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傢伙,一連串的操作下,倉庫內的人不只對我的信任降到極低,甚至讓他們開始怪罪於我,這種情況下,我隨時都有可能被送出去,說不定會直接殺了我,用我的生命換這座倉庫內所有人的存活,騎虎難下阿。
我坐在倉庫二樓的角落,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無力,甚至是落魄,我看著倉庫中的每個人,或許是心理作用也或許真是如此,我能感受到每個村民看我的眼神開始有所改變,可能是疑惑可能是期待也可能是貪婪,無論是哪個,核心的想法仍是希望我去犧牲
即便處於如此絕境,但我的大腦還是飛速的運轉起來,如果說這是動漫或電影的話,現在只要主角喊一些話,其他人就會傻傻地跟隨,但殘酷的事情,現階段我該做,或者說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喊話,就跟那些隨身攜帶嘴遁能力的住主角一樣。語言的能力很強,前世我看過一部電影就是在說語言的能量,只要利用正確的手段,語言能將黑的變成白的,錯誤的變成正確的,這就是語言。
但是喊話並不是那麼簡單,不可能像某個黃毛一樣,說一句兩句愛、夢想之類的敵人就投降,更不可能像某個歐美光頭,說相信你,大家就相信你。目前先理清敵人是誰,倉庫外的蓋爾人以及被源義經煽動的村民,蓋爾人被源義經控制了,直到我們做出什麼之前,他們應該都不會有任何行動,那剩下的就是倉庫內的村民了。
他們為何會被煽動,主要就兩點,錯誤與利益,因為聽我的命令導致的錯誤,這很處理,身為王族的人主動道歉,甚至犧牲一點東西來賠罪,這就會能很好的處裡,尤其是在這地位差距極大的時代,上位者的道歉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但利益這就難處理了,與其說利益不如是重要之物,就是這些人想守護的東西,也就是位於地下室的妻兒們,當人所愛的東西有可能被摧毀,那一切道理都用不太上了,所以說解決錯誤只能挽回一點 信任,如何讓他們相信,交出我,會更容易導致妻女受害,而相信我,就能夠創造希望,才能真正守護這些。
釐清脈絡後,就知道該做什麼了,我一邊想,一邊站了起來。
<法爾迦視角>
我們家族是位於中央的無領地小貴族,因為是無領地貴族又只有父親在王宮任職,所以十分的貧窮,所以身為沒有繼承權的三男,我很小就被送進宮中,當起了男仕,雖然說不上是一個多輕鬆的工作,但王室對我還算不錯,我的生活也說不上辛苦。
不久前,我從王室管家那理接到任務成為了王子的僕從,對於這位王子的記憶其實不多,我只知道他在自己的貴族會上幫一位伯爵保住了顏面,更想出擊退敵人的計謀,王室嘛,搞出一些謠言來讓王室的地位變得高大,這類型的行為早就聽過父親說過許多了。但這幾天的相處下,我發現了這位王子的不同處,從平常的相處下,他沒有身為王室的傲慢,相反的為人十分的平易近人,還常常主動詢問我的狀況,他對我的狀況,與其說是主僕不如說是朋友,這讓我相處得十分舒服,直到他接到任務,準備前往外地的那天,我也被副管家招去私下見面。
出發後,我在馬車上陷入了思考,不如說位於僕從車上的四位僕從都陷入了思考,我們都被副管家找去,他給了我們四人任務,要我們找時機殺了王子,他可是王子阿,即使保證事後家人的安全,且保證他們的餘生,但殺掉王子仍然需要不少勇氣,何況這是一位把我們當作朋友的王子,手刃朋友,我做得到嗎?
「他們說到時候會有人攻擊王子的騎士團,我們只要趁亂殺了王子,到時候也能推給來襲的人。」
庫倫用著略帶顫抖的聲音如此說道,即使被告知任務的週全,害怕與不安還是充滿我們的內心,還有就是擔心,如果到時候蓋爾人真的攻來,我們還能活著嗎?
雖然感到不少不好的感受,但為了自己與家人的富有與安全,我們還是用著極小的聲音討論著出手的時機,我耗費了一整天才做好心理準備,此時我看著坐在二樓的肯威王子,他已經快要被村民獻給蓋爾人,到時候只要配合村民,我就能殺了王子,這是最好的時機,只要將他推給村民就好了,我不用親手殺了他,但我真的希望她死嗎?
