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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蜜兒厭惡口腔被填滿的感覺。生理淚水奪框而出,她渴望排除異物,但不得不忍受一次又一次不適、直搗喉頭的橫衝直撞。
異味在換氣的過程中灌入鼻腔,如同肉品在常溫下放置數小時散發出的腥臭、又似腐敗的氣息。這無疑是致命的,將她僅存的自制力捏個粉碎。伴隨窒息般的聲響,卡蜜兒發出一陣干嘔。
「操!」
像牧師為信徒祝禱,但又粗暴無比,一隻大手按在頭頂,拉扯她的金髮。半勃的陰莖遮擋了她的視野──不久前還幹過她的嘴,此時因著驚嚇而萎靡。
「我是怎麼教妳的,騷貨?」盧卡斯語調平靜,和他的動作截然相反。雞巴掃過她的雙頰,留下兩道不明顯的水痕,混合了前列腺液和唾沫。
「吃下去,妳知道吐出來的下場。」
沒有厚繭的手指在後頸打轉,摩挲那個異常脆弱的點。卡蜜兒聽話的張口,像捧著珍寶一樣握住那話兒,重新納入充血的性器。她熟練的吞吐,伸出舌頭舔舐生殖器前端。
忍耐,卡蜜兒暗忖。馬上就能解脫了。
她安慰自己,賣力的擺動頭部。盧卡斯尋回快意,開始有節奏的挺動,呻吟從緊閉的唇縫洩出,成了最佳鼓舞。
卡蜜兒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索。然而,她並沒有抅上期待中的金屬物體,卻有股熱流從手部皮膚的接合處傳遞。
「想幹什麼?」她被提了起來,惶恐在胃裡發酵。盧卡斯漂亮的琥珀色瞳孔印照出她的模樣:蒼白、縮澀,無盡的畏懼。
「轉過去。」他冷冰冰的命令。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卡蜜兒發出嗚咽,下體暴露在空氣中,她不禁戰慄。
「放過我……,拜託!你為什麼要這樣?我什麼都沒有做。求求你。不要!不要!救救我!誰都好……誰快來救……」
「盧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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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訝?意不意外?我也是會寫不隱晦的R文。
一直很討厭做著做著就愛上的戲碼,但戮愛描寫的就是病態的愛。
盧卡斯就是個渣,不洗白。嗯……可能會稍微白一點點,但不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