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銀] 隙間疾走 - 隙間疾走11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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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隙間疾走11

玄

Aug 10, 2020

6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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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帥氣拋出自己底牌的銀時也是有些如坐針氈，主要是集中在被薔薇流氓不由分說銬起的那幾秒，但這些顧慮很快就被拋在腦後，需要他全心考慮的事一件件蹦出，突然無家可歸是其一，小鬼們窮擔心是其二，其三是新年到來。

剛被小鬼揍完，他滿心悲愴的覺得，壓歲錢這事處理起來可能比前兩件還要命。

既然是過年，要命的事當然不只這一樁。當初剛來萬事屋，對地球的一切都一知半解的天外來客小女孩，因為電視這種壞文明，對習俗的認知和誤解都突飛猛進，不僅壓歲錢，還吵著要敲鐘祈福要初詣要御節料理，連新八也一起吵。

不習慣過這些，銀時頭很疼。但他還是在宿醉中被推來擠去，半死不活困在喜氣洋洋的人群裡。

算了，一年一次。雖然鐘敲一下，他隱隱作痛的宿醉腦殼也像被捶了一下。

至於御節料理，他弄得很簡單，只有幾道具有代表性的，奢華的部分因資金問題全都跳過，即使如此還是弄的抱怨連連，完全不明白小鬼在開心什麼鬼。跟人類四捨五後全都是罪犯一樣，這些年菜只是料理手法稍微不同，四捨五入後只是個平日可見的食材。

好不容易全都弄好，開飯之前，門鈴響了。銀時前去應門，出乎意料的，來者是樓下的房東。登勢遞給他一個沉甸甸的餐盒。

「拿去，店裡剩的。」

嗅著餐盒溢出的熟悉香氣，銀時知道裡頭裝的是什麼了。懷著複雜感受，他輕輕喚了已轉身下樓的女性。

「那個……婆婆，呃……謝謝。」

登勢沒有回頭，只是略為停下腳步。

「你頭被打到了，天然捲？我只是不想浪費而已。」

什麼個不想浪費法，才會在餐盒裡塞滿御節料理中他特別偏好的栗金飩和黑豆以及麻糬啊。

將盒子放上萬事屋的餐桌，想起他來到歌舞伎町的這些歲月，每年每年，登勢都會給他這個盒子。有時他吃完還餐盒的時候才會領悟，啊，又到這個時候了。

那些後知後覺和不知不覺，到了今年，終於真正領受了賀祝的意義。

他是不是欠身邊的人有點多……？

而開懷大嚼的小鬼們難得不打算讓他偏食，每種都夾一點到他碗裡，叨唸著一年初始，該把所有吉兆都好好吞下肚去，不然照著他們的倒楣程度，幸運值可能年中就不夠用了。

結果事實證明，他就算吃到吐都不夠用。

或者說，被捲進盜國戰爭裡，就算湊齊所有吉兆召喚出神龍，大概也無法全身而退。

躺在屋頂，銀時想著這回恐怕無法善後的時候，孩子們跑來迎接他，說神龍真的出現了。原本想問小鬼是不是太緊張產生幻覺，結果順著兩人指頭望出去，還真的看到了神龍。

將軍大人親自盛裝前來。他覺得荒謬到想笑，也真的笑了出來。

但並非一切都像許了願希望就會實現那麼簡單，現實裡總有一些缺憾，難以盡善盡美，就算他明白，還是想讓事情周全。可是小老百姓能做得那麼有限。

因為靜不下心，銀時在江戶晃了一圈想把焦慮晃掉，但最後體力晃掉了，不安沒有。坐在河堤邊休息的時候，背後有聲音傳來。

「你這傢伙，不知道休養兩個字怎麼寫嗎。」

「呦，副長先生，終於肯出來啦，我快以為真選組正式轉行成跟蹤狂培育訓練所了。」

「哼，見到攘夷志士在街上亂晃，警察當然要確認一下對方在玩什麼把戲，不然就是瀆職了，對吧，白夜叉殿下？」

「就說是原了嘛！」

「不是吧，你認認真真跑去推翻幕府了吧。」

「……每個人都必須推翻昨天的自己才能成長，我那天只是不小心翻了比較大的東西而已。」

「真大啊喂！那可是一整座城寨啊！你這傢伙，其實還有跟激進派攘夷志士連絡吧？給我從實招來。」

來了。表露身分那天他就知道會被問這個問題，難得副長先生忍了這麼久。「阿銀的記憶不好，就算開同學會也早不認得誰是誰了啦。」

「就算你說不記得，我手裡也握著不少資料，萬事屋。」

「就說阿銀什麼都不知道啦。」

「幾個名字總有聽過吧？比如說──」

假髮吧。第一個肯定就是那傢伙吧。假髮的話供出去也沒關係，反正那傢伙狡兔十二窟。

「捲子小姐，是誰？」

這種狀況下，居然被問了出乎意料的問題，銀時哭笑不得。「……是一隻壓榨男人錢包的妖怪。」

「所以是什麼？」

「放心好了，那隻妖怪已經被封印了再也不會出現的。」

面對白夜叉，鬼之副長訊問的，居然是與萬事屋老闆以往的衝突。銀時隱約明白，這是土方不打算過問自己過去的暗示。一直背著對方，從頭到尾都沒看土方的他，終於轉過頭去。見到的瞬間，他明白過來，這大概是那天保住他小命的其中一條神龍的臉。

「換我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盜國戰爭那時候，聽小鬼說，是你們出面保住他們的。為什麼？副長先生？整個真選組可能都會掉腦袋的啊，我以為你比猩猩精明許多呢。」

土方點了新的煙，深深吸了一口，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銀時沒有催促，明白接下來可能是對方的肺腑之言。

良久之後，土方才張口。「伊東叛變之後，你提防過被我們殺人滅口吧。別以為天衣無縫，我更早之前就有留意你，所以一改作息我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曾經生氣過，你這傢伙，把老子當什麼了啊……我就那麼像是不知感恩圖報之流嗎。但是，即使料想到這個後果，你還是幫了。這是回禮。」

這恩也報得太險，銀時原想說他不是圖這個才插把手的，土方卻示意他話還沒完，要白捲毛閉嘴。

「只是回禮，利息之類的。但別以為報酬還沒償還就能大意了，我之後依然會以真選組做為優先考量。多想一下再行動吧。」

說閉，土方擺擺手，就這樣離開了，留下銀時瞠目結舌。

耍什麼帥，這傢伙。哪來的好男人啊，重情重義，還重過頭。莫名的他突然很想再看看那張鬼面，「……喂！」

「什麼？」土方扭頭看他。

因為是一時心血來潮，銀時也不知道叫他幹麻，手足無措之下，他瞟一眼旁邊玩耍的小鬼們，「那個、什麼來的……要陪阿銀玩場踢罐子嗎？」

會錯意的土方臉紅了。「……哪邊的罐子。」

秒懂對方臉紅的原因，白捲毛噗哧一笑。「成人的罐子和小鬼的罐子，各來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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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 隙間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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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隙間疾走01

#2 隙間疾走02

#3 隙間疾走03

#4 隙間疾走04

#5 隙間疾走05

#6 隙間疾走06

#7 隙間疾走07

#8 隙間疾走08

#9 隙間疾走09

#10 隙間疾走10

#11 隙間疾走11

#12 隙間疾走12

#13 隙間疾走13

#14 隙間疾走14

#15 隙間疾走15

#16 隙間疾走16

#17 隙間疾走17

#18 隙間疾走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