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首歌寫一篇小說吧～ - 倘若無我（封茗囧菌）

雨水焦急的在玻璃窗上敲打，沙沙聲竟如同一首混亂的樂曲，壓抑地奏響於天地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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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睡房中，簡約而清新的擺設，黑色的木桌上，手機播出的撕啞音樂聲不絕於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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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我緊閉著眼，眉頭微微皺起，似乎不滿這噪音，卻始終不願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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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機嘶啞的聲音中，隱約夾雜起古琴深厚的聲音。我微愣一下，冷靜的表情有一瞬的崩裂，但就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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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首多麼陌生而又熟悉的曲子呀，原來，還是放不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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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肯定，似是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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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之間，古琴聲越來越縹緲細長，不知把我帶向了哪個夢的陌生巷弄......

強烈的光芒使我不得不睜開眼睛，抬眼望去，四處皆是一片殘破不堪的景象，唯有幾根孤零零的柱子展現著曾經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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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力地站起身來，茫然無措，幾株枯黃的草木在烈日下經受摧殘。看著身旁，遠處，記憶的停滯在一瞬間擠進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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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邁著蹣跚的步伐，走向那幾根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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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翻滾，我踩著遍地的屍體，看著柱子中間的兩具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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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面龐已經焦黑，一道道傷痕透著森森白骨，雍容的衣服染上了觸目的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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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認錯，更不會看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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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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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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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得淒涼，笑得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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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代是何等的混亂，皇帝昏庸，殘暴無比，屠家滅門是家常便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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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勢力風起雲湧，大家早就想弒皇奪位。想不到有朝一日這昏君也開始慌了，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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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上下似乎早就知道，有意瞞著自己，卻還是在關鍵時讓管家林伯一掌劈暈自己，保全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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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離開，步伐依舊搖搖晃晃，那雙清澈的眼眸中，卻染上決絕的嗜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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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開始呼嘯，吹起了我的白衣。我茫然的走著，一小步一小步，卻因石子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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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水，終究流了下來，滴落在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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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復仇嗎？」溫潤如玉的聲音伴隨著馬的嘶鳴在我的耳畔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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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馬背上有位少年，深藍色的衣袍內是淺藍色的里襯，腰帶下的玉佩通體純白，簡簡單單的裝束，只在袖口繡有祥雲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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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上看去，一張俊美的臉，一樣深藍的眼瞳，七分沉穩，三分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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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想，就做我的徒弟。我會幫助你親手復仇。」少年同樣看向我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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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交彙的瞬間，兩根紅線糾纏成一個無解的結。兩個人，也成了對方無解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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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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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張滿是淚痕和血紅的臉，揚起絕美的笑容：「我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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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簡單的三個字，決定了我和他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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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便是緣，戲弄蒼生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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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若靈。」我燦爛地笑著，對，那是我現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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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莫希。」他冷冷地回答。

《能遇上你，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意外》

X X X

清幽的竹園，一層層翠綠的竹葉鬱鬱蔥蔥，點點陽光從竹葉中的縫隙中撒下，落在飛舞的劍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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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身影在竹林間飛舞，手腕輕輕旋轉，銀劍如閃電般快速閃動，衣袂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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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光在空中劃成一弧，凜冽的劍氣引起竹葉一陣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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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一道青色的劍光朝我的臉頰襲來，我抬起手來阻擋。那劍光卻忽然一閃，收劍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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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的身影映入我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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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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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反應夠快，舞劍的動作略微生疏。」少年溫潤的聲音總帶著淡淡的疏離感。「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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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雖然有些失落,但手中的銀劍依然再次起舞，帶著與往常不一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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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影輕盈如燕，一道劍氣收尾，竹葉又一次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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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走近了我，白淨的手輕輕握住我的手，緩緩起舞，動作十分輕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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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得一怔，淡淡的檀香味讓心裡意外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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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的懷抱，好溫暖，和他冷冰冰的臉一點也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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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我，溫潤的聲音細細講解著，可我的心已經沉浸在這個懷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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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月時光匆匆走過。我和師父的關係也不似開始那般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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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子漸漸開朗起來，他也可以在我面前淺淺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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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今天月圓。我們上房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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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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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你說，當時你為何要把我撿回來呀？」我望著圓月，喝了一口清酒，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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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可憐。」他輕笑著緩緩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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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嘍，敬你一杯。」我笑著喝了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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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月越升越高，酒壺已經見底，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最終倒在了師父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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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徒兒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睡夢中，我喃喃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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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拭目以待。」師父輕輕說道，平常冰冷的藍色眸子中也溢滿了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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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師父的培養下飛速進步著。隨著自己的進步，我漸漸發現自己對他起了情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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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時候動的心呢？舞劍？喝酒？是每日的朝朝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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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淡淡的疏離感總讓我擔心，可終是耐不住相思。我自己作了一首曲子，想將自己的情意傳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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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是那樣悠遠細長，帶著無法言盡的情意。師父倚靠著竹欄，仔細聆聽著，神色沒有一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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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罷，師父像往常一樣，為我沏上一壺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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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失望，原來，他沒有對我動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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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石桌，在一旁的小池塘里撥撥水花，逗逗小魚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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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的我並沒有發現，他眸中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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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穩的歲月年華在平靜的流逝，行動的前一天到的如此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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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天練劍了，要拿出最好的水平！」我心裡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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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一隻鳥兒突然飛向竹園里處，那鳥腳上，似乎繫著什麼東西。我心中起疑，撿起地上的石子，一把扔過去，習武之人腕力本就強勁，石子更是準確的砸中飛鳥，小小的鳥兒摔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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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不遠處的屍體，摘下爪子上的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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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明日弒皇過後，您撿回的棋子便可棄了。請務必按照開始的計劃那般執行，為了天下蒼生，不可心軟！泠敬上。」紙條上寫著幾句話，不過四十來字，卻如一把利刃插進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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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只是一枚可有可無的棋子，只是殺死那昏君的工具，只是他登上皇位上的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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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坐地上。

