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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牢房外漸漸遠去的人影,那個彷彿永遠不會失敗的男人,瞇起眼笑了笑「小鬼,可是你自己走進來的,不會有下一次了。」
羅在推進城到處晃了晃,用能力無所不入的自由進出各個地方,羅這幾天算是徹底摸頭了推進城內部的結構和通道,以及那些監獄裡的遊戲——刑求。
由於羅上次自告奮勇接下給多弗朗明哥送報紙的任務,往後每天的報紙自然地由羅負責送去,事實上這個人人都不想接的任務,讓羅每天都得花上一些時間「探望」牢房裡的男人,這也讓羅除了送報紙以外,還多做了些其他的舉動。
羅看著躺在地上的多弗朗明哥,決定想要看看自己那天用伽馬刀給他留下了什麼創傷,他當然知道多弗朗明哥已經用線線果實的能力給自己的內臟做了簡單處理,但畢竟對方可不像自己是一個醫生,小時候多弗朗明哥不是沒有在自己翻閱醫書時湊過來看看,但他不是那種對醫學有興趣的男人,監獄裡可沒那麼好心會為犯人治療,他們巴不得這些罪惡的海賊死在這裡。
「Room,屠宰場。」出聲的人動了動手指,便將自己和牢房裡的報紙交換了過來,然後蹲在了躺在地上的人身邊。羅當然也不是什麼好心的人,被稱作死亡外科醫生的他,不過也就是一時興起,兩年前他都能因為這種稱不上理由的理由救了草帽小子,現在這又算得了什麼呢?真的凡事都需要理由嗎?
羅大概給身下的人檢查了一下傷勢,除了自己給他足以致命的一刀以外,剩下的不過就是一些皮肉傷。羅翻找著自己衣服內袋隨身攜帶的手術包,雖然簡陋了些,但該有的東西還是有的。羅拿著一把手術刀開啟了半圓,準備往那擁有結實腹肌的地方劃上一刀。
「呋呋呋,怎麼了,迫不及待來殺我了?」男人的語氣完全不是字面上的那樣。
「你最好別亂動,我的手術刀可是不長眼的。」羅好笑的說著,隨後恢復嚴肅的神情。畢竟羅是個稱職的醫生,即便眼前的人是那個他恨了十幾年的仇人,他也不會拿專業來開玩笑。
事實上Room開著的情況下,對方的這具身體完全不會有分毫的感覺,羅愉快的看著身下的人毫無防備的任他切割皮肉,這可是難得的體驗,看來會是個愉悅的手術。羅總算看清那些被多弗朗明哥簡單「處理」的內臟是什麼模樣了,事實上傷口縫是縫起來了,血是止住了,但那歪歪扭扭的縫線是怎麼一回事啊,就算多弗朗明哥的線再怎麼細小,羅身為一個優秀的外科醫生還是清楚看見了。羅皺了皺眉,虧對方之前還說著大話,這樣草率的縫合怎麼可能會讓傷口恢復的了…….不難想像至今男人仍依然承受著內臟受損的痛苦,儘管對方臉上毫無表跡可言。
羅用最快的速度,俐落的將所有縫線拆除,然後將損害的一部分切除,接著快速完美的縫合所有內臟,絲毫沒有造成多餘的傷口和鮮血。
手術的過程對於羅簡直是小事一樁,毫不費力的例行公事罷了,然而羅即使專注於手術上,也還是注意到了對方從頭到尾看著自己的眼神。這是什麼感覺呢?記得小時候他也是這樣看著自己念書,也是這樣看著自己吞下那可恨的麵包,也是這樣看著曾經為他包紮傷口的自己,帶著點玩味而又略微興奮的打量。
多弗朗明哥就這樣一直看著羅,從手術刀劃下去的第一刀,到縫合腹部的最後一針。8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99173Vs1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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