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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啟飛醒來時覺得屁股好像沒了,不僅菊花疼,連胃和小腹也隱隱作痛,火力全開的沈淵真不是蓋的。
昨天他心情不好,只想讓沈淵操死他,使出渾身解數使勁撩對方,進行了一場自殺式性愛,現在想想真是衝動了,哪有那麼容易操死的,只是自討苦吃罷了。
沒死成,也出不去,身體也變成這樣,好像只能認命地當基佬了。
李啟飛看了看睡在身邊的人,仔細觀察著對方的容顏。
嗯,長得真好看,雖然是個帶把的。
李啟飛馬上打住,他覺得不能這麼想,既然決定當基佬了,就應該用基佬的眼睛看世界,不然怎麼都無法愛上沈淵,那他就一輩子都別想出去了。
他調整好心態,重新來了一遍。
嗯,長得真好看,還是個帶把的。
就這樣李啟飛認認真真地當起了基佬。
還是那句話,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過不去的人,他想開了,與其被關著,不如去愛人,不就是愛一個人嗎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雖然不知道怎麼愛,也不是說愛就能愛上,但是他相信只要他用心,應該很快就能愛上沈淵的吧?
一年後。
李啟飛獨自坐在窗前,隔著玻璃看著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雨打著窗戶,打在玻璃上,發出微微的清脆的響聲。
他將額頭抵在玻璃上,嘆了一口長氣。
愛愛愛,愛nmb的愛,根本就愛不上好嗎。
這一年來李啟飛覺得自己可努力了,他自我催眠,睡前默念三遍我愛沈淵,醒後默念三遍我愛沈淵。每天說一些關心人的話,找話題和沈淵聊天,牆上貼著他列出來的沈淵的優點興趣愛好,每天背一遍,他現在都能倒著背出來了。
沈淵在工作他就在一旁註視著對方,他想說多看一看,說不定看久了也就愛上了,然而並沒什麼卵用,只會挨一頓操,然後他覺得挨操也是好的,日久生情嘛。
日了這麼久情倒是生了,只是生出來的是基情,不是愛情。
李啟飛每天滿腦子裡想的都是沈淵沈淵沈淵,現在他聽見沈淵兩個字都快吐了。
他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沈淵不瘋,他會先瘋掉,他雖然喜歡獨處,但是不喜歡被迫獨處。在房間里能幹什麼?無非就是看電視睡覺看書打遊戲。本來就覺得時間過得慢,人生太長,現在更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想出去,想出去,想出去啊,艹!
已經到極限了,再關下去他絕對會瘋,那樣的話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晚上卧室里,沈淵正坐在辦工桌前看文件,李啟飛走到他身邊蹲下,硬是擠到他腿間跪著,一看這姿勢沈淵就知道對方想幹什麼,他放下文件往後一靠,挑了挑眉說:“這麼主動?”
李啟飛笑著回答:“是啊。",一邊將沈淵褲子的拉鏈解開,掏出jb擼了擼,硬了後張口就要含進去,卻被沈淵用手抵住額頭制止。
沈淵湊近他眯著眼睛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想幹什麼?”,想了一下又補充道:“我是不會放你出去的。”
艹。
李啟飛仰頭看著沈淵,他伸出舌頭迅速舔了一下嘴邊龜頭,沈淵身子一抖,jb又大了。
李啟飛笑著拿開沈淵的手移到嘴邊,在他掌心處用舌頭畫圈,然後說:“我會讓你放我出去的。”說完張口就把jb吞進去。
沈淵呻吟出聲,他不知道對方想幹什麼,不過不管幹什麼,他都不會放他出去的。李啟飛還沒愛上他,他看得出來,對方眼裡根本就沒有愛意,雖然這一年李啟飛確實有在努力,但沒愛上就是沒愛上。
想想也是,這才過了多久,他自己當初可是花了一整個大學時光才愛上對方的,對方怎麼說也得花個七八年。
要是七八年後還沒愛上,他倒是很樂意一直關下去,自從他把人關起來後他睡覺都覺得無比安心。
李啟飛就這麼幫沈淵口了一炮,他把嘴裡的精液吞下去,對著沈淵咧嘴笑:“好吃。”
沈淵罵了一句,jb又硬了,捧住李啟飛的頭就吻下去,李啟飛一邊回應著,一邊慢慢起身跨坐在沈淵身上。
李啟飛拍了拍沈淵示意他鬆開自己,沈淵連吸帶扯,在緊咬他的唇之後才難捨難分地結束這個吻。
李啟飛將手指伸進沈淵嘴裡讓他舔濕,再伸到後面隨便擴張了下,就握著沈淵的jb對準穴口坐下去,前面的性器一直流出透明的液體,在對方的衣服上蹭著。
李啟飛抬腰吞吐了幾下就不動了,抱著沈淵在他耳邊吐著熱氣。
“怎麼不動了?"沈淵笑笑捧住李啟飛的臀部自己上下套弄起來。
李啟飛盯著房門看了一會,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開口說道:“我們結婚吧。"
沈淵不動了,然後一把將李啟飛拉開,警惕地看著他:“別想騙我放你出去。”
“沒騙你,真的,出去後馬上領證,如果我騙你,你可以再把我關起來。"
“不行。"
李啟飛捧住沈淵的臉,直視他的眼睛:"這一年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真的有在努力去愛你,我也想和你兩情相悅,但是你再這樣關著我我感覺很難愛上你,"說著頓了一下,繼續道:"最重要的是我怕還沒愛上你之前我就先對你膩了。"
一說膩了對方的身體怔了一下。
李啟飛加把勁,夾緊菊花上下抽插了幾下:“你不是說想和我一輩子嗎?”
