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亦辰沒回應訊息,他只是先盯著里克.古斯弗的那一大串資訊,判斷自己下一步該如何將話題導向他這次談話的重點。
而螢幕另一端的里克.古斯弗,忽然覺得自己打出的一堆訊息,前前後後好幾句,都讓人有種一直在強硬辯解的感覺。
再加上,遲遲等不到秦亦辰的回復,也讓里克.古斯弗越來越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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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這樣做好嗎?」里克.古斯弗忍不住用疑問句,想讓秦亦辰回應自己。
「?」秦亦辰先回覆了一個問號,接著又答道:「你是問,你去直播質問的作法嗎?」
「對……」里克.古斯弗沒自信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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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rcana中,就里克.古斯弗自己所知的判斷,他覺得索耶.薩費特是最沒經濟壓力的,可說是五人中本來就最富有。
所以只要在索耶.薩費特面前,里克.古斯弗談起錢的事情就有點沒自信。
偏偏里克.古斯弗的V皮人設是自信張狂,有時候他都演到自己有點精神分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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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你是希望讓『現在這個金』沒有反應時間,在直播上立即回應你。但你也沒辦法掌控他會說出什麼吧?」秦亦辰不知道里克.古斯弗內心有這種想法,只是一心想辦法引導話題。
「如果他是真的,就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太多細節……」里克.古斯弗內心有點煎熬,但他相信如果是真正的金.奧格米,不會當眾說出太超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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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先撇開現在的金到底是誰。光是他沒急著跟你討錢這點,你覺得他是真是假?」
「真的吧……」里克.古斯弗就是基於這點,相信現在的金.奧格米是本人,但也基於這點,懷疑金.奧格米不是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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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復活直播歸來的金.奧格米說,是因為家人被疾病所纏,所以分身乏術才消失四年之久。
那是不是代表,這四年間長期的醫療費用應該很多吧?可是金.奧格米沒來討債,往好處想是因為,他本性善良,當初借錢給里克.古斯弗就沒規定還款日。但往另一方面想,也能解釋成,他根本不是本人,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情。
里克.古斯弗也算掙扎了很久,才想出乾脆自己去直播當面問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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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借錢的原因是什麼?你怕他說出來嗎?」順著里克.古斯弗想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妥不妥當的疑惑,秦亦辰先嘗試第一次問出重點。
「這、這、這……唉,我當初覺得他不是會到處說的人,就沒特別拜託他不要說……」里克.古斯弗頗為無奈地回答,但仍忽略說出借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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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辰知道急不得,只能先暫停追問原因,便繼續用給出建議的方式說道:「這樣吧!到時我和你一起進去金的直播如何?」
「呃……為什麼?」里克.古斯弗不覺得一堆人在直播間裡會比較好。
「我們互相打掩護,其實我也有事情想和現在的金證實。」秦亦辰似是而非的回答。
里克.古斯弗反而被吊起好奇心,直覺得反問道:「什麼事情?」
「就是……」秦亦辰故意話打一半,停頓下來。
才沒過幾秒里克.古斯弗就等不及秦亦辰的斷點,他拋出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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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消失前,我跟他坦白了。」秦亦辰面無表情地打出隱藏心中多年的事情。
「坦白?」里克.古斯弗果然不懂,鸚鵡學舌似的反問。
「坦白我,喜歡他。」秦亦辰說的是真的,他的確喜歡金.奧格米,喜歡著良何靜。只不過,他沒有告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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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秦亦辰來不及告白,良何靜就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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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克.古斯弗似乎無法認真理解秦亦辰的意思,又問道:「哪種喜歡?」
「你可能有所想像了,沒錯,是戀愛的那種喜歡。」秦亦辰很直接,他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我……呃、兄弟,我沒想過居然是這樣!」里克.古斯弗得到確認的答案,才慌張掩飾自己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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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辰就等著里克.古斯弗慌張,他趁著對方還沒冷靜的狀態下繼續問:「那你呢?又是和金之間有什麼事情?」
里克.古斯弗已經腦袋一片混亂了,秦亦辰一問,他總覺得對方話裡有醋意,「欸你別誤會,我、我當時是……違約了……所以金借我一百萬……」他慌忙解釋起自己和金.奧格米之間只是單純的借貸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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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約?違什麼約?」秦亦辰疑惑的問道,第一年離開公司的違約金,當時身為隊長的良何靜說,這是他和公司的交易,違約金Arcana的人不用擔心。他不明白,除此之外還有什麼違約金。
里克.古斯弗已經說了開頭,也下定決心將事情好好解釋了,他接續答道:「當時……金不是帶著我們離開公司嗎……然後金幫我們先攤了違約金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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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金說不用我們擔心違約金的事情。」秦亦辰應答道。
「然後,我……那時候要離開公司我不放心,我跟公司偷偷簽了第二次合約……」里克.古斯弗說到重點處,又停下來想整理思緒,思考自己再來該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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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合約是什麼鬼?
秦亦辰差點忍不住,用咄咄逼人的方式表達自己的疑惑。他壓抑自己,用盡量只是在討論事情的方式問:「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