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 隙間疾走 - 隙間疾走18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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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隙間疾走18

玄

Aug 24, 2020

7

5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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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明白，那人為什麼總用靈魂不在此處的神情站在那裡。

他也品嘗到了那種槁木死灰，恨不得沒有知覺宛如行屍走肉的滋味。

而終於還原為人的那傢伙，告訴他一切都來得及，仗刀相伴著，直到如鬼魂漂盪的他也還原為人。

但那傢伙不管是人是鬼都極度任性，拋下一切，奔赴屬於自己的戰場，不跟任何人解釋，也不讓任何人跟隨，就這樣消失無蹤。

雖然想尊重那人的選擇，但土方無法忍受。

在他行動的同時，整個江戶呼吸了起來，牢牢的，把坂田銀時重新握住。

憑他一個人，大概是無法抓到的。畢竟是個如煙如霧的人啊。但這樣土方已經滿意了。

如同曾經承諾的，眾人又吵又鬧的喝了酒，那個沒定性的人這邊走走那邊晃晃，交關了一圈，最後坐到他身旁。

「喂喂，一個人坐在這裡幹麻？」銀時向他舉杯。

「就說我不習慣一群人一起喝了。」

「真是個愛耍孤僻的副長先生吶，難怪一個人到那麼偏僻的鄉下。」

「少囉嗦。」土方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

原本以為早就喝糊了的銀時，用裎亮的眼神望他。

「不說嗎？」

「什麼啊。」

「機器戰警說，真選組沒有解散，你也不是調職。」

「……」

「為什麼要跟來呢，你。」

後悔沒把山崎封口的土方，按著頭，思考要怎麼打混過去。但他最終重重扣下酒杯。

「……我遺失了一張彩券。因為太習慣握著它時看到的荒唐景象，所以遺失後覺得世界黯然失色。那張魔鬼紙片只是因緣際會暫放在我這邊，並不屬於我，或許哪天又會飄盪到何處。但我還是想將它安放在舉目能視之地，就算不能握在手中……至少不用想著紙片是否被火燒失，擔心會不會讓水沁爛，只因為傾盡整個宇宙，不可能印刷出同張那樣散著奇光異彩的魔鬼紙片。」

抿著嘴，土方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於我而言，沒有那張彩券反射的光線，江戶就無法回歸以往的五光十色。」

銀時悶悶啜著酒，「才沒這麼神奇，那不過是張被揉成一團，連字跡都看不清的骯髒紙片而已啊。」

「那張彩券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數字，」黑髮男人望著他的眼神，與兩年前並無二致，都是那麼肅穆的認真。「不明白自己價值連城。」

掩著被羞恥大火燎原的臉，白捲毛換了好幾次呼吸，又灌了兩杯黃湯，才能夠開口說話。「晚上有空的吧？」

「嗯。」

「去兌獎吧。」

土方猛然扭頭看他。

「那張彩券……屬於你了。」

土方發了一會兒呆，微微傾身，仔細看銀時因擲入難為情這顆石子而波瀾著漣漪的眼睛。「認真的？」

銀時不肯看他，將手移動幾公分，沒直接握他的手，只以小指覆著著土方的小指，輕輕勾著。「別以後翻臉跟我說沒中獎。」

「不可能，萬事屋。因為現在的江戶……溢彩流光，錦繡斑斕。」

「嗯。」銀時小聲嘟囔，「我也看見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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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隙間疾走01

#2 隙間疾走02

#3 隙間疾走03

#4 隙間疾走04

#5 隙間疾走05

#6 隙間疾走06

#7 隙間疾走07

#8 隙間疾走08

#9 隙間疾走09

#10 隙間疾走10

#11 隙間疾走11

#12 隙間疾走12

#13 隙間疾走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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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隙間疾走15

#16 隙間疾走16

#17 隙間疾走17

#18 隙間疾走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