沈淵吸氣用力往上一頂:“想。"
李啟飛悶哼一聲,扭腰轉圈:“那我們結婚,好好過日子,行嗎?"
沈淵不說話,李啟飛就當他默認了,向對方伸出手:“手給我。”
沈淵不明所以但還是照辦了,李啟飛握住沈淵的手將他的無名指含進嘴裡,在手指根部重重地咬了一口,再吐出來給對方看,笑著問:“喜歡嗎?”
沈淵盯著無名指的牙印愣神,李啟飛又繼續道:“你看你關著我我什麼驚喜都給不了你,連買個戒指都辦不到,我要是能出去,早就給你辦一場畢生難忘的求婚儀式了。”又開始騙人了。
李啟飛還在說著騙人的話,沈淵突然握住他的手,用同樣的方式在他的無名指處狠狠地咬下去不鬆口。
“啊!!!疼啊!!斷了斷了!!!鬆口!!!我叫你鬆口啊!!cnm的沈淵!!啊!!"李啟飛尖叫連連,他感覺手指頭要被咬斷了,疼得萎了眼淚也出來了,去扯沈淵的頭髮,又去捶他的狗頭,對方卻絲毫不鬆口。
李啟飛屁股里還插著jb,他因為疼痛而不自覺地夾緊菊花,對方就更興奮咬得更用力。
最後沈淵鬆口的時候滿嘴都是血,笑著說:“明天就去領證,你要是敢騙我,那你下半輩子就在床上度過吧。”
mb的瘋子。
李啟飛看著血淋淋的手指流淚,又疼又生氣,不想理這隻瘋狗,起身就要走卻被沈淵按住腰深深頂進去。
艹。
李啟飛腰一軟趴在沈淵身上。
沈淵舔掉他的眼淚:“撩完就跑哪那麼容易。"
接著就是括約肌大戰海綿體,持續了幾個小時不停歇。
李啟飛想過了,他覺得能出去就好,結婚什麼的根本就不重要了,以後沈淵厭倦了還可以離啊,被迫出櫃也無所謂了,他自己倒是不在乎,反正也沒打算和任何人結婚,至於沈淵,他那身份管他是直的彎的已婚未婚離異,有的是人倒貼。
這麼一想結婚好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總比一直被關著好太多了。
隔天一早兩人就去把證領了,不久後在家舉行了小型婚宴,沈淵邀請了父母和親戚朋友,李啟飛這邊當然是空無一人。對於結婚這件事李啟飛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不能讓他父母知道,除此之外沈淵想幹什麼都可以。
為此沈淵還跟他鬧彆扭,沈淵覺得自己就像見不得人的小三。
李啟飛說:“我父母關係不好,經常吵架,要是告訴他們我要男人結婚,他們不僅接受不了,還只會互相責怪對方,然後又要打起來。我上高中那會他們為了一件小事吵起來,我媽就被打進了醫院,所以啊,”他笑了笑,繼續道:“搞基這事就不要和他們說了吧,兩人近幾年好不容易消停點,就讓他們好好過他們的日子,我們也好好過我們的日子,好不好?”
之後牽住沈淵的手笑著說:“還有,什麼小三啊,我這不是願意和你在外面親親抱抱舉高高了嗎?是小三的話能這樣嗎?不能吧?當然只有正宮可以。”
為了哄對方,李啟飛讓沈淵幫忙偽造了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檢查結果應付父母,雖然父母會傷心,但也只是傷心一時,以後他也不用被催婚了,他覺得這樣挺好的,能很大程度地平衡各方。
李啟飛就這麼瞞著父母把婚給結了,他不知道能瞞多久,是多久就是多久吧,先把眼前的日子過好,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反正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不是嗎?
過一天算一天,拿死頂著,什麼事都不是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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