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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萭兒妳沒事,我們就先不擾妳休息了。」兄長微微一笑。
「嗯……」我欲言又止,最後訥訥的開口。「那個……玄燯……可否陪我說一下話?」
此話一出,三人都怔了怔。
如兒最先回過神,曖昧的瞧了我和玄燯一眼。
接著兄長和玄燯對看一眼,兄長頷首,然後和如兒走了出去。
「怎麼了?」玄燯啟口,給自己和我倒了杯茶。
「玄燯。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雖說不想過問太多,可我終還是抵不過好奇心,問道。
他拿著茶杯的手明顯一顫,語氣卻淡然。「為何如此問?」
我瞧了他一眼,沉默了會,「我、我不過……問問。」
他啜了口茶,眸光微閃,道出令我意外的話,「我們以前不認識。」
我怔然,也愕然,「是嗎……」
可若我們不認識,又為何玄燯會和兄長說那些話?
不行,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想不起……
不論是那一閃即逝的玄燯和我,還是兄長的話,我確切肯定,我和玄燯以前一定認識。
只是我忘了什麼罷了。
我知道的也就僅此而已。
我只是、只是不忍看玄燯如此痛苦,如果我能幫上什麼就好了。
遺忘什麼的我怎能如此卑鄙?怎麼能如此卑鄙的假裝什麼都未曾發生過?
我不能啊!
「其實,我有聽聞兄長和你說的話。」思忖了會,我道。
玄燯微愣,接著起身,啟口是我未曾聽過的冷漠。「我不論妳聽到了什麼,妳只須明白,有些事,不是現在的妳可了解的。」
他丟下愕然的我,逕自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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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一抹酸澀浮上心頭。
我,錯了嗎?一切,皆是我太自以為是嗎……
酸澀愈多,我眼眶一濕,一滴淚就如此滑落。
我放肆的哭著,似要將一切不干哭盡,及,那抹無能為力。
我埋頭大哭,沒注意到門外佇立已久身影離去。
「小姐?」如兒開門,見我哭的不能自已,一時愕然。「妳怎麼了?小姐?」
我搖首。
只要如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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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我卻久久不能睡去,只能披上衣,至外頭走走散心。
不久久,我竟聞悠揚琴音。
一聲聲,伴雜些許憂傷。
是傾心曲!
我怔然,隨即明白許是兄長留宿玄燯,而他正巧在撫琴。
我悄聲走至客房,看著昏暗燈火下的人影,嘴上緩地一揚,心中卻仍是苦楚。
對了!
兄長說過,我和玄燯的羈絆是傾心曲,若我是因聽聞傾心曲才昏去,一切也都合理。
『傾心曲,一聞知心,二聞交心,三聞傾心。』
腦中忽地閃過玄燯所說的話,我思忖。
若一切皆如我推想的,那這次聞傾心曲我極有可能再昏去,同時想起一些回憶。
三聞……是否代表第三次我就會想起一切呢?
驀地,熟悉的痛感又侵上。
我低下身,努力使自己不昏去。
一幕幕畫面一閃即逝的出現,我尚來不及看清一切,便又失去意識。
如此,我又能想起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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