住綱吉的肩膀,把人扳過來,頓時四目交投。
「我想要做的事情還多著了,你覺得光是剛才的就能讓我滿足了嗎?」咧嘴而笑,「那是不可能的喔,親愛的綱吉。」
我會一直的抱著你……直到你死去為止。如果我的希望能化成真實的話,我甚至連死去的你都不想放過。
這就是你的魅力啊,綱吉。
綱吉沉默著,用驚惶的目光看著骸,骸這個時候卻好像想起什麼事情的再度開口了。
「啊,對呢,還沒給你好好清洗身體呢。」摟綱吉輕易就從床上起來,緩慢的走入浴室。
綱吉直接被放置到浴缸裡面,骸把水掣打開,手握蓮蓬頭讓水都灑在衣服還半掛在身上的綱吉,衣服貪婪地吸取著水分,變得濕淋淋緊貼在綱吉的身體上,讓人活動不靈和笨重。
「沒洗乾淨不可以離開的喔,你想先洗頭,還是洗身體?」綱吉還是表達自己的意見,骸又說了,「還是先洗身體好了。」
骸微瞇雙眼的滿意表情,看得綱吉一陣顫慄,甚至覺得心寒。對方打開的蓮蓬頭就隨意的擱在浴缸裡頭,在被塞上出水口的浴缸,慢慢就把熱水給盛載了起來,淹了綱吉的下身。
「差點就做了失禮的事了,我竟然忘了給你脫掉衣服。」骸伸出雙手,緊揪綱吉身上半掛的衣服,把那緊扯的拉下,即便綱吉害怕得想要格外骸的雙手,但是無補于事。
他身上的衣服就這樣被完全脫下,濕成一團的被扔在浴室光滑的地板上。
「從這裡開始唷。」男人蹲在浴缸外頭,兩隻手倏地伸進水裡,捉住了綱吉的腳踝一把的向上提,害綱吉差點上半身失衝摔進水中。他勉強的用手肘支住了身子,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兩條腿被拉到浴缸的邊沿,被按壓在那裡。
綱吉看到自己雙腿大開著,就似是那些分娩女性的那種羞恥的狀態,他紅著腳掙動過雙腳,骸似乎是對綱吉這樣的抵抗行為感到不悅了,他低下頭就往那隻潔白的小腿就咬了下去,綱吉疼得咧了一聲,算是安分了一點。
「快點啊,綱吉怎麼還不把體內的東西清出來呢?」意有所指,綱吉也不是不知道骸在說所謂體內的東西到底是哪樣,因為這樣,綱吉更加不想再挪動半分,只是緊抿著嘴巴,做著沉默的抗爭。
「……哦啦,我知道了。」骸垂下頭,看著綱吉小腿上被他咬下的紅痕,指腹不期然的在那上頭磨蹭,「綱吉很喜歡我的體液對不?即使最後會讓肚子不舒服,還是想讓那些東西留在裡頭,直到把它們都吸收……」
骸的嗓音有點低啞,不知道是因為內心的興奮,還是因為浴室裡面泛起的水蒸氣所導致。
「就算是這樣,也是不行的喔,絕對要清出來。」骸主動的把手向綱吉的兩腿之間摸去,嚇得綱吉想要拼攏雙腿阻止男人向他伸來的手。
「不清掉之前的那些的話,我就沒機會弄些新的進去了。」
居然是為了這個而說!
綱吉看著骸咯咯笑了,他才不顧會不會要被殺掉的問題,因為目前更逼切的情況是──他絕對會再次被眼前這個男人侵犯!
「來吧。」手掌上所使的力氣將那個拼攏的雙腿扳開,肆意地摸上胯間,綱吉感覺到骸的熱度,他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正不斷的喘息,臉上漾著的興奮表情,是怎樣都不能平息的。
指頭已經刺入微腫的後穴,繼而反覆地攪弄,欺負著這軟軟的肉道。
「哈啊……」手指的入侵,敏感的位置被按壓,這些都讓綱吉不能自控地臉紅顫抖。
「唉呀?怎麼都沒有呢?是更裡面一點嗎?」說完,手指就插得更進,這嚇得綱吉馬上雙手按住骸的手臂,阻止骸的更深入。
「不要……」明明已經很盡力地阻止骸,可是骸在力量上更勝於綱吉,只要綱吉抵抗,他就會更強硬。插在進面的兩指撐開,熱水即時跑進去,侵犯綱吉的身體。
「難道綱吉的這裡已經把東西都吞掉了嗎?好貪心喔。」骸笑得非常歡快,綱吉沒辦法看到自己的下身,他感覺到那裡被熱水灌得騷癢難耐,喘息的把水和骸遺留的精液擠出去,他也沒看見,只知道熱水在他放鬆下來的又重新流進體內。
骸明明就知道體液被洗出來了,但還是認為被綱吉吞掉、進而惡劣地笑著面前的人。
「或許還夠不到。」伸手關掉水掣,骸終於踏入浴缸之內,亦不在意自己的衣衫被弄濕的,兩隻手將綱吉壓住在水中,幸而現在缸內水位不高,綱吉躺著也才淹到他耳朵的位置上。
咕嚕咕嚕的,綱吉只聽到骸說了什麼,但是因為水淹到他耳朵的關係,他變得聽不清楚,然後他看到自己的下半身被拉高,胯下被根灼熱的東西捅進體內,原本緊密的身體被撐開了。
