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出:2009/07/24 前記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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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TEN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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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
1。本篇是不折不扣的月森×土浦H文,本專欄是LR集散地,RL信徒請迴避。
2。本篇很長,看的時候請有心理準備。
3。本篇是生日文「土浦in月森家,愉快的一日」的衍生續篇,請先把該篇看完再看。
4。本篇建立在LR兩者已經成為戀人許久的,少許捏造未來的時間點上,若要搞清楚狀況請回顧「Love Record」系列,以及「月之瞳與大地之歌」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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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蕾絲的睡袍。
要說是睡袍還不如說是內衣,唔,真的要穿嗎?真的穿得下嗎?
「蓮……不、還是不要吧?」再三打量過那件怎麼看都……都不該是自己穿的衣服後,土浦皺起了眉,用打探的眼神看向興致勃勃的戀人。戀人卻對他搖搖頭,用理所當然到很過分的口吻回答道:
「梁,我認為你不是那種會出爾反爾的人。」
「唔……」
「我認為你是個可以為自己的言行負責的人,所以穿上吧。」月森微微皺起眉,一臉「你可是我認定的男人耶,加油點啊!」的表情。但雖然他看起來很認真,土浦卻怎麼想都覺得他說的話是謬論。
「可、可是,這個,真的很丟臉啊。」雙手緊抓著似乎一穿上就會裂開的半透明衣物,土浦的臉跟手中的衣物一樣緊皺著。雖然用理性來論述的話,喜歡月森的他確實算是個同志,但他並沒有性別認同問題,更沒有女裝癖。
只要是一般的男人,面對這種東西、這種情況,都會感到手足無措吧?這跟言行是否一致沒有關係啦!土浦用帶有如此堅持的眼睛,與戀人僵持了數秒。
接著,月森一臉想開似的嘆了口氣。
「那我先轉頭好了。」
「咦?」
「梁太郎換衣服時會覺得不好意思吧,所以我先轉過去,好了再叫我喔。」
也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在裝傻,總之一說完,月森便俐落的轉過身,土浦則頓時在原地愣住。
「喂!不是這樣的吧!喂!」但就算土浦在他背後不斷抗議著,他也完全不為所動,就只是站在那裡。
根本就是故意的吧,這傢伙果然在裝傻吧──
(他到底有多想看我穿這件衣服啊?!)
看了看月森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上的黑色內衣。土浦也無奈的嘆了口氣。
(……總之也只能穿啦……)
自己不僅是零號,還常常在性愛中被迫做各種奇異的舉動,現在甚至要推倒自己身為男人的最後一道防線了。
(……女裝啊。)
(簡直像是內衣的睡袍啊……)
(真是惡嗜好啊,月森蓮……)
土浦再度嘆了口氣,接著開始脫起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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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5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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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啊、好、好小件──」
「這內褲根本就遮不住──」
月森愉快的聽著土浦歇斯底里的聲音,微笑著。
不管是戀人換衣服時,布料與身體摩擦時的聲音,還是戀人不斷發出的驚呼聲,都可愛的讓人受不了。再加上想像戀人穿上那件衣服時會是什麼模樣──月森便興奮到全身顫抖。
其實他以前就曾經想過如果讓土浦穿上這樣的衣物會是怎樣的模樣,也曾因而興奮許久。
──有強健體魄、美麗肌肉、充滿男子氣概、身高一八一的土浦梁太郎穿女用內衣的模樣……在他人看來,絕對是堪稱暴力的畫面吧,但對於談著盲目的戀愛的月森蓮來說,只覺得這樣一定超可愛。
「唔……什麼跟什麼啊……」過了一陣子,在聽到土浦發出可以稱為自暴自棄的沮喪聲時(聽起來似乎是在打量自己穿上衣服的模樣),月森連忙興奮的轉過頭。
「梁,換好了嗎?」
「哇啊啊啊,你、你不要看啦!」
這種時候,月森那對美麗的金棕色雙眼,簡直可以媲美魔戒裡塔上的那顆眼睛啊!(?)
對於魔王之眼過於突然的襲擊,土浦一邊尖叫著,一邊試圖用手蓋住自己的身體,但只不過是徒勞無功。先別提兩隻手能不能遮住如此大的面積,月森根本就在看到他準備蓋住自己重點部位的瞬間,就立刻捷足先登,以小提琴家的腕力,硬是拉開、抬起土浦的雙手。
而雙手都被月森緊緊抓住的土浦,也只能認命的讓月森用視姦般的眼神將他從上到下全部仔細的掃過一遍。
好丟臉,卻又好興奮。
──再怎麼說,如果真的不想穿,只要認真說不要,月森一定也可以理解的。所以這樣的舉動一開始,或許就是想讓他看也說不定。他不想看就沒有意義了。
因為知道不管是怎樣的自己,他都一定會喜歡,而且穿成這樣他八成會更高興吧……這就是建立在如此自負的情感上而產生的矛盾心情。
而也正如他所想的,月森不但看得非常仔細,非常高興,更可說是滿意至極。
(謝謝祖母……)
(謝謝梁太郎的雙親將他培育的如此美麗……)
女用的內衣穿在土浦的身上可以說是完全不協調。確實有視覺暴力之嫌。
黑色滾蕾絲邊的細肩帶女用連身襯衣,因為是女性的大號尺寸,正好可以讓梁穿上,但原本設計可以讓女性穿得鬆垮垮,若隱若現的露出好身材的設計,一穿在肌肉發達的土浦身上,就顯得有點緊繃,乳頭清楚的凸了出來,長度更是完全不夠,只能稍微蓋到胯間。
同套的黑色吊帶襪也只能剛剛好繃在土浦的大腿上,吊帶也繃得緊緊的,看起來似乎一不小心就會斷裂。
但最驚人的還是連身襯衣蓋不住的胯間、那女用的內褲吧……
黑色的女用蕾絲內褲,如果是穿在女性身上,應該會剛好包覆住她的下體,並且若隱若現的讓毛露出來。
但穿在身為男性的土浦身上,別說若隱若現的讓裡面露出來,那小小件的內褲,根本無法完全包覆住土浦已然勃起的巨大男根以及跟陽具下圓潤的兩顆睪丸……
「……梁,不要脫掉,你這樣很性感。」根本就是性感過頭了……月森覺得腦袋已經充血到隨時噴出鼻血都不奇怪的程度。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這樣很性感啦!」難堪至極的土浦,則紅著臉,再次迸發自暴自棄發言。
布料這麼少!這麼透明!乳頭都露出來了下面都要跳出來了不性感也很難啦!
穿上這種東西,比赤身裸體還要難堪數百倍啊!
