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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一曲盡了,我怔怔的抿著脣。
驀然,一陣頭痛襲來,我蹙起眉,腦中閃過許多畫面。
痛越來越劇烈,我抱著頭,幾乎要暈去。
「萭萭?」見我不太對勁,玄燯試探性的問道。「妳怎麼了?」
〝傾我心,只為換妳心。〞
腦中倏地閃過這句話,那嗓音,好熟悉,好熟悉……
意識逐漸遠去,玄燯在我身旁緊張的大喊。
我想睜眼,要他別擔心,但卻無論如何都睜不開眼,逐漸昏去。
腦中所現的最後一幕,是我曾經在夢中見過的玄燯。
而如今,我見著了玄燯懷中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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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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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睜開眼,發覺我已躺在房裡,想來應是玄燯抱我進房的。
掙扎起身,我稍稍整了心緒,頭也不那麼疼了。
這時我隱約聞兄長之聲,便好奇的下床,在門前站著。
兄長和玄燯似在不遠處交談,從這可清楚聽見。
「阿燯,我不是要你先別那麼急嗎?」兄長嘆了口氣。
「我明白,但還是無法就這樣等著……」他的語氣充滿無限想念。
兄長又嘆了口氣。「即使如此,你也不該奏傾心曲。你當知你和她的羈絆就是傾心曲,如今你一奏,她憶起什麼暫且不論,但下凡前可是灌了孟婆湯,強行憶起可是會有後果的。」
我迷惘的聽著。
兄長和玄燯……是在說我?
但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什麼下凡、孟婆湯?
「我都明白。」他低低說著,「可我真的好想她。」
兄長沉默了會。「阿燯,也要注意你的傷。天劫可不是假的,何況你替她受了三道天雷,昏去後如此早醒來已是奇蹟,別奢望傷會好到哪去。」
「我會注意。阿聿,我昏去的這段時間有勞你照顧她了。」
「誰叫我們是兄弟?幫你照顧她沒什麼,不過你可別再做傻事了,天劫本就是個人該受的,天帝沒對你再做處分已是寬容,你偏又……唉。」
玄燯也沉默了會。「走吧,她應已醒來。」
聽到他們往這來的腳步聲,我趕緊回到床上躺著。
卻還是充滿疑惑。
玄燯和兄長到底在說什麼?我一字一句都沒聽明白。
門輕聲的開了,我悄悄睜開眼,見到是端著藥的如兒後鬆了口氣。
「小姐?」如兒輕喚,見我睜眼,欣喜的道。「真是太好了,我去告訴少爺!」
「萭兒?妳醒了?」兄長和玄燯正悄開門走進。
「嗯。」我起身,「讓你們擔心了。」
玄燯墨眸深邃如昔,「覺得如何,萭萭?」
我搖首,「沒事了,頭也不疼了,興許是前幾日淋雨所致。」
「那就好。」他明顯鬆了口氣,「趕緊把藥給喝了吧,見妳暈倒我沒少嚇的。」
我輕勾脣,「我知道了。如兒,把藥給我吧。」
見我把藥喝盡,兄長頷首,「下次別再淋雨了,把我們嚇出一身冷汗。」
我溫和笑了笑,並不打算將方才所聞說出。
兄長和玄燯不說,定有其理,我也沒必要再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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