如此心想,我慢慢走向王子,拿著匕首的手微微顫抖,只要刺他一刀,村民就會被激發,然後,然後就可以了,這時王子卻抬起頭,他的雙眼完全沒有害怕或其他想法,甚至說還有些發出光芒,那是充滿希望的眼神,怎麼可能,他怎麼還沒感到絕望。
「法爾迦,幫我把村民聚集起來吧。」
王子邊說邊站了起身,對我如此下令,陷入混亂的我,只能呆呆地接下任務,將村民們聚集起來,完全忘記我原本該做的事情。王子慢慢地站在村民們前,隨後慢慢地低下頭來,那是絲毫不符合王族身分的行為,我的想法陷入更深的混亂,但她隨後的言語卻深深的震撼了我。
「我害各為變成如此,我很抱歉,身為王子,身為這次作戰的領導人,我很抱歉,我考慮的不夠完全,我害各位身陷險境,這是我的錯誤。」
肯威將頭低的很低,幾乎要將頭埋入雙腿中,這根本不該是王室成員該做的阿。
「我願意將我自己獻給對方,只求你們能安全離開。」
他抬起頭,用著坦然的表情與堅定的聲音如此宣布,就像是將自己交給對方是一件小事一般,絲毫不用擔心一樣,這反而令眾人混亂起來,騎士團的眾人紛紛勸說王子不要這樣做,村民們反而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感到懊悔與羞愧,而我則是陷入徬徨中,即使知道他是一位平易近人的王子,但他不可能不知道出了倉庫就會死,在死的面前,還有人能如此坦然嗎?
「但你們相信他們嗎?」
突然肯威一轉語氣,用著嚴肅的表情看向眾人,雙眼微微帶著殺氣,那是看敵人的眼神。
「他們是蓋爾人,他們會信守承諾嗎?他們背叛合約多少次了,他們不按條約多少次了,他們闖進我們的家園,殺害了我們的族人多少次了,去年里爾威村才被蓋爾人屠殺殆盡,你們真的相信它們嗎?」
肯威用著富含激昂的聲音大聲地問了我們,我能感受到,內心產生了對蓋爾人的仇恨,那是一種從內心產生的仇恨,我明明是第一次看到蓋爾人,但那種仇恨的感覺還是能明顯的感受到。
其實農耕民族對於草原民族的厭惡感並非是天生的,因為草原民族常常入侵農耕民族,漸漸地就會被人民開始妖魔化,久而久之這種印象就會深深被烙進這些農耕民族心裡,而這種狀態並非只發生在麥西亞,日耳曼對羅馬、胡族對中原、北歐對西歐,這是一個發生在文明地區的一種常見的情況。
「如今我出去了,他們會信守承諾嗎?不會,一如既往,強迫女人,殺光男人,奪走孩子,就像他們過去一樣,只有用自己的手,保護的才是真的。」
肯威越說,倉庫內就越加的亢奮,我也產生了想與敵人交戰的心。
「不用擔心,剛剛我看到對方已經有些慌亂了,這代表騎士團快來了,對方才會著急要我出去。只要奮戰,我們就不用將生命交給一群不守信用的豬,如果諸位願意和我抗戰,我也會站在最前線與各位死守。」
不知道為何,我開始堅信了對方,倉庫內的喊聲越來越大,那不是絕望之人發得出來的聲音。
「我,肯威.麥西亞在此保證,諸位的妻兒,只要我活著,我就一輩子守護到底,他們不會傷到一根寒毛。所以諸位,敢不敢與我一起守護家園。」
隨著話語的結束,吼聲來到了最高,我也確信了,他就是我的主人,我沒理由去背叛他了。
這時,我才發現不知何時,我單膝下跪,對那位王子獻上最高的敬禮,同時我也瞄到了不遠處,其他三人也分別對娜位王子獻上敬禮,這是一股打從內心的認同,我開始堅信這個男人,對不起父親與家人,我已經打定內心要服侍這位王子,即便是犧牲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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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的外頭
「叫眾人準備,要強攻了。」
牛若丸指揮的眾人準備攻擊,自己則慢慢來到牆邊。
「師兄,為何要這樣下令?」
弁慶來到牛若丸身邊如此詢問。
「聽到這吵鬧聲了嗎?他們已經準備反抗了,看來這位王子實力不俗呢。」
牛若丸搖了搖頭,無奈地說,但最後卻露出了微笑,那是一個強者遇到對手時會有的-期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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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威視角>
[告:
恭喜宿主成功獲得技能¬¬-鼓舞(當自身對部下發表演說時,其部下四維最高的兩項+3,軍隊個人武力+3~+5,且保證在落敗前,士氣不減,處於絕境時發表演說,其部下四維全部+3,軍隊個人武力+5~+7,且提升士氣。
