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這次被凌辱後,游賤意識到武力的重要性,便想好好的文武雙修。然而他並不想向堡裡任何一個人低頭,因此不願上學校研究學問。「我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讓游聖他們都朝我下拜!」游賤這麼告訴自己,為了達成這個目標,他不分晝夜努力的練習,想在現有的法術和科技上另闢蹊徑。然而因缺乏名師指點,他進步的幅度有限,雖可以自保,偶爾還手,但仍不足以擊敗游聖。為此他終日苦思該如何才能有爆炸性的突破,這個問題困擾了他許久,直到在一次會議中偷聽到父母的倡議。
那是一個重要的節日,為了慶祝人類移入地堡十六周年,由統領游念祖主持了華麗且盛大的宴會,幾乎全地堡的人都參與了此次盛會。然而,游賤依舊不為所動地前往新的秘密基地練習法術。當他正練得如火如荼時,一個冷冷的聲音自背後響起:「游賤,你這樣日以繼夜的練習,不累嗎?不如來當我的奴僕,幸運的話,我可能還會教你一些高級法術及武器的操作呢!」游賤忿忿的回頭一望,果不其然,那令人討厭的哥哥正不可一世的站在人工圍牆上俯瞰他,身上燦爛奪目的全能鈦衣不禁讓游賤自慚形穢。不過他馬上收拾好略受傷的心靈,用同樣不帶任何感情的語調回答:「是嗎?那為何不是你來當我的僕役呢?」這句話立刻激怒了游聖,他大吼:「就憑你?要你當我的奴僕已經算很看得起你了,你竟然不識抬舉,還癡心妄想要我為你做牛做馬?少做你的春秋大夢了!」語畢,見游賤仍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心裡的慍怒無以復加,狂怒道:「好啊!你竟如此猖狂,不如我們來比試一場,如果我輸了或是和你平手,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如果你輸了,就請你自行了斷!」游賤知道想要獲勝必定得激怒游聖,眼下的狀況不容錯過,他靜靜答道:「好啊!就照你說的規則,可不許反悔喔!」游聖冷笑道:「你真覺得你有一絲一毫的勝算?我看你還是早點投降吧!」雙手向前一探,手上瞬間亮起了兩團閃著綠芒的光球,游賤識得厲害,不敢輕忽,從懷中取出一支生鏽的鐵杖,游聖哼了一聲,喝道:「就這破銅爛鐵也敢拿出來丟人現眼?」左手一揮,一顆光球便向游賤射出,游賤不急著出手,氣定神閒地等到光球離身體不到一公尺的距離,才舉起毫不起眼的鐵杖對著光求快速轉了三圈,光球霎時四分五裂,不僅如此,迸裂的光束還反噬游聖,原本耀眼的綠芒也逐漸淡去,取而代的是詭譎的豔粉色水珠,伴隨十幾顆暗紅色小藥丸。游聖不明就裡,仍謹慎的啟動穿在身上的鈦衣,再用右手揮出數顆綠芒球,想將那些水珠打落,但綠芒球並沒有沖散看似脆弱的水珠,反而被粉色水珠層層包圍,最後也加入粉色水珠的行列,一齊攻向游聖!驚怒交加之下,游聖只能不停丟出綠芒球,而那些綠芒球也不斷被粉色水珠消滅。不一會兒,大量的水珠和藥丸散布在游聖四周,游聖先前的氣勢全消失無蹤,他只能顫聲道:「游賤,我可是你的親哥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游賤聽了不禁冷笑,並一步步向游聖進逼,喝道:「你也有今天啊!想當初你是怎蹂躪我的,今天我要你加倍奉還!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滿滿的仇恨與憤怒。他將鏽鐵杖猛力一揮,水珠和紅丸開始加速轉動,眼看紅丸即將爆裂,而粉色水珠益發鮮豔,游聖眼中已被恐懼淹沒,千鈞一髮之際,圍牆轉角處傳出一陣腳步聲,游賤連忙停止揮舞鐵杖,那些狂亂的水珠也逐漸停下,游賤悄悄地走至牆邊,留下驚魂未定的游聖跌坐在地,大口喘著氣。游賤已從腳步聲判斷出來人是一對男女,只聽一男聲道:「悅,妳對現在堡中人口數成長過多這事怎麼看?」游賤身軀一震,這聲音竟是父親游念祖!卻聽上官悅重重的嘆了口氣:「唉!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不過,若不計一切代價的話我倒是有個想法。」「說來聽聽。」游念祖雀躍地說,上官悅這才緩緩地說:「念祖,你應該知道在遙遠的西方地保住著我們的同類吧!聽說他們的地堡非常寬闊,我們可以把過多的人口送往它們那啊!」游念祖皺了皺眉:「可是,我們要如何將人運過去呢?」上官悅輕笑了聲:「這還不簡單,讓他們搭星艦不就好了?」「可是我不響浪費那麼多資源在他們這些平凡人身上啊!」游念祖憂鬱地說;上官悅不禁種眾地嘆了口氣:「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讓他們走陸路不就得了!」「可是…」游念祖還是有些猶豫,上官悅不耐的說:「別再可是了!哪有人作勢這麼瞻前顧後的,就這樣決定吧!再說,那些人的生死又與你何干呢?你只要想好漂亮的說詞說服他們就行了!」聽到自己的生母如此蛇蠍心腸,郵件終於忍不住了,他從牆後走到一臉訝異的上官悅面前,平靜地說:「母親,既然路途那麼兇險,不如就讓我去吧!」語畢,見上官悅和游念祖均陷入沉思,他不禁感到無比可笑,一個不受父母喜愛的孩子竟值得他們鄭重思考?雖然覺得荒謬透頂,但他仍靜待父母的回答。好半晌,才聽上官悅說:「就樣很好,你明天就出發吧!今天先去把東西收拾好。」游賤大喜過望,臉上卻依舊平靜無波,只淡淡地說:「好,我明天便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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