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看著慢慢騎馬離開的肯威,憤怒的氣焰漸漸的燃起,說起來二十一世紀時網路曾流傳過一個說法,就是相比一般人,溫和的人在憤怒時,更容易直接因此衝動做出一些事情,比如說殺人。
亞歷山大在克拉特和沃夫朗的幫助下,重新坐回馬上,這時看著幫著自己上馬的克拉特,亞歷山大的眼神逐漸變的冰冷,突然他冷冷地說到
「克拉特,這次的我要親率大軍。」
聽到這句話,克拉特與沃夫郎同時間露出震驚的表情,尤其是沃夫朗,他此刻已經發現肯威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也感到深深的寒意。
「陛下,陣前換帥是大忌阿,而且克拉特大人長期帶軍對於戰術有很高的體悟。」
沃夫朗開口勸說起,但給他回復的是一道冷眼,直接讓沃夫朗不敢繼續勸說下去。
「我知道克拉特很厲害,但我必須親手擊敗那傢伙,這也是為了讓我順利繼位,如果讓其他人知道我是靠別人才打贏的,那我的王位可會不穩,所以我必須親自來,至於克拉特阿,你就當我的副手,好好的幫我吧。」
「是。」
克拉特看著眼中充滿許多情感的課拉特,深知如今如何勸都已是枉然,所以也就放棄了,看著雙方的兵數差距近兩倍,他不認為會打輸,那犧牲一點人來幫國王造勢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大部分都是沒什麼用的農民兵。
「走吧,回到軍中。」
肯威走在前面,領著三人就回到了軍中,這時一路上都沒發言,只是靜靜的看著男人,這時慢慢地靠近了亞歷山大,並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隨後亞歷山大先是露出了不太妙的神情,隨後卻變成了開心,甚至是歡快的表情。
「好好好,楚斯阿,你的提議我接受了,讓手下去報信吧。」
「是。」
楚斯一口接下命令後,便先策馬跑回了軍中了,留下一臉期待的亞歷山大與一臉困惑的另外兩人。
「陛下?」
「克拉特!」
沃夫朗正打算向亞歷山大提出疑問的時候,亞歷山大早先一步地叫了克拉特的名字,深怕自己又被拔掉官職的克拉特,連忙趕到亞歷山大的身邊。
「你先回去準備好裝備,本王要和對方鬥將。(作者PS:歐洲中世紀一樣有鬥將的習慣,如今還有一些地區會有類似的表演。)」
「陛下,對方有庫夫林阿,何況如今陛下的軍隊人數兩倍於敵人,何必如此呢?」
「哈哈哈,克拉特阿,本王可是有底牌阿,當然本王不會讓你去和庫夫林單挑的,庫夫林就讓本王的底牌去處理就好。」
「……是。」
克拉特看著如今朝著天空大笑的亞歷山大,一時之間竟有些認不出眼前的男人,如今這被仇恨沖過了頭的男人,真的還是過去那溫倫儒雅的王太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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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威視角>
等我回到軍中,就有來報說亞歷山大方面派了一位使者前來,考慮歐洲戰爭的特性,一般來講這種野原戰雙方都會約定好一個時間,然後同時出戰,這麼說來,對方應該是來確認這個時間吧,我還以為對方被這麼一激,就會直接下令全軍進攻,想不到還有最基本的理性呢。
「說吧,你們想要幹嘛?」
我直接把對方的使者叫到了面前,騎在馬上就直接面見對方,這是一個十分沒禮貌又具有象徵意識的性為,不下馬就代表我看不起你,更何況是對象徵對方的使者,另一方面就是再向對方說,我隨時都準備好開戰了,給予對方一個警告。
看見我的舉動後,那個使者雖然表面還是笑嘻嘻地樣子,但雙手卻不自覺的握緊了,看來對方已經被刺激到了。
「黑面元帥啊,本王說了,看你的軍隊人數太少了,直接對陣對你們不公平,這不是一個仁慈國王該做的,所以他邀約午後和你們的將領進行決鬥。」
決鬥,不就是中世紀版本的鬥將嗎?雙方不斷派出武將出陣單挑,跟中國的鬥將很像,這種行為往往會影響軍中的士氣,所以只要手中有拿得上手的武將,元帥都會不吝嗇地派出去鬥將,最有名的就是阿基里斯單挑赫克托耳,記得沒錯的話,事後前者還把後者用馬車拖行,但如今對方人數兩倍於我,而我手中又有庫夫林這個人竟皆知的武將,對方還敢跟我單挑?難道對方有陰謀?想到這裡我不禁陷入了思考,當然我手下武力破九十的大有人在,如果要單挑我不認為會輸,但如果是打算先把我高武力的武將騙出去,然後直接派大軍壓上來,要知道雙拳難敵四手,如果兩萬人直接衝了上來,難保證大家不會出事。
「呵呵,想不到堂堂的黑面元帥會感到害怕阿。」
