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到第九層的時候,我有點納悶你的狀態,所以再次探詢近況。我知道這種探詢總是會帶點壓力,所以我必須去想,要怎麼問才不會讓你連結起過去不好的經驗。
我的文字,總是在故作輕鬆與嚴肅之間頻繁切換,有些事不適合嘻嘻哈哈,有些事太認真又會很給壓力,我努力在找能讓你舒適的模式。
探詢之後,仍舊沒有反應,我就在想總不能蓋超過十層,雖然這真的會是創舉,但那也意味著建立一種新慣性:就是我在玩蓋大樓,你不能閱讀破壞,進行這樣一個超無聊又很負面的遊戲,長期來說肯定更糟。
雖然這可能是種柔軟的退讓,讓你總是有一個空間鬆口氣,不想理我的時候,就讓我蓋大樓自得其樂,而不會有回應壓力之類,但情緒卻是反面累積的。
這樣不行,而且我覺得,這個框框之中,好沉重,我不希望這個我與你唯一「一對一」的地方,竟然是這種樣子。
我開始著手寫電子郵件,希望簡要寫點我的感受、我在幹嘛,以及暫時不要打擾你的決定,打算在第十層請你看郵件;大概寫了一半,你就回我訊息,少少確認了一些對於關心探詢想法,雖然不完整,但也足夠了,這封郵件也就放著,不寫完它。
我有好多寫了一半的東西沒有給你,一些衝動的文字,一些變化過後不必再敘說的文字。我很珍惜我的感性,那都是以前幾十年來不曾有過的激烈,但面對你,我還是要努力讓理性走在前面。
衝動可以用時間化解,而且短時間就能化解,它的結構很簡單,但前提是我要有對理性的信心;我要有那種,對後到的理性可以處理得更好、也不失去時效,這樣的信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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