不過那是自己穿上時的感覺。如果要問土浦希不希望看到月森這樣穿,答案必定也是肯定的吧。但那是因為美麗的戀人穿起來絕對會比自己合適啊──
發現自己也開始幻想月森穿上女用內衣的模樣,土浦不好意思的別開視線,扭捏的搖晃起身體。
「好緊……好不舒服……」
「你忍耐一下嘛,我等一下一定會讓你很舒服的。」月森則像安慰孩子般,放開手拍了拍他的頭。
這什麼發言啊!土浦雖然想抗議,嘴唇卻被月森溫暖的唇瓣給塞住了,身體則被他緊緊抱住。
再一次感受月森有點粗暴卻又甜美不已的舌頭的侵略,土浦確實覺得身體放鬆了許多。
那是很舒服的吻。
吻著吻著,月森又不安分的伸出雙手。一手隔著女用內褲揉捏起土浦的睪丸,另一手則摸著他的臀部。
「唔……」
但習慣他人撫摸的土浦,以及了解戀人身體的月森,並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的。
更應該說,沒發展到這種程度才奇怪吧。
所以雖然剛被撫觸時,身體微微的受到了一點驚嚇,但土浦還是自然的將自己交給月森,繼續著舌吻與愛撫的動作。
「哈啊……」
結束長吻後,土浦在深呼吸後,也深吐了一口氣。
確實如月森所說的,在他的「照顧」之下,身體確實變得相當舒服,就連緊繃感也變成了某種快感。
但土浦不會承認的。
就在此時,他突然注意到月森正緊盯著他被緊縛在內褲之中,快要繃出的性器不放。連忙伸出手想要遮住他的眼睛,月森卻先伸出手指緩緩的摸起土浦興奮的器官上,就連隔著內褲也能看出的,正跳動著的血管。使土浦連背脊都感到一陣酥麻。
(啊啊,開始了……)
就連羞恥心都會被丟掉的快樂感,逐漸侵占起土浦的腦神經。
他緩緩的放下原本打算遮住月森視線的雙手,乖乖的將身體交由月森任意撫摸。
意外地,月森卻突然放下了手,轉而看向戀人的臉龐,並且認真的提出了令人相當意外的意見:
「梁太郎,不要脫掉直接做好不好?」
「咦?」
「我不想脫掉這件內褲。」
「……喂!那、那你要怎麼做啊,混帳!而且很緊耶……」
「啊,也是。那還是露出來吧。」說完,月森便伸出手指,將內褲輕輕往下一拉,馬上就讓土浦脹大的勃起彈出內褲之外。
但也只有陰莖的部份彈出來而已,睪丸跟臀部都還包覆在那小小的內褲之中。
「嗯,這樣就好了吧,看起來好色情喔。」
什麼好色情而已,這、這這這能看嗎?!面對月森一臉自滿外加充滿性慾的表情,土浦不禁大聲尖叫起來:
「──蓮你這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全都脫掉還好一點!」
過於in my way戀人的舉動,使得土浦腦內差點消失的羞恥心瞬間全部跑了回來。
「梁,今天是我的生日耶,滿足我一下也無妨啊……」月森則再度楚楚可憐般的搬出了這個藉口,讓土浦生氣的直跺腳。
「開什麼玩笑,你生日已經過了啦!早就過12點了啦!」
「梁,我們這麼久沒見面,在做愛中多點情趣也不錯啊。可以的話,我也很想看你在我面前自慰的模樣……」月森撒嬌般的蹭吻起了土浦的脖子,雖然很舒服,但土浦卻被他所說的話給嚇了一跳。
「咦?!你是說……」
「就是自己用手指插進去──」「嘎啊!」
土浦的尖叫聲太刺耳,使月森不禁皺起眉。
「怎麼突然叫得這麼大聲……」
「你怎麼有辦法用這種臉說出那種話!啊啊混帳!你這混帳!」
相較起土浦害羞的怒吼,月森則如小女孩般,紅著臉,露出了羞澀的表情。手卻仍舊捏著土浦依舊包在黑色內褲中,微微外露了的圓囊。
「可是我真的很想看啊……像是床上自拍DVD之類的……」
你還在想自拍DVD啊?!
「變態!變態!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種傢伙啊可惡啊混帳!!」
看著戀人搥胸頓足的模樣,月森皺起眉,思考了數秒後,提出了下一個意見:
「要不然這樣好了,梁也喜歡看我自慰對吧。」
「唔……!」很喜歡,超喜歡,而且超想看。確定戀人的臉上寫著BINGO,月森便微微一笑,接著氣宇軒昂的提出了交換條件。
「那我自慰給梁看,梁也自慰給我看。」
「什、什麼交易啊……」
動搖了──月森從土浦說話的方式與表情中,確認了這個事實,於是他勾起了經研究證實對土浦梁太郎來說最具有媚惑力的笑容,而從土浦閃爍的眼神中,也可以認定他確實被戀人的笑臉給打倒了。
「真的不要嗎?」真的不要嗎?這句話真是狠心啊……
──土浦很少見到月森自慰的模樣。
雖然他在替土浦口交時會一邊舔他的陰莖,一邊摸自己的下體,但因為視點的關係,實在是很難看清楚。
但是月森自慰的樣子一定很美吧,還是該說很淫蕩?
光是想像裸著下半身的月森張開雙腿,摸著自己雙腿間聳立的柱體的模樣,土浦就覺得鼻血快要流出來了。
這時,月森突然戳了戳土浦性器的頂端。
「梁,你又變硬了。」「嘰──」
土浦再度發出不雅的尖叫聲,月森則輕輕用手包覆住戀人的下體。
「真的不要嗎?下次見面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
「這、這個……唔……」
其實根本就不用確認土浦的回答了,畢竟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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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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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啊,啊啊,梁太郎,你有看著嗎?」
「我、我當然看著啊……」
不但看著,而且可能還得準備面紙,預防即將噴出的鼻血。
超乎土浦所想像的,為了自慰給他看,月森不但脫了自己的褲子,甚至連上衣都脫了。
面對著土浦坐在床上的他,以M字的方式將雙腿大開。接著,一手摸起自己的陰莖,另一手居然捏起了自己的乳尖。
(──乳、乳、乳頭!)
