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都瘀青了,你看看現在不止手指疼,手臂都好疼,手都不能抬起了!」女孩坐在家中沙發上抱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只因不明不白的被拖去受刑 ,明明沒有人告訴過她交男朋友要扎針的。
看個醫生都花了大半天,所謂的假期都不知不覺溜走,回到家都快七點多,小薰心疼自己的扎針處外,還有她的小荷包。這一針飛走了七百多塊,而且一套療程要扎三針,一想到這裏她快要崩潰了。天知道,她的手臂現在都腫得像豬蹄子,還要瘀青的豬蹄一樣,如果要用來煮來吃,應該可以吃幾頓。
「這是教訓你工作不用心,抹個杯都糊塗!不然也不用打針,以後我不在的時候,那怎麼辦?自己一個人傻乎乎的又把自己弄傷?」男人用着最溫柔的語氣捧着小薰的臉蛋,說着最壞的話,告訴女孩事情的嚴重性,可女孩並不認同。
一語落罷,小薰的臉色由撒嬌的抱怨轉為沉默,她本來的好心情都因為男人的一句話全都沒了。
「所以你意思是你會離開對吧?」
忽然的低氣壓出現,阿堇再笨也知道女孩不悅了,然而關係也沒有明確的確認,他也不敢做出過多親密的舉動,雖然他老是不自覺地牽起了她的手...
「剛剛還好好的,怎麼了?」男人正想捉住小薰的手腕,而小薰輕輕的把手縮開。
「不要再說這些讓人誤會的話,今天你也累了,再說吧,走時幫我關上門,晚安。」
說罷,阿堇正打算追上前跟她解釋,而女孩頭也不回把房門關上了,男人只能眼睜睜看着木門吃了滿肚子的閉門羹。
翌日,小薰一開房門,發現男人以坐着的姿勢睡在她的單人沙發上,一整晚都守在她的家中,看着他高大的身軀瑟縮在細小的沙發是如此強烈的對比,她很想跟他說自己的家其實有客房的,不知道男人的用意是想裝可憐,還是君子到這個地步,暫時她沒有心情深究。
「喂!起來了!」正在熟睡的男人沒有因為小薰的叫喚而作出反應,於是她改為用手推了推男人的肩。
「嗯...別...」睡夢中阿堇感受到身體被騷擾了,發出了夢囈聲,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被惡夢纏擾般,可他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身體反而在微微發抖。
小薰從他的微小動作中,看到他的不安,心疼的感覺湧上心頭,就像忘記了昨晚的事情般,忍不住把架在男人鼻上的眼鏡取下後,輕輕的用手撫摸着他的背。
阿堇沒有因為小薰的安慰而醒過來,身體的反應反而比之前更強烈。
「別...啊...走...快走...」他在睡夢中,猶如無聲的吶喊一樣,發出驚恐的叫聲。
「別怕,有我在,惡夢而已,假的假的,沒事了。」小薰把人擁在懷中,一隻手一直輕掃他的背部,另一隻手則放在他的頭上,輕撫着他的後腦,毛茸茸的腦袋,弄得小薰的手有點癢,令她想起小時候養過的一隻很傲嬌的貓咪,那隻只有受驚時才會走進她懷中的小貓。
過了一會兒,阿堇繃緊的身軀慢慢放鬆,情緒開始慢慢平伏下來,跌入深沈的睡眠,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樣子。小薰心想枕在人肉枕頭當然是睡得好,她一個女生都比他吃了多少次的豆腐,睡得像頭豬的男人,還真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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