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地鐵,目的地是學校。
這個車廂有個跟我穿一樣校服的女生,她背着一個粉色的書包。
她下車了,我也跟着下了。
但現在才發現我居然坐過站了。
我沒有搭乘返程的地鐵,她乘坐扶手電梯離開了,我也跟了上去。
離開了地鐵站,對面是一條馬路,紅綠燈不在這裏,但是也沒有欄杆,所以可以直接過去對面。
女生去了對面,我也跟上,女生走了,我留在了原地。
這裏有一個穿着同樣校服的男生,他在跟一個成年女性說話,我直覺她應該是我們學校的老師,除了我們三個就沒有其他人了,也沒有一輛車。
我沒有打擾他們的談話,突然男生走了,老師留在了原地,我沒有問老師該如何返回學校,而是跟着男生走了。
在這裏的旁邊有一個很高的,石砌的,人工造的,類似於山的高地,要上去有一段長長的樓梯,男生走上去了,我就追了上去。
我想要跟着他,因為他跟我穿一樣的校服,我覺得他能帶我回學校。
上去後右手邊有一道白色鐵網,不能過去,男生向左邊走,我卻沒有跟上去,而是向前方行走。
前面是一座遊樂園,沒有一個人,有一個轉圈的遊樂設施擺設在離開的地方,我離開了這座遊樂園。
繼續行走我又見到了白色鐵網,前面出現了一條樓梯,下面是一片空曠的地,但是很多地方很深色,似乎被水澆過。
中間不知道發生了甚麼,我答應了一群人和她們一起打水仗,我才發現在左邊的盡頭也有一條樓梯,對面的隊伍是紫色,我們的是紅色,當戰鬥開始一群人就要奔下樓梯在那片地方打仗。
不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雖然答應了紅方要幫她們,但是在戰鬥開始的那一刻我雖然也跑了下去,但在一半的時候我就原路返回,其他人也不在意,戰鬥就這麼莫名其妙地開始了。
我上到去,卻多了一個沒看到過的短髮女人,我被嚇到了,有點心虛,因為我答應了紅方要打水仗但是跑了。不過她看到我之後就只是往左邊盡頭走,我跟她走了。
原來在左邊盡頭這裏不止有一條樓梯,還有一道灰色的門,她走了進去,我也進了去。
在裏面是一個長長的過道,盡頭有樓梯,向右轉似乎是一個房間,這裏的主要色調是橙色與白色,周遭都是活潑的氛圍,但好像有點太安靜了,也太空了。
然而旁邊不知道甚麼時候來了好多人,女人也不見了,這裏的人多數是小孩和青少年,成年人只有一個男人。不知道為甚麼,我感覺這裏的孩子都是孤兒,男人是院長。
這裏的孩子圍了過來,我不記得和他們說過甚麼了,但我們很快就成了朋友。
突然所有人跑了起來,目標是盡頭的樓梯。
我也跑了起來,這個過道很長,所有人都在逃命般地跑,我不明所以,後面似乎有甚麼動靜,我向後看去,灰色的門打開了,裏面不斷有大型動物出來,我不記得是甚麼動物了,但是必須要跑,這是他們(這裏的人)一直在跟我說的。
一路上的東西多了起來,大多是照片,有些掛在墙上,有些在地上,那些是這裏的人的合照,越來越多照片。這裏發生了甚麼我其實並不太記得,唯一記得的就是:照片、逃命、不能被動物抓到、要跑到盡頭的右邊的房間。
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是可以減緩動物追捕的速度的,但是我不記得了。
有一張照片我隱約有個印象:那里有三個人,一個說十四歲太小但十五歲又好像過了的小孩牽着另外兩個小孩,在人行路的邊邊,邁出一步就會到馬路上來,照片裏除了三個人就再也沒有生物的痕跡,那是一張沒有色彩,類似於黑白照的照片,拍照的人似乎在馬路對面,所以人的臉也看不清,但我知道這三個人都是這裏的人,不過我覺得這個照片上的三人是沒有在笑的。
而那個馬路,好像一開始地鐵站那裏,但是背景沒有高山,所以他們應該是站在地鐵站那一側的。
我們到了那間屋子,到了之後不知怎的我又推開了一道灰門,那裏裏面是一個灰色的空間,最前面是一個很大的桌子,上面擺放着一個黑白照。有白色帶子掛在天花板,也有很多椅子整齊地排列在這裏,坐的人卻寥寥無幾,他們沒有表情,直勾勾地望着照片的方向,這裏的一切就好像以前的黑白電影一樣,只有黑白灰三個顏色,就連人的皮膚也是灰色,讓人感覺壓抑極了。
一個女聲跟我說:「別問任何問題,你看得出這裏的人在舉行喪禮,你說的任何話語都會驚擾並激怒他們。」
我沒有想過為甚麼這個聲音可以說話,也沒有發現誰開過聲。
我留在這裏看了那些人幾十秒,才從一道灰門離開了,門的後面是一個很大的空間,類似大通鋪,這裏的顏色灰色依舊,依然讓人不適。每個人都蓋着白色的被子,在正前方的墙的上方有一個洞口冒着光,那裏應該是離開的地方。
於是我踩着那些人走了過去,這個大通鋪是橫着擺放的,大概踩了幾個人就到了洞的下方,我腳下是一個男人,他開始騷動起來,其他我沒踩過的人也一樣。
一隻手抓住我的腳,是那個短髮女人,她說:「你看我們已經變得多麼敏感,我現在只是碰到了你的肌膚就想要認你為主人,你快離開。」
我很不喜歡這段話,並為此有了危機感,於是我趕緊爬了上去,我從那個窗口掉了下來,還在往前跑,跑到我覺得足夠的地方,我回頭一望,那是一棟類似中世紀的樓,而我的眼中還是照舊的灰色。
夢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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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清醒後的自己的吐槽:
所以這一開始不是個找學校的故事嗎?後面是怎麼變成這樣的?這一路一直不是亂跑就是跟人走,真是沒有一點危機意識哦。
而且下錯站了幹嘛不坐返程啊,不然就乖乖跟那個男生走嘛,說好的要回學校,自己走了是怎麼一回事啊?
對了其實中間有一些細節還是沒寫的,不過記不得了,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就沒寫了,只是寫了個大概,還有就是在遊樂園那裏其實有覺得自己上學(在夢裏)要遲到了,一直都在想,但還是義無反顧地向前走了……心塞(´-ωก`)可能這就是我骨子裏對上學的排斥吧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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