因為那是土浦的敏感處,所以平常都是月森在玩弄他的乳尖,雖然土浦偶而也會在前戲時舔舔月森的乳頭,但因為他就是個受,所以前戲時他多半還是單純將身體交給月森,很少會去主動挑逗月森的感官。
也因此,對於月森揉捏起自己乳頭的模樣,土浦可以說毫無招架之力。
(好性感,不,應該說真的好淫蕩……)
雖然不知道自己自慰時是什麼模樣,但月森自慰的模樣可以說已經超過了某種界線。
那令人驚艷的美貌,那令人渾身顫抖的吐息聲,充滿性慾魔力、看起來卻又純潔無比……
「啊啊,我的乳頭也會立起來耶……」
月森是個很認真的人。就連自慰時也認真不已,但也正因為認真,所以當身體起了自然反應之時,認真撫摸自己的模樣,以及難以掩飾愉悅的模樣間的落差,更令人難以把持。
(啊啊,別那麼認真的打量你的乳頭好不好……)
月森的膚色原本就白皙,使得他身上那兩顆粉紅色的乳頭變得更為清晰誘人──讓人想要立刻撲上去替他揉捏,含吻,並且用舌尖把玩……不過土浦不想打斷月森自慰的行為,也只能忍住自己的衝動,繼續安靜的看著戀人的一舉一動。
只見月森又用指尖點了點自己的乳首,稍稍把玩了一下,但因為那似乎完全不是他的性感帶,他很快就放棄從乳頭上感覺快感,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性器上了。
土浦自然也跟著將注意力全盤放在月森那美麗的器官上,看著月森靈巧的用雙手撫慰自己的身體的模樣。
那是多麼美麗又、令人難以忍受的、過於刺激的畫面啊。
又是多麼美麗又、令人無法討厭的、過於精細的器官啊。
平時做愛時就已經這麼覺得了,不過認真面對面看著的時候,土浦還是覺得月森的昂起角度,很大。也就是說舉得很高……雖然他的尺寸沒有特別驚人,但形狀卻很漂亮,就算一直盯著也不會覺得討厭,也總是能充滿活力的高高舉起來。不過顏色倒是比較深一點……
土浦不敢保證是不是因為他太常跟自己做愛的關係,他的陰莖顏色才會變深就是了。
偷瞄了一眼土浦害羞的表情,月森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後,突然笑了出來。
「你幹麼笑啊!」
「因為你的表情,很可愛嘛。」接著他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看得非常仔細喔。」
「開、開什麼玩笑,既然有機會當然要仔細的看著啊!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吧!」
「我知道啊,我只是覺得你真的很可愛。」這麼說完,月森又對他露出了充滿侵略性的笑容,頓時讓土浦全身一震。
(好、好像快射了……)
在鼻血之前應該是射精──總之都很需要面紙。
看他一邊上下來回摸著略顯棗紅色的柱體、捏著滑出包皮的龜頭,一邊喘息的模樣,土浦認真的覺得應該讓自己看著他射一次,卻又覺得這樣做非常變態。
可是真的這次自己真的撐了好久……土浦看了看自己的下體。
(唔……流出來了……)
早已變得相當濕潤的身體,被放置在一旁這麼久,還不斷的受到刺激,若不是因為先前早就被月森調教得很習慣等待跟忍耐,早就該忍不住了。
(還是、稍微擦一下好了……至少射一次也好……)
正當土浦準備付諸行動,一邊看著戀人自慰的模樣一邊跟著自慰時,月森卻突然用略顯甜膩的聲音叫了他的名字:
「梁太郎,梁,嗯……」
──一邊看著自己的身體自慰一邊用這種聲音呼喚他,簡直就像是、一個人自慰時呼喊情人名字的模樣。
一股熱流湧上土浦的臉龐。
(鼻、鼻血、要流出來了,真的!!)
但事情還沒結束。
嬌豔的呼喊他的名字的戀人,這時將眼神從自己的下體轉向戀人,略顯羞澀的對他說道:
「梁太郎,我、一個人,好像射不出來呢。」
「咦……」
雖然已經是看著性感到不行的戀人自慰了,但性動力強大的月森,只要土浦「在現場」就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射精。
只要戀人在自己可以碰觸得到的地方,就會想要親吻,想要有更進一步的身體接觸。
這就是月森蓮的愛情體現。
「梁,可以舔我嗎?」
月森輕輕放開握住自己陰莖的手,並且撐起身體,將下體挺向眼前的戀人。
「咦、咦咦?!」突然看到蹦到自己面前的戀人的性器,土浦愣了一下,混亂的腦子過了好幾秒才理解月森這麼做的意義。
「呃、這個,嗯……好、好啊。」
聽到他的回答,月森馬上露出了愉快的、惡作劇得逞的笑容。
看到這笑容,土浦猛然覺得自己被他設計了。
……該不會他提出要自慰給自己看的提議,一開始就是為了引誘自己替他口交吧?
「唔……」即便識破了戀人的詭計,土浦依舊滿臉通紅的張大嘴,含住了月森粗大的性器。
(好久、沒有舔他的這裡了。)
一開始先含著,然後稍微用舌頭滑過整個柱體,感知他那似乎會在自己嘴中燃燒起來的溫度,用舌尖探索他充血的血管,然後用牙齒輕輕咬咬看。
不管實際上味覺感受到的是什麼味道、觸覺感覺到的是什麼樣的形狀、喉頭是否因為他的侵略而感到痛苦。
對土浦來說,月森的一切,都只有美味兩字可以形容,簡直像是天上賜下的禮物。
所以他笑了,笑著吸吮起月森的陰莖。
──理性又再度崩解,只剩下快樂感在腦袋裡遊轉。
於是土浦露出了令月森難以忍受的表情,可以稱之為痴態的、充滿淫欲,卻又萬分吸引人的表情。
「梁,唔、你露出這種表情,哈啊、會害我受不了的……」月森一邊讚嘆著戀人精湛的表現,一邊愉悅的喘息著。接著似乎是忍不下去了,在發出了小聲的驚呼後,月森突然捧住了土浦的後腦杓,開始在他口腔裡抽動。
「唔!!」不、不是叫我舔嗎?怎麼突然在嘴巴裡動起來了──
土浦這時完全確認自己是被戀人所設計了,但口腔被侵犯,卻又令他有種意外的愉悅感。
變態般,難以置信的愉快。
感覺自己的舌尖快要被戀人的溫度所融化,口腔似乎也會被他激烈的動作給戳破,甚至開始難以呼吸。
但還是很愉快。
於是他雖然剛開始因為驚訝而略顯僵硬,但在性慾帶來的舒適感中,他很快的就放鬆了身體,甚至隨著戀人侵犯他口腔的動作,跟著發出了「唔、唔嗯」的吟唱聲。
如此配合又如此的美妙。
潮溼又溫潤的口腔內部,粗糙不平的舌頭,偶而則會碰到略為尖銳的牙齒。
即便如此,土浦的唇內,對月森來說,還是個美好到難以言喻的性愛的溫床。
最好的證據就是,剛剛自己自慰了許久,都感受不到的慾望感,在抽動於土浦口內沒過多久,就湧了起來。
想要射精。
「梁,我、要射了,你放、開我吧。」月森停了下來,彎下腰,笑著用氣音對土浦說道。
聽到他的提醒,土浦才終於從恍惚中醒了過來,張大嘴,讓月森抽出來──
下一秒,月森卻馬上射了出來。速度太快,使得土浦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月森將白濁的液體全都射到自己的臉上。
「你、又射到、我臉上了……」土浦生氣的顫抖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月森第一次故意射在他臉上了。雖然知道顏射也是一種玩法,但、但是……實在是太丟臉了啊!
臉部可以感受到精液的溫度和黏膩的濕潤感,鼻腔也可以聞到月森體液的味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看起來會是什麼模樣,但想必一定非常的、糟糕。
這絕對不是討厭,但、就是、很不好意思啊。
「因為這樣看起來很性感啊,AV不也都會這樣做?」但始作俑者的月森蓮,看起來卻絲毫沒有後悔的樣子。更應該說似乎對作出這種事的自己感到非常自豪。
「你不要學啦!」土浦則生氣的咆哮著。但光是看見月森那「我覺得很不錯啊……」的表情,他就知道月森絕對沒有聽進去,而且下次還是會做一樣的事。
「好啦好啦,接著就輪到梁太郎了。」
「啊……」
輕鬆的帶開話題,月森對想起自己接下來被賦予的任務,因而全身僵硬的土浦微微一笑。
「我很期待喔,當我不在的時候,梁都是怎樣自慰的呢……」
「你這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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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5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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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森不在的時候,自己都是怎麼自慰的呢?