因宿主成功獲得能力,智力+5,政治+5。
宿主當前數值
*+肯威。麥西林*
智力60 武力23 統率55 政治34
持有:復仇之劍-佛拉格拉克
能力:
鼓舞: 當自身對部下發表演說時,其部下四維最高的兩項+3,軍隊個人武力+3~+5,處於絕境時發表演說,其部下四維全部+3,軍隊個人武力+5~+7。
]
真是因禍得福阿,雖然禍還沒結束就是了,這個能力還蠻不錯的,能夠提升部下數值、軍隊實力,最重要的還是士氣方面,能夠保證士氣也就是對實力的保證,現在就是想辦法等到騎士團的到來,只要等到,那這一趟,對我而言就是好處滿滿阿。
我一邊這麼想,一邊再度走到了二樓的窗口前。
「源義經呢,吾有話要對他說,叫你滾出來。」
我見樓下沒有源義經的身影,所以故意有些憤恨地對樓下的蓋爾人吼到。
[告:源義經發動刀王與八艘跳,當前獲得極大的跳躍力,對象為肯威。麥西亞,無王級兵器能力,也無阻擋技能,當落地時,武力+4,持有薄綠,武力+1,武力將變成94,與肯威。麥西亞武力差距為70 ,已經達到秒殺等級。]
腦中瞬間響起了系統的聲音,誰知下一秒一張少女的面孔出現在我的臉前,恐懼與興奮充滿了腦袋,恐懼是因為知道自己死定了,興奮是看到前世裡的虛構人物了。頓時腦中閃過了前世的許多場景,對不起老爸,沒照你的想法去讀醫學,對不起老媽,沒好好跟你說聲再見,對不起了大家,我恐怕連轉生,都要窩囊的死了。
「肯威王子,初次見面,然後再見了。」
源義經如此說到,並同時向我的脖頸砍來,下一秒卻有個強大的衝擊力將我撞飛,隨後響起了金屬撞擊聲。
[告:庫夫林發動影之國,持有杜夫雪夫,當前武力+4,當前武力為99,庫夫林持有王級能力,源義經刀王能力消失,當前武力為93。]
原來將我撞飛的人是庫夫林,在看到源義經出現的霎那,她就將我撞飛,抵擋住了源義經最具殺傷力的第一刀,還好庫夫林是以全盛時期被召喚出來,而源義經卻還是牛若丸時期,沒到全盛時期,所以單看數值是庫夫林贏,如果順利的話,或許能在這裡活捉一個大敵,但我不是曹操,可能有那種只想活捉不殺人的氣魄,而且最後曹操可是讓趙雲跑了,還帶著劉備兒子跑了。
「庫夫林,擊敗源義經。」
我認著被撞擊的疼痛,對庫夫林如此下令。
「遵命。」
庫夫林一邊向後跳去,一邊接下命令
[告:庫夫林發動猛犬,當前武力+2,當前武力為101]
「不愧是王子的護衛,能力很強呢,但我今天是不可能放跑你們了,王子殿下的實力太危險了,必須早點摘掉呢。」
源義經蹲坐在窗戶上,並擺出了準備再度跳躍的姿勢,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告:源義經發動八艘跳、遮那王琉璃潭,當前武力+8,武力在落地後,提升至98。]
雙方擺好了姿勢,源義經的能力導致她的第一刀最為危險,所以說只要庫夫林能夠擋下這刀,庫夫林的贏面就很大了,我如此心想。但數值這東西,只有我能看到,所以庫夫林並沒有擺出防守姿勢,反而率先發動攻勢,一槍刺向源義經,源義經見狀只是輕輕跳起,躲避這一槍,並輕輕地落在了庫夫林的槍上,同時趁庫夫林刺出槍瞬間導致的空隙,迅速地揮向庫夫林的脖子。但庫夫林的武藝並非只是裝飾,她快速挑起長槍,讓源義經的位置產生變化,刀也自然不能砍中庫夫林,只能在庫夫林的脖子上留下淺淺的血痕。
源義經看見自己攻擊失敗,只能先暫時跳向二樓的另一側,藉此來和庫夫林拉開距離,庫夫林用手輕觸了血痕後,並面露凝色,看了眼源義經,並慢慢擺起防守姿勢,看來庫夫林明白對方的厲害之處了。
隨著源義經的攻擊,對方也展開對倉庫的全面進攻,被特意加固的大門發出碰碰的撞擊聲,上頭的木條也開始出現裂痕,門更是開始發出十分不詳的聲音。
「弓箭隊!到二樓進行攻擊,打亂他們的攻勢。」
在我因為撞擊而受傷無法發號施令,庫夫林被源義經攔住的情況下,指揮的工作就來到蓋倫頭上,他對弓箭手們如此下令,開始阻止對方的進攻,他們如果闖進來,倉庫內的所有人一定都活不下去的,所以必須阻止,絕對要阻止對方衝破大門。
對方見狀,暫時和倉庫拉開了點距離,見狀,蓋倫暫時鬆了口氣,但他還是死死的盯著敵人,因為這場戰爭,可容不下絲毫的鬆懈,只要對方一有機會,就必定會再次展開攻擊。
而同時源義經與庫夫林的戰鬥則又再度進入白話,源義經見到庫夫林擺出了防守姿勢,明白了對方看出了自己的攻擊模式,為此他也比剛才更加地小心翼翼,雖然擺出了跳躍姿勢,但卻沒有馬上發動攻勢,雙方就像是等待著什麼一樣,不斷試探著對方。
最後是源義經先展開攻擊,向著庫夫林跳來,揮刀斬向庫夫林。
(系統:源義經發動八艘跳,當前武力+3,武力在落地後,提升至98)