竹園裡，我擦拭著銀劍。今天，便是與昏君做最後了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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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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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行了一個禮，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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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並沒有說話，走到我身邊，輕輕將我擁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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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呼吸在我耳邊灑下，我的臉紅了。「怎...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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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時，可以一死。」依舊溫潤的聲音，語氣卻不帶一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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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我通紅的臉變得煞白，眼眸中透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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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我的屬下而已，別想太多。」他的話，如同一把刀刃，插進我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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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抑制著淚水，裝作緩和的聲音卻微微顫抖著。

聽到這聲答复，師父取下腰間的匕首，放進我的手裡。「晚上，皇宮內有一個宴會，趁那時行動。我會派人來支援，如果來不及，就按剛才那般辦吧。」交代完後，他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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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似乎殘留著師的溫度，但手中的匕首是那樣鋒利，那樣冰冷，無時無刻都在提醒著我，終究是要把這愚妄的感情全部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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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其實早就看清了結果，我只是一枚棋子，有利用價值的棋子。只是我還殘存著一絲希望，不將這些念想深藏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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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最後的結果，我的心，為何還是這麼痛？為什麼？我不解。

《明月樓高休獨椅，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X X X

皇宮內，明亮的燭火盤旋起舞，每個人都在飲酒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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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盃換盞間，喧囂聲包裹了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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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人影綽綽間，師父靜靜地坐著，這是，最後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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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統領著兵力，直衝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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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悲鳴在天空響徹，奢華的宮殿染上一片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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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有刺客，護駕，護駕！」太監慌亂的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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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破了士兵的層層包圍，躍上龍台。匕首刺穿昏君的脖頸，手起刀落，僅是那麼一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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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閃爍，孤鳥在皇宮頂上盤旋鳴叫，又被突然而來的馬蹄聲嚇跑。禁衛軍趕來，把我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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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禁衛軍的包圍，我心中想起一幕幕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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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雙眼眸，冰冷卻澄澈乾淨，我不想，不想讓那雙眼眸染上失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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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徒兒，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看向角落裡的師父，眼角劃過一絲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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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狠狠刺進我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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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隱約聽見遠處的師父大喊一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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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只怕今生，我等不到你的回答了。」我的意識模糊了，嘴角的一絲微笑永遠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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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慌忙跑來，不顧我身上的血污，將我緊緊摟在懷中。「我來了！不許睡著，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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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是太子的人！」周圍的大臣喊道。「快，先把那刺客和太子帶進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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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皇帝已死，我便是順位繼承人！你們，都沒這個資格！」血泊中的白莫希抱起我的屍體，一柄銀劍被他緊握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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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皇繼位，繁華重現國都，可惜的是，那位英明的皇帝一生也沒迎娶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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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了。雨水還焦急地敲打著窗戶，手機傳出低吟的男聲：倘若無我，恰逢那日，將你，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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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緩緩睜眼，不知為何，淚水奪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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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無我（封茗囧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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