雖然兩人已經交往了一年多,但實質上兩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又有做愛的時間卻只有數個月。但要說這幾個月就改變了土浦梁太郎這輩子的生活習慣,也不算悖論。
最好的例子就在於,現在,土浦梁太郎這個男人在自慰時,會習慣性的用手指插入肛門。
「為什麼你自慰的時候只要碰前面就好了,我卻連後面都得做給你看……」
「因為我跟梁太郎做愛的時候是用前面,但你兩邊都會用到。」
一邊交換著毫無情調的對話,月森一邊啄吻著土浦的嘴唇。
「已經說好了,也付了代價,你可不能反悔喔,梁。」
可是你明明就只有做半套啊……混帳!
土浦一邊咬著牙,一邊看著月森愉快的坐到床的另一端等著看的模樣,總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羞憤。
「好啦好啦,做給你看就是了,你這傢伙……」如果真的這麼想我的話,就直接抱我啊……土浦雖然想這麼說,但這種話對他來說實在是難以啟齒。最後他只能咬著牙,跟剛剛的月森一樣,坐在床上張開雙腿。
不一樣的是,月森是全裸,他卻穿著女用睡袍──這是什麼狀況啊!
「不能脫、真的不能脫掉內褲嗎?」
「嗯。」面對戰戰兢兢問著的戀人,月森只回以相當溫煦的笑容……溫煦個屁!土浦現在好想咬人。
該死!這內褲繃的超緊的真的不能脫掉嗎?這該死的內褲都已經繃到我的那裡了,不脫掉你是要叫我怎麼把手指塞進去?!
土浦惡狠狠的看著戀人,戀人卻依舊笑得如春風一般。
(該死!!)
一邊在心裡罵著髒話,土浦一邊打量起自己的下體。
最後在痛苦的抉擇之下,他只好默默的伸出右手,將繃到自己股間的內褲拉開,才終於能讓月森看見他雙腿間的私密處,接著非常順手的接過戀人貼心遞來的打開蓋子的潤滑液……
「蓮……我第一次起了想殺了你的念頭。」土浦咬著牙,用手指沾了些許的潤滑液後,惡狠狠的瞪向月森。
「不,你不會這麼做的。」月森卻只是對他微笑。面對摸透自己內心的戀人那自滿的表情,土浦也只能紅著臉頰瞪著他,並且繼續在心裡罵起整串髒話。
右手拉開內褲,左手則沾著潤滑液。在月森的視線以及百分之兩百的羞恥心發動之下,土浦硬著頭皮,默默地按摩起自己的身體。
──他不在的時候,自己都是怎麼自慰的呢?
不再能滿足於單純愛撫陰莖的自慰法的自己,常常會在洗澡的時候就著水,試著用手指進到自己身體裡。
當然,水跟潤滑液兩個根本就不用比較,也能知道誰比較優秀。
「唔……」
首先先按摩穴外的肌膚,接著再慢慢往內探去,一層一層的,打開自己的身體。
「啊啊……」
一個人做的時候,雖然可以只要按摩會讓自己愉快的那個點就好了,但是……但是總會因為意識到與戀人度過的時光,而乾脆的將手指插到底──就像在與他交歡一般。
就算只有一個人,也總是幻想著自己正與他在一起。
首先是一隻手指,悄悄撬開大門。
接著是第二隻手指,輔助般的將身體敞開。
最後則是連著第三隻手指,一起推進到身體的最深處。
在三隻手指都推到底之後,土浦先停止了手指的動作數秒,接著一抽氣,便抽動起自己的手指。
「嗯、啊啊,嗯──」那速度絕不算快,但也是以穩定的速率在活動著。
原本就已經開始流出液體的陰莖受到刺激而更加猛烈的滴下水珠,身體也因為刺入的快感而拱了起來。
羞恥心再度消失,這次就連一開始自己為什麼要反對這麼做都忘了。
身體所感受到的一切,快速的抹滅了理性。
他無法不承認,在認識月森蓮,並且將自己的身體贈與他後,自己從股間的洞穴裡得到的快樂感,便遠比從前單純刺激陰莖時來得多。
看啊,現在就算不碰觸陰莖,那裏依舊愉快的豎立著,愉快的凌遲著自己的感官呢。
土浦張開嘴唇,愉快的呻吟出聲。
「唔……啊、哈啊啊,啊啊……」
他喘息著,呻吟著,幻想著──進入自己身體的,是戀人的陰莖。
幻想自己是被他所愛撫。
──就算你不在,我一個人也可以的,我會想著你──
各種情緒翻騰,自慰的快感也逐漸攀升。
「啊啊、唔嗯、哈啊、哈啊…啊……」雖然完全比不上下午與他相逢時,實際被他所刺穿的快感,但還是很舒服,雖然有點痛,但還是很舒服。
只是每次一個人做完,都會覺得很疲憊。
在收拾棉被和衛生紙的時候,則會覺得自己淫蕩到難以忍受。所以,還是……
「蓮……」還是想跟你做愛啊。
土浦欲求不滿的看著眼前正睜大雙眼,滿臉通紅的看著土浦的戀人,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並且繼續讓手指在自己的體內滑動著,不斷來回進行著活塞運動。
手指上沾滿了濕潤的潤滑液,甚至滑到了手部。撐大了的赧紅洞口則在手指不斷的進出之中收縮著,貪婪的吸著侵入的手指,發出擠壓的聲音。
聳立已久,早已無法忍受的莖柱跟著手部的運動顫抖著,土浦的身體也因過度的快感而痙攣了起來。
「……蓮──」好像快要忍受不了了。
──蓮,我快不行了。
就算從頭到尾都沒有碰觸到勃起的,令人害羞的淡紅莖柱,那裏卻依舊因為爆發性的快感而將要──
「──梁。」
射精了。
就在月森呼喚他的名字的同時,白色的液體也跟著那美麗的音色,全都灑到了土浦自己的身上。
就在這一刻,土浦感覺自己從裡到外都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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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森蓮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撲向眼前的戀人。
「嗚啊!」才剛射精精、連手指都還來不及拔出來,就被赤裸的情人給壓倒,土浦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我忍不住了,梁,我忍不住了。你怎麼會如此的……如此的……」月森一邊說,一邊將頭埋在土浦身上那件沾滿精液的睡袍上。
「啊啊、好想就這樣把你給吃了……」那你就吃啊,為什麼不吃呢!!土浦忍不住在心裡大叫,但這份激動卻在感受到腹部傳來搔癢感的瞬間消失無蹤。
月森趴在他雙腿間,舔著他身上的精液。
「咕……!」雖然土浦知道他的戀人有吃掉他精液的嗜好,但眼前的畫面、還有薄薄一層睡袍根本無法阻絕自己感受到的,他的舌頭的觸感,都讓土浦瞬間說不出話來。
他的戀人本來就很美了。雖然是男人但是很美,雖然是男人但、但全身赤裸的趴在男人身上、連耳朵都紅了,臉上沾著精液,小小的舌頭伸了出來,不停舔著自己身體的模樣──
看到這種場面不動心的就不叫男人!就算自己是個零號,好歹也是前面會翹起來的正港男子漢啊!
