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以停下了。」本只有李問天的間叫苦求聲的房間內,那道毫無感情的機械聲再次響起。
曹榆聽見聲音那隻已經麻木擲著飛刀的手頓住了,就在那一瞬間 Jocker 將他手上的飛刀拿走並毫無偏差的射入李問天的心臟,隱約只能看見那飛鏢的把柄遺留在外頭,而那難聽的尖叫聲也赫然停止了下來。
Jocker 走到那具被插滿了飛刀的身軀前,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小紙片,看似沒什麼用力,但卻將那張小卡插在李問天的眉心處。
「J,你回來,小珀已經在等你了。」機械音說道,「廚房那兩具屍體,小珀已經處理掉了。」
「收工收工,快累死我了。」Jocker 伸了個懶腰,開心的說道,但隨後他想道這空間還有個小鬼,「那這小鬼呢?」
「你直接回來,那孩子我另有打算。」機械音說道。
Jocker 挑了挑眉也沒多說些甚麼就離開了,開甚麼玩笑,他還要回家吃咖哩飯,剩下的事情他哥會處理好。
「孩子聽著,剩下的七十小時是我送給你的,送你媽媽最後一程和你最後的自由時間,記得你母親走了後就離開這裡,警察很快就會找上門,但這段時間這棟豪宅是你們的,隨意使用。」機械音這次不是用房間內的擴音器說話了,而是用那枚一直在曹榆耳朵裡的微型耳機說道。
曹榆點點頭,他知道他必須付出代價,可他不在乎,能逃脫這變態的魔爪已經是意外中的意外了,還能得到這多於的七十小時已經足夠了。
「謝謝你。」曹榆不知道對方在哪裡,還是深深的鞠躬道。
就在曹榆覺得機械音不會再響起時,才聽見它緩緩說道,「門把上有掛著兩份咖哩飯跟一瓶藥劑,藥劑能減輕你母親對於幻境產出的作用,但僅緩解。」
曹榆走到房門打開後,果真見到外頭把手上有個袋子裝了兩份熱騰騰的咖哩飯跟一瓶淺藍色的藥劑,他想或許他這輩子還是有那麼一絲幸運吧,不像是曹海口中那帶著不幸的孩子。
剩下的日子裡,曹榆陪著樊露露度過這短短的兩天半,樊露露離開時,曹榆沒有哭,因為這段時間是他們母子兩這十四年來最幸福和開心的日子了。
揹著樊露露的屍體,曹榆小小身體走走停停到了那個叫 E.O 的機械音告訴他的山坡上,將樊露露葬於這個美麗的地方,有著大片的花田也能欣賞著每日的日出日落,他心想這裡果然是個好地方,他知道媽媽會喜歡的,曹榆在樊露露的墓旁坐了一小時才起身離開。
曹榆回到了那個他活了十四年的家,站在窗外看著裡頭滿地的酒瓶和一包包的白色粉劑,他冷冷地笑著自言自語道,「看來這男人拿了不少錢。」
「孩子,不論你做了甚麼,等等到東區那片墓地,J 會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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