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港２》 - 521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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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

521

墨說

Nov 13, 2021

2682

2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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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犬學派成員，正攜同尋屍犬檢視地上死者的物品。他難免會跟韓瑜相遇，因為尋屍犬一注意到背後的活人氣息，便馬上吠叫起來。

「汪汪！」

犬學派病獵想抽出短弩，準備轉身瞄準身後的人。

「唔好轉過嚟，我有槍。」韓湘一句話，讓對方怔住了。

「將軍澳邊到嚟咁多槍……」他口上這麼說，身體卻相信住。

「咁你即管試下。」

犬學派病獵不想冒這個險，決定忍氣吞聲。

「點稱呼？」瑜小六問。

「張度基。」

「做緊咩？」她續問。

「搜屍。」他答。

「汪汪汪汪！！」尋屍犬不停吠。

「人係你殺？」韓湘想打量那具屍體，但是太黑看不清。

「唔係，條屍一早攤喺到。」張度基語氣中，盡顯無奈：「我只係知依個街口成日有人死，先想嚟執下屍……睇下搵唔搵到咩嘢。」

「即係咩嘢？」

「飲淨嘅水、細細包嘅餅乾之類？」張度基高舉雙手，稍稍轉身望向後方：「我認你把聲……瑜小六，我係病獵學徒嗰陣你教過我，但你應該唔記得。」

「叫咗你唔好轉身！」韓湘只是行前少許，尋屍犬就馬上要撲向她。

「虎仔！唔好。」張度基拉一拉狗帶，制止住牠。

韓湘原本只是瞄準頸背的位置，她突然間把手抬高些許，想要瞄準後腦勺的位置。

瑜小六一看就知她準備殺人滅口，有些於心不忍：「韓小姐，真係要……」

「就算佢哋變咗落水狗，都改變唔到佢哋曾經做過嘅事。」

「你……你想點……」張度基有些緊張。

「佢或者、可以幫我哋，馴服摩西嘅事情？」瑜小六間接幫口。

「摩西……你哋諗住將摩西點……」張度基完全狀況外。

「好。」韓湘點個頭，垂下手槍：「你係犬學派，咁應該識教狗？點樣馴服摩西。」

「摩、摩西佢係病犬你哋應該知？正常狗隻突變成功機率得5%，好似摩西咁嘅怪物根本無可能……可以馴服到，只可以控制！」張度基抿著嘴，緩緩道出另一個方法：「但如果你真係唔怕死，可以試試依個方法，首先你要擊敗摩西……然後再進行調教，最後進入認主程序，將個頭放入佢個口，如果佢無咬爆你個頭……就表示你已經係佢主人之一。」

韓湘聽完之後，默默一笑。

因為他說的方法，就跟M無意間馴服摩西的事情差不多。

「有……有咩好笑……」張度基全身神經都繃緊著。

「無。」韓湘收起笑容。

「我講真，全部都係真。」

「叫你隻狗走。」韓湘命令。

「虎仔……走！」張度基拍一拍牠的臀部。

「汪嗚……」拉布拉多犬品種的虎仔，依依不捨自己主人。

「走啦……」張度基又摸摸牠的頭。

「汪……」虎仔一邊快步離開，一邊回望自己的主人。

「韓小姐？」瑜小六皺眉。

韓湘周圍望了一眼，指示張度基前去停車場的樓梯間：「行過去。」

「係……」在槍械面前，再多訓練的病獵都只能服從。

張度基拉開日久失修的鐵門，進入行走路都會出現回音的窄狹梯間中：「瑜老師……」

韓湘跟著進去樓梯間，瑜小六則站在外面，事情完全給韓湘主導，自己好像插不了手一樣，其後不到三秒，便傳出一聲槍響。

「呯！」

瑜小六心頭一震，被槍聲嚇到。

槍聲過後，開門出來的僅餘韓湘一人。

「繼續行。」韓湘面不改容。

「韓小姐你啱啱……」

「你喺病獵學校教過佢？」

「係……我覺得，佢唔會對我哋有咩影響。」瑜小六說。

「或者可能係？無人知。」韓湘聳一聳肩，繼續望著前方：「我淨係知，你落唔到手，亦都唔會想見到。」

瑜小六回望那樓梯間一眼，神色變得有些黯淡。

回到大本營，兩人沒時間去跟大家打招呼，直接便去到地下的影棚中。

打開門後，傳來一陣比垃圾場還要濃烈的氣味。

儘管影棚漆黑一片，還是可以感覺到明顯的危險。

瑜小六拿起手電燈，照向影棚前方。

刺白的燈光一照，照中摩西合上了的眼皮，牠全身趴下放鬆，擺出狗隻應有的睡姿。

「隔離嗰隻叫病奴。」瑜小六把手電燈照向另一邊的病者：「你唔好行佢太近，佢有少少狡猾……」

「只有痛苦……只有痛苦……」病奴喃喃地唸。

「佢講緊咩……」韓湘以為自己聽錯，靠前一點聆聽。

「你當佢唸緊佛經就得，你諗住點樣馴服摩西？」瑜小六將焦點放回到摩西身上。

韓湘凝視自己雙掌，拉緊手套行近摩西。

「韓小姐，我去上面控制室睇住，如果一有咩狀況我會拉電制，一拉會有電流湧入啲鐵鏈，可以鎮住摩西……」瑜小六放下手電燈，影棚餘下韓湘一人。

「麻煩你。」

一分鐘過去，摩西鼻子很快嗅到異類的存在……

「嗚嗚吼……」摩西微微張開眼皮。

牠看見韓湘後，露出了略為猙獰的模樣。

壓迫感，極為強烈！

韓湘慢慢走近，每步輕如羽毛，確保不會觸動摩西的神經。

走到摩西可攻擊的範圍後，控制室中的瑜小六更是緊張得手汗頻出，準備隨時拉下電制。

為限制摩西的行動能力，瑜小六打算先施以低伏特電擊予摩西，殊不知一拉才發現有問題，那發電機居然停電故障了……

瑜小六一愣再望向下方的韓湘，只見她伸掌舉前準備要拿下摩西。

摩西沉著氣，狠狠盯著韓湘發出喉嚨的低聲。

「咕……」

「嘎嗄嗄……」

「嘎嗄……」

「吼嘎！！！！！！！」摩西驀地側頭張口，韓湘連反應都來不及，便被摩西一口含住！

「韓小姐！」瑜小六以手掩眼，不敢直視那血花四濺的場面。

奇怪是，沒有想像中畫面。

於是瑜小六再慢慢張眼，往下方影棚望過去。

只見上身被摩西舌頭舔得又濕又漉的韓湘，呆呆坐在地上。

「……」以為自己會死掉的韓湘，一時未回神過來。

「嗄嘎。」摩西像隻主人的狗，又往韓湘臉頰上一舔。

「點解……」連韓湘自己都無法解釋。

接著，摩西又用頭部摩擦韓湘的身子，一副早被韓湘馴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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