土浦徹底的被月森蓮的行動打倒,才剛射過精的下半身也蠢蠢欲動。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土浦身體的小小變化,在略略舔過他身上的精液後,月森便突然抓起土浦的陰莖,細膩的舔了起來,將唾液混合在剛射精的他身上依舊殘留著的精液之中。
(嗚啊啊啊!!!)
當然,土浦並不是第一次讓月森替他口交,但這不代表他已經習慣看到戀人這麼做的模樣。更何況兩人已經超過半年沒有見面,而這半年之中,月森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漂亮(或著該說帥氣)了,更讓他難以忍受──畢竟時間是可以催化一切美好事物的驚人催化劑。
「蓮、唔……蓮……」在戀人視覺及觸覺的雙方侵略之下,原本已經高潮過的身體居然快速地再次起了欲求,心臟跳得比音速還要快,身體也跟著優良的循環而熱了起來,在優美的舌尖,以及藕斷絲連的唾液的幫助之下,龜頭也再一次的滑出包皮。
土浦的陽具在月森的手裡顫抖著,月森則如貓般愉快的持續舔吻著所愛之人光滑、色澤艷麗的體液出口。正當他準備張開嘴巴將他的陰莖含入時,土浦終於因為受不了,而輕輕將他推開。
「蓮、不要、不要再舔了……」被他推開的月森,則詫異的看向拒絕他的戀人。
「你不喜歡嗎?你以前明明很喜歡的……」
「不是啦!我、我……比起口交,更、更希望你……」你趕快進來啦!雖然身體強烈的渴望著,害羞的土浦還是沒有將要求給說出口。
剛剛在他撲過來的時候,深入身體內的手指也跟著抽了出來,從那時就一直覺得身體裡很空虛。
簡直像心裡少了一塊東西似的,不再被填滿的身體,不斷的呼喊著、渴求著被戀人侵犯燒灼。
仔細一想,下午被打斷的那次,其實也沒有做到最後……最後兩人可是被勒令在廁所自行解決的呢。
對半年以上沒有跟戀人來場充實性愛的土浦來說,這實在太過煎熬了。
「梁希望我進去嗎?」聽到戀人求愛的話語,月森不知為何卻苦澀的皺著眉,坐起了身。而下面的東西也跟著起身的動作彈了起來。
雖然剛剛已經在土浦的口腔中被服務到射過精,但經過戀人帶來的視覺饗宴後,月森的身體自然也非常爭氣的再一次勃起(而且毫無減退的趨勢)。看見他那高高挺起的漂亮陽具,土浦不經意的吞了吞口水。
(當然、當然想啊!我多想現在就跟你結合──)
「……梁自慰的模樣,美到讓我差點看到高潮。」這時,月森突然講話了,表情卻依舊是苦澀的。
「你看起來似乎也很愉快,快樂到讓我不禁擔心起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說到這,他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可以的話,我也很想直接進去啊……」
聽到月森的話,土浦感到一陣暈眩。
他到底是認真的還是故意說這些話的?!
(這、傢、伙!根據自己所知,這傢伙怎麼可能會因為這麼單純的理由就忍這麼久?!)
「你在耍我對不對,你在耍我對不對!」一定又是故意在整我對不對!因為忍受不了戀人簡直是在玩放置PLAY的舉動,土浦憤怒的對月森咆哮著。
「咦?」但月森看來確實相當困惑……不過氣頭上的土浦完全沒發現愚蠢戀人的真正想法。
「我才沒有把你當成人型跳蛋咧!我、要說清楚,我剛剛會那麼有感覺,都、 都是因為你,你在,我知道你在看的關係啊……!」說到這裡,土浦吞了吞口水,接著頓了幾秒後,撇過頭,拎起了黑色睡袍的兩端,並且張開被吊帶襪繃的緊緊的雙腿,再次將自己的全部暴露在戀人面前。
「蓮,我、我非常想要你!你現在立刻就進來啦!混帳!」
「……梁!!」看著不惜一切代價,露出色相的土浦,月森露出了感動的笑容,土浦則害羞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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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2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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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森的侵入一向非常直接又粗暴。
但要說他粗暴不如說,他很難以忍耐。
奇怪了,明明前戲就可以忍超久,為什麼每次都沒辦法慢慢的插進來呢?
雖然這是土浦一貫的疑問,但說真的現在他早已習慣月森這種急色的速度了,如果他不這樣做才奇怪呢。
但今天,他才侵入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親吻了土浦的眼瞼。
「梁,張開眼睛。」
「唔……」
「我說了,我喜歡你看著我做。」聽到月森的話,土浦只好默默張開雙眼,並且隨著月森的引導,看向自己與他相互結合的地方。
當然,說習慣他其實真的習慣了。不管是自己被侵入的模樣,還是月森調戲他的各種招數,他都看多了,也應該習慣了。
但還是好緊張。
看著月森刻意不完全進到他身體裡的肉色兇器,與自己的身體緊密結合的模樣,土浦還是緊張得紅了臉。
──他現在在我的身體裡。
雖然早已是觸覺所理解的事情,但用視覺重新感受時,卻又有另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卻又覺得兩人交合是如此地理所當然。理所當然到土浦都快忘了兩人同為男性,本來不該有性愛關係這件事了。
想必自己大概一輩子都不會習慣男女交歡的方式了吧,當然也沒有想要跟別的女人做做看的想法啦……土浦心虛的偷瞄了月森的臉一眼。
在四目相交的同時,確認戀人正看著自己被侵犯的模樣的月森,微微露出了笑容。接著他腰枝一擺,正打算完全插入的時候……
「啊……保、保險套。」土浦卻猛然想起了月森父親送上的充滿奇妙父愛的生日禮物。
剛剛才說要用的,結果兩人一玩起來就完全忘了這件事。
「……不用也可以吧。」被莫名奇妙的東西打斷作愛情緒,月森不禁皺起眉。
「當然是可以啦,不過……」土浦支支吾吾的如此回應道。
畢竟都開在旁邊放著了……而且兩人從未在交歡時用過保險套,總覺得有點好奇……相對於似乎心花朵朵開(?)的戀人,月森看來倒是相當困惑。
「梁希望我用嗎?可是我喜歡直接射在你身體裡……」
「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你這個精液的愛好者!喜歡各種用白色液體詮釋的色情場面的變態!土浦憤怒(?)的瞪向月森,月森則在與他四目相交數秒後,露出了「真受不了你啊」的溫柔笑臉。
「……如果你要用的話我就去拿,別用這種表情看我,好嗎?」那溫柔的表情根本就是犯規啊!
土浦的臉再次刷紅,他真的完全對月森的溫柔笑臉沒輒。雖然早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純潔的傢伙,土浦卻還是不斷被他的臉龐給騙倒。
當然,也是自願被他所騙的自己的錯啦……不過就算理智知道,感性還是無法接受啊!
