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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哥哥的聲音穿過魔法屏障,深入了我的心中。「我好像沒有真正向妳、阿蒂蜜絲……」他停了下。「還有狄密特道歉過。」
我猶豫了一下。哥哥要和我道歉?
「我不是一個好哥哥。我拋棄妹妹、愛上天神、不認真執行我們的任務。」他繼續說。「鄧少教授曾經跟我說過,我是四人小組的潤滑劑,在妳難過時鼓勵妳。」鄧少教授?那個目前最強大的梅林後代?
他又停頓了一下。「我愛上阿蒂蜜絲、反抗天神等等都是已經註定好的事。我對我做的每個傷害女性的動作道歉——尤其是對妳,我最親愛的妹妹。」他笑了一下。
「哥……」我的聲音沙啞。「這不是你的錯,是我的。要不是我在路上遇到你、叫你召喚雅典娜,就根本不會有這些事。」
「不,這些都是我自願的。」我想張嘴反駁,但哥哥的語氣中的肯定使我退縮。
「好,你說的都對。」我有些膽戰的說。
哥哥真的有好大的變化。
「不要自責,好好睡一覺。」他又說。
我點點頭——即使他看不到。
「馬汀和法瑞不會想看到妳這樣的。」我注意到,他特別加重了「法瑞」的語氣。
我無聲的點頭,把魔法屏障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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