看到我久久不說話,使者見狀便開始出言挑釁起來,甚至露出小人得意的表情,我見狀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瞪向他,上過戰場武將的冷眼可不是這種文官小使能夠抵擋的,下一刻這個使者就被我嚇得直接跌坐在地,褲襠處更是出現不明的液體。
「陛下,想必您是擔心對方有詐吧。」
這時大西庇阿慢慢地騎馬上前,慢慢地說道。
「是阿,對方如今擺出這一套爛戲,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演。」
我看著遠處的對方軍隊,腦中則感到有些擔心。
「陛下,對方戲台都搬出來了,一場戲而已,演就是了,何必怕呢?何況我們的演員可是一流的,何必擔心演得糟糕呢?」
大西庇阿露出奸詐的笑容,一臉了然於心的表情說到,想到這裡,我不禁笑了出來,而西庇阿看到我大笑,也因此跟著笑了起來。
「哈哈哈,西庇阿,你真的是被其他人帶壞了,好,喂!」
我看著大笑的西庇阿,不禁向他開了一個玩笑,對此西庇阿只是以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回復,隨後我叫了叫那個被嚇傻的使者,對方愣了一秒後,終於發現我在叫他,一臉緊張的看向了我。
「回去告訴亞歷山大,我接下他的挑戰了。」
聽到我的話後,使者連連點頭,一臉慌張地表示了解了,著急地就想轉身離開,就像是想要趕緊跑走,不願多留一刻。
「等等!」
這時突然被我叫住,使者像是被嚇到一樣,全身一怔,全身僵硬的轉過身子看向了我。
「如今我已經不是黑面元帥了,是麥西亞國王,你全程都對本王不敬,來人!」
隨著我的喊聲,兩個士兵跑了出來,架住了使者,使者見狀,臉色變得鐵青,冷汗不斷地滲出,嘴中不斷發出牙齒打顫的聲音,地上更是因此出現不明的黃色液體,貌似還看到了德川家康口中說的味噌湯。
「砍去他的一支耳朵,算是給亞歷山大的一個警告。」
聽到我的話語後,使者瞬間就戰不住了,雙腳直接癱軟,最後還需要士兵用拖得才能下去,只是不同於我預期的,士兵貌似沒有任何的哭喊,貌似在聽到我的話後就直接暈過去了。
「告訴庫夫林、斯卡哈、費里亞德、小莫。」
說到一半,信長的臉閃過我的腦中,想到之前信長跟我說他和亞歷山大在宮中的事情後,我便陷入思考,如今派她上去真的好嗎?我雖然不是想要信長就此收起武器,不再上戰場,但這次是和過去有交情的人交戰,這真的對她公平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依照計畫後面的交戰還是需要信長上場,但單挑的環節還是避免吧。
「讓他們去把武器跟裝備準備好,對方要單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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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視角>
我看著被砍掉右耳,一臉虛弱回來的使者,聽完他的報告,我已經徹徹底底地陷入了憤怒了,父王和萊達先生確實常常告訴我,上戰場無論如何都必須要保持冷靜,但如今對方壓根就不把我放在眼裡,這身為一個國王是絕對不可以容忍的。
「該死的,克拉特,給我下令全軍,我現在就要踏平對方的軍營!」
我憤怒地喊到,要克拉特去帶著軍隊殺向敵人。
「陛下!萬萬不可阿,我們已經放出單挑的請求了,如今如果直接開戰,那是不符合禮儀的,即便此戰贏了,那之後依舊會被冠上不義的稱號阿。」
聽到我的命令後,克拉特便著急地跑了出來,試圖阻止我的命令,這人一直阻止我,難不成真的是叛徒?
「如今他都踩在我們的頭上了,你還要我忍?克拉特.奧爾夫,你難道…..。」
我憤怒的朝著克拉特嘶吼著,更是準備質問起克拉特,但不等我說完,沃夫朗便站了出來,打斷了我的話。
「陛下,如今壯士都在軍中了,與其直接與對方開戰,在對方有利地方狠狠的打贏對方,那不是更加解氣,到時候不只能以最小的代價贏下,更能狠狠教訓對方。」
聽著沃夫朗的話語,我慢慢的氣消了,想起剛剛來到軍中的那個壯士,我不經露出笑容,哈哈,那個壯士都在手中了,庫夫林算什麼啊,還不是要死,想到這裡,我便想叫這壯士來。
「楚斯,本王的壯士呢?」
「陛下,我這就去叫。」
看著跑出去的楚斯,我不禁感到一陣愉悅,對阿,我可是國王阿,一個個都不聽我的命令,向楚斯這樣聽話又能出好主意不就好了,那個克拉特和沃夫朗是該好好敲打一下了,不要在一直阻止本王了。
沒過一會,一個壯士便走了進來,他的身高大約快兩米了,強壯的肌肉與滿身的傷痕令人感到一股壓迫感,真是一個令人安心的戰士。
「埃塞爾雷德,本王的勇士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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