「好好,我去拿保險套……」看著不回話,只是皺著眉、低著頭看著自己腿上吊帶襪的土浦,月森嘆了口氣,正準備坐起身,去拿放在桌上的保險套時,土浦卻一臉驚惶的抓住了他的手,尖聲叫著:
「不要──」月森驚訝的看著抓住他雙手的土浦,土浦則再次將眼神移了開。
「不、不要出去。一……一次,先做一次,至少先插到底……」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完全聽不到了,但月森依舊能夠理解他所要表達的事情,更因為戀人可愛過頭的要求而再度興奮了起來。
已經插入戀人身體裡的器官,似乎又膨脹了一圈。感覺身體一緊的月森,不禁舔了舔唇。
「梁太郎,你真的是……」月森挺直了腰,並且露出了笑容。「太可愛了。」
這世上會喜歡被別的男人稱讚可愛的男人應該不多吧?如果是被別人這樣說的話,土浦說不定會揍人。但這句話若是從月森口裡說出的話,土浦卻會很高興。
他喜歡戀人用那天籟般的嗓音對自己調情,喜歡被戀人稱讚,也喜歡他的耳鬢廝磨。
「那我就如你所願吧。」明明也是你的願望啊,你這傢伙──土浦的思考迴路,在那瞬間,斷了。
只因月森一口氣將自己的陰莖頂入了土浦身體的最深處,直到他的腿部與土浦的臀部重合為止。
「唔、啊啊……」感覺到月森猛烈侵入時的強烈存在感,土浦弓起了身子。
像火一樣。
他的性器簡直像要融化自己般火熱。
「啊、嗯啊啊,啊啊──」就連眼淚都被他的溫度給融化了,不斷的從眼中泌出。
好痛──被長搗直入的身體,呼喊著快樂的痛覺。好痛,但是好棒。
土浦淚眼矇矓的收縮起柔軟的直腸內部,以感覺月森性器的模樣。
好像變大了,是自己的錯覺嗎?土浦想著,並且一次又一次的收縮起自己的擴張肌。被玩弄的月森則輕輕悶哼著,但看來似乎相當愉快。
「梁,你就這麼想要我嗎,都不放開我的話,我就沒辦法動了……這樣很難過耶。」將性器深埋在戀人體內,卻不能抽動,雖然很快樂,卻也很痛苦啊……
「抱、抱歉,只是,啊啊,不要突然動起來,啊、嗚、啊啊啊!」才輕輕一放鬆,月森便馬上等不及似的稍稍抽動起他的陰莖。讓土浦緊張的抽搐了起來。
「哈啊,怎麼了、嗎,梁?」
「一邊做、一邊說話、哈啊,很、很困難啦啊啊!」
「我已經放、放慢速度了,梁。」聽到土浦的哀號,寵愛戀人的月森立刻放慢了速度……雖然這跟凌遲一樣的速度,不管對正在動的人還是被插入的人來說都很痛苦就是了。而想做到了極點的土浦也不禁哀號出聲,換來的則是索性停下身體動作,安靜的等待戀人說話的月森。
「還不如快一點啦,啊啊,討厭……」
居然不動了,好過份──為了再次讓戀人展開動作,土浦也只好正視自己的羞恥,小小聲的說道:
「我說,你、你好像變大了啦!」
「咦?你是說,陰莖嗎?」
「不要說得這麼清楚啦!」
「有變大嗎?我還在生長期嗎……」
「總、總之好像是,變大了……我覺得好像,比以前大了。」
感覺自己被佔得更滿,更緊密的與他結合在一起了。雖然也變得更痛了一點,但快樂感卻也跟著加倍了。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太久沒做愛了,身體恢復原本不習慣做愛的模樣了也說不定。
不過下午那次還沒有這種感覺啊……但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似乎開始陷入了作愛的微醺感,土浦覺得腦袋昏沉沉的。月森則打量著已經完全沒入戀人身體內的陰莖,緩緩的做出了回應:
「大概是太久沒跟梁做愛了吧,想到可以盡情的跟梁做一個晚上,就興奮得變得更大了呢。」
「你說這種話都不會感到羞恥啊……」
「為什麼要羞恥呢,這樣很好啊。男人勃起時大一點比較好嘛。梁……你會高興嗎?」
「咦?」
「我一直很想聽聽看梁對我哭喊著『好大,好棒』之類的話……」月森興奮的對土浦訴說著,土浦則馬上露出了「噁心」的表情。
「變態──唔,啊啊,你、你又……」但變態兩個字還沒說出多久,便又被月森的動作給硬生生打斷了。
這次可不像剛才剛開始做的時候那樣溫柔了。月森急切的抽動起他的陰莖,既用力又快速,就像刻意要讓土浦哭出來一樣的運動著。
好痛──被尺寸似乎變大的戀人的性器所攻擊,土浦的身體不禁發出了哀嚎。但那強烈的存在感,又讓他感到極端的舒適。
(有種、懷念的感覺。)
懷念的律動感,懷念的體溫,以及這被融化的身軀。
明明平常的時候身體體溫就那麼低,為什麼在做愛時會變得這麼熾熱呢?
「啊啊、蓮、唔啊……」喉頭的聲音開始攀高,對啊,明明自己平常聲音相當低沉,為什麼惟獨在被擁抱的時候,會變得如此高亢呢?
「梁、你的,聲音好美啊…」月森一邊動著下體,一邊撫摸著土浦的臉龐,摸著他泛淚的眼角,嘴唇,還有不斷呻吟著的喉結。接著月森將嘴唇輕輕覆上土浦的喉間,先是舔了舔,接著便開始吸吮。
「唔、啊……!!」嘴唇咬著他的喉頭,右手則開始撫觸他的乳頭,左手則繼續抓著他的大腿,以便自己繼續向前突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真虧月森可以一氣呵成的做完……換作平常的土浦,應該會如此感嘆吧,但現在的他根本就沒辦法做出吐槽──光是要把持住自己的意識就已經很困難了。
脖子、乳頭。頸部到上胸部全都是土浦的性感帶,不管是被撫摸還是被啄吻,都會讓他舒服到快要昇天。更別提月森的吻了,那傢伙的舌頭根本就是凶器!可以媲美下面那玩意的凶器!