「求求你不要了!真的……」兩腳被抬到對方的肩上,骸的下身挺動,明確實在的再度進佔綱吉的身體。
「怎麼?覺得不舒服了?」骸喘著氣問,「可是小綱吉吸我吸得死緊的。」
熱物插進,原本留待在裡面的熱水,也受不了壓迫的從穴口交接的邊緣被擠出,還有一部份的,被撞進了綱吉的更深入處。
綱吉不知道自己被頂撞了下體多久,他只知道淹住他的水都在不知不覺下流走了,不過自己依然是渾身濕淋淋而且火熱的躺在缸裡,被一個男人侵佔肉體,讓發出從未發出過的羞恥聲音。
骸的速度加快,有過一次經驗的綱吉知道這表示著什麼,果不其然,骸最後挺進之後猛然退出綱吉的身體,一股白液就洩射到綱吉的大腿上。
「洗得非常乾淨了喔,綱吉。」骸臉上微紅,滿足的笑了。
在真正幫綱吉洗了澡之後,骸讓赤裸的綱吉坐在浴缸的邊緣,這時的綱吉已經沒有了力氣的,軟軟的茫然坐著,任由骸拿起乾布幫他擦拭身體,將水分都抹去。
骸沒有去拿新的衣服給綱吉,而是拿了一件綱吉平日在用的圍裙,套到綱吉的身上去。
綱吉非常尷尬的看著自己只穿件圍裙的樣子,最後禁不住眼圈一紅,竟然落下淚了。因為他實在太難堪了,不止身體被玩弄個一乾二淨,現在他甚至連個正常的衣服也不得穿,已經變得連半分人類的尊嚴都沒有了,就只是個玩物。
「為什麼綱吉要哭呢?」骸跪在綱吉的跟前,兩隻還是沒離開綱吉的在磨蹭著他的兩腿,「你知道嗎?因為你的身體很漂亮,所以我捨不得讓你穿衣服了,真的很美……」
腦袋枕在綱吉的腿上,骸迷離的喃喃地道。
就這樣的,骸在綱吉的家裡住了下來。
還好天氣很暖,綱吉身上被逼著只穿了件圍裙也沒有感冒。綱吉沒辦法逃出去,他被骸上了項圈,鏈子的長度只夠讓他走到玄關就出不去了,而家裡的電話線路被切斷了,他不能跟任何人聯絡,手機也被骸收起來,他不知道他藏到哪裡去了。
一天之後恢復體力的綱吉,其實還是依樣在家裡正常生活,就頂多不能出去和穿衣服。骸坐在客廳看著綱吉走來走去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在下午時分,綱吉家的門鈴被按響了,本來在廚房內準備晚飯食材的綱吉也瞬即抬起頭來,緊張夸夸的看向玄關,接而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六道骸。
「去應門吧,綱吉。」骸笑著說。
「我、我……」綱吉支支吾吾,他難過的兩手緊揪住自己身上的圍裙,咬得下唇都通紅了。
要讓他穿成這樣去應門嗎?
「嘛,其實要我去應門也是可以的,畢竟你穿成這樣,不能讓別人看見,但是我去的話,別人不就知道你家有個陌生男人在嗎?到時候,傳到石川先生耳裡,就不太好?」骸摸下巴,輕聲地說話。
「我去開門。」綱吉低下頭,臉色陰霾。也對,他不想被別人知道骸在家裡的事情,不然不知道會被怎樣說了。
赤裸裸著雙腳的綱吉走到玄關,然後打開門,但也只打開一條門縫,半張臉探了出去。
「你好啊,有掛號信。」郵差露出一張友善的笑臉,把信單和筆遞向綱吉。
「……謝謝。」綱吉伸出手,把那接過來門後,低頭簽名。郵差覺得很奇怪,以前他有來過這樣送信,他記得這戶人……沒有這麼怕生的啊?
當然他是不知道綱吉現下的境況,如果知道了他就不會這樣感到奇怪了。
綱吉內心很掙扎,難得現在面前有個人,他是不是應該向他求救呢──
想到這裡,他感覺到自己的光溜的背後突然被人摸上,然後一股濕熱的物體碰上了他,嚇得他噫一聲的叫了出來。
「先生?」郵差關心的想要推開門,但是綱吉先他一步的從門縫伸出手,將簽好名字的信單塞到對方手中。
綱吉知道他身後的人正在舔他,他感覺到骸的呼出氣息,舌頭也一下下的向上移動,經過肩胛骨、肩膀,直到他的後頸。
「不要亂來,綱吉。」骸啃向綱吉的耳朵說,「不然我就連這個無辜的人都不放過。」
綱吉不知道骸會不會做傷人或是殺人的行徑,但是現在骸做出來的事情已經足夠不得了了,他還真的怕會因為這樣而害到別的不相關的人。
「我沒事!」綱吉伸手接過信之後,就馬上把門關起來,不再讓外面的人有機會把門打開的緊鎖起來。
「做得很好喔。」骸讚賞的摸了摸綱吉的頭髮,也不管綱吉已經緊張得氣喘,就扳過綱吉臉頰吻了上去,「以後也要這麼的聽話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