庫夫林見狀,並沒有用進行防禦,反而用槍尾撞向源義經,源義經只好將刀內收,改以防禦狀態接下這下,但那下撞擊還是硬是將源義經撞飛,使源義經單膝跪地,庫夫林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向前用力一踏,並往用槍尖刺向源義經,源義經雖然成功用刀擋下攻擊,但由於姿勢不利出力,所以被逼得倒在了地上,槍尖更是一慢慢地向脖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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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同你的力量,而且看樣子應該是那位東方伯爵的領民,投降吧,王子殿下對任何人都一視同人,不會輕看你的。」
庫夫林見狀況對自己有利,便開始勸說起對方,確實,如果能讓源義經投靠我,能讓我的能力更強,源義經的智力和統帥剛好是我勢力目前的短板。
「想得美。」
源義經邊拒絕邊用腳將庫夫林拌倒,這雖然沒有讓庫夫林倒下,還是成功讓庫夫林重心不穩,出現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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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義經趁機逃脫,並揮刀看向庫夫林,因為姿勢的關係,這刀勢必一定會砍到庫夫林,在這危險的情況下,一根箭矢直直地往源義經飛來,也是這箭使源義經用特別大的動作來躲避攻擊,完美的解決了庫夫林的險狀,恢復冷靜的源義經面露冷色的看向箭矢的出處,艾瑪面露冷色地盯著源義經,剛剛由於敵軍發動進攻,會使用弓箭的艾瑪便前去協助,如今對方向後撤,艾瑪自然也控出手來協助庫夫林,兩個女人,就在倉庫的兩側,用著充滿殺氣的冷冽眼神盯著彼此。
「所有人!低頭!不要靠近窗戶。」
多倫斯突然大吼,讓所有人離開窗戶邊,下一秒無數的標槍就從窗戶外射進倉庫內,有幾位弓箭手和兩三位留在一樓的村民因為來不及躲避而被射殺,而我則因為位於倉庫的最底部,所以遠離的攻擊範圍,而庫夫林與源義經則在標槍飛進來的瞬間便做馬上滾到兩側躲避,雙方盡可能減少受到波及,至於艾瑪則因反應不及,雖然避免被射中重要部位,但手臂還是無法避免的被劃傷。
原來剛剛對方的撤退並不是因為弓箭,而是為了壓制我們,我們可經不起這樣的摧殘,還好窗戶的數量不算太多,只要算好時機,我們還是可以勉強撐住,但對方是否還有其他方式,邊這樣我的思維邊陷入了思考,雖說只要有希望,就還有可能反盤,現在的關鍵是騎士團還有多遠啊。
就在我這麼說的時候,對方又再度靠近大門,並且不斷對大門撞擊,雖然弓箭對反應過來,再度開始射擊,但這回對方知道了我們的想法,換上了更厚的布甲與頭盔,農村地區的弓箭壓根不可能射穿的狀態,就在此時,碰的一聲,一根卡住大門的木棍應聲斷裂,但對方卻沒有接著進攻。
「師兄,對方騎士團來了,我們該撤了。」
屋外響起宏亮的喊聲,希望來了呢。
「肯威.麥西亞,我記住你了,我會期待下次和你的見面。」
源義經邊說邊翻出窗戶跳了下去。
看到對方撤離,我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而庫夫林則是連忙跑向艾瑪,確認妻子的傷勢。
「我才不想和你再見。」
我癱坐在地上,無力的抱怨起對方,這一仗是我的處女秀,但也太危險了。
同時間的源義經卻開心地看向弁慶。
「你為何這麼開心?」
弁慶不解地問。
「遇到了個有趣的敵人,他會是我們的大敵。」
源義經如此說,並加快了馬的速度,帶領著軍隊再度消失再了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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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的史書對於此戰的評價,沃斯堡戴爾之役是一場堪稱不可思議的戰爭,也是一對最要好的君臣的初次見面,雖然其中一方差點死於此戰,但還是可以從這戰看出未來不列顛與西歐霸主-肯威.麥西亞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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