話是這麼說,但土浦還是被他服務得服服貼貼的。
月森愉快的在他的脖子跟下巴上啄出一個又一個的紅色斑點──一般的領子絕對藏不住的那種。接著再由上往下舔吻,直到抵達他的胸際。
「梁……你穿這樣真的超可愛的呢。」他隔著黑色睡袍,用舌頭稍稍捲起了土浦的乳頭。接著便跟著穿插的頻率啃咬起他的左乳,右手也順勢的以同頻捏著他的乳尖。
「為什麼、哈啊、會這麼可愛呢,就算隔著衣服也看得出來……」突出黑色睡袍,簡直就像是在邀請他進攻一樣的,可愛的兩粒玫瑰色突起物,在半透明的衣物之下,依舊非常有精神的宣告著自我。
與他有著鮮豔色彩的下體一樣,充滿精神。
月森繼續啃吻與捏揉的動作,好動的左手手指則將攻擊目標從臀部向上爬升,不斷的騷弄著土浦的腹部,偶而則會如想到般,撫觸起土浦光滑濕潤的龜頭。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著的土浦,則不耐的扭動起身體。脊髓因為不斷湧來的興奮感而陷入傳輸過動的狀態,使得他不知道該喘息、還是該呻吟;該感到疼痛,還是感覺麻癢才好。
雖然總合到最後都是同一種感覺:性快感,但這之中卻又分了非常多種。
那種混合著搔癢以及快樂的痛覺的吻(咬),在透過一層觸感微妙的衣物後,感覺便變得更加猛烈了。
再加上身體內部不斷被戀人的硬椿給攻擊的震動,黏膜與黏膜間相蹭的觸感,滑過前列腺時某種朝腦垂體攀升而上的顫抖感觸……這種種複合交錯的刺激感,對土浦來說實在是太過難熬了。
「啊……不要、不要一直吻了,你、啊啊,專心點做啦!」為了滿足月森一邊吻他的身體,一邊插入的動作,土浦可以說是被折的非常辛苦。更何況只要月森一分心去挑逗他的身體,他抽動的速度就會自然的變慢……
對現在的土浦來說,比起同時陷落於各種感官的快樂,單純的感受「他在自己身體裡活動著」這一點,或許還比較愉快。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身體在「沒有他的時光中」,變得非常空虛,也變得非常容易不滿足。
「真的這麼想要啊……那我也不客氣囉。」對於露出可愛到令他暈眩的表情,冀求著與他更深一層交合的戀人,一股充滿性慾的血氣瞬間佔領了月森的腦部。
他聽從土浦的要求,停止著親吻他以及撫摸他的動作,將雙手放回土浦的腰部及腿部的位置,接著抬起身子,並且將腰更往前挺一點。
停頓了兩拍,呼出一口預備的氣息後,月森便「再一次的」,以高速向前突刺。
一瞬間,就掠奪去土浦所有感官的意識。
這次,真的讓他哭了出來。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似乎要被穿透了──好快!他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怎麼會這麼痛!!
──但是好棒、好舒服,全身的氣孔似乎都被打開來了,每個細胞都可以感覺到交歡的快感。
土浦隔著充滿淚水的眼睛,一邊哭著,一邊看著月森不斷插入自己身體的模樣。看著兩人的肌肉不斷互撞,以及自己被撐的大開的紅潤洞穴因他的動作擠出潤滑液的模樣。
啊啊,原來剛剛還沒有完全深入嗎?現在兩人才是真正的完全結合在一起了嗎?
土浦可以感覺到,月森那粗硬的棗紅色莖柱,正完美的摩擦著最需要被撫觸的地方,燙傷其他柔軟的內膜,同時也填滿了他空虛的身體內部。這時,土浦突然非常期望感覺到月森射在自己身體裡,用他的精液來洗刷自己的身體。
洗去許多的孤獨。
「慢、慢一點,啊,啊啊,這樣我、我會、唔啊……」淚水流到了唇內,與難以呼吸而溢流而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流淌在土浦的臉上。接著月森彎腰將它舔舐而乾。
「不會壞掉的,我親愛的鋼琴。」在激烈運動中,月森努力調整呼吸頻率。
「稍微忍耐一下,你一定會覺得很舒服的。」與一同動作著的戀人,用同樣的頻率呼吸、對話,移動著身軀,擠壓著器官。
感受交合之處不斷的碰撞、感覺將自己覆沒吞食而乾那身體的貪婪、感受想要探索侵略自己一切的陽具的高溫。
進行著單純的交歡行為,原始、不斷重複的前後律動。穿刺、收縮、深交、高速移動。
兩人都深陷其中。
「蓮、蓮嗯、蓮……」通道被他的陰莖撐得更大,難以掩飾的需求也跟著縮緊。月森滿頭大汗,被柔軟的,熱切的內壁所包覆與吞食的感覺,比記憶中來得更加快樂、難以忍受。
土浦則吞著淚水,試圖感覺被擠壓的身體內部的一切改變、以及對方的黏膜觸覺。一想到他把最私密的器官,全都埋進自己身體裡了,他突然就覺得感動到好想哭。雖然眼淚已經因為快感跟痛覺而掉個不停了,他還是好想哭。
已經有半年多沒有做愛了,在這之中,自己有多麼想他,他又有多麼想念自己呢?
「蓮、好、好棒……真的、啊嗯,喔、喔啊,唔嗯嗯──」將愛情、愛意與思念全都化為呻吟聲,歌唱而出。
雖然剛剛還很排斥,但交合至今,理性早已消失殆盡,對於戀人身體的索求,依舊輕易的滑出喉間。
「真的、很大,討厭,啊啊,怎麼會、唔、又變大了、啊、好舒服、啊啊……」到底是真的變大了還是只是太久沒做產生的錯覺?土浦不得而知。但身體在習慣後,卻覺得比先前更加愉悅了。
而遵從戀人需求,盡力擺動腰肢的,努力穿刺的月森,則被戀人的歌聲給激得更加興奮,就連尾椎都因他的叫床聲而麻痛,原本就很持久的陰莖則硬到似乎無法高潮的程度。
(怎麼會這麼淫蕩呢,我的鋼琴……)
月森的下體持續著淫猥的動作,無法忍耐的手則滑入了已經緊到不行的吊帶襪中,撫摸起土浦的大腿肌肉。
(啊啊,黑色的睡袍真的是太可愛了。)
不管是緊繃的感覺,還是緊緊包覆住他身體的模樣,都只能用迷人來形容。就算隔著衣服也可以充分看見他身體的曲線、肌肉的線條。原本就半透明的衣服在汗濕後更加透明,卻又不像全脫光時那樣直接,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讓月森感覺到全新的快感。突起的乳頭更是絕妙,實在太美了!
裙襬雖然沒有包覆起身體……但也沒有包覆住下體。輕飄飄的散了開來,讓月森可以將土浦的下體一覽無遺。說到這裡,女用內褲更是經典!那麼小一件怎麼可能讓男人把自己的寶具塞進去呢?更何況是土浦那比常人還要粗大的陰莖……
啊啊,光是看著他那淡紅色的堅硬肉棒在黑色的半透明內褲上晃動的模樣,月森的魂就快要飛走了。
不過如果讓他的陰莖撐起衣物或許也很不錯?讓衣服摩擦他的龜頭的話,他一定會快樂到哭吧。而看著他勃起的下體在薄紗間若隱若現顫抖的模樣,想必也……
果然是情趣用品……這件衣服確實的激起了月森做愛的欲望,也讓他的性慾指數不斷向上飆升。
(梁果然非常適合穿這種衣物……改天買些不同的衣服給他穿好了。)
想著想著,月森突然停止動作,並且在土浦因為他的停頓而感到困惑的同時,抽出陰莖。
「咦,蓮、你、你怎麼……啊啊啊!!」並且在幾乎快要全部抽出的時候,再次猛烈插入、直至沒頂。
受到過大的刺激,土浦整個人都彈了起來。月森也發出了滿足的悶哼聲。
戀人將要離開身體的空虛感在瞬間又被全部填滿,已逐漸習慣戀人抽動動作及韻律的身體的慣性被破壞,使他不禁大聲哭喊了起來。
「討厭、啊、啊啊,好痛,啊、嗯,對,那裡……唔、哈啊啊、啊……」但瞬間的疼痛很快又被快感給蓋過,只有淚水還是不斷的滴落著,跟伸出唇瓣的舌尖一樣,淫穢得令人憐愛。
「啊、啊啊,蓮、好快、真的太,唔……我快被擠破,啊啊,好,好舒服,可惡,啊啊、哈、哈啊……!啊啊!!」玩了一次抽拔遊戲的月森食髓知味般的再一次抽出堅硬的男具,又用力插入。讓土浦不禁連罵起可惡,卻又覺得舒服到難以言喻的程度。
重複了幾次之後,終於習慣了的土浦便也跟著享受起這種高度性快感落差的作法。就算月森又玩了好幾次,他依舊不滿足的抖動著身軀。似乎早已習慣在做愛時「不被碰觸」的陰莖也跟著主人的身體震動著、也跟著月森撞擊他身體的動作,充滿彈性的彈跳著。
「蓮、我、啊啊,我要不行了,真的,快、嗯、快射、啊哈啊、哈、啊啊啊──」土浦眨著充滿淚光的眼睛,看著自己被戀人玩到勃起跳動的下體,看著僵硬到快痙攣的柱體,以及與眼睛一樣不斷泌著淚水的射頭。
月森也跟著注視起土浦的陽具,看著豔麗的它快要受不了的模樣,並且思考著要不要摸摸它。
會被調教到喜歡撐著、硬是不刺激它、不讓它射精,其實全都是月森的錯。他就是喜歡看著土浦因為無法發洩而興奮到難以自持的模樣,但有時也會覺得它太可憐,而忍不住伸出手來安慰戀人都哭出來了的龜頭。
這次也一樣,看著似乎真的因為過度的快樂感而快要爆發、快要崩毀,而呻吟個不停的土浦,月森突然興起了不知道該說是好念頭還是壞主意的想法。
「梁,想要我碰你嗎?不……讓我幫你射吧?」他認真的看向意識已然矇矓的土浦,還等不及戀人的回應,便伸出了一隻手指,由下往上,慢慢地、輕輕地劃過土浦的陰莖。
「啊、啊啊,蓮、你在、啊、啊啊,不要、啊、真的會射……!!」被戀人用玩樂般的方法惡意的撫觸,土浦整個人突然變得僵硬,男具繃緊顫抖著,他的身體也整個弓了起來。完全罔顧土浦那憋不住的眼神,月森先是輕嘆了一口氣,接著伸出右手輕握住土浦的莖柱。
「那就射吧。」說完,他跟著自己身體的律動,滑套起手中那熾熱又美麗的器官,過於熟練的手部技巧以及身體同時受到的刺激,使土浦腦中瞬間一片空白。接著,月森感覺時刻到了,便放開雙手。
「啊、啊、啊……不要……啊──!!」只見過度興奮的淡紅色柱體在難以忍耐的情況下,猛然抬了起來。並且隨著土浦的叫床聲,從光滑的龜頭中,射出了白濁的精液,並且一次次的抬頭、顫動,將所有精液給灑了出來。
看到戀人射精的模樣,月森裹覆在戀人體內的陰莖也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樂感。
看著土浦沾滿自己精液的胸膛,還有即便沾滿了精液,但一時半刻也不會降下的粗大陰莖。月森覺得快感從交合的地方隨著脊髓逐漸的往頭頂爬去。
那是高潮的前兆。
「哈啊、哈啊啊、嗯……」被玩了太久,又被戀人推向高潮巔峰的土浦,神智不清的隨著月森動作抖動著身體。月森則抱著這樣的他,再度嘆了口氣。那是愉悅的嘆息。
「梁、你太性感了,我、好像,也要射了。」再不射也太過份了……如果土浦還處於神智清楚的狀況的話,大概會這樣反駁吧。但現在的他只是雙眼矇矓的,對月森一笑。
那過分淫穢的笑臉,對月森造成了無可計算的傷害。
(糟糕、真的要、射了──)
只見月森皺起眉,彎下腰,全身向前猛烈的抖了一下。
而月森被困在戀人體內、那過大的灼熱器官所激射出的熔漿,也同時射進了土浦的腸內。
使他瞬間被那股熱流給燒燬。
「啊啊──」射進來了,進來了,燒掉我的全部了──土浦感動、緊張的閉上雙眼。
並且與戀人一同、達到第二重、真正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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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因為被玩了太久,土浦就這樣一厥不振的倒在月森身邊,氣喘吁吁的,讓月森輕輕摟著。
而月森,雖然已經很累了,但半年來的忍耐豈是一兩次就可以解決的。照他本人的估計,自己大概還可以撐個兩三次、做到彈盡精絕為止……
只是不曉得戀人願不願意配合他的任性,再一次跟他一起感受攜手爬至天國的快感。
月森盡可能不為戀人所知的嘆了口氣,接著,與土浦來了個法式長吻。並且在吻中,感覺自己真的、還不滿足。又或可以說,光是吸吮土浦的舌尖,就讓他早該結束的欲望,再次從胸中湧現。
「啊……梁太郎。」結束了一分鐘的長吻,月森舔起了土浦的臉頰。「我想再做一次,可以嗎?」
「蓮……」被他如此要求的戀人,則在全身僵硬過了數秒後,突然爬起身。
因為全身酸軟,他爬起身的姿態顯得格外撩人。
但就算月森的眼睛被這樣的戀人給迷惑,但他的理智還是知道,戀人絕對不會輕易答應自己的要求,現在大概是生氣了,才會起身發飆吧?
月森又嘆了口氣,正打算接受戀人的怒罵時,眼前卻出現了不可思議的畫面。
「我的腰、真的很酸,所以……第二次,從後面來可以嗎?」
土浦紅著臉,逆向跪在月森面前,張開雙腿,翹起臀部,並且用手輕輕掰開雙臀與卡在那裡的內褲,露出股間的私密洞穴,以及從後方也可以清楚看見的、被包在半透明女用內褲中的陰囊,和暫時低下頭了的莖柱。
而從肛門口汨汨流出的,則是月森剛剛才在裡面解放出的大量白濁精液。
『我超想做的』,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月森可以看出土浦那害羞到像在生氣的表情代表的意義。
(啊……他想要我想要到,願意直接誘惑我的程度嗎……)
月森笑了,並且攔腰抱住土浦,讓他跌進自己雙腿間。
「……梁,如果你有意願的話,我希望趁你還有體力時,直接坐到我身上來,自己來一次,怎樣?」
「咦!我、我、那個……」對於戀人很明顯就是在玩他的提議,土浦驚訝的眨了眨眼,兩人就這樣互瞪了數秒。
接著,土浦閉上了眼睛。
「……半次,剩下半次我要你做……」
而且接受了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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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0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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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某人說要趕飛機回維也納,但體力實在是消耗過頭,完全睡死了,叫都叫不醒。
雖然某人今天有別的行程,但別說睡眠不足了,全身痠痛的他根本就無法下床,晚一點可能還得請誰幫他按摩一下,要不然可能會死在床上。
於是某兩人在4月25日,都自主性的放了一天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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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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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的濱井,將濕透了的床單與某件黑色蕾絲睡袍交給了祖母大人來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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