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明,是一個FA。什麼是FA?FA是急救員的一個英文縮寫。以前,救急員只是為了應付找工作而學習的一個技能,但在現在的香城,FA卻是一個危險的職業。生活在和平年代,我萬萬想不到自己會穿著救護員的裝束冒著生命危險,在大街上救死扶傷!
小明,我覺得這個稱呼不錯。大道理我不明白,我不清楚什麼是社會安定,什麼是國家繁榮!我只明白眼前有人重傷,頭破血流,我必須去救人。
我覺得最痛苦的是什麼?是隔著地鐵閘的鐵欄,裡面是許多必須要救助的人。而我只能無助地痛哭。
那一聲槍聲響起,我看到了應聲倒地的女士。我顧不得逃亡,我明白到哪怕救護員的裝束顏色有多鮮明,在警察的眼中不過是一個靶子而已!我毅然衝上前,為她進行急救。
定睛一看,眼前是一幕觸目驚心的畫面。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怎會目睹一個人活生生地被射瞎,鮮!血!淋!漓!
我不知如何急救,我只是一個急救牌過了期的急救員!有人想拉我走。因為有幾個警察已經衝了過來!如果繼續留在這,我不旦會被捉,甚至會被暴打。但我不可以走!因為這裡還沒有傳媒,如果沒有傳媒把這個場景拍下來,眼前這個示威者不只是眼瞎,還會被消失!我慌忙地掏出手機,慌亂中手機拋飛了出去。我已經顧不得拾回手機了。因為警察已經如同狂犬一樣撲了過來!
我可以護著眼前的女人嗎?明顯不能。空有一副身板,面前卻有四位如狼似虎的警察。他們把自己武裝到牙齒裡。武裝到牙齒這通常是小說裡面比較誇張的手法。但用在這些人形渣滓身上卻完全沒有違和感。因為他們把觀星筆也列為殺傷力武器。
四個身影已經佔滿了我的眼睛,我彷彿能聽到警棍打斷自己骨頭的脆響,在牢獄中惶恐不已。
後悔嗎?我想也不想就以自己的身軀擋在女士的面前!
「呯!!!!!」接著是四聲慘叫。
我驚疑不定地抬起頭來,只見四位警察被一個招牌砸中。全副武裝的警察雖然被砸中,但傷害並不大。他們紛紛合力想推開招牌。正當我以為警察惡有惡報之時,一個垃圾桶飛向了招牌,補了一刀。我猛地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戴著兜帽的神秘人站在黑夜之中。在逃亡的人群當中份外顯眼。
我呆滯了,在嘈吵的人群當中,我彷彿看到了他的嘴型…
「如果見死不救,還拯救什麼世界!」
記者隨後趕到,把女士中彈受傷的一幕記錄了下來。這一張相成為了以後運動的一個強大的助力。不少記者拍下了受傷女士後連忙拍下警察狼狽的一幕。但其中一個女記者卻看著另一個方向。她是唯一一位看到神秘人出手的人。不過,神秘人已經消失不見…
女記者驚疑地放下相機,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這個人竟然是鄭曉福!
三日後,天矢收到一個訊息。是來自Ally的私訊。
Ally:Hi,天矢,明天有空嗎?我明天想去海游公園!
天矢:當然有啦!你想為美圖秀秀增加素材?
ALLY:是啊,市區動物太少。我要去海游公園獲得更多的素材。我希望明天你可以給我一些意見。
天矢:好,那明天我來接你?你家地址是…
Ally:不用了,我們直接在海游公園見!
美女約見,天矢沉重的心情恢復了些。Ally是一個美女,更是一個共過患難的美女。所謂患難見真情,漫畫裡面這些都是女主的設定。總應該會發生些什麼吧!天矢滑動著whatsapp,主動忽略了那一個靜音了的群組。那個群組足足有千多個未讀訊息。
天矢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換上了黑衣,戴上了兜帽,走出了家門…
同一天夜晚,鄭曉福再次找上了那一個男救護員。首位示威者被射瞎,示威運動又被推上了另一個高峰。堵路,燒垃圾…政府永遠在正確的地方做錯的事。鄭曉福一直忙於直播現場,一直沒有時間找尋這個急救員。當天只有她這個記者看到了那一個神秘人。所以她根本不相信報紙上什麼天謮之說。但僅憑一人就拆下了一個大招牌,這又超出了常理。因此她想找到那一位急救員,她深信急救員是其中一位目擊者。
急救員叫做程朗。那一晚發生的事沒有把他嚇退,他依然走在大街上,帶領著他的FA團隊繼續救人。面對鄭曉福的問題,他明顯一愣。他以為自己是唯一的目撃者。當時形勢危急,他也沒有時間細想。之後大家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盲眼女士之上,他更沒有說出來的機會。本來他想把這件事爛在心裡。誰知竟然有另一個目擊者!
「你的說法和我的推想不謀而合。雖然我看不到他砸下招牌,但是作為一個記者的直覺告訴我,事實八九不離十了。」鄭曉福摸著下巴道。
「你想把他報導出來嗎?」急救員看了看鄭曉福手中的直播器材。剛才的對話並沒有在直播當中。
「嘿…我嗅到了大新聞的味道。現在我準備不足,當我找到更多材料後,這絕對是我的獨家新聞!」鄭曉福興奮地道。
急救員鬆了一口氣,神秘人可以說是他的恩人。他不想自己的恩人被全城搜捕。而急救員口中的恩人正在示威活動中默默地幫助著示威者。
鄭曉福並不知道自己的無意發現竟把自己卷入了app